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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去宠物市场买了一只超小型的迷你狗,然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取下了项圈。
取下项圈的那15秒,那是我一生中最紧张的15秒钟。
取下项圈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前一天晚上,月子先让我把项圈的表链在稀盐酸里稀释了整整4个小时,腐蚀了我的表链表层,然后,雨慧把冰块片插入了我的表链和手腕接合处,之后就用铁匠那边买到成套打铁工具把烙铁块加温到1400度,然后用烧地发红的烙铁块轻轻地触碰表链的表面,在冰块保护我的皮肤的情况下,月子一次又一次触碰表链表层,一点一点地用烙铁块融化了表链,然后我就用小锤子轻轻地改造表链的表面,让它延展变形,最后当扩展到了和纸片差不多薄的程度时,原本只能插进刀片的表链终于空出了可以塞进两根大拇指的宽度。
当然,为了保证项圈能够感觉到我的心跳,我还是不敢让它太宽松,在正式决定把它拿下来之前,我先让它扣在我手臂最粗的那一处位置。
知识帝雨慧说,人从手指到手臂都是能够测试到心跳的,所以,只要手表还触碰到手的表皮,而且有一定压力的话,就还是能够测试到心跳。
因为在被融化变形之后,表链的宽松程度超过了我们原先的预计,所以月子原本打算用剪刀割去我手掌上一部分肉的计划没有实施,而是改成了用透明胶把我的手掌紧紧包了起来。
月子在我用透明胶裹起来的手背上涂了不少的人体润滑剂,来保证表链取出来的成功率。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是最后的取表环节。
那也是最最紧张的时刻。
为了防止意外爆炸伤到月子和雨慧,取表的过程,是我一个人进行的。
取表的地点,是在当初我和月子、雨慧一起去过的鬼屋外,月子找到了那堵有洞的矮墙,月子让我把手穿过墙上的洞,最后插进墙另一边的一只水桶里,按照月子的说法,水可以减少爆炸的威力,而墙壁则是可以防止炸弹炸到我的身体。
因为有墙壁挡着,就算最后炸弹爆炸了,也顶多炸断墙另一边的手,至少我人还是能活下来的。
那时候我想,这么周全的想法,也只有月子能够想出来。
那时候,我真是极为地佩服月子和雨慧两个人。
那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没有她们,而是我一个人在家被机关的人给盯上的话,恐怕现在,我根本一点逃脱机关的希望。
从取下项圈,到把项圈戴到狗的后腿上,只有15秒钟的时候,哪怕超过0。01秒,项圈也会爆炸,所以这15秒的时间,非常地紧要。
为了得到确切的取表戴表时间,月子事前还买了好几只铁链手表让我进行多次实验,最后得大概的出来,只要我动作够利索,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从我拿下手表到给小狗戴上手表,大概只需要8到10秒钟的时间,理论上,我是能够成功的。
当然,理论归理论,我最担心的就是意外的发生,万一k哥告诉我的信息有误该怎么办?
万一不是15秒,而是5秒,那我不是死定了?
好在雨慧通过对掐开项圈的外壳,对内置电路结构进行了分析之后确定引爆装置的确要在心跳检测器检测不到心跳后的15秒左右才会启动,这才打消了我最后的疑虑。
最后拿下项圈的过程,是最考验我心理承受能力的15秒钟,在拿下项圈之前,我甚至向月子交代了遗嘱。我告诉月子说,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那么,雪绮就拜托她了。
不管是逃到国外也好,或者迁到外地也好,一定要让雪绮平安活下去。
月子阴沉着脸,对我说,放心吧,哥,你不会有事的。最多……断两只手。如果真的出了问题,我会按你的意思做好的。我知道,雪绮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
那时候,月子已经准备好了止血的急救箱,里面装好了凡士林纱布、粗绳和止血药,这些都是从三鑫的销售部的张经理拿来的,作为制药公司,这些基本的急救物品还是容易搞到。
当月子为我准备好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世界上最欣慰的事是什么?
