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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荣忙拍一句:“林部长说得对。跟着县长干,不会吃亏。”
林美凤悠悠地说道:“是不吃亏,只不过这里被打得出血,毁容。”她指了指嘴角。又用手遥遥虚托一下她很有内容的胸部,道:“这里至今隐隐作痛。”
随着她做出虚托一把的动作,三个男人都在她胸前一绕。
武锋心里叹道:“这女人看样子不像是省油的灯,这种年龄做出托胸动作依然有那么一股风sāo。”
沈荣心里叹道:“都说男人腹中计谋千万斤。不及女子胸前四两重。以前就听说邱大云和林美凤关系奇特,不知道邱大云可曾染指林美凤的胸器?”
林美凤白一眼沈荣,道:“沈主任。你脸上的表情怎么这么猥琐?”
沈荣一脸无辜,问武锋:“有吗?武局?”
武锋很不够哥们地点点头,道:“有!”
林美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女人眼珠一转。对叶之然说道:“县长,你怎么不管管你的两个部下?人家可是为了保护你,才被人袭胸的。”
叶之然皱皱眉,却说道:“不要有一点点本钱,就每天捧出来给人看。”
听到这一句,沈荣更猥琐地盯着她的胸器看。
叶之然继续说道:“还好沈荣心志坚定,不以为然。”
沈荣立即一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状。
林美凤听了叶之然“本钱”的那句话,又看到沈荣前后的变脸,一时没忍住,笑得弯下腰。眼泪都流了出来。
三个男人见她笑得时候也不忘扭腰摆胸,得出一致结论:这女的年轻时没少祸害男人啊!
雨势磅礴。
瓢泼大雨又下了一个晚上。
县常委会通过成立水门县抗洪救灾领导小组之后,叶之然立即召集领导小组全体成员开会。会上,他把复印的县档案局的资料发给大家,说道:“同志们。我们这个抗洪救灾领导小组甫一成立,就面临着重大的考验。大场大雨来势猛,持续时间长。昨天我和东升县长上南艺山实地考察,发现隐患极大。大家再看看手里的资料,水门县历史上每隔五十年左右都要发一场大水,算算时间。现在也差不多了。所以,必须引起大家充分重视。在此,我要求大家,把大雨造成的危害考虑得严重些,再严重些。领导小组要按照最危险的情况拟定方案,不能抱有一点点侥幸心理。”
“等大家看完资料,我们一起去南艺山察看水情,有了理xìng和感xìng两方面的认识,大家再讨论下一步行动。”
开完简短的动员会,一行人乘坐一辆中巴到南艺山脚,先勘察“人”字形山谷的那个滑坡形成的堤坝。
站在堤坝下,林美凤惊呼:“怎么可能?居然滑坡面积这么大?把整个出口都封住了?”
王根宝正在堤坝上观察水位,见叶之然带了一大帮人过来,过来汇报:“县长,各位领导,水位一夜就上涨了二米多,估计到明天下午就会从堤坝上漫下来了。”
叶之然问:“东升县长,水泵落实了吗?”
“落实了,正在运过来。”
“运到现场立即开始抽水,尽量减低堰塞湖的水位上升速度。”
“好。”
一行人爬上堤坝,更感觉惊心动魄。人字形山谷里面已形成了一个超大的水库,而三面山壁上的水仍源源不断地直泄而下。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远山空谷,满耳是轰隆隆的水流声。
第一次身临其景的县委副书~记毛海生说道:“之然县长,按照这个水流量,恐怕不到明天就会水漫堤坝啊。”
叶之然道:“如果仅仅是水漫出去,问题还不大,就怕流水将堤坝撕开口子,一发不可收拾。”
王根宝道:“县长,暂时还没有这么危险,北山和西山交界的地方,那条山沟低于堤坝大约二米,那边已经在泄洪了。”
“哦?确定吗?我们去看看。”
翻过北山,从高处往山壁上看,大量的雨水来不及汇入原来的水道,直往下流。水流带走了大量的泥土,许多树木的根部已经露在外面。
在北山和西山的交界处,一条宽大的山沟水流湍急,直往南艺河渲泄。
王根宝指着山沟的最里端说道:“县长,你看,山谷里的水已经通过这条山沟往外泄洪了。我上午下去测量了一下,这个山沟出口要低于那条堤坝约两米,正常情况下,来不及排走源源不断的水流。”
叶之然道:“这条山沟必须安排人轮流守着,绝不能出意外。堤坝上的抽水泵照常工作,绝不能让洪水往人字形的出口处渲泄。”(本站。)。
第390节各怀鬼胎
