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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阿基米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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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言溯会说这话逻辑有问题,但他只风淡云轻地问了句:“和新男朋友分手了?”
  伊娃:“。。。。。。”
  她望天:“God; I hate this devil!老天,我恨死了这个魔鬼”可还是不甘心,“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言溯很高傲:“这种低智商的问题,我鄙视回答。”
  伊娃握紧拳头往前迈了一步,被欧文拦住。
  “。。。。。。前天都是在别人家过夜,结果周末一个人吃早午餐,还留了晚餐的分量。”言溯平静地表示惋惜,“哎,迪亚兹警官真可怜!”
  甄爱:。。。。。。
  一个不见面都能把人看穿的男人,一个不放过任何细节的男人,一个让所有人都怀疑智商的男人,果然是恶劣环境。
  伊娃咬牙切齿:“我真想现在就把你解剖了。”
  言溯微微颔首:“我的荣幸。”
  欧文抓抓头发,像走投无路的独自看家的爸爸,“Kindergartners; for God’s sake; stop!幼稚园小朋友们,看在上帝的份上,给我停下!”
  言溯和伊娃同时闭嘴。
  甄爱轻轻呼出一口气,科学家之间的口水战什么的,果然科技含量高!
  


☆、7阿基米德与密码

  众人随伊娃去到对面的解剖室,甄爱站在好几米开外,没有靠近。
  伊娃掀开白布,露出死者的头部和肩膀。
  言溯探过去看了一眼。
  伊娃指着几个地方解释:“脖子两侧的掐痕显露出来了。但我觉得比较奇怪的是,两边的肩膀下方,就是和锁骨平齐的这个位置。你看,两道暗红色的淤痕,是在一条直线上。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弄的。”
  言溯直起身子:“呼吸道和肺部的检查结果?”
  伊娃答:“肺部有一定量的水,呼吸道有轻微的损伤。”
  现在的她,丝毫没了刚才和言溯抬杠的样子,而是和此刻的言溯一样认真而专注。
  “这就对了。”言溯缓缓抬起手,半握住虚空,做示范,“因为一开始,凶手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一次次地,把她摁进洗脸池满满的水里。”
  “啊!”伊娃恍然大悟,“这就解释了她肩膀两侧的伤,我一直找不到能留下这种直线型凹痕的工具,原来是洗脸台的边缘。”
  她说完又补充:“法证科那边说,没有其他异常的指纹,脚印和DNA数据。至于你提到的两块形状奇怪的血迹,有一块确实被人擦拭过;另一块也确实被什么东西压瘪了。那一小滴血迹里面有极少的油墨,但目前还没找到匹配的油墨类型。”
  言溯抬起眼帘,深深盯着虚空在想什么,很快又垂下眼皮。
  伊娃转身去旁边的柜子里端来一个小盘子,上面放着一枚铂金尾戒:“这是在死者的胃里发现的。”
  甄爱听闻,远远看了一眼,有些反胃。
  言溯掏出手机拍下那枚戒指,若有所思地弯唇:“原来少了三样东西。”
  欧文奇怪:“又少了一样?”
  “是啊。”言溯瞥一眼戒指,掀开白布看看死者的手指,得到了确认,“崭新的戒指,那戒指盒去哪儿了?”
  他不再看了,却问:“食道有没有被金属刮伤的痕迹?”
  “有的。”
  他点点头:“吞下去的时间不长。”
  说完,把白布盖好,又对伊娃说了声谢谢,人就往外走。
  欧文问他去哪儿,言溯道:“现在可以开始询问证人了。”
  三人一边下楼,言溯一边解释。
  原来警方已经根据不在场证明和作案动机排查缩小范围,找出了近段时间和死者有过争持的四个人。而他们都愿意协助调查,配合审问提供信息。
  她凌晨就打电话跟言溯说可以一早去调查,她知道他向来不愿拖沓。但言溯破天荒地说不急,下午去也不迟。
  三人已坐上车,欧文边系安全带边奇怪:“你也有觉得破案不急的时候?”
  言溯简短道:“等尸检结果。”
  “那现在的结果,你发现什么新线索了没?”
