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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向的平原上驶来一列长车队,少说也有10辆。车头的副驾驶位处也钻出一个人,枪口目标——东方夜!
见状,我火速放弃射杀楚天骐,调转枪口瞄准反方向的人。“呯、呯”连着2枪,由于距离太远,第1发子弹打偏了,第2发补救的打在对方手上,瞄准东方夜的枪登时被我打掉。
枪声引得东方夜看来,见到我时惊愕不已,脸色登时就变了,暴怒与怒骂双双浮现。我的出现也让楚天骐吃惊不小,那一双冷媚的丹凤眼倏地瞠圆。
“龙会”与“虎堂”的援军可以说几乎同时赶到,战火枪弹一触即发。东方夜与楚天骐分别迅速向左右两旁闪躲,东方夜没入半人高的灌木丛,楚天骐掩藏于壮树之后。
枪林弹雨,子弹无情的打在车上、玻璃上,震的车身摇晃不定。在车上呆着就是等死,我与韩肃双双伏低身子摸到后座位上。韩肃抄起枪,从里头打开后备箱。我背上一把冲锋枪跟在他后身跳下去,握一握手中枪,透过座椅之间的缝隙瞧了瞧对面情势,吸一口气,闪离车身,一边照着对面“虎堂”人扫射、一边靠近灌木丛,来到跟前一个前滚、骨碌滚了进去。
东方夜没有枪,正伏在地上,我一滚就滚到他身旁。他一把将我抓进怀里,一张脸扭曲难看的要死,低吼恨骂,“该死的女人,谁准你来的?!”
我赶紧把背上的冲锋枪摘下来给他,又摘下一挂满满当当的子弹,急言,“要打、要骂、要禁闭,等安全了再说,怎么处置都随你!”
情况紧急,他也没工夫跟我多说。忍着火山爆发,背上子弹,抄起枪。我跟着他调头,匍匐前进,绕出灌木丛与大家汇合,掩身于车后朝前方开火。我给东方夜送枪的工夫,老权已经把楚天骐护送蜀犬吠日了“虎堂”的车队。我方人多,楚天骐不能恋战,边打边退,死尸、伤者、废车通通不要,跳上排在后头没被打烂的车先行离去,被拋下的“虎堂”人全部做了“龙会”兄弟们的枪下亡魂。
一场拼杀有惊无险,冲锋枪和2把手枪里的子弹全打完了,扔进车里。东方夜把枪交给身后1名兄弟,铁手一把揪住我后脖领子,像提小鸡子一肃将我扔上车。太用力,让我的脑袋撞在破车门上,“呯!”不知是我脑袋硬,还是先前经历弹雨而脆弱不堪一击,车门竟然被我撞了出去,飞出老无才摔在草地上,被草淹没。头撞疼了,我抱着脑袋嗷嗷叫。“你给我闭嘴!!”东方夜一吼,我立马噤声。
车废了不少,兄弟们挤一挤倒也是能坐下。东方夜打着方向盘沿着我来时路回返,一路上绷着黑脸不看我,我乖乖坐在后车座上不言不动。
回到分会,交待了一些事情,东方夜把我扔进别墅。他坐沙发上,胸口起伏剧烈,两只挙头握的响之又响,粗热之气不断的从鼻孔里喷出来。我低着头站在他面前,手指在身前紧张不安的绞来绞去。掀起眼皮偷偷瞅他一看,对上他喷火吃人的眸子登时吓的垂下目光不敢再看。
他坐着、我站着,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吭声。站了1小时,我2条腿又僵又酸,忍了半天没忍住,动了下腿。才刚动一下,他“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揪着我直上2楼,踹开一间房门,把我扔上床。没等我爬起来,把我翻个身按在床上,抡起大巴掌往我屁股上打,“啪、啪、啪”一巴掌接一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狠。
长这么大从来没被打过屁股,大巴掌抡了50次之后不再落下。屁股麻辣辣的像着火,我趴了半天才把脸从枕头上抬起,扭着脖子往后看。东方夜站在床尾,腥红的双目瞪着我,又气又怕又怒,浑身发抖。
忍着疼,我用手肘撑起身子,伸过手去想拉他。他的手往后一躲不让我碰,我跳下床扑进他怀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东方夜,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不告而别的跑出动,不该让你们为我担心,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躲我,求求你别不理我!呜——”眼泪往上涌,我没出息的又哭了。
