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啊,我是摄影师,很多时候都是靠感觉,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海报中的女孩应该是同一个人。”
果然,她就知道海报贴出总会有人认出她来。“这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她笑得好甜得看着他。
“不告诉别人?是指你是海报中的女孩的事吗?”
“对,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请你吃牛排大餐。”她能负担得起的也只有这个了,但愿他不要来个狮子大开口。
“牛排大餐?”杜涵望着丁思菱笑了笑,“不用了,不过若是你肯请我喝瓶可乐的话,我会非常乐意地接受。”
哎,果然是好人,没有趁火打劫。二话不说,她像生怕他反悔似的,拉着他快步向着自动贩卖机快步走去。
他跟着她的脚步,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隐去。她就是洛雅让他所对付的女孩,一个才只有高三的年纪,还不曾步人到社会上的女孩,没有遭受过打击的女孩。他该吗?该让她爱上他,再把她甩开?爱情的苦涩与失落,他已经尝得太多了,他不想……洛雅,为什么,他惟一所爱的女人是如此地不懂他?
——***◎***——
星期天的上午,丁思菱照例背着书包来到了摄影棚里。好好的一个周末,却得耗在这儿,若是爸妈知道她不是去学校的补习班而是来找炜羽,可能会神经错乱吧,而她老哥,绝对会在神经错乱前,先向她要席羽的签名照片。
缓缓地挪动着脚步,踏进了摄影棚。
“啊,小菱,你来啦!”叶资纹眼尖地走上前招呼道,“南宫正在拍新专辑的封面,你不如先等一下。”她指着正在聚光灯下摆POSE的南宫拓文。
“哦,”了然地点点头,丁思菱顺着叶资纹手指的方向望去。伴随着快门的声音,长长的黑发不停地舞动着,与平时的从容、优雅不同,此刻的他,正在向别人传递着狂野而激烈的信息,“真的没想到他可以有这么野性的一面。”她喃喃道,有些不敢相信这和为她温柔系鞋带的人是同一人。
“这就是南宫,他就像是天生适合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人们的注视。”无怪乎会在竞争激烈的娱乐圈中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丁思菱有丝迷惑地望着前方的人,是啊,他就像是人们给他的尊称“羽王”一样,是一个王者,展示着自己足以傲视群伦的一切,没有过多的言语,犹如一个发光体,散发着自己特有的魅力,吸引着别人,也吸引着——她?!会吗?她从何时起会开始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是他为她跪下系鞋带的那一瞬间吗?不能说不感动,只是这份感动让她心慌,若是让他真正地走进了她的生活,那她所喜欢的平静是不是也随之而去?更甚者,她与他虽在交往,但他却从未说过爱她,有的只是好奇,因为她无视他巨星的头衔与魅力,所以想对她一探究竟。若是有一天,他发现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发现她不再是用平常心来对待他,发现她也一如别的女孩沉迷于他的魁力中,那他是不是也就会远离她?
“啊!”暖暖的手突如其来地贴在了她冰冷的脸颊上,让她惊呼出声。
“在想什么?看你好像发呆了很久。”南宫拓文捧着丁思菱的脸,让她的目光对着他。很少看到菱菱发呆沉思的样子。
“没什么。”她甩了甩头,挣脱了他的双手,她是怎么了,刚才竟然会想到自己会爱上他。她不是一向最讨厌和麻烦沾上的吗?和他交往只是不得以的暂行之计,她现在最该期望的是和他尽早结束这种关系,回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中去,不是吗?
“南宫拓文,我们……”
“是‘文’!”他第N次纠正她的称谓问题。
“文,”她叫道,同时也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我们到底要交往到什么时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也差不多了吧。”
她的话让他的面色渐渐地下沉,笑意的眼被严肃取代,“你很急吗?和我交往让你难受?”他不想听她的这些话,也没有想过要和她结束现在的关系。他想要时时看见她,甚至为了她而放缓了原本准备进军欧美的计划。而其中的原因,他不想去深究。
她望着他严肃的表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的答案?”
