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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贾丽更是亢奋,花样翻新,在吴清源身上用尽了招数,让吴清源感觉与往日又不一样,越发癫狂。
高潮处,贾丽一口死死咬住吴清源的肩膀,疼得吴清源大叫一声,顿时喷射如注,魂飞魄散。
两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躺在床上。
激情退去,吴清源感到肩上有些痛,忙让贾丽看看。
贾丽一看,吴清源肩膀上有一个圆圆的齿印,清晰极了,像一枚印章,盖在了吴清源的身上。
贾丽看到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将胸部贴到吴清源的脸上,撒娇道:“哥,这是我给你盖的印章哟,说明你是我的了,想不想成为我的呀,哥……”
吴清源招架不住,一把扯过来抱住,狂吻一阵,眼里带火地说:“贾丽,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说罢,一下吻住贾丽,吻得贾丽喘不过气来。
时间到了夜里十一点过,吴清源起身要回家,贾丽不让回。
吴清源说:“她这几天情绪很不好,昨晚一晚没有睡觉,今天叫我把信拿过来给你看,这会儿可能还在等我回去,如果不回去,不知道她又要怎样发疯。”
贾丽说:“好嘛,回去可以,但是不能和她做事情哈。”
吴清源抱住贾丽:“宝贝儿,我都快被你掏干了,哪还能和她做?还有啊,我现在脑袋里只有你,即便和她做满脑子里想得都是你,你怕什么呢?”
贾丽嘴角一歪,假装使劲的揪了一下吴清源的脸,说:“好嘛,回去一下也好。洗个澡再回去。”
吴清源冲了个澡出来,贾丽已经将衣服穿好了,抱住吴清源的身体蹭了好久,直到确信吴清源的身上有了香水味。
吴清源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了。
卧室里的灯亮着,左梅躺在床上看书。
吴清源脱掉衣服,躺在床上,非常困倦。
贾丽放下书,脱掉衣服,凑到吴清源的身上去。忽然闻一股什么味道钻进了鼻子里。
左梅使劲地嗅了几下,觉得这个味道很特别,刚才屋子里面一直没有,吴清源进了房间才有的。
左梅趴到吴清源的身上去嗅,弄得吴清源很紧张。生气地对左梅说:“左梅,你干什么?在我身上闻什么?”
左梅说:“我觉得你的身上有一股子香水味。”
吴清源说:“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哪里有什么香水味?肯定是屋子里面什么散发出来的味道,你这人太烦了,这样下去,谁还敢和你生活?”
几句话让左梅碰了一鼻子灰。
过了一会儿,吴清源说:“今天我把信给她看了,她说你写得很好,读了让人感动。”
左梅听到这里,阴云散去。心里想着,她被感动了就好,相信她能体谅到一个女人的一片痴心,看出我的真实用意。
左梅不敢多问什么,怕再问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出来。心情好了,便有了想法,贴上去要和吴清源温存,吴清源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便推脱说累,不想做。
左梅有些恼,便开了灯看着吴清源。一看不打紧,看到了吴清源肩膀上有个什么印子,凑近仔细一看,仿佛被什么咬过一样。便问吴清源肩膀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吴清源心虚,大声斥责道:“什么怎么回事嘛!你还不相信我吗?是今天不小心碰了的,你要相信就相信,不相信算了。”说罢,直起身子把灯关了,侧过去开始睡觉,再也不理左梅。
左梅心里又开始翻腾:那印子像是碰了的吗?碰得也太巧了吧,还是圆形的。但是他说他们只是吃吃饭喝喝茶,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是我自己多疑了,吴清源不会那样做的!
