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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还原失去的记忆。
1996年3月3日,全国政协八届四次会议在北京举行。父亲因为政治斗争被迫离京,我来王秘书家三天,转学到Z大附小读五年级。都是十一岁的人了,居然还在学习二元二次方程,简直弱爆了。
1996年3月13日,会议增选何鲁丽为八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王秘书家对门住了了漂亮的女孩子,在三年级一班,但是脾气很差,伙同另一个女孩子用转头把一个叫曲奇的初中生的头给打破了。看着她们被老师痛骂,我很惭愧。下次有人找她麻烦的时候,换我来保护她。
1996年6月5号,世界环境日暨林朵朵生日。我准备带她到王朝去吃大餐,但她约了一群同学到家里吃饭。期间她邀请我一起,但看到她身后那个整天笑容满面的男生我十分生气,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拒绝了!PS:那个敢牵她手的混蛋叫林烈,在附小六年级三班!
1997年7月1日,今天是党的生日,也是香港回归纪念日,举国欢庆。一个星期后就要高考了,真后悔当初跳级跳的太快。学校放假,组织了大家到工人文化宫去观看庆祝香港回归的文艺汇演。林朵朵被选为合唱团的领唱,她穿白裙子的样子真好看。我特意让王秘书安排了车,本来想散会接她一起回家,但半路又杀出了个叫林烈的混蛋!总有一天我要从他手里把林朵朵抢过来!PS:我授意王秘书去问过了林朵朵的母亲,据说那个叫林烈的混蛋是她的表哥。我已经查阅了婚姻法,政府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我从来没向此刻由衷的感谢政府!
1997年8月18日,日本右翼势力在钓鱼岛树标,父亲终于平稳过渡,要调回北京去了。他还改了我的志愿,非让我去学土木工程。走的太仓促,我没有时间来等她回来。我万念俱灰要上车的那一霎那,她突然出现了,告诉我以后不要总是那么严肃,不然将来会交不到女朋友……我无法许她以未来,只好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
1999年6月5日,我终于写出了一个程序,可以通过那张从学校橱窗里偷来的林朵朵的大头照合成出她十年后的模样。我把她的照片拿给父亲看,他没对我要娶林朵朵发表意见,但决定给学校打个电话,让我兼修计算机。
“二叔,你怎么了?”李耀不解的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拿起桌上那张系照片,惊叹道,“天呐!居然是木木!”
李耀的惊呼让他从记忆的漩涡中清醒过来,连忙收起自己写满辛酸异常漫长的早恋日志,干咳一声,把李耀抱在腿上满是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她是木木?”
“难怪大家都说二叔亲情淡薄呢!”全家都知道他最喜欢的作家就是木木,二叔居然可以顶着这样无知的神情来问他!
李耀不满的批评对他漠不关心的男人,“我爸去美国之前,我已经跟他说过了,等我长大,我会娶个作家给他当儿媳!我爸说如果你没意见他就同意!”
“……”这一点上,他们叔侄俩倒是惊人的一脉相承,而且青出于蓝还胜于蓝!李子川抱着把他拍死在沙滩上的后浪,难以置信的求证,“那个作家是谁?”
李耀小心翼翼捏着林朵朵穿校服系红领巾的大头照,如同稀世珍宝,虔诚的膜拜一番才理直气壮的征求李子川的意见,“虽然我不知道我爸为什么要让我问过你的意见,但还是要问你一遍,我将来娶小木木,二叔有意见?!”
年少轻狂,霸气侧漏!李子川瞠目结舌的看着敢公然觊觎二婶的小混蛋,一把将大逆不道的李耀按在书桌上,轮圆了大巴掌重重打击情敌。
“啊!”李耀被突然化身抖S的男人给吓傻了,屁股生疼居然忘记哭,不服气的质问可以把他鱼肉的男人,“二叔!你不是说过你是我坚强的后盾,忠诚的革命战友吗?!”
“臭小子,你才五岁,连牙还没换的黄口小儿!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居然不思进取,小小的脑袋里就想这些?!”李子川哭笑不得,“早恋是不对的!”
