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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爻轻笑道,“是你亲手毁了我。”
“你杀了干爹。”宋帧突然伸手要去掐上爻,骂道:“你杀了他!”
上爻毫不反抗,任由宋帧发狂,“你为什么要杀他,为什么!!”
上爻笑着说道:“哥哥,这样难道不是你梦寐以求的。”
是啊,逃离宋应山,是他梦寐以求的,然而如今逃离却成了生离死别,宋应山的确是个混蛋,可也是世间最疼爱他的那个人。
“不是!”宋帧伤心欲的说道:“我恨他,可我没想过杀他。”
“他有什么好的,你忘了曾经是他强暴了你,他一直在利用你,他其实谁也不爱,只爱自己。”上爻伸手为宋帧擦眼泪,温柔的笑道:“哥哥,再没人欺负你了,你安心留在我身边,好吗?”
“你是个疯子,我不会留在你身边。”宋帧说完就要逃走。
上爻牢牢的抓紧宋帧的手,笑道:“你把我推到地狱,却想着自己离开,你怎么舍得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哥哥,你逃不了。”
“是你自己选的,是你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不是我。”宋帧挣扎着想起来。
上爻把宋帧压倒在床上,上爻一张开嘴就是熏人的酒气,宋帧怕上爻动手,挣扎道:“上爻,你滚开。”
“哥哥。”上爻靠在宋帧肩上,脸上有些无助,他问道:“为什么你要那样对我。”
宋帧怎么也推不开上爻,他茫然无措道:“你活该。”
“是吗。我活该。”上爻闭上眼抱紧宋帧,软弱无助着,“哥哥,其实你一点也没变。”
宋帧无法忍受上爻在自己面前如此乖巧,他已经习惯了上爻的狠辣,要他如何能接受上爻回到当初,那么依赖他。
“哥哥,要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死了,你会不会难过。”上爻撒娇似的问道:“会不会有些舍不得?”
宋帧侧过脸,冷冷的说道:“不会。”
上爻掰过宋帧的脸,非要他看着自己,问道:“哥哥,真的不会?”
宋帧咬牙切齿道:“你不会每次都成功,总有你勾引不到的人。”
上爻听着宋帧的话,一点也不生气,他反而是更加乖巧的窝在宋帧怀里,他眷恋的问道:“哥哥别生气,我不会再这样。”
宋帧生气的说道:“你放手。”
“哥,你是嫌弃我杀人了,我知道。”上爻委屈道:“我也是被逼的,你知道那一枪有多痛。”
宋帧听到上爻说枪伤,眼神一暗,道:“怪你自己要去挡,那个傻子根本不值得。”
上爻轻笑着,问道:“哥,我是不是很傻,这么多年,还忘不了他。”
宋帧把手放到上爻的后背,温柔的抚摸着,却是责骂道:“这是你自己选的。”
“嗯。是我自己选的,我一点也不后悔。”上爻牢牢的抱紧宋帧,道:“哥哥,我知道自己坏透了,你可以恨我,可是别离开我。”
“上爻,你已经错的无可救药。”宋帧痛苦的说道:“没人能救你。”
“别离开我,哥哥,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我而去,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恨你也不杀你。”上爻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恨我都是气话,你还是最疼我的。”
“上爻,你就是个骗子。”宋帧自嘲道:“疼你的人,都是在害你。”
“是啊,你们都是这样。”上爻似是想起了什么,笑的有些悲伤,他从宋帧的怀里离开,道:“你别再折磨自己,没用的,与其窝囊的活着,还不如活的快活,他死了有什么不好,他再也没法侮辱你,回到广州,我依然会对你很好,我会好好的照顾你,比他还疼你。”
“上爻。”宋帧从床上坐起来,道:“假设没有靖华……你会不会变成这样。”
上爻回过头看宋帧,宋帧情不自禁的往前吻住上爻,他的神情有些怯意,却又珍如希宝,宋帧亲他的同时,也伸出手牢牢的抱住了上爻。
上爻对宋帧这个动作僵硬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温柔的推开宋帧,把他的手拿开,宋帧道:“这辈子,也就是这一次。”
上爻用手掌擦了擦嘴巴,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表现出恶心的样子,但他那疏远的态度已经告诉了宋帧答案,宋帧苦笑道:“是我错了,我以为,是这样的。”
“我输了。”宋帧可悲的说道:“上爻,这种侮辱够解你的心头恨了。”