他半天都没瓜,站在原地不抱我。我抬起头,在朦胧中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痛与伤让我好自现、好羞愧,无地自容!“为什么要走?”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焰帮’、‘虎堂’都要用我来要挟你跟阿贺,我一次又一次被他们抓住,阿贺为了救我差点丧命,我没办法,我不想你们再受到伤害,所以我才想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他们抓不到我,就不能要挟你们了。”一骨脑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解释还好,解释了东方夜彻底爆发,用食指戳我头,边戳边吼,“你是傻子吗?!你说躲就能躲吗?!我都能找到你,你以为楚天骐就找不到你了吗?!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那是我做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你是尹贺的姐姐,他保护你那是他的义务!我们谁都不在乎,只有你这颗破脑袋天天左想右想,天天往胡同里钻!”越骂戳的力气了越大,戳的我脑袋歪向一边,生疼。
“你跑了,留个小翅膀给我,你真聪明呀,聪明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你难道不知道一个人在外头更危险吗?!你被抓了,难道我们会因为你在外头而不去救你吗?!你一走子之,我们担心的要死,你难就不知道你不在了更会让人心神不宁、更容易出事吗?!”一口气,吼骂许多。
我顺着他的戳势坐在床上傻眼,我只想到不去连累他们,却没有考虑到他所说的这些。他说的对呀,楚天骐本来就处心积虑的要用我摧残东方夜,我落了单身边没人保护不是更好下手吗!我不见了他们担惊受怕,万一偏赶在这个时候出状况,他们一分神岂不是更容易受到伤害!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钻进死胡同里转悠半天,竟然把其他的全都忽略了!“东方夜,你打我吧,狠狠的打多对不起你们!”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抽,我这脑袋真是白长,根本就是没用的装饰!
他不打,收回手。眼中闪烁着泪花,嘶哑着声音说道,“天野哭着喊着要阿姨,饭不吃、觉不睡,哭哑了嗓子,发了高烧,40度啊,他差点儿就烧成了肺炎!”
双手捂面,伏低身子痛哭失声。我走这一次错到家了,如果天野真的因为我而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东方夜将我从床上揪起来。眯着眼睛咬牙问,“你知道当我看见你画的翅膀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吗?”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知道!”捂住他的嘴,拼命摇头。“我拿着刀把你的心划得伤痕累累,然后再无情的往上头洒一把盐!”
他什么也不说了,深深的闭上眼睛,两行泪水滑下面庞。我紧紧的搂着他脖子,哭求,“求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这4个月来我生不如死!”
他拉开我二人之间的距离,张开眼睛,激动的情绪缓缓地平静下来。“你为什么会来‘澳大利亚’?”
我擦擦泪,把自己做的梦告诉他。听罢,他沉了眸色,“如果梦不是真的呢?”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来找你,我不能做了你死亡的噩梦之后还能呆在庄园里无动于衷。这趟‘澳大利亚’我来对了,而且来的正是时候。杀楚天骐事小,你平安才事大!”
他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里,紧紧的、牢牢的,脸埋在我颈间,颤抖的唇瓣贴住我的肌肤,感动而哽咽的说道,“是你求了我……谢谢……”
我愣了1秒,而后激动的在他怀里蹦跳。他抱我了,他原谅我了!“阿——”兴奋尖叫,捧住他的脸就是深深一吻。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他原谅了我!
他吻住我的唇,饥渴索求。我极力回应他的狂野热情,双双倒在床上。这个吻突破了一切灰暗,眩亮无比。长吻一记,彼此分开喘息,觉得呼吸顺畅一些后又迫不及待的再次吻在一起。
我们在床上滚,掉下去在地毯上继续。滚到墙边,他将我抱起来按在墙上。我一手揪着他衣领、一手勾住他的颈,一条腿撑地、一条腿缠上他的腰。他的手钻进我的衣服里,攀升至柔软处揉捏。我一边吮着他的舌,一边解开他的皮带。这4个月,想死我了!
