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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挺有说服力,k哥斜着眼瞄了我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哼了一下,笑道:“行,那今晚我会把交易地点发给你。”
k哥侧着脸看着我,还用手指翘着桌面对我说道:“杨建东啊,我以为你是个更犹豫一点地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呵呵。倒是让我省心多了啊。”
“别太小看我。”我淡淡地对k哥说道,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离开了派和谐出所。
那天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k哥发来的消息,k哥给我的消息是这样的:
碰头时间:后天下午4点
地点:郊外10公里外船山山腰湖畔。
提醒:一个人来。别让我发现有别人,不然,项圈开花别后悔。
……
k哥给我的信息很简单,看到这则信息,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船山是市郊外的一座小山,因为形状比较像一座被颠覆了的船,所以有些人叫它船山。
我对那座山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座山名气不是很大,此外山脚下有一座小城隍庙,公司里有几位同事有一次对我提起过那座庙,说他的父亲住院的时候他去那庙里求过签,还挺灵的,其他的,我知道的就不对了。
不过,不管那座庙怎么灵,现在那里的人不多是毋庸置疑的,因为现在春节将至,天气又冷,不少人都回家过年去了,估计那座山上也没什么人。
当月子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时,她立起了皱着秀美说:“哥,周齐士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进行交易,估计他会在那里对你下手。”
我也是点点头,周齐士想要找人交易,随便找个人少点的广场或者建筑工地找我碰头就行了,现在他却偏偏要找人那么少的郊外,稍微动一下子脑子就知道有鬼。
“船山……湖……如果湖的话,是个好地方呢……”当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后,月子眯起了眼,说出了不明所以的话。
“不管是什么地方,这次我也是不得不去,这一次,最好能够把所有的事全都解决。”我看了一眼月子,说道。
月子也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还算在我和月子的计划之内。
“月子,今天我们打点好所有的东西,明天我们去火车站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
“嗯。”月子手里抱着戴着项圈的小狗,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知道。”
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是为了干扰机关的人追查我们的下落。这也是我和月子为自己找的后路。
万一事情有变,k哥要对我下手的话,那么,我就带着月子、雪绮三个人远走高飞。
这就是我选择的后路。
那一个晚上。我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雪绮看到我们心情沉重地样子,也是偷偷地站在楼梯口打量我们。
当我发现雪绮偷偷打量我和月子时,我让她赶紧上床睡觉。
雪绮问我,papa,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和月子都愁眉不展的。她很担心。
月子对雪绮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公司的仓库最近着火了,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担心而已。
月子的谎话是半真半假,雪绮也是相信了几分,在我和月子的劝告下,雪绮上楼睡觉去了,期间,雪绮还是不安地回头打量了我几眼。
一下子,诺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月子两个人。
我对月子说:“我还是放不下雪绮,要是明天真出事了,怎么办……”
月子拉着我的手,用手指抓着我的手指说:“放心,事情总会过去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齐士,只要能解决周齐士,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真不行,我们也做好了逃亡的准备了,对吧?”
我就那样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说着心声。
最后,月子对我说,我是她二十多年才找到的哥哥,也是在中国唯一的亲人,她无论如何也会帮我到底的。
我说让月子不要做傻事,月子却是笑笑说,她不会做傻事的,因为她还要替我保护雪绮。
之后,月子又问我,我的肩膀恢复地怎么样了。
我说已经好多了,前几天抬手的时候还觉得肌肉僵硬酸痛,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月子说,那就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背靠着我,沉默许久,月子幽幽地说出了这话。
而和k哥……甚至可以说是机关的最后一次较量,也就在月子说出这句话的第二天,拉开了序幕。
一位叫千手修罗的美女读者画的月子图,很不错。学生时期的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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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章 七十九 湖心围剿,斗智斗勇生死间
捡个萝莉当老婆章七十九湖心围剿,斗智斗勇生死间
第二天,天气挺阴沉,那天一大早,我就和月子出门去了火车站,那天我们一共买了10张火车票和三张机票,分别是去安徽、北京、苏州、海南、新疆等地,没有一张票是重复的,这是为了瞒过机关的追踪,万一机关来追踪我们的下落,这么多的去向,他们也未必能一下子找到我们。(≧▽≦)/fě
之后,那天我和月子在家里打点了行李,最重要的东西全都装到了手提箱里,整整装了3只手提箱和2只背包,这种节骨眼上,我们也带不了太多的东西,只能把身份证、户口以及银行卡、信用卡等等关键物品带上。
毕竟,只要有钱,在大江南北都还是能走得通的。
至于雪绮,我只是告诉她说我们三人可能要出门去海南旅游,所以才提前做好准备。我和月子都守口如瓶,所以雪绮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只是念叨了好几次,说:“你们两个人,真怪。”
我和月子都是对视一眼,然后无奈苦笑。
直到真正的灾难临头前,我们都不打算告诉雪绮真相。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事。
交易前的那一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的一天,为了准备和k哥的最后对垒,我做了各个方面的准备。
