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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有没有想我?”
“……”
“好吧,我很想你。在干什么?”
“在阿正这边,他发烧了。你呢?”
“我在H大,今天走了一整天,累死了!林浩正又搞什么?他故意的吗?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他生病……”
“陈晋康你要不要这么幼稚,我要收线了!”
“别,别!小和,这边有卖我给你说过的那种糖,我给你带回去?”
“……”
“喂?小和?”
“哦,好啊……”
“那就这样吧,明天再打给你。你也别太累了,让那家伙自生自灭好了!”
“嗯,知道了。再见。”
望着西沉的落日,徐家和皱了皱眉头。
他突然记起昨夜那个奇怪的梦了。
虽然是印象中没有的事,但莫名地觉得自己经历过。难道是在孤儿院的事?还是小时候跟爸爸妈妈一起的事?
爸爸妈妈……他已经好久没有想起他们了,连他们的模样都不太记得。
徐家和幼年发育比较迟缓,大约是六七岁才开始记事的。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他有记忆不久后就被抛弃了。市孤儿院接收了他,当时他才八岁,是一年级里最大的孩子。
不过后来就好起来了。他小学跳了两级,赶上了同龄人的进度。如果不是孤儿院资金不足,他是可以上重点高中,再上重点大学的。
同事们都夸自己聪明,又有谁知道自己曾因智障而被抛弃呢?这个梦,也许就是小时候难得记住的事,如今被翻出来了吧?
徐家和正感慨万分,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拥上来。
“醒了?”他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坚实的臂膀一下子驱散了心中的伤感。
“嗯。在想什么?”林浩正低头吻他的耳朵。
“在看落日,这里风景真好。”那些陈年旧事,还是不要说出来了,“你感觉好点了吗?退烧了没?”
他拉下男人的头,贴上他的额认真感受着。温凉温凉的,应该没事了……视线一转,对上一双专注的眼睛,眼窝微陷,双眼皮很深,睫毛短翘,咖啡色的眸子像秋日里一杯沉厚浓郁的Espresso,饱含不容错认的深情。
徐家和看着男人眼中的自己,不知为何心跳加速。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怎么这会儿忽然就害羞了呢?
“没……没事了,我去做饭!”
徐家和捂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脏,躲进了厨房。
13
晚饭还是额外做了粥。
“明天就正常做饭吧,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林浩正帮忙把菜端出来,看他又是盛粥又是盛饭的,这样说道。
“好的,不过药还是得吃。”
饭后一起看了新闻,林浩正去洗碗,徐家和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有浴缸可以泡澡,徐家和洗得久了点。浴室门被打开时,他正从水里出来准备擦身子。
水汽缭绕中,青年长身玉立,黑发软软地贴在额前,眼里雾蒙蒙的,薄唇微启,两颊盈润。水珠滚落修长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绕过胸前的红樱,顺着平坦的小腹没入下身的草丛。粉嫩的性器乖巧地垂在双腿之间,腿型十分漂亮,脚腕细瘦,有种惹人凌虐的脆弱感。
林浩正眼神一暗,站定在那里。
男人衣着齐整,而自己赤身裸体,即使不看他的眼睛,都可以感受到那视线如有实体火辣辣地烙在自己身上。徐家和掩耳盗铃一般把脸埋在小小的毛巾里,心想这混蛋病刚好点又要发情,当初就应该任他烧成傻子。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觉就变得尤其灵敏。浴室地面湿漉漉的,逼近的脚步声沾着潮意;刚洗过冷水的手抚上后腰,凉意刺得全身一激灵,徐家和绷直脊梁往旁边蹭了蹭,迎上男人坚硬的胸膛。
“你还病着呢,就不要……”
青年露出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像一只卖乖的幼犬。林浩正拿下毛巾,拨开他的刘海,怜爱地吻了吻那光滑的额头,手指却不由分说揉上了两颗鲜嫩欲滴的乳头。