无非就是在自己死了之后有一个人能够埋葬自己吧。
当一切准备就绪了之后,就是最关键的取下项圈的时刻。
最惊险的15秒。
虽然已经用普通手表试验过了十多次,但是,当我真的开始摘项圈的时候,还是神经高度集中。
说真的,做那种事,和在悬崖边跳舞没什么区别。
我用左手压着表链,然后一直把项圈往前推,因为涂了润滑油,项圈迅速地就滑到了合拢的手掌处,那时候我的拇指已经尽量地往里缩了进去来减小体积。
我用左手抓着表链,然后,在到达腕掌关节处时,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往外一拉——
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已经松了几分的项圈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
“狗!”项圈拿出来的那一刹,我差点激动地让它掉落在地,只是这时我听到月子的叫声,急忙一把抓过一旁盒子里的小狗,然后把项圈迅速地套到了小狗已经捆在一起的后腿上。
整个过程差不多花了了10来秒钟的时间,当我把项圈套进了小狗的后腿上之后,我拼了命地往后退,因为我知道说不定下一秒项圈就会爆炸!
我连滚带爬地跑开了差不多五六米的距离,一直跑到了月子和雨慧的身边才停下脚步,然后,回头看着身后那只小狗。
可怜的小狗安然无恙地躺在原地,无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这个虐待狂。
但是炸弹……却没有爆炸!
“没事!哈哈!我没事!”看到没有爆炸的炸弹,我忽然大笑了起来,“妈的,总算是摘下那鬼东西了!哈哈。”我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摸着手腕上光滑的皮肤,我真的不敢相信,就20秒前那个炸弹还在我手腕上,可是现在,我已经彻底摆脱它了!
就在几天前,我还以为这个项圈会在我的手上戴一辈子,但是没想到,居然现在就摘下了!
妈的……真的想不到死里逃生居然能让人产生这样的狂喜感。
但是我还是在心里惊呼:
我逃脱了生命的危险,现在的我,已经安全了!
我大笑着,进而这大笑声又变成了狂笑、疯笑……
,…,
第一卷 章 七十八 生死抉择,山雨欲来风满楼
捡个萝莉当老婆章七十八生死抉择,山雨欲来风满楼
“呼,太好了,哥。ww╲w。㊣(⊙o⊙)…”月子也是松了口气,然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是这几天来她露出的最释然的笑容。“真是太好了……”
看着雪白的手腕,看着月子脸上欣喜的笑容,那一刻,我感到这半个月来一直压在我头上的压力正在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我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自制地热血,然后我忽然张开双臂,就把月子搂在了怀里。
我这么做,我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狂喜,我就那样抱着月子,看着她带着喜色的玉面,看着她如同一抹红霞般的嘴唇,而月子也是没有反抗,她的脸稍微有点红,但是眼里的喜色却更浓了。
“咳咳……好了,好了,还不能高兴太早呢,还有第二步的计划要做。那才是最重要的。”和我相拥的一会儿后,月子还是主动地推了我一把,打消了我狂喜的念头。
月子转过头,然后对站在一边的雨慧眨了眨眼,给了暗号,然后我看到雨慧面无表情地走了上来。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银白色的手表手机。
那块手表,单单是外形的话,几乎和我刚才摘下来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那是雨慧事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
第二步计划的真正开始,是在我摘下了手表手机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月子、雨慧都是通宵未眠。
那天深夜,我在家里接到了田德光打来的紧急电话,电话的内容很让人震惊。
田德光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我说道:“杨董,3号仓库起火了!!”
