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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奶奶的,先做了再说。
陈子州把顾彩琴摔在沙发上,就顺着声音的方向,猛地冲出门,转眼就到了魏中全的面前。
可怜的魏中全,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就在恐惧中被陈子州一把提起来,迅速点了睡穴,就冲进了包间里。
这时,陈子州已经听见歌厅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厅已经乱了起来,各种呼喊声大起,那些服务员和三陪小姐见到七狼帮手提砍刀、钢棍的,呼啦啦闯进来,吓得四散奔逃。
五六个混混凶神恶煞地吆喝着开道,一个身着黑色披风,高大威猛的男人,在众多喽啰的簇拥下,马脸阴黑地大踏步走进来。
一个负责歌厅管理的经理模样的女人,满脸陪笑地急忙上前迎接:“哎哟,七哥您来啦……”
她的好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喽啰一脚就踢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滚你妈的,七哥的女人要是在你们这里坏了事,老子就砸了你他妈的场子!滚!”
一群人就直奔顾彩琴出事的包间!
在那灯光迷离的走廊里,陈子州就跟着那些吓坏了的服务员,闪避在一旁,看着那气势极强大的人走过来,就猜到是传说中的七哥。
双眼就盯着七哥,观察着他走路的姿势,陈子州就看出了,这人是练家子,武功应该不弱。
而且,看到他背后鼓鼓的地方,陈子州就猜测他很可能带的有手枪,一个大毒贩带枪并不是怪事,这么大的一群人,谁也说不定里面还有没有带枪的?
幸好,自己提前抽身出来了,看这架势,自己好汉也难敌四手,何况他们还有枪,怪不得刚才预感是那么危险。
但是,里面此刻恐怕已经是赢乱不堪了。
就在陈子州盯着七哥看的时候,七哥也猛然看向了陈子州,脚步突然就停顿了下来。
四目相对,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震惊,是那种强手相遇的震惊!
七哥直觉眼前这人很是与众不同,他感到陈子州那种超强的气势,心里居然滑过一丝微妙的是强敌的那种感觉。
只是短暂的一顿,七哥就继续朝前走去,又不禁回头看了一眼陈子州,就预感今晚自己女人出事,恐怕与他有关!
等七狼帮走过,陈子州就快速地退出了贵族歌舞厅,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一个慌张的服务员撞到了。
“啊,是你!”那服务员抬头望着陈子州,就要尖叫出声,被陈子州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轻声道:“别慌,没事,你去躲着就是了,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
刘海艳看着七狼帮来了,本来吓得就想逃出去,这会儿听了陈子州的话,就点点头,跟服务员们一起躲到了另一边走廊。
陈子州除了歌厅,在对门找了一个地方隐藏起来,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一些怪事。
这时,歌厅里已经发生了大事!
随着喽啰们一脚踢开包间的门,打开大灯,就看见了令大家目瞪口呆又香艳刺激的场面,
七狼帮那么多兄弟一下子就看愣了,一个个被这那么漂亮而疯狂的女人刺激着,一双双眼睛就放射出狼一样贪婪的目光,张大的嘴巴就流着口水。
只是一瞬间,七哥就暴怒了!
接到手下兄弟报告,只是说自己的女人被一个帅哥猛追,在包间里搞得火热。
从来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染指,何况还是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七哥就带人过来,准备把那帅哥给废了,却是完全没想到事情大出意外,居然是眼前这样大丢面子的事。
“滚出去!”七哥猛地一声暴喝!那些喽啰们才反应过来,吓得脸色惨白,赶紧回身跑出包间。
“你他妈的贱人!”七哥气极了,这事肯定会传得满城风雨,那自己这个从来说一不二的黑老大就成了人们的笑料,他怒骂一声,啪啪就给了顾彩琴两个狠狠的耳光。
啊,顾彩琴痛叫一声,转头望向七哥,却心神恍惚,根本认不出来,还一个劲地索取。
“操——你妈的!”七哥气极了,一脚踢在顾彩琴的玉背上,把她踢飞,无论再美的女人,在七哥眼里就是一个玩物,只要给不听自己的,或者是给自己待了绿帽子,那就意味着她不幸的开始。
原以为是那个帅哥,可一看,居然是魏中全这杂种!