第二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碌,也是过得最快的一天。
和k哥最终交易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月子依旧没有睡好。
我们两个在沙发上商量着各种出路,一直到深更半夜,才迷糊了一会儿。就算这样,第二天我们还是起得很早。
那天一个上午我根本没心思做任何事情,而是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到中午11点整的时候,我一个人拿着两只手提箱出了门。
前往k哥指定的船山赴约。
而月子,则是留在家里,表情凝重地对我点头。
“哥,祝你平安。”这是我出门前,月子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好雪绮。”那是我对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我就毅然地出了门。
我没有开自己的车出门,而是去附近打了的士,中途连续转了三次车,故意绕了城市小半圈,最后从老东站打的前往船山。这是为了防止有机关的人跟踪我。
船山说远不远,但是说近也真不近,花了我整整2个小时才到山脚下。
船山真的是一座不大的山,因为季节已经是深冬,山上一片光秃秃的景象,除了一些常青树,入眼的不是枯草就是秃头树。
船山是一座没有怎么开发过的山,山上连台阶都没有,只有一条很漫长的山路,路上满是碎石,我就那样两只手提着手提箱在山路上走。
差不多走了15分钟之后,山路转过了一个弯,前方的视野宽阔了起来,紧接着,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竹林,竹林不算很大,但是看得出来,在竹林的尽头有一个湖泊。
船山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除了山脚下有一座小庙之外,山上没有什么居民,只有一些田地,现在到了冬季,田地里除了几个谷堆,连个农民的人影都看不到。
虽然不熟悉路,但是因为船山不大,大老远我就能看到k哥指定的那个湖。
我穿过了不算大的竹林,竹林的尽头是一片枯萎了的芦苇丛,而浓密的芦苇丛包围的,是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小水库。
走到眼前的湖畔,阵阵冷风吹在我的脸颊上,我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过,很快我就心旷神怡不起来了,因为在湖畔,有一艘小舟,而在小舟上,居然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用小脑想都知道,就是周齐士。
也就是k哥。
“刚过三点半,来得还挺早的嘛。”看到我提着手提箱,戴着墨镜坐在小舟上的k哥笑着对我露出一口白牙。
他从小舟上挪出了一个空位,然后对我使了个手势说道:“坐上来吧,到湖中心再交易。”
要我上船?
我不太明白k哥的用意,为什么要到湖中心再交易?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还是说,k哥是怕我交易之后逃跑所以才故意想把我带到湖中心?
我隐隐感到了不安。
我咽了一口水,手里握紧了手提箱,然后对着k哥点了一下头。
我就那样坐到了k哥的小舟上,和k哥面对面而坐,k哥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划船本事,在我上船之后,他就划动了船桨,然后就让小舟摇摆着朝着湖中心慢慢地划了过去。
船桨划动水面,阵阵波痕像是皮肤的皱痕一样延伸,在冷风中,我和k哥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划向了湖的正中心。
一直到湖心之前,我和k哥都没有说半句话,k哥戴着墨镜,隔着黑色的镜片,我还是能够看到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一分钟后,我们的小舟终于停在了湖的正中心。
说起来,这个湖并不是很大,距离岸边的芦苇丛都不到10米的距离,只要是会游泳的人,要是敢冒着冬天的极低水温游泳的话,基本上没一会儿就能游到岸边。
小舟,就那样停在了湖中心。
然后,k哥收起了船桨,把滴着水的船桨放在了小周的中央。
放下了船桨之后,k哥吐了一口冷气,然后他摘下了墨镜,托着下巴,无比认真地看着我。
“杨建东,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到湖心来么?”
k哥用不缓不急的深沉语气问我,而不是那种阴阳怪调的娘娘腔语调。
我只是盯着k哥,却没有回答他。
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看到我没有回答,k哥的酒窝动了动,给了我答案:
“因为如果在这里杀了你的话,把你的尸体丢进这湖里,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捞不上来的。”
“!”
k哥果然语出惊人,简简单单的一番话,顿时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直到了弦上。
“呵呵,好了,你别动,我搜搜看你身上有没有藏着处于开机状态的手机。你以前耍过我的人一次,这一次,你别耍小聪明。”k哥说着,忽然就朝我伸出了双手,然后,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拍打了一阵后,搜出了我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不过,那只手机是关机状态的。
“啧啧,还算老实……杨建东,你转头看看,在你的左右两边的芦苇丛里,还有后面的竹林,都有三个我的狙击手在,要是你给我的药是假药,就算我不炸死你,你今天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我捏了一把冷汗,转过顺着k哥所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在芦苇丛的后方、竹林深处,果然都有几个身穿黑衣的人躲藏在那里,而且,眯起眼,我还能隐隐地看到那几个黑漆漆的枪口。
我感觉到脖子后方全是冷汗,比冬天的风还要冷。
k哥阴笑着看着我,然后他转头对着周围的那几个狙击手喊了一声:“朱丽叶,皇家礼炮,kitty,你们先把枪放下,他不敢怎么样的。”
被k哥这么一喊,那几个埋伏在芦苇丛后面的狙击手立马收起了枪,但是他们还是像是老鹰捕捉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我回过头来盯着k哥,说道:
“周齐士,你非要做的那么绝对吧?我被你们逼着做药,我家人的性命都被你给威胁着,难道你还不肯放过我?”我看着k哥,然后开口说道。
k哥歪着脖子看着我:“现在说这些,好像不太应该吧?你不是早就做好思想准备了?人体实验……你不也做了?”
“我懒得跟你多说废话。反正你要是杀了我,我手上的项圈爆炸了,你也活不了。”
我这么说了一句,然后看着k哥,最后,把手里的手提箱拿到了k哥的面前,打开了箱子,露出里面的一些药瓶、注射针筒和一些医药设备。
“这只箱子里的是成品药和一些数据,这只里装的是备用药,万一成品药丢失了,你可以用备用药向上面交代。”
我把另一只手提箱也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