上爻站在床边,他没有嘲讽宋帧不够定力被他诱惑,也没有拿宋应山的死来讽刺宋帧,上爻又去端起那碗粥递给宋帧道:“哥,是我的错,我……一直错了。”
宋帧从没觉得自己如此丢脸,他那点心思在上爻面前被踩碎成了烂渣,上爻劝道:“你吃点,明天我们赶路回广州。”
“我去上海。”宋帧低着头,真的是心死如灰,“从此我不要宋家的一分一毫。”
“哥,我不允许。”上爻不悦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你放过我吧,我不是靖华。”宋帧凄声道:“你真要把我的尊严都踩在脚底。”
“可你是我的哥哥,不是只有爱情才能天长地久。”上爻难过的说道:“你一个人在上海,我不放心。”
“你就当我已经死了,没了的人,也没用了。”
上爻将那碗粥摔到地上,宋帧固执的说道:“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抱着我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第十七章
上爻捂着脸,半响后他疲惫不堪的抬头,道:“这个世间,是否真的没有亲情。”
“上爻,至少我们不是。”宋帧绝情的说道:“你心疼靖华,就留着他吧,只盼望你没爱错。”
“哥,你真的不要我了?”上爻示弱的问道:“为什么你没早些告诉我,让我去猜。”
“你根本不懂,我又何必开口。自从你杀人后,我就知道你变了,人和人,也要谈缘分。”宋帧叹道:“可惜,你遇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我。”
“人一辈子只会傻一次,我不会再犯傻。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去上海。”上爻的语气不容商榷,“等会我让人再送些东西过来。”
上爻离开后,宋帧独自坐在这空旷的屋里,半响后他抑制不住,轻轻的哭了出来,一个人静静的哭着。
再没人会为他温柔的擦干眼泪,也不会有人抱着他哄几句好听的话,死了人回不来,错过的人抓不住,他这几年到底在等待着谁能多看他一眼,而他一直埋在心底的话,对上爻来说是不值得一提的像笑话。
只是情从来身不由己,若无爱,又哪里来的你死我活的恨。
第二天,外面就开始乱哄哄的成了一锅粥,宋帧朝下人打听才知道上爻的心上人跑了,不要他了。
这可真是好戏还没下台,新戏就又上台了,宋帧心里恶毒的想着,这就是现世报,上爻这是活该!
当晚,上爻喝的酩酊大醉的来找宋帧,宋帧以为他是打算发癫的来发火,上爻却只是躺在宋帧的床上,两眼呆愣愣的看着屋顶。
宋帧推他,让他滚,上爻却拉着宋帧陪他在身边,可是他不和宋帧说一句话,宋帧也不想理他,他们两个并排着躺着,像个傻子一样,一整夜无眠。
上爻过后又让人在阜城搜索,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靖华,而广州那边也传来了动乱的消息,上爻无法,只得收拾东西回广州。
回到广州后,上爻名正言顺的为宋应山办丧事,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宋家的一切,他一点也不心虚,宋帧也不揭穿他的罪孽,宋帧一直坚信,做过的事总要讨回来的,谁会没有报应。
而宋帧被上爻囚禁在了宋家,他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忘在了角落里,爱他的人他爱的人统统与他分隔,不是生离就是死别。
他成天窝在家里,屋子里的窗帘他也不拉开,像个鬼一样坐在躺椅上摇啊摇,没有自由的他,好像从生下来开始注定就是别人的玩偶,被别人操控,先是宋应山,现在又是上爻。
上爻不睡他,只是从精神和肉体不让他解脱,他就是个囚徒。
宋帧在屋里成天胡思乱想,他想着很多手段,想着怎么样可以把人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不断运转自己的脑袋,有时候他会想脱下上爻的衣服,看看那让他肖想已久的身体,如果可以,要是能和上爻睡一觉也不差,可是他的色诱对于上爻来说,就像是无聊的游戏,上爻才不陪他玩呢。
这个时候宋帧格外想念宋乐苒,果然还是乖巧的弟弟讨人喜欢,越乖越听话干起来才会越有激情。
孤独让人的心思越变越奇怪,越来越尖锐,也越来越荒唐,宋帧也越来越觉得隐忍着的欲望,太难熬了。
宋帧不穿衣服趴在床上看书,上爻推开门看到宋帧不着寸屡的样子也不说什么,从容坐到他床边,宋帧爬上他的背,上爻一把抚开他,正经的说道:“你穿好衣服,这样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病!”