七哥就气得双眼冒火,顿时七窍生烟。
“敢动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个杂种,”七哥一把提起沉睡的魏中全,也不管什么状况,就把他胳膊用力一扳!
咔嚓一声,胳膊就断了,魏中全杀猪般痛叫地从椿梦中惊醒过来,倒在地上就是浑身滚来滚去的痛叫,像杀了一刀却又没有杀死的猪,痛的满地撒滚,额头上大汉淋漓,想着自己是一个警察,一个手握着我很权利的警察,既然被一个人拧断了胳膊,他心里就很冒火。
正要忍着疼痛大骂,可抬头一看,一双眼睛看到是七哥,就吓得魂飞魄散,他太知道七哥在县里的厉害了,就连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何况自己,立刻就求饶起来:“七哥,七哥,对不起,我是被害的,我是被害的,都是陈子州那狗杂种,是他把我弄进来的。。。。。”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
“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老子废了!”七哥气得双眼发红,回头吩咐喽啰们之后,就掏出电话打了出去,这魏中全是姚元光的亲信,怎么也要找姚元光要个说法。
第172章 公园暗杀
陈子州站在梧桐树下,一直注意着歌厅的动静,许多客人从歌厅里慌乱地跑出来,想必里面已经很乱了。
临时想到的反设计,就是想七哥跟姚元光因为女人内斗起来,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会暴露出许多东西,那是有利于自己的。
很快,就看到两辆高档小车急速而来,从车下走下来的,正是姚元光跟他儿子姚彬,父子俩脸色十分难看地大步走进歌厅去。
不一会儿,一辆救护车尖叫着也到了,陈子州就看到魏中全被人抬进了救护车,浑身血淋淋的,左边胳膊吊着,似乎已经断了。
本来以为姚元光来了后,歌厅里肯定有一番争斗,可半个小时后,歌厅里异常地平静,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那种冲动相争的情况。
后来,就看到姚元光跟七哥肩并肩走了下来,一群七狼帮的喽啰们前呼后拥,这倒是神州国十分奇异的一幕,一个县政法委书记居然跟一群黑帮像兄弟似的在一起。
两人在车前说了一会话,似乎有什么事情谈得不欢,就各自面色严峻地上车走了。
其中,陈子州看到顾彩琴披头散发的,被两个喽啰押着,满脸惊恐地被推进车里,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变得像死鱼的眼睛,没有了生机。
贵族歌舞厅一会儿就人去楼空,今晚上早早歇业,陈子州就在外面等着刘海艳下来,一边思考着今晚这事可能对自己带来的影响。
“海艳姐,我在这里,”等刘海艳打扫完卫生出来,陈子州在她经过时,就叫住了她。
刘海艳下了一跳,朝周围看看,紧张地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要是被他们抓住你,那可完了。”
“要想抓住我,可没那么容易,”陈子州十分自信地一笑,拉起她的手道,“走,先回家去。”
歌厅里才出事的时候,刘海艳本来以为与陈子州无关,可看到姚元光来了之后,大家又在传言着那包间里发生的事,刘海艳这才知道,那么严重的事还真是陈子州整出来的,心里就很吃惊。
“你怎么就整出这样的事来了?吓死我了,”两人回到屋里,孩子车红梅已经睡下了,刘海艳顾不得肚子饿,就抓着他胳膊担心地问。
反正已经跟他们斗上了,陈子州并不感到可怕,想起自己的反设计,反而感到很好笑:“不是我想整事的,我都是被逼的,既然他们要搞,我不可能坐着等死吧,我只能是奉陪到底了。”
“那你得更加小心了,”刘海艳急忙道,“刚才在歌厅里,七哥废了那个男的,听说那男的是姚书记的人,七哥就很生气,就要找姚书记算账,可姚书记来了后,把七哥拉到包间里说了一阵,两人出来后却没事了,你说怪不怪?”
