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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封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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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语言。”

秦大勇兴奋地说:“好,这对我们马石乡的经济发展更有保障,叶长,我们要一起努力啊。”

叶之然立即表态:“我会紧密地团结的乡党委周围,把工作做好。”

回到自己办公室,叶之然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派出所章立人的电话。

“什么?黄如花改口供了?这个姓曹的!到底怎么回事?”一听章立人报告的消息,叶之然忍不住骂了一句。

“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有人给她施加压力了。”章立人对黄如花突然到派出所来改口供也是怒气十足,给人欺负成这样,居然在派出所出面伸张正义之时,变卦了。这样一来,派出所岂不是非常被动?

叶之然心想,纺织厂厂长胡伟忠已经逮捕,书记柳萍跟随马艳丽出差了,如果有人给黄如花施加压力,压力肯定不是来自纺织厂。而据他所知,这个胡伟忠是乡长李军的亲戚,现在案件已经移交给检察院,又起了变化,恐怕和李军脱不了关系。他告诉章立人:“立人,这样吧,你带上黄如成,我们一起去黄如花的家去一次。”

章立人说道:“小叶,我和刘兵带黄如成去一次就可以了,我们知道怎么做工作,你就在乡zhèngfǔ听消息吧。”

叶之然说:“我也去,这事处理不好后遗症很大,一定要给黄如花讲清道理,不能让胡伟忠这样的害群之马继续祸害下去。”

章立人只得表示同意,说:“那好,你等在办公室,我让刘兵先去接上黄如成,然后到乡zhèngfǔ来接你。”

“好的。”

叶之然挂断电话后又把事情汇报给秦书记。秦书记的反映和叶之然相差不大,认为是李军在暗中推动。这种情况下,让叶之然代表zhèngfǔ去和黄如花直接对话不仅很有必要,而且宜早不宜迟,秦书记就同意叶之然下去一次。

叶之然在乡zhèngfǔ食堂吃完饭不久,派出所的jǐng车就到了。叶之然对章立人说:“立人,换台车,开jǐng车去动静太大。”

章立人挥挥手,让刘兵和黄如成下车,说:“听叶长的,我们换辆车下去。”

四个人坐进乡zhèngfǔ的一辆桑塔纳车,刘兵临时做起司机,开车去蒋泾村黄如花的家。

马石乡共有十三个自然村,蒋泾村就在西山脚下,邻近马石镇,在常嘉县的近郊区域内。刘兵很熟这个区域,因为他和朱画家的家也在蒋泾村。

在车上,叶之然对黄泼皮说:“黄如成,事情都知道了吗?”

黄泼皮沉着脸说:“都知道了,章所和刘jǐng官都已经告诉我了,我估计事情坏在刘阿火这个孬种身上。”

原来,黄泼皮在知道这个情况后,也感到非常憋屈。所以,当刘兵提出来带他去姐姐家做思想工作时,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此刻听他此时的口气,对刘阿火这个姐夫也是不屑得很。

叶之然措辞严厉地说:“这个事情,你姐姐、姐夫做得很错。现在是什么情况?是zhèngfǔ了解了她的遭遇后,在出面替她讨回公道。她这样子出尔反尔,以后再有什么事情,zhèngfǔ怎么办?帮她还是不帮她?而且,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在走法律程序,如果她在这事情上隐瞒真相,做伪证,是要吃官司的。”

黄泼皮忙点头说:“乡长请放心,我一定说服姐姐不做伪证,如果刘阿火反对,让姐姐回家过。”黄泼皮恨恨地说:“我很了解刘阿火这个孬种,胆子又小,又格外贪财。我估摸着有人出钱给他了,所以强逼着姐姐改口。”

叶之然听了黄泼皮的话,暗暗点头,赞同他的分析。于是和颜悦sè地说:“黄如成,你要让刘阿火说实话。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出钱指示他作伪证,这是在妨碍司法公正,xìng质很严重。”

黄泼皮忙点头说:“知道了,我会让他说实话的。”

殊不知,叶之然这次下乡,却应了苦德和尚关于叶之然将有“血光之灾”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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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突遇(求推荐求收藏)