干燥的唇沿着鼻梁下滑,绕过嘴角游走到鬓边,轻轻啃咬着肉乎乎的耳垂;灵活的舌头舔舐着耳廓,在外耳处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滑腻的水声无限地放大,在脑海里荡漾出绮丽的波纹。男人的头下移,在后仰的脖子上催出朵朵红樱,最后咬上胸前最鲜艳的一朵。乳尖早已被手指玩得发胀,在男人的舔弄吮吸下绽放出奇异的快感。青年踉跄着退到墙边,手指不能自已地抚上另一颗被冷落的乳头。
舌尖追着水珠下滑到腹部,浅淡的体毛掩盖不住苏醒的性器。林浩正握上眼前可爱的小东西,把发红的头部含进嘴里。
徐家和轻哼一声,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下身被他完全吞进嘴里,牙齿在肉筋上轻轻刮过,粗糙的舌面摩擦着茎身,敏感的顶部被温暖潮湿的喉咙挤压吞咽。快感如潺潺流水,源源不绝,温柔地浸润血脉,充盈头脑。他发出低低的叹息,十指在男人浓密的发间爱抚。
男人的大手在弹滑的臀部抓揉着,柔软湿润的小穴如出水芙蓉,含苞欲放。手指在花瓣上轻按了几下,缓缓探入花苞之中,因情动而分泌的蜜液滋润着花壁,指尖轻而易举地寻到了花心,轻揉慢捻,肆意亵玩。
快意如潮,前后相迎,愈涌愈急,愈荡愈猛,水波拍岸,迸射出滔天的浪花,席卷了残存的理智。徐家和跟随本能的节奏,绷着脚尖,挺动下身,急喘着泄在男人口中。
“哗”一声,温热的水花从天而降。他睁开眼,竟是自己迷乱时用手撞开了水阀。男人在蒸腾的雾汽中直起身来,沾着浊液的唇吻上了他的。
快感的余波冲刷着绵软的双腿,青年踮脚攀住男人紧实的双肩,品尝他嘴里属于自己的味道。两人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块儿,唇齿相交,水乳交融。徐家和感受着彼此胸膛快速的起伏,抓皱了指间湿透了的衣服……
“嗯……”他猛然清醒过来,挣脱了男人的纠缠,“你衣服都湿了,快出去……”
林浩正关掉花洒,一把脱掉家居服,把青年抱上了盥洗台。
“先出去,小心着凉……”
“那就让我热起来。”话落,封住了眼前一张一合的唇。
14
男人发起情来不管不顾的性子真是可笑又可恨。徐家和无可奈何地抱紧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尽量把两人贴合起来。
林浩正眼神流露难得的笑意,他轻吻青年柔和的眉眼,三指在小穴里抽插着,扩张得差不多了,便让他转过身,从背后插了进去。
粗长的男根贯穿柔软的身体,直抵深处。不知是浴室里空气闷热,还是男人体温过高的原因,那东西简直像一根火棍,搅得他头昏脑涨。徐家和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面红耳赤的自己;身后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也微微发红,撕下严肃面具的脸因为情欲而充满攻击性;在看不到的地方,两人最隐秘的部位紧紧相连,做着这世间最原始的事。他低呼一声,慌乱地撇过脸去。
跪姿让性器进入得更深,青年的体内又热又紧,肉壁因快感而抽搐收缩,似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把巨根吞进深处。林浩正开始缓缓抽动,眼睛锁住镜中那人,看他通红的耳垂,看他勾起的下巴小巧的喉结,看他眼角透出媚意,贝齿咬住下唇,鼻腔中溢出声声轻吟。
不够,还不够。他发狠顶弄了十来下,突然把青年抱了起来。
“啊!”
徐家和反射性地睁眼,只见男人像给孩子把尿一般把自己抱在半空,臂弯牢牢地卡在膝窝处,下身向前一挺,龟头准确地撞在敏感点上。
“啊!啊!不要……阿正!阿正!呃嗯……啊啊……”
男人上臂肌肉鼓胀,把怀中的人稳稳抛起,又重重放下。巨茎几乎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带出多余的体液。顶部狠狠地捣在那一点上,强烈的快感激射而开,肉壁与茎身摩擦出高热,灼烧着彼此的理智,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小小的浴室里回荡。
“放我下去……阿正……啊!啊!放……啊……”
悬空的姿势让他胆颤心惊,疯狂的快感令他慌张失措。既渴望,又恐惧,他又哭又叫,双手在男人手臂上抓挠个不停,小腿上下晃荡,脚趾头一时舒展一时卷曲,无法自已。
男人着迷地看着他狂乱的表情,动作愈发凶猛,低头追吻他晃动的侧脸。
“小和!小和!睁开眼,你看看……”
“不!啊!放我下去……啊!啊!”