他进入了我,我娇吟着缠紧他的腰,在他的颈子、锁骨与肩头上不停的亲吻。身子烫热无比,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急速奔流,令人颤栗连连。墙上、地上、床上,正着、反着,他上我下、我上他下,我们像2头野兽般重复着最原始的动作……
蛇一般纠缠,销魂登峰。激情释放,爱的味道浓浓弥散,甜蜜后的慵懒熏人欲睡。
我在东方夜怀里拱了拱,单臂撑起身子趴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脸颊到眼眶与嘴角的淤痕时他啧了一声,这是被楚天骐打的。我赶紧把手移开不去碰,免得他疼。他瘦了,脸上的肉都没剩多少,下巴也尖了。“东方夜,你瘦了好多……”皱起眉头,心疼不已。
闻言,他掀起一只眼皮,冷冷的哼了声,“为谁?”
“为我……”
眼皮盖回,他继续闭眼睛。指尖下滑到他的胃部,覆在上面担扰问道,“疼了吗?”
这次他把眼睛睁开,问题继续丢回来,“你说呢?”
“对不起……”低下头,脸颊贴着他的胃,再多的抱歉也没办法表达我心中的愧疚。
“以后还跑吗?”
抬起头用力摇,“不跑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做的到吗?”
“做的到,绝对做的到!”抱住他,有这么1次就够了,第2次坚决不要!
“做不到呢?”
“那你就关我一辈子,让我永远也见不到你!”这够毒、够代表我的决心吧?
闻言,他“噗哧”一笑,搂住我的脸,“如果真那肃,我怕我会憋不住去见你。”
我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他相信我的!窝在他怀里,食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画着画着停住,抬起头,问,“4个月解决掉‘虎堂’10座城市的势力,你是不是想早点娶我?”
“嗯,早把你娶回来早踏实。”
心里头好甜,比吃了蜜还要甜上3分!伸出食指点着他的唇,喃喃说道,“女人18一朵花,女人30豆腐渣,我今年9月就满30岁了。也就是你还对30岁的老女人充满激情。”
他拥紧我,在我额头上重重地落下一吻,“你这豆腐渣只能烂在我东方夜的锅里,烂透了,那也是我的!”
“东方夜……”我感动不已,用额头蹭他的脸颊。
“笨女人。”
“嘿嘿……”在他怀里傻笑,有这肃一个好男人爱着我、想着我、疼着我,我多幸福啊!太知足了!
“傻冒儿。”
“嘿嘿……”
“蠢货。”
“嘿嘿……”
“……”
一个劲儿傻笑,他对我无语了。我将唇瓣凑到他耳边,缓慢而浓情蜜意的吐出6个字,“东方夜,我爱你。”
闻言,他倏地睁开眼睛,惊喜交加。“我爱你!好爱、好爱!”在他辰上用力亲吻。
他开心的笑了,钻进我怀里,高兴的像孩子。我吻着他的肩头,咬一咬,“我说了,你呢?”
“我不说。”
“为什么?”脑袋懵一下。
“我要用实际行动对你好,让你时时刻刻都能体会到我对你的感情。”
“不管,我都说了,你也要!”女人就是这肃,明明知道对方爱自己,却还是希望能从他嘴里听见那让人心花怒放的3个字。
“不说。”
“说,我要听!”
“不说。”
“不,你说嘛,说嘛。”开始撒娇。
“别扭,我困了,要睡觉。”
往他身上一压,揪住他耳朵,“说不说?不说我拧你耳朵!”
他干脆不理我了,身子一转,后背给我。见状,我哮起嘴,握起挙头捶他背。他没反应,纹丝不动。又捶了几下,换来的是他轻微的鼾声。不禁咋舌,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想想也是,他一直拼命去瓦解“虎堂”的势力,今天又跟楚天骐干了一架,的确够累。不忍心再吵他,拉高被子将我二人盖住,轻轻地环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背,让他睡吧。
70
“哇,跳的好快呀!快,追上它们!”我兴奋的拍打车窗,伸出手去指着距离我们5米远的袋鼠催促东方夜。一公一母,母鼠的育儿袋里还装着一只袋鼠宝宝。
“看见袋鼠,比看见我还亲!”东方夜臭着一张脸提升车速,不高兴。
“哈哈,追上了!追上了!”把他的不满暂时放一边,我激动极了,第一次看见真实的袋鼠一家三口。瞧它们跳的多高,以目估测最少3米!跳的真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