因为乡纺织厂停工,刘阿火和黄如花都在家。这天吃了午饭正准备下田务农,突然看见派出所章所长、刘jǐng官带着弟弟和叶之然前来,两人都是吃了一惊。他们虽不知叶之然的确切身份,但在纺织厂,见叶之然带人来考察厂子时,胡厂长一行人都对他礼敬有加,就猜想他是乡里的领导。在村民眼里,那是相当大的官了。此时他们到家里来,当然是为了胡厂长的案子。

刘兵是本村人,认识黄如花一家。一到黄如花家就开门见山地说:“黄如花,这是叶乡长和章所长,来了解胡厂长案子的情况,你们要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不要再出花样。”

刘阿火和黄如花的脸sè就有些变了,呆呆地望了望刘兵,不发声音。

按照事先的约定,叶之然和章立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叶之然便和颜悦sè地说:“我们是代表zhèngfǔ和公安机关来的,胡厂长的案子你们也清楚,xìng质恶劣,影响极坏,必须严惩。你们是受害者,不要有任何思想包袱,zhèngfǔ和公安机关都会保护你们的。”

紧接着叶之然的话音,章立人开口说:“黄如花、刘阿火,这是叶乡长在给你们机会。公安机关虽然同情你们的遭遇,但是,如果你们替胡厂长作伪证,妄图帮助他逃避法律的惩罚,你们就大错了。作伪证同样要判刑的。”

村民的文化素质不高,大多对zhèngfǔ心存畏惧。叶之然清楚,刘阿火和黄如花在做了笔录之后又来翻供,必然受到了很大的压力或者有比较大的利益诱惑,所以,来的路上就和章立人说好了对策。

果然,章立人声严sè厉的一番话,让黄如花夫妇更为不安起来。

黄如成见状就对姐姐说:“姐姐,你怎么这样糊涂,胡伟忠这个畜生杀了都不过分,你怎么替他脱罪?刘jǐng官告诉我时,我都不敢相信。是不是有人来逼你们这样做的?趁早说清楚,否则章所会把你关进派出所的。”

黄如花其实本就不愿意去派出所改口供,此刻听了弟弟的劝说,就说道:“阿弟,也不是我想去的,是阿火收了别人的钱,逼我去改的。”

这一说,刘阿火就急了,瞪大眼睛就想骂黄如花:“你这臭婆娘······”

刚骂了这几个字,黄如成泼皮xìng子一下子被激了起来,二话没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气地直骂:“刘阿火,你这个王八蛋,被人欺负成这样,还有脸骂我阿姐,你还是男人吗?”

叶之然见状皱了皱眉,喝道:“黄如成,住手,像什么样子。有派出所同志在呢。”转头对章立人说:“章所,既然这个刘阿火收了钱指使他人作伪证,又不配合工作,拷到派出所去再问。”

章立人就使一眼sè给刘兵。刘兵心知肚明,从腰间拿出手铐作势向刘阿火走去。刘阿火一见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又刚挨了一巴掌,一阵红一阵白的,嘴里连连告饶:“别拷,别拷,我老实交代。”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章立人问:“是谁给你钱的?他住在哪里?”

刘阿火摇摇头,哭丧着脸说:“我也不认识,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以前没见到过。”

章立人就看一眼叶之然。

叶之然说:“刘阿火,你老老实实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不要遗漏。给钱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什么口音都说清楚。”转头又对刘兵说:“刘兵,你做个笔录。”

刘兵答应一声,拿出纸笔,就在黄如花的客堂间做起笔录。

不一会功夫,做完笔录,等刘阿火摁上指印,交了钱,章立人说:“你们如果再来改口供,就凭这份笔录可以判你扰乱司法公正罪。”

刘阿火这个时候已经识相多了,连忙说:“不敢了。”

叶之然见事情已经上搞清楚,有了这份笔录和上交的钱,刘阿火和黄如花显然不能再出花样了。他就问黄如成:“黄如成,事情办完了,你还是跟我们的车一起回去吗?”

黄如成想了想说:“我跟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事。”说完,又问黄如花:“阿姐,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住两天?”