“没有,”他缓缓地笑了,“等我高兴,至于确切的时间是哪天,我也不知道。”最起码他现在不想放手。
“你——”
“咦,是你啊!”清雅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一触即发的气氛。
丁思菱看着眼前有着一张娃娃脸的男人,“你是那天的——杜涵。”她记起了名片上的名字。
“你还记得啊,”杜涵笑着说道。
当然,想忘也不可能,她的照片还在他那里,“我的照片洗出来了吗?”
“洗出来了,正想这几天里寄给你,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他从随身的照相包里拿出了包着照片与底片的信封。
丁思菱伸出手准备去接过信封,却不意被一只大手抢先一步,“为什么你的照片会在他那里?”南宫拓文神色不善地问着,眼睛紧盯着一旁的杜涵。他今天专辑封面的摄影师会和他的菱菱扯上关系,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事。
“没为什么,他用相机拍照,不巧拍了我,自然在照片洗出来后连照片加底片一起给我。”她伸长了手臂想拿回信封。
“你让他拍你?”他的语气中有着自已都察觉不到的酸意。
“这——不关你的事吧,”她不喜欢他的语气,活似她犯了什么罪般。人矮就是不好,连想拿个照片都拿不到。可恶,他为什么那么高呢!
“我……”
“炜羽,麻烦过来补一下妆!”化装师远远地叫道。
微一颔首,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着化装师走去。他该好好平复一下他的情绪,这样的他都快不像他了。
“喂,我的照片!”丁思菱在后面叫道。
“先放我这儿。”平静的语调,已不若刚才般失控。
嘎,放在他这儿?这算什么!
“炜羽好像很喜欢你。”杜涵含笑着说道。有点羡慕于两人之间的感情互动。
“他喜欢我?”丁思菱猛地咽了咽口水,“你眼睛没花吧?”还是说他也和她一样有深度近视。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他像个大哥般温柔地看着她,“你喜欢他,而他也喜欢你。”这一直是他所向往的,两人之间的互相的爱,完整得不会有任何的缺憾。而他,注定是要守着这份缺憾了,爱错了人,付错了感情,即使明知道对方是一个多么自私的女人,还是坚持地一再付出,希望有一天她可以好好地看着他,发现他也有不输于其他男人的好。
“杜大哥,我没有喜欢他。”丁思菱郑重地声明自己的立场。她喜欢他?可能吗?”
“为什么要逃避呢?”因为自己有着感情,所以看别人的也特别清楚,“被爱与爱人能够同时给予,是一件很好的事。”
逃避?她有吗?镜片后的双眸轻眨着,被爱与爱人在同时进行着吗?
——***◎***——
“喂,好把我的照片还给我了吧!”好不容易等到新专辑的封面拍摄完毕,丁思菱摊着一只手向南宫拓文要着照片。
“照片啊,”南宫拓文戴上墨镜,把长长的黑发束进大大的宽沿帽中,进行着变装,“我不是己经说过了,先放在我这儿。”
放他这儿,这是她的照片耶!“我不……喂,你想拉我去哪儿啊?”丁思菱突几地惊呼道,手被南宫拓文拉着往前走。
“去我家。”他回答得云淡风轻。今天收工早,刚好,他也想问问她和摄影师杜涵到底是什么关系,而他家,是一个最好谈话的地方,毕竟以他的身份,公然在外面出现,被媒体记者发现的可能性很大。
“去你家?!”她吃惊道,人已被拉到了地下车库。
“是啊,只是去我家而已,不必那么兴奋。”他边说着,边把她塞进了红色的保时捷里。
兴奋?她哪里兴奋了?“我和你还不熟的。”她对着坐在驾驶座上的他说道。换言之,她和他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去他家的程度。不要进陌生人的家是当警察的父兄自小的谆谆教导。
“不熟吗?”他发动了引擎,“可我记得我们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她只知道那是他威胁的结果,“停车,我不去你家。”她转头朝着他肯定地说到。
“真的不去?”