他说完后,骤然觉得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太没说服力。端着架子教育了李耀几句之后,隐隐感觉到自己危机四伏,要尽快把林朵朵娶回家!
自从那天他在电话里听到高歌那番说辞后,他虽不信,可也不由跟林朵朵生气。一个月没联系,惩罚没惩罚到她无法知晓,但自己绝对是脑子抽了才会用这种笨的手段惩罚自己!
电话那头的林朵朵声音夹杂在别人交谈的声音中有些疲惫,“你怎么打我手机了?”
他意识到林朵朵还遵照他的指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笑着给她解除警报,“我回来了,不需要那么费事儿了。”
“啊?!真的吗?!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隔着电话,他听得出林朵朵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欣喜,心里一暖,声音也越发温柔,“有点麻烦,刚解决了就跟老婆大人汇报了。想我了没?”
“想。”电话里那个许久没有听过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害羞,“每天都想,很想很想。”
“想什么?”他坏笑着,想要迫不及待的赶回Z市去,连忙起身,随手收拾着行李,“今晚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李子川!”林朵朵傲娇成怒,娇嗔着教训他,“你回来也不说提前告诉我,这下好了,我去外地了。”
林朵朵的作品影视化在即,恰逢北京又有书展,配合尚武和出版社的要求,出席发布会和签售。两件事赶在一起,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来北京一次。
正在收拾行李的人瞬间经历了从失落到惊喜的转变,由衷的感谢尚武和出版社,让他们在北京相遇!
“我去机场接你!”李子川无视李耀在身后的呼唤,飞速上车,后悔他今天为什么没去顺义的那栋别墅里看日记!
“我坐火车来的。”林朵朵纠正他,看了看手机说,“现在刚收到北京旅游局发给我的亲切慰问,可能还有半个多小时才能到。你慢点开车,不要着急。”
从长安街过来,一路几乎畅通无阻。李子川把车开到站台边,在煎熬中等待着从Z市开来的那列动车。由于前不久温州动车的事故,所有动车全都减速,不然他就能快点见到林朵朵了。
那列载着林朵朵的和谐号终于出现在视野里。他的内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和煎熬,这辈子第一次这样沉不住气。他从车上下来,在站台上来回踱着步子用以缓解内心的急切。
他根据站台上标注的车厢号码,找到了林朵朵会出现位置。列车缓缓停下,车厢里的乘客开始起身离开座位。漂亮的乘务员下来,看到等候在车门外的帅气男人,以及他身后的那辆挂着军V牌照的奔驰G65,不由甜甜的一笑。
本来就目不转睛的盯着车厢门,第一个出来的乘务员自然闯入了他的视线。此刻看到姑娘跟他笑,李子川也投桃报李的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
人越来越多,李子川不得不朝后退了几步,骤然觉得身后一沉,随即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他没告诉林朵朵回到站台来接她,生怕一个不留神会错过她,没好气的转过身去质问,“谁……”
“干嘛这么凶?!”林朵朵嘟着嘴,白了他一眼,“我耽误你跟漂亮的乘务员眉目传情了?!”
“我难得看回美女,就被你给发现了!”李子川肆无忌惮的把林朵朵的手捧在面前吻了吻,“不是3号车厢吗,怎么搁别地儿出来了?”
“我座位离2号的门比较近,”人们都急着下车,李子川跟他的车已经足够引人注目,现在又公然在站台上这样亲密,自然让不少乘客驻足观望。林朵朵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给拍了照片发到微博上去,连忙要把手抽回来,“你快松开,好多人看呢!”
“老子亲自己老婆的手一下,谁敢有意见?!”两个多月没见,林朵朵脸上带着小别的娇羞,看的他心痒痒的。一把将林朵朵揽入怀中,再弯腰打横抱起,不顾群众的围观与林朵朵的挣扎,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临上车前再次礼貌的冲瞠目结舌的乘务员挥手道别。
“你还来劲了?!”林朵朵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捶了他胸口一下,“当着我面儿就敢勾三搭四!”