黄如花看一眼刘阿火,犹豫了一下说:“今天不会了,明天我自己回。”

叶之然就说:“那好,我们走了。刘阿火,过两天你到派出所来一次,认认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给钱的那个人。”

刘阿火迟疑地点点头。

章立人说:“刘阿火,叶乡长这是在帮你,别不识好歹。你来派出所,不管结果如何,都是可以吓住那个人。他知道zhèngfǔ已经出面了,就不敢再来找你麻烦。”

刘阿火这才恍然,忙说:“好好,我一定来。”

蒋泾村虽在近郊,但不通公路。贯穿村子有一条二米宽的机耕路,铺了石子。四人沿着机耕路走回停放桑塔纳车的打谷场。刘兵先上车,打开空调,然后摇下窗玻璃换气。稍等片刻,车里的暑气散开了些,大家坐进车子准备回乡。刚开了大约十几米,刘兵又停下车。

见刘兵停下车,侧头仔细看着村子里某个民居,章立人纳闷地问:“小刘,怎么了?”

刘兵皱着眉说:“奇怪,朱画家屋里似乎有人?”

叶之然惊讶地“啊”了一声,问:“小刘,朱画家老宅就在这?哪个屋?”

叶之然和朱画家吃过饭后,曾经问过章立人一次,听说他已经和邻居协商好盖房的事,等邻居拆除了旧房,就准备打报告申请用地。此刻,听说朱画家的家就在这里,来了点兴趣。

刘兵用手指着前面一排老屋说:“在蒋泾村村委旁边的那排老屋,从左边数过去第二家。”

叶之然“哦”了一声,问:“朱画家家里平时住人?”

“平时空关着的,不住人。”

“哪你刚才见他家有人在?”

刘兵点点头说:“我刚才好像看到他家的大门进去个人,门又关了。”

叶之然说:“可能是朱画家的家人回家?”

刘兵微微摇头,说:“他家空关多年了,如果家人回去看看,干嘛又把门关上呢?”

这时候,黄如成说了一句话把叶之然三人面面相觑:“是不是有贼偷啊?”

章立人便征询地问叶之然:“叶长,要不过去看看?”

朱画家是马石乡的名人,既然发现异常,叶之然这个父母官当然也想去看看。他没犹豫,说:“一起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四人来到朱画家门前。叶之然看了看,朱画家的老宅,圆木做的立柱,屋檐不高,墙壁的石灰斑落了许多,显然有些年头了。刘兵介绍说他家祖上是个富农,别看老宅门面不大,但屋子进深大,能住很多人,特殊时期时,下乡的知青借住了很长时间。说着话,刘兵轻推了一下木板做的大门。门果然没有上栓,一推即开。刘兵就在门口高声叫了一声:“朱画家,在家吗?我是刘兵啊。”

等了片刻,不闻回音。章立人说:“进去看看。”

江南的老式民居,基本上都一个样式:正面三开间或五开间,客堂间居中。四人走进客堂间后,叶之然看了看,屋里没有人,只有靠窗摆放的一张红sè“八仙桌”。客堂间北面通往天井的门和东面通往厢房的门都紧闭着,只有西面的门留了条缝,没关上。刘兵又叫了一声:“朱画家,在家吗?”等了一会,依旧没有声音。客堂间里的四个人这时候都有种怪怪的感觉,心里想,莫非真的来了小偷?不过,四个大男人,其中还有二个jǐng察,并不觉得怕。章立人和刘兵使个眼sè,就往西厢房走去。叶之然和黄如成紧跟在后。

叶之然跟在两人身后,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似是恐惧,又似不安,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是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往里闯?自己可是因为关心朱画家才去查看的啊?再说,又不是一个人进去,有什么可以心虚的呢?叶之然自我安慰着。

西厢房里依然没人,空荡荡的。刘兵和章立人领着叶之然、黄如成顺着屋子往西侧的后厢房进去。刘兵开了句玩笑:“我怎么感觉我们是在私闯民居啊?”边说边推门进去,话音未完,刘兵惊讶地看到后厢房居然站着二个陌生人,朱画家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的表情。

刘兵抬脸厉声喝道:“你们干什么的?”又望着朱画家问:“朱叔,怎么回事?”听到刘兵的高声喝问,叶之然等三人都快步走了进来。

叶之然望了坐在地上的朱画家一眼,再看看向屋里的两个陌生人。只看了一眼,叶之然就知道坏了。

这几个月他已经听说了很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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