“真的不去。”
“那好。”他合作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她推开了车门。
“啊,菱菱,”南宫拓文叫住了正要下车的丁思菱,“你不觉得那张海报上的女孩的脸太模糊了些吗?你说我该不该向导演建议把女孩的脸弄清楚些?”他指着路边广告牌上的海报,一脸“诚恳”地问她。
准备下车的身子顿了顿,三十秒后,娇小的身躯再次坐回到了座位上。“开车!”丁思菱没好气地自了笑得媚态万分的人一眼。她就知道,也不会那么简单顺着她的话去做。
“不下车了?”他问得很“好心”。
“不下了。”她回答得咬牙切齿。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想到当红的“羽王”竟是专挑别人弱点下手的人。
三十分钟后,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停在了某幢独立的二层别墅前。
“好了,下车吧。”南宫拓文率先步下车,转身对着坐在车内的丁思菱说道。
“哦,知道了。”丁思菱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背起背包,推开车门走下车。唉,孤男寡女,等会要共处一个房间,就算他平时是看惯美女千万个,但难保不会一个狼心大发,把她这个小红帽给吞了。毕竟,男人,食色性也,古有名训哪!就算她这个小红帽长得再平凡也一样还是小红帽。
打开了别墅的门,南宫拓文领着丁思菱走进了客厅。
“啊,你回来了。”未经主人同意便擅自入侵的某人正大摇大摆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碟片。
“你怎么来了?”南宫拓文疑惑地看着不请自来的翁广言。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美国召开股东会议吗?
“事情都处理完了,当然是回来了,”翁广言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还是回国好。在美国,任何场合开口闭口都是英语,回到住所,打开电视机所看的影片、听的新闻,也全是英语,甚至连找女人进行必要的生理发泄,在枕边的低语斯磨,也是英语。听得他快要神经衰弱了。即使己经去过美国不知多少回,他的英语早就说得滑不溜口,他还是不习惯待在美国。
“你不会回自己家?干吗来我这儿?”南宫拓文口气不善。他不希望在他和菱菱谈话时有个250瓦的超级电灯泡驻在旁边看好戏。
“你就这么对待为你四处奔波的好友?”太无情了吧,他可是拼了老命在为他办事,拓文就不会体谅体谅他,给他倒杯茶吗?“咦,今天小菱也来了啊。”翁广言这才发现站在南宫拓文身后的丁思菱。
“翁大哥,好久不见了。”丁思菱开口打着招呼道。
嗯,果然还是小菱比较好,“小菱啊,你……”
“你可以走了。”南宫拓文不耐烦地看着准备大发归国感想的翁广言,发出了逐客令。
“我还不想……”他还有好多苦水没说。
“这个月的薪水扣百分之十!”恶魔般的声音响起。
“你……”扣得也太厉害了吧!
“百分之二十。”恶魔般的声音继续地响起。
老天,再这么扣下去,他这个月干脆去喝西北风算了,“好吧,好吧,我走就是了。”翁广言急急地说道,有异性的人果然是会没人性。“那,小菱,我先走了。”
“哦,”点点头,丁思菱目送着翁广言的离开。“你不喜欢翁大哥在这儿吗?”她转过头问着身旁的南宫拓文。
“没有喜不喜欢,只不过他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刚好挑在他有话要和菱菱谈的时候来。
不是时候?好深奥的话,不过,他喜不喜欢让翁大哥在这儿好像不关她的事吧。习惯地把想不出的问题抛到脑后,丁思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里还在放着翁广言刚才看的碟片。
“咦,这好像是你主演的耶。”她看着片子惊奇道。
“是一年前的片子了。”他瞟了眼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的电影,开口说道,“这部片子你没看过吗?”
“没有,去电影院看太麻烦了,不过听说过。”去年可可在她的耳边烦了足足半个月有余,不过由于临近期末考,她又懒得去电影院和一大帮炜羽迷挤个你死我活。所以,很坚定立场地没去看。
嗯,很像菱菱的行事风格。弯下腰,南宫拓文从酒柜里取出了饮料,“要喝吗?”他询问着她。
“要。”她不客气地点头,接过他通过来的饮料,双眼仍是看着电视机屏幕。炜羽的片子,她不是没看过,虽然自己一向是看金融节目,但老爸、老妈和老哥晚上在看他主演的电视剧的时候,她多少也会在旁边看一会,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超级炜羽迷的死党,每天不断地向她灌输着炜羽的新动向。可在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