李子川顺势拉过她落在自己胸前的手,一路往下送,“他说了,这辈子只娶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起立致敬。”
作者有话要说:跟闺密吃饭回来,写完没来得及检查。如果有错字明天改,先贴出来╭(╯3╰)╮
28、我才不要跟种马做连襟
调戏良家妇女可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是因为跟张英航在一起呆久了所以传染了他这个别致的爱好?
李子川一边自我反省一边欣赏林朵朵脸上娇羞的表情;身体不受控的起了反应;西装裤上撑起了一顶小帐篷。林朵朵见状,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连带修长的玉颈也跟着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色彩。
“好好开车!”林朵朵被他炙热的目光给注视的浑身发烫;火烧火燎的,连忙打开车窗给自己降温。傍晚的凉风夹杂着汽车尾气灌了进来;没过几秒,北京的交通决定成全李子川的急不可耐。
临近西长安街;可能是某位领导出行采取交通管制;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晚高峰堵车;总之什么都好;他顾不得深究堵车的原因;迫不及待的一把搂过林朵朵,重重的吻了下去。
两个人正是如胶似漆的阶段,自然谁也离不开谁。两个多月的分别,漫长到度日如年。李子川细细的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品尝着久违的味道,一双手也不受控的从她的风衣下摆伸了进去。
“唔……”林朵朵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连忙阻止他,“不要……”
他恋恋不舍的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按钮把车窗关上。而后捏住林朵朵的下巴,仔细打量了片刻,拧着眉问她,“怎么瘦成这样了?”林朵朵本来就偏瘦,刚开始还没发现,现在这样一端详,就跟去削腮磨骨了似的。
“哦,我跟许三多去美国的时候正好去整了整!”林朵朵煞有其事的把脸凑得更近一些,“怎么样,看起来像是自然瘦的吧!”
林朵朵去美国的确去医院整形了。不过不是削腮磨骨垫鼻子隆胸,而是去除疤。那天他收到她刷卡消费的短信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去问过,才知道她去把眼角的那个小伤疤给去掉了。
“许三多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可以想象,林朵朵过得是怎样的一种包身工式的生活。给领导当秘书的人,都不能把自己当人,得当机器人。
“你看你看,”他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面小镜子比在林朵朵面前,“我这才离开多久,你瘦的下巴都要成锥子了!”许三多到底给她安排了多少工作,生生把她累成这样,神情间都透着一股憔悴。
林朵朵看着镜子里映现出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恪尽职守笑着为领导澄清,“跟许三多没关系。”
没有他的日子里,林朵朵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白天茶饭不思,夜里辗转难眠。是她自己强烈要求加班,让自己没日没夜的忙,片刻都不敢停歇。
如果真的要说她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深层原因,那肯定不是许三多……
“是为了我?”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素来带着笑意的眼睛满是疼惜,犹豫了片刻,伸手托起那尖尖的下巴,之前的一丝不肯定也荡然无存,“是为了我。”
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掩盖事实了,到底还是被他看穿了……他走的那么突然,外面众说纷纭,而他跟自己告别以及联系的方式又全都那么不同寻常,似乎真的随时都会有她无法预料的危险出现。
每天等待着简短的讯息,已经成为她最大的安心。能够收到他的信息,证明他很好。真正让她担惊受怕的是他突然间跟自己断了联系,杳无音讯。而她又无从知晓,到底要怎样去联系他,每天惶惶不安,每天都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本能的想要微笑。笑容还在酝酿中,就听见那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哦呀呀,究竟要我告诉你几次才能改掉这个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就微笑的毛病呀?”那只拖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捧住她正纠结着摆什么表情的脸,语气极为宠溺的说,“想哭的时候就放声大哭,想笑的时候就开怀大笑,不想笑也不想哭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好了。”
早已在眼眶里百转千回的泪水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顺着她清瘦憔悴的脸飞速滑落。她忍了太久忘记原来哭是这样痛快的宣泄方式,淤积了两个多月的泪水扑簌而下。
她的眼泪不断的涌出,他不断用手指捻下。如此反复再三,她的眼泪依旧源源不断,李子川抽了一口气,不顾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前行,后面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