左梅这样安慰着自己开始沉入梦境。
第十五章 倾诉
左梅的妹夫徐林听到左梅说吴清源要离婚的消息,先是震惊,再是不相信,觉得是左梅多疑了,把事情夸大了,心想:他们俩要离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徐林的看法不是没有道理。
在徐林的眼中,吴清源和左梅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的恩爱是有目共睹的,那肯定不是装出来的,有些东西,装一时是可以的,但是要装十几年是几乎不可能的。
左梅母亲和其他母亲一样,也想养个儿子,哪知生了三个,都是女儿。生完老三,一来国家开始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二来自己也不想再生了,于是认了命,安心地养这几个女儿。
左梅是老大,徐林娶了老二左兰,老三左玲也嫁到了外地。
左梅三姐妹在清水湾这个不大的地方是颇有些名气的。一是长相好,二是能干。三姐妹长得虽不说是沉鱼落雁,但是在一堆女人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三个都争气,考上了理想的学校,现在都有自己的工作和单位。
三姐妹还有更奇的,就是都生了个儿子。徐林想:岳母一门心思想生儿子,结果生了三个女儿,三个女儿没有商量,却统统生了儿子,看来这世上的事情有时候还真由不得自己,全是天意。
徐林很喜欢左梅这个姐姐的性格,开朗大方,走到哪里都会给哪里带来快乐,只是有些单纯,马大哈,让人忍不住为她担心。记得以前有一次一起到一家亲戚处做客的时候,因为自己的一句“梅姐啊,咋永远长不大呢?”左梅哭得一蹋糊涂,闹了不少的笑话。
徐林决定马上到新安市一趟。左梅在电话里说自己已经忍受了一两个月,哭成那样,看来不是闹着玩的。徐林不希望吴清源和左梅出任何事,他们在左家这个家庭中是老大,仿佛核心,有他们在那儿撑着,做弟弟妹妹的心里踏实,如果他们出了事,那就要乱套。
徐林不想乱套。
安排好自己厂里的事情,徐林开车到了新安市,和左梅约好在一个茶楼见面。
当左梅出现在徐林面前的时候,徐林吓了一跳。
以前的左梅,随时满面春风,自信从容,充满活力。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左梅只能用憔悴来形容。本来就不胖的人瘦了好几斤,脸儿本来就小,现在的脸越发的小了。面色发青,眼神无光,黑眼圈,一看就是长期失眠。
徐林的心里有一种被针扎过的感觉。他现在完全相信左梅所说的受尽了折磨的话了,看来事情非常严重,超出了他的想像。
左梅坐下,要了一杯素毛峰,开始给徐林讲这两个月以来自己的遭遇,听得徐林唏嘘不已。
徐林心里想:梅姐这是在说吴哥吗?人如果真的一夜之间变成这种样子,那真是太可怕了。
徐林说:“梅姐,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找吴哥谈谈,看看他的真实想法。我觉得他不可能有女人。他一向是一个做事谨慎小心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我相信他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命运开玩笑的。”
左梅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当然更不相信他在外面有女人,但是他已经亲口告诉我了他和那女人的事。”
徐林说:“梅姐,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相信他只是和那个女人有点好感而已,还没有到你想的那一步。现在的男人,尤其像他们那种场合的男人,很多都有这种情况。他说不爱你了也是一时之气,你们之间的感情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浓烈,但是他对你不可能没有感情。你们是自由恋爱,有很深的感情基础,不会说没有就没有的。他对家庭的责任感肯定是有的。必竟,你们的这个家是你们俩一点一点建设起来的。”
左梅听着徐林说得在理,心里的压力小了些,舒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徐林说:“我今天安排好了家里的事过来,就是找吴哥谈,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让我过来的。等他下班的时候,我约他出来吃饭,和他交流一下,把情况问清楚。”
左梅说:“你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是我给你说的,如果知道他会非常生气,更不利于事情的解决,我会非常被动的。”
徐林自信地说:“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让我过来的。我处理过很多类似的事情。我会给吴哥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我觉得我很擅长处理这类事的,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你放心,吴哥会完好无损地回到你的身边的。你们之间,只是出了小问题,别想得太严重,明天早上你听我的消息。”