“我本来就有病嘛,好弟弟,全都是想你的病。”宋帧的眼神很赤裸,上爻不自在的从床上坐起来,道:“你要是觉得闷,晚上就让严树陪你出去玩玩,别太乱了。”
宋帧听着上爻体贴的话,笑道:“好啊,我真的要憋死了。”
晚上吃完饭,宋帧就换了一身漂亮衣服出门,寒风刺骨,宋帧在街头和英俊的男人说笑,严树在车里等候。
男人邀过宋帧的肩膀就和他进了旅馆办事,严树也不跟着。
宋帧走进房间时,谢云棠已经等候在那里,宋帧一大步冲到谢云棠怀里,谢云棠连忙抱住他。
两人抱着依偎了半天,谢云棠才抬起宋帧的脸,看着他并没有沧桑多少,谢云棠抚摸着他的脸颊,道:“找到机会,我就带你离开宋家。”
“嗯。”宋帧点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门了。”
“我在宋家安排了人,他说成天见不到你,也进不去你房里,你弟弟他怎么那么狠,还把你关起来。”谢云棠心疼的问道。
“他是个疯子,别理他。”宋帧好好的看了看谢云棠,情不自禁的欺身而上吻住了他,他们拥抱纠缠,宣泄着心里的思恋。
“云棠……”宋帧觉得自己只有在面对谢云棠的时候才能肆无忌惮的温柔和放纵,谢云棠握着宋帧的手,道:“怎么这么冷。”
“不冷,看到你就一点也不冷。”宋帧凝望着谢云棠,微微一笑,笑里却有些泪光,谢云棠抱着他到了床上,他慢慢脱去宋帧的衣服,道:“别哭了。”
“云棠,云棠。”宋帧喃喃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伸手搂住他,和他亲密的拥吻,两人炽热的呼吸纠缠到一起,衣服成了障碍物,谢云棠迅速脱去宋帧的衣服,把他抱起来,他不断亲吻宋帧的身体,温柔的说道:“今晚别回去,陪着我。”
“我很想你,宋帧。”谢云棠沙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思恋,“很想你。”
宋帧抚摸着谢云棠的头发,笑道:“我知道,傻子。”
谢云棠进入到宋帧的身体,宋帧的身体弓起,呈现出诱人的弧度,谢云棠不断的抚摸他的腰部和屁股,宋帧的屁股饱满又柔软,谢云棠揉搓了几下就爱不释手,宋帧呻吟着,闭着眼睛沉浸在爱欲里,谢云棠勾起宋帧的下巴,和他亲嘴,宋帧用脸颊蹭了蹭谢云棠的脸颊,柔软的像只猫。
第十八章
此时柔情无声,相思如解,他们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懵懵懂懂的触碰着对方,爱的小心翼翼,怕一点伤害,怕从今分离,宋帧把谢云棠的脸贴到自己得胸膛,喘息着说道:“听,它跳的好快。”
“嗯。”谢云棠亲吻着宋帧的胸膛,爱抚着他的敏感地带。
宋帧抽泣着说道:“云棠,我怕是你也救不了我了。”
“怎么了?”谢云棠伸手温柔的为他擦眼泪,宋帧咬着嘴唇,凄厉道:“我受够了在宋家,云棠,你快点救我好不好,让我呆在你身边,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分开,你还要我吗?”
谢云棠知道他要是明晃晃的和宋上爻翻脸,他就是得罪了军队,可是宋帧不是别人,他们爱的那么辛苦,他不能再让宋帧被人糟蹋,这次他倾尽一切也想和他长相厮守。
谢云棠亲着宋帧湿润的嘴唇,承诺道:“我会救你出来,别怕。”
宋帧抱牢谢云棠,这次,他拼上一回,他就不信这辈子他就只能做个金丝雀,他要做就做雄鹰,翱翔天际。
大年初六,上爻不在宋家,宋帧早上吃了饭就在院子里晃,下人们都盯着他,宋帧玩玩鞭炮,弄弄草,别提有多自在。
下人们午间吃饭稍稍放松了警惕,再出来院子里一看,宋帧不见了,有人跑到宋帧房里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把门踢开,里边的躺椅上只有毛毯,然后再无其他。
宋帧从坐上车开始就盘算着干掉司机走人,他才不要再投到谢云棠的怀里,他现在谁也不要谁也不想纠缠,他只想离开广州,天大地大哪里都好,他找个知心人糊弄下半辈子都行,什么爱情,都见鬼去吧。
宋帧捂着肚子说痛要下车,司机立马停下来,宋帧往巷子里跑,一去就有不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