  得到的回答很简短,“我们的这位凶手,思维快,随机应变能力非常强。”
  说这句话时,言溯闲适地靠在汽车后座,双目微阖,似乎在从容地补觉。黑色风衣的衣领高高竖着,半遮住他利落的下颌弧线,看上去疏远而不可接近。
  他说得轻松,车里的人再次如坠雾里,不知道他怎么就从江心身上的几点痕迹看出凶手思维快应变快的。
  欧文已经懒得问了,甄爱却很好奇:“为什么?”
  半晌,他缓缓睁开眼,头未动,浅茶色的眼瞳转过来盯住她。
  车窗外景色流转,这瞬间他的眼瞳像是沉在水底的琥珀,泛着粼粼的波光,澄澈而清透。
  她知道,他这样光华灿烂的眼神,带着最纯粹的自负和倨傲,只在他思维现出火花、精神得到振奋时才出现。
  他轻呼一口气:
  “之前,有一点让我不能理解。凶手弄了一身血又不引人注目地离开现场,说明他很有手段。现场除了凌乱的血迹,其他全部完好,没有打斗。说明他控制了整个现场,是有备而来。但是,
  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宿舍弄得鲜血喷溅是很烂的办法。而且泄愤的话,一刀太少;另外,凶器是非自带的水果刀。
  一部分看上去是有备而来,另一部分又像是冲动杀人。这两者,矛盾。”
  甄爱听得入神,也不自觉跟着参与进去,忍不住问:“所以,你认为凶手一开始准备的杀人方式,是溺水淹死?”
  “聪明!”言溯似乎满意她和他思维的碰撞与分享,不吝啬地夸了她一句,继续,
  “往人身上捅刀,看着生命的鲜血一点点流逝,这毫无疑问是发泄怒火的好方法;但同样,一次次把人摁进水里,看着手中的受害者挣扎求生,却一点点失去空气,失去反抗的力量。这样强有力地控制她的窒息程度,也很让他享受。”
  享受?他的用词还真是奇葩。
  甄爱脑中想出那种情景,脊背一颤,但好奇心更胜,情不自禁地分析起来:
  “是啊,把人一次次摁进水里,折磨半天之后淹死,凶手会获得更大的刺激,而且不会弄脏自己。凶手一开始就是这样准备的,不然,他不可能自己不带刀而是用江心的水果刀。可,为什么后来又换成刀子了?”
  “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言溯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毫无笑意地牵动唇角,“有某种原因干扰了凶手的心志,让他觉得淹死她都不足以泄愤,要换个新方法。”
  甄爱一愣:“你的意思是,他中途受了刺激?”
  “嗯。”言溯道,
  “虽然中途换了方法,但他还是完美地逃走了。这个杀手一开始看上去很混乱,但其实他聪明又有组织性,做事谨慎又随机应变。他极度喜欢控制的感觉。这一类杀手会让自己尽可能地介入调查,想知道警方在找什么,甚至会误导警方。”
  甄爱愣住:“你的意思是?”
  他眼中闪过一丝挑战的期盼,言语中也有难得的不羁,“亲爱的,真正的凶手就在这几个配合调查的人里。”
  到警局门口和贾思敏会和,贾思敏换了便装,和一个记录员一起。上车时她看见甄爱,诧异地睁大眼睛,思量了好一会儿,还是问言溯:“她怎么还和你在一起?”
  言溯对这个问题没兴趣,闭着眼,心不在焉地说:“她是证人。”
  欧文解释道:“她是我的朋友。”
  贾思敏这才放过。
  第一个相关人是江心的男朋友Sidney Taylor西德尼泰勒,现住在父母的郊区别墅里。
  汽车驶入宁静的郊外社区,周围都是典型的宽草坪大别墅,很快到了泰勒家。一个24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正在清理车库。
  汽车道上停着一辆刚刚清洗过的红色跑车,水管里的水汩汩地流进草坪里。
  在郊外宁静的环境里,每一辆过往的车辆都足够引人注意。
  西德尼泰勒抱着杂物箱,回头望了一眼;
  言溯等人都下了车。
  出乎甄爱的意料,言溯走在最后,慢吞吞的,微微低着头,眼睛却在四处看。
  贾思敏介绍身份说明来意后便开始询问,首先就是不在场证明:“2月29号下午三点到四点,你在哪里?”
  “学校宿舍。”
  “有没有人和你一起?”