左梅知道徐林和吴清源的关系很好,也知道徐林说话是很有份量的,于是放下心来,开始安心地喝茶,等待下班时间的到来。
快下班的时候,徐林给吴清源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最近心情有些不好,想找个人聊聊,陪着喝点酒,便跑到新安市来了。问吴清源下了班有没有应酬,如果没有的话他们哥俩找个地方摆摆话。
吴清源说晚上有应酬,大概八点过饭就吃完了,吃完饭再联系,叫徐林先去自己吃点东西等他。
没有办法,只有等了。
徐林和左梅在茶楼上一人要了一碗醋汤面
左梅不想吃,也吃不进去,吃了几口就要放下。
徐林说:“梅姐,你不能这样,事情要慢慢处理,但是身体最重要,身体垮了对事情的处理没有一点好处。不想吃饭很正常,但是要强迫自己吃下去,这种时候要把吃饭当作非完成不可的任务来完成。”
左梅听徐林说得很有道理,下了决心,一根一根的挑了面条往嘴里喂,慢慢地嚼细了吞下去。约半个小时,终于将一小碗面条吃完了。
快到九点了,吴清源终于给焦急等待的徐林打来了电话,叫他到绿野仙踪去唱歌。
徐林告别了左梅急急赶到绿野仙踪歌城。
到了555包间,吴清源把徐林介绍给了里面的男男女女。
徐林不爱唱歌,因为有胃病,酒也不敢多喝,跟里面的人也不熟悉,便一个人坐在一边看。有人来敬酒了就喝一点,自己再去给每个人喝了一杯。
徐林觉得里面的空气不好,有一种憋气的感觉,想早点结束出去,但是其他男女兴致很高,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走的意思,没有办法,只有忍着了。
终于熬到了十二点,唱歌结束,众人要散。徐林赶紧站起来,邀请大家一起出去吃烧烤喝夜啤酒。
众人兴致正好,加上徐林真诚,看在吴清源的面子上,于是一伙人又杀到一家烧烤城去。
一晚上徐林都在找机会想给吴清源说说话,谈谈心,但是吴清源仿佛知道徐林来的目的一样,就是不给徐林机会。
吴清源忙着给徐林介绍这个领导,那个老板,要么就是介绍这个美女那个美女的,忙得徐林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只得横了心,一杯一杯地和众人喝酒。
桌子上自然有牛芳芳、贾丽等几个女人,徐林一个都不认识,也看不出来哪个是和吴清源相好的。看了半天,发现有个叫贾丽的女人好像与吴清源交流的时候与众不同,但是这个女人好像与其他男人也是勾肩搭背,哥儿妹儿的,不觉纳闷,心想也许梅姐说的那个女人今天晚上没有来吧。
夜里两点过,酒终于喝结束了。徐林因为下午到新安的时候就写好了房间,准备晚上和吴清源在一起住,便暗示吴清源和他一起走,他想和吴清源说说话。
吴清源说:“你先去休息,我送个人后再和你联系。”
徐林没有办法,只有自己打车先去了宾馆。
吴清源和贾丽来到新安宾馆,住下了,贾丽死活不让吴清源走,温柔乡里,吴清源也不想走。
徐林忍不住,拨通了吴清源的电话。
“吴哥,你过来吗?”
“我这会不想过来了,你有什么烦心事我们在电话里面说吧。”吴清源说。
“唉,别说了,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了,厂子里的事情不顺利,熟练的工人不好招,资金也出了一些问题,弄得我焦头烂额。家里面,左兰也不叫人省心,唉……”
吴清源马上说:“左兰又和你闹啥,离了噻。”
徐林装着无可奈何地说:“唉,哪那么容易呀,我工作本来就烦,事情本来就多,左兰一天还这样那样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人都只看到我一个不大不小的老板当起,哪知道我是有苦难言呀!有些话还不能对外人说,只有和你说说了。”
吴清源说:“兄弟,不瞒你说,我最近一直在和左梅闹矛盾,已经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我们很快就要离婚了。”
徐林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你终于自己说要离婚了,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劝你呢。于是假装惊异地说:“怎么?你要和梅姐离婚,不会吧,你们那么恩爱,怎么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呢?”
吴清源因为喝了酒,有些兴奋,加上这事一直没有跟其他人说过,一个人憋得也难受,这会儿在徐林的引导之下,有了倾吐的欲望,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徐林。
徐林耐心地等他说完,知道了他确实有了离婚的意思,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更严重的是吴清源承认自己有了一个相好的人,只是一直不说是哪一个。
徐林觉得事情真的很严重。
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