下山途中,叶之然等人看到远处东山的峭壁上随着轰隆隆声响,悬崖边的三四棵大树连根拔起,和树根处的泥土、山石一起往峭壁下方翻滚而落。在山谷谷底的堰塞湖砸出巨大的响声。
声势颇为惊人。
雨中伫立的领导小组成员脸sè微变。
叶之然对毛海生、乔东升等人说道:“必须马上成立一支抢险队伍,rì夜不停地在南艺山轮流上岗,及时疏通水道,抽排洪水并做好预jǐng工作。”
又道:“险情随时都可能会酿变为灾情,各位领导,我们必须立即行动起来,长远乡数万群众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容不得我们半点懈怠。”
下山之后,叶之然就在附近的长西公路水门段指挥部开会。经过实地调查,领导小组成员心里都压上了一块巨石,包括乔东升、李远在内,在可能发生的天灾面前,这时候只能将个人的政治立场放到一边。
会议决定立即成立“水门县抗洪抢险青年团”。前进乡、幸福乡等三个乡镇各抽调30人,县团委组织30人,组建一支一百多人的抢险队伍,二十四小时轮流上岗,坚守在南艺山抗洪第一线。
长远乡党委书~记李宏军道:“县长,长远乡的抗洪形势非常严峻,全乡有三分之二的人口生活在地势最低的地带。目前,这七个村河道的水位都已经接近海平位。河水又排不出去,全靠乡排灌站抽调的抽水机排水,再下几场大雨,村民家里就要积水了。”
叶之然道:“长远乡必须做好撤退准备,洼地的所有居民分阶段撤离。第一阶段从今天开始,主要安排老弱幼病撤退。第二步视情况而定,一旦有险情,必须全员撤退。所以,宣传部和长远乡的干部从今天起就要紧急动员,务必通知到每一户村民。”
毛海生道:“那要尽快安排村民的休息、生活的场所。一万六千多人规模不小,如何安置这些人员要早作预案。”
叶之然道:“长远乡和幸福乡、前进乡、五华乡距离近,长远乡自己解决一千人,其余三个乡各解决三千人,剩下的六千人由县zhèngfǔ解决。”
想了想又道:“鉴于目前的险情,我提议全县的中小学、幼儿园、托儿所全部放学,符合条件的部分学校暂时作为村民的收容场所。各zhèngfǔ礼堂、电影院、机关等等,凡是符合条件都暂时用作收容场所。同时。我们要多做宣传,灾区群众有亲属的,动员他们投靠亲属。大家有没有不同意见?”
毛海生道:“县长,我建议人武部、教育局、民政局的领导都加入到领导小组,便于协调、指挥整个抗洪斗争。”
“海生书~记的提议很好,要紧急动员全县的民兵加入到抗洪斗争中。教育局、民政局都要直接参与救援。”
乔东升道:“之然县长,这个是否需要县委同意?”
叶之然摆了摆手,道:“情况紧急,凡是涉及抗洪救灾方面的工作,领导小组有权作出相关决策。我们现在没时间来扯这种事。”
又道:“我们排一个值班表,每天至少有两个领导小组成员二十四小时值班,处理各种突发事件。有紧急情况立即报告。”
讨论完值班时间,叶之然又将领导小组每个成员的工作做了分工。最后说道:“各位领导,我们分头行动,请保持电话联系。从明天起。小组成员每天上午九点在这里开个碰头会,讨论抗洪形势和具体工作。散会后,我和海生书~记、美凤部长、李书~记一起去长远乡检查洼地情况。”
临行前,叶之然叫来世恒建筑的项目部经理,要求租用他们的工程机械设备,用于加固堤坝,运输货物等。世恒建筑的项目部经理腾飞爽快地答应叶之然的要求。
南艺山“人字形”山谷的两个脚,在开头的部分相对平行。到出口的地方,口子放大,呈喇叭形。从喇叭形的两条直线延伸,长远乡的那个洼地就在延长线内。
根据档案馆的资料进行分析,这片洼地实际上就是因为历史上数次洪水冲积而成。解放前,这里曾经是一片大湿地,是鸟类的栖息、繁殖的重要场所;解放后,人民zhèngfǔ经过三年的努力,将这里改造成水门县主要的粮食生产基地。期间虽然也经历过数次大雨,并造成部分积水,但都没有造成危害。
驱车到达长远乡新光村,叶之然等下车观察。
这片洼地的西侧是南艺河;南、北两个方向与前进乡、幸福乡相接;东边是长远乡的其他两个地势较高的自然村。当初垦荒造田时,这片洼地与高地相连的四个方向都修筑了一条宽十数米的堤坝,堤坝上造了很多水闸,遇到大cháo、暴雨时关闭水闸,以防河水倒灌,淹没这片低洼地。在洼地zhōngyāng部分,南北方向和东西方向又修筑了“十”字形的道路,加上最外围的方形堤坝,使得整个低洼地呈现一个“田”字。
这时候,连续十天的暴雨,已经将低洼地的河水抬高近两米,远远望去,低洼地的河道已经和大片田地几乎水平。
叶之然问李宏军:“李书~记,这块低地与水门县正常地势相比,落差多少?”