“而姚书记大声地告诉那帮混混,说是你搞的事,你给那女的下的椿药,那帮混混就说要出来找你,要杀了你,可七哥却不准大家动手,说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找你。可我担心叻,明上说不整你,暗地里肯定要整你,你要注意些。”
刘海艳一口气把发生的事说完,就像贤妻一样担忧地望着他。
原以为这样反设计一定有效果,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想法有点幼稚了,陈子州分析着,这两人都是老奸巨猾的人,一眼就可以看穿这反设计。
再说,他们在酉州县警匪勾结了近十年,有着深深的利益同盟,岂能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陈子州觉得自己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
可奇怪的是,那七哥怎么就不让手下找自己呢?
陈子州也不相信,觉得刘海艳说得有理,很可能是七哥不想做在明面上,想下暗手,那自己真得更小心才是。
再一想,没什么进展,陈子州就觉得眼下只有找潘霞了,那女人既然在紧要关头能够告诉自己陷进,那说不定真能从她那里搞到一些东西。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海艳姐,”从沉思中回神过来,陈子州这才发现刘海艳已是软软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生怕他丢了似地。
第二天一早,陈子州运功完毕,就接到了吴依玫的电话。
吴依玫在电话里着急地道:“子州,你昨晚搞出那么大的事,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你都听说啦,”每件事发生后,陈子州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感到吴依玫的关心,心里就很感动。
“这种事传得比风还快,你这回是真的捅了两个马蜂窝,我看他们肯定要出手收拾你了,”吴依玫道。
陈子州苦笑道:“我有什么办法,来就来吧,我不怕。只是那七哥听说并不想对我动手,你说是真是假?”
陈子州就把昨晚在歌厅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我觉得七哥有可能暂时不会对你动手,”吴依玫道,“我接到秘密消息,市局已经派出秘密小组道我们县了,这回应该是摸清七狼帮的秘密据点,为行动打下基础。也许七哥已经得到内部消息,你又没有威胁到他的核心利益,他也许真的暂时不会动你,姚元光想借刀杀人,七哥也没有那么傻。”
“俄,有这个情况,那看来七哥是感到危险了,有点自顾不暇,”陈子州觉得吴依玫说的有道理,“这也许对我们有利,正好可以对付姚元光,嘿嘿,我得趁早从潘霞哪里搞到情况。”
“你还没被她害苦啊,你还敢相信她?”吴依玫不赞成这做法。
陈子州呵呵一笑:“她是被逼的,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心跟着姚元光,再试试就知道了。”
“哼,我警告你,那女人浪得很,你可别被她迷得命都不见了,”一想起那女人的绝美笑脸,吴依玫竟然有点吃味。
“你说哪里去了,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要真有机会搞上潘霞,陈子州知道自己是无法禁得起诱或的。
挂了电话,跟车红梅那孩子玩了半天,眼看快到下午了,陈子州就告别他们母女,走上街头,准备去找吴依玫。
想着吴依玫那么关心自己,陈子州就想请她吃一顿大餐,拨了电话,两人就相约在好吃街吃番茄牛肉。
由于这是大白天,谅姚家父子也不敢在大众场合动手,两人就很轻松地喝了一点啤酒,说说笑笑,吃得倒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吃完了饭,走在大街上,看着夕阳西下的美景,吴依玫就欢快起来:“子州,我们去河滨公园散散步吧,那是新修的公园,我还没去过呢。”
“好呀,只要你开心就好,走哪里我都陪你,”陈子州就跟她到了河滨公园。
河滨公园还没有完工,但许多回廊和亭子的设计非常漂亮,绿化也搞得差不多了,环境十分优美,确实是一个休闲散心的好地方。
由于没有完工,人很少,走到里面,根本就没人了,就只有陈子州和吴依玫两个。
被夕阳洒下来的蛋蛋光辉笼罩着,又是在茂密的春天的树林里,陈子州就拉住了吴依玫的手,两人依偎着甜蜜地边说边走,一对热恋的情侣。
穿过一个回廊,就在那迂回婉转的林荫小道上漫步。
突然,陈子州心神不灵,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对了,这是极度危险的预感!好像身后马上就有什么魔鬼扑过来一样。
昨晚在歌厅里就有这种预感,陈子州转瞬间就警惕起来,急忙回头查看有什么情况。
刚把头转过去,陈子州就看见背后十几米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