“着火!?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什么损失?我现在就过来……”
之后,我就挂了电话赶去了三鑫。赶到了三鑫后,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前方是一片红色的霞光,而消防队员正在拼命地喷水灭火。
我询问了火情,田德光说,仓库的门好像被人给撬开了,有人恶意在仓库里纵火。但是因为着火是半夜三更,值班室的老胡也去休息了没有值班,所以被纵火犯给钻了空子。
因为除了打火机和小瓶汽油之类的点火装置之外,实在是缺少其他的证据,到最后,警方一时间也没能查到到底是谁纵的火。
这次的纵火事件,警方把调查对象定到了三鑫的一些死对头上,但是,由于三鑫的竞争公司过多,一下子查起来,也找不到对象。
虽然警方没有查出纵火犯,但是我却没有因此罢休。
因为这一次的火灾,三鑫损失了一大批的药囧品原料,这算是近段时间三鑫损失最大的一次。
第二天,我直接提着手提包去了派和谐出所的刑事科,以提供线索的名义找上了周齐士。
我一屁股坐在了周齐士的沙发上,然后把三鑫公司所有的资料和一大堆的废墟照片全都摆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我找上他,周齐士也是惊疑不定,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直接问我什么情况,出了什么岔子。
我把桌上一些烧毁的药囧品的单子以及一些烧毁的物件全都摊在了周齐士的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他,说:“k哥,是不是你派人烧了我公司的仓库?”
“杨建东,你搞什么?拿开拿开拿开,这些东西拿到我办公室来干什么?”看到我堆在他面前的一大堆烧毁的物件,周齐士当场怒喝了我几句。
“k哥,你***给我个答复,是不是你找人烧了我的仓库?”我还是盯着k哥的脸,我没有管k哥说我什么,而是在他的注视下把一些被烧毁药瓶、工作制服全都往他那边推了过去。
k哥也是恼了,看到我把烧地黑乎乎的垃圾往他那边推,他一怒之下把桌上的物件全都一股脑地推到了地上,“杨建东,你搞什么鬼?我干什么找人烧你的仓库?”
我冷冷地看着k哥,道:“谁知道。大概是你知道我的sir2基因成品药已经完成了,怕我上位抢你的位子,所以闲着无聊来搞点破坏吧?”
“成品药出来了?”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周齐士把前面的话全都给忘了,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眼里还有几分的惊喜。
“装得还挺像啊。要不是知道我成品药出来,你会来烧我的仓库?”
“杨建东,你给我弄清楚点,我明确地给你一句话,你的仓库不是我的人放的火。我估计是你的哪位仇家。你自己去解决。”k哥的神情平静了几分,他也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四处踱步,推测道。
“我不管是谁放的火,反正你给我查出来。”我对着k哥说道。
k哥眯起眼看着我:“杨建东啊,你给我脑子清醒点行不行?别给我忘记,你现在没什么资格要我做什么。”说着,k哥还特意把视线落到了我的手腕上,上面有我的那个假“项圈”,k哥还不知道我已经摘下了项圈,还以为我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到k哥的视线,我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眼神躲闪了一下,消了几分脾气,然后用稍微柔和了几分的声音说道:“行。k哥,如果不是你放的火,算我找错了人。但是这件事我的确很恼火,好在成品药没有受到损失。但是,我怕下次着火的恐怕就不是一个无关的仓库了,说不定成品药的实验室都会被人给烧掉。k哥,给我个明确的时间,我想早点把sir2药给交手,免得再节外生枝。”
我喘着气,然后盯着k哥,死死地盯着他。
那一刻,我在冒险,为了实行接下来的计划。此刻,我必须骗过k哥。
被我一催,k哥也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要求药囧品交易的要求。
“这么快?你确定你的药囧品没有问题?”k哥眯起一只眼,看着我,问。“人体实验……做过了?”
“等交易的时候我会把人体实验的实验数据和药一起交给你。你看了就知道。要是我骗你,你可以按下炸弹开关,炸我个粉身碎骨。”
我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番话的。
这话挺有说服力,k哥斜着眼瞄了我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哼了一下,笑道:“行,那今晚我会把交易地点发给你。”
k哥侧着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