李宏军道:“相差三四米。”
“面积这么大,排水系统跟不上吧?”
李宏军道:“跟不上,现在企盼雨早点停,否则水位再升上去,许多农户的家里就要进水了。”
车子开到“十字形”交叉点停下来,几个人往南望去,雨帘中影影约约的南艺山的“人字形”山谷正对着这个方向。叶之然心道:山洪一旦爆发,十几分钟就会以排山倒海之势冲来,怪不得历史上数次冲刷就形成了这片低洼地。
“海生书~记,我们到长远乡zhèngfǔ连夜开动员会,形势越来越严峻,拖延不得了。”
毛海生点头道:“好,我也是这个意思。”
到乡zhèngfǔ门口,已经是傍晚五点半,叶之然和毛海生、林美凤等人就在乡zhèngfǔ旁边的面馆吃面,党委书~记李宏军知道时间紧急,也不惺惺作态,指示乡长王福华先回去召集二级班子以上的干部开会,自己陪同叶之然吃面。
在乡zhèngfǔ大会议室,长远乡二级班子干部全部到齐,开完动员会,叶之然等县领导离开后,乡党委书~记当即给各党委委员、乡zhèngfǔ干部分派任务。按照计划,第二天上午每个乡干部都下到农村,对群众进行紧急动员后,就开始疏散第一批人。
而此时,县委书~记邱大云听闻叶之然整出这么大动静,很有些不以为然。他端坐沙发上,对身旁的组织部长柳权说道:“柳部,你看看,有些人手里有一些权力,就搞得满城风雨,折腾呐!”
柳权道:“他整出这么大动静,要花费不少钱。财政局的老孔不是听乔东升招呼的吗?只要把钱卡住,他那些安排就成了笑话。”
邱大云道:“他上任至今,从没有去过财政局。都说县长管钱袋子,但现在钱袋子的口子被东升县长扎得牢牢的,奇了怪了,他怎么就不急呢?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看他这是怕出丑,担心自己的话在财政局这边说了不管用,所以索xìng不去干预。”
邱大云摇了摇头,道:“也不像,他不是这种软弱可欺的人,也许另有用意。”
柳权点点头,道:“这人不声不响就把毛海生、陆大成拉了过去,现在林美凤也摇摆不定,是个很有手腕的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担心他借这次抗洪救灾事件把底下干部的心都忽悠了过去,水门的局面就会大变。”
邱大云道:“柳部,我们只要把官帽子抓在手里,就不怕小鬼闹翻天。哪个小鬼敢不听话,我们就直接动他的乌纱帽。他们不会不知道谁才是水门县委的书~记。”
他们这边在讨论叶之然的事,李远也在程志新的家中汇报今天的新情况。
“哦?叶县长这么肯定水门要发大水?”
“他根据历史资料和实地考察得出的结论。我今天跟他上了南艺山,情况确实有些特殊,很多山坡上的泥土都冲走了,悬崖边的大树连根拔起,滑坡的可能xìng非常大。”
程志新志不在此,问:“你们开完会,他又去哪里了?”
“和毛书~记、林部长一起去长远乡开动员会去了。他的意见,长远乡明天开始就要疏散群众了。”
“这么说,他这几天会坐着车到处跑?”
李远点头道:“这一点可以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