“睁开眼,小和!乖,你睁眼看看……”
耳边的低语缠绵深情,徐家和艰难地撩起眼皮。只一刹那,他失控地尖叫起来。
镜子中他被男人强势地控制在怀里,脸上红得滴血,泪水蔓延。双腿被彻底打开,私密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性器高翘,如磕了药一般乱晃,顶端黏液飞溅,两颗圆卵拍打在自己的腿根上。小穴被完全撑开,穴口红肿,紫红色的巨大性器狠狠地抽出戳入,带出外翻的穴肉。浊液把两人腿间搞得滑腻不堪,沿着抽插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坠落地面。
青年哭得一抽一抽的,似要喘不过气来。林浩正把他抱回大理石台面,与其十指紧扣,又挺动了片刻,听得耳边一声闷哼,镜面沾上一片白色,竟是把人生生插射了。
徐家和浑身脱力,趴在镜子前,刚刚做得太过了,现下还哽咽着。林浩正缓下攻势,一边抚摸着他的背部,一边温柔地进出。如此又做了一刻,才射在青年体内。
被清理干净抱上床时,徐家和已经昏昏欲睡。林浩正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吹头发。
“……腿好酸……”嗡嗡声中,青年嘟囔了一句。
“知道了,睡吧。”男人关掉吹风机,帮他按摩着大腿。待青年睡熟了,盖上被子,到露台点了支烟。
过了好一会儿,林浩正才回到屋里。床上的人背对他抱着被子,一条小腿露在外面,睡得正香。他盯着月光下那小腿外侧一处看了很久,才躺上床,把人抱进怀里。
15
周日在家休息一天,林浩正的病已好得七七八八。
周一两人都早早地起来。林浩正得赶第一节课,用过早饭就上班去了。
徐家和到达饭堂时,跟他负责同一个窗口的搭档冯志成已经换好制服正往外走,两人打了个招呼。
“哎,对了,小徐,”冯志成喊住他,“昨天你休息不知道,上面通知说这个周末要去省医院体检,记得准备好身份证和照片!”
“体检?不是在一月份的吗?”
“鬼知道!说最近卫生检查抓得严,得再检一次!”
“哦……诶,大成,省医院在哪里?”
“那可远了!在江北区,坐地铁得四十分钟!唉!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以前都在三院的嘛,一站就到了。这个星期还是我轮休呢,全浪费在这上面了……”冯志成抱怨着,苦着脸离开。
一天的工作随即开始。中午的时候又看见周琳,想起林浩正莫名其妙的醋劲,徐家和顿时觉得腰酸腿痛屁股疼,表情都僵硬了。
说曹操曹操到。换班吃饭的时候林浩正打电话过来,说晚上要参加新生聚餐,得晚点回去。挂断后徐家和心有余悸,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
傍晚下了班,他到附近的市场买了些菜。昨天陈晋康说坐下午三点的高铁回来,这个时候也差不多到了,不知道晚饭吃得怎么样。
回到林浩正的房子,才把菜放下,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
“回来了?”
“小和,我好想你!”陈晋康扔下行李箱,接过青年手中的水杯,一口饮尽,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饿不饿?要吃点什么?”徐家和回身往厨房走。
“饿……想吃你!”陈晋康从后面搂住他,轻轻咬他后颈薄薄的皮肤。
“别闹了,你在外面呆着,我给你下个面。”青年拍了拍腰间的手臂,俯身打开天然气阀门。
某人充耳不闻,像只巨型犬一般趴在青年身后,却小心地没有压到他。
洗菜切菜,浇油烧水。水沸了,徐家和掀开锅盖,把面放下去,加了个鸡蛋,用筷子慢慢地搅动着。
陈晋康看着他在水汽中专心平和的侧脸,觉得旅途的疲惫在一点点消失,心底的焦躁也在一点点弥散,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
不如就算了吧,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世事本难全,何必太过强求……
煮好青菜,铺到面条上,徐家和转过脸。只见男人别扭地垂着颈,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双目微翕,眼底隐隐有些倦意。
“累了吗?”他轻声问道,嘴唇摩挲着他刺刺的鬓角。
“嗯?”陈晋康眨了眨眼,直起腰来,“啊……好香!小和,为什么你煮的面就特别香?为什么抱着你就睡得特别香?这几天我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