  “没有。”
  泰勒看上去很平静,只是似乎精神不太好,黑眼圈很深。
  言溯盯着他手中的纸盒看了一下,又看看贾思敏,后者明白了,问:“我们的问话还有一会儿,你可以把纸盒先放下来。”
  泰勒脸色不太轻松,有瞬间的犹豫,但还是转身走进车库,把纸盒放好,又走回来。
  贾思敏:“你和江心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
  泰勒怀里没了纸盒,看上去很不自在,纠结地抱着手:“一年前。”
  “你们的同学说,你们俩关系很不好,经常吵架?”
  泰勒对这个问题警惕了很多,停顿了好久才缓缓道:“我们以前很好,只是最近在一起的时间少了,才出现摩擦。”
  “她和其他男生的关系怎么样?”
  “她朋友很多,男的女的都很多。”
  “那你。。。。。。”贾思敏的下一个问题被打断。
  “Sidney!”
  泰勒的父母从屋内走出,制止了问话。
  泰勒看了父母一眼,知道意思,也就不说话了。
  他的母亲则走过来,不太友善地看着贾思敏,道:“他和死者的关系太亲密,又没有不在场证明,为了防止警方套取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们请了律师。”
  意思就是,以后对泰勒的每次提问,都必须有律师在场。
  贾思敏顿觉挫败,刚想用好言表达自己没有恶意,一旁的言溯却忽然开口问泰勒:“你喜欢打篮球?”
  这个问题并没让他的父母感到恶意,而泰勒点点头:“我们学校还拿过东部大学生篮球比赛冠军。”
  言溯没问题了,拍拍那辆保时捷跑车,没来头地赞许:“车很漂亮。”
  泰勒扯扯嘴角:“生日礼物。”
  言溯走了几步,忽然话锋一转:“死者生前记录的最后一张字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泰勒垂眸,复而望他:“什么字条?”
  第一个拜访就此结束。
  


☆、8阿基米德与密码

  回城的路上,贾思敏很不开心。
  这种不配合的证人让她的心里蒙了几层阴霾,言溯在场,她愈发觉得受挫,偏又愈发不能展露什么,只能盼望能从下一个证人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第二个证人是文波,密码社团的组织者,和江心不一样,他是华裔,自己还在学校旁边的街区开了家漫画书店。言溯他们直接去了他的书店。
  书店不大,现在不是下课时间,店里没什么客人,就他一个守着。
  依旧是贾思敏问问题。
  言溯则自顾自地走去书架之间。
  甄爱望了言溯一眼,跟着走过去,他依旧是习惯性的样子,双手插在风衣口袋,背脊挺直。她见他目光扫过一排排的书,却始终自持收敛,问:“怎么不看看书?”
  他沉着道:“没带手套。”
  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碰一本无数人借过的书等于和无数人握手。
  “你看过漫画书吗?”
  “没有。”他回答得干脆。一阵漫长的寂静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延续对话的责任在他这边,便无意义地回问,“你呢?”
  她缓缓摇头:“也没有。”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书店老板,把从古到今各语种书籍里的谜题和密码都解开,可后来才发现,密码不是书里的,是人心里的。”他嗓音低沉,透着说不出的悦耳。
  甄爱听他说着,心里也异常的平和: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棒棒糖店的老板。店里有很多不同颜色不同口味不同形状的棒棒糖。当然,最多的还是彩色波板糖。一圈又一圈,越大越好。”她说及此处,唇角不经意就染了一层光彩。
  “女孩都喜欢吃糖吗?”他垂眸看她,目光不似以往清淡,“研究说吃甜食会增加人的幸福感,我深表怀疑,拔牙一点儿都不幸福。”
  她被逗乐了,微笑:“但其实,我从没吃过棒棒糖。小时候妈妈不许我吃,而人长大后,忽然有一天,就对那些鲜艳的色彩,不再憧憬了。”
  她声音渐小,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伤感,仿佛被时光欺骗。那些味蕾上的甜蜜,终究是错过了品尝的最佳时机。
  “呵,真是遗憾啊!”他垂眸看她,说出了她的心声。
  甄爱抬眸,见他竟然浅浅地弯了唇角。他是笑了,如雪夜的月光一般清浅,却足够活色生香。
  她忽然就想起了妈妈的话:内心平静的人,笑容都是克己的。
  她一直固执地认为,克己是一段隐忍的苦行,是一种哀屈的束缚;就像不能吃糖,就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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