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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茹真道:“我可是进病房的时候都看见了,你们两个亲密得很。你哥哥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也不能让妈妈省点心吗?”
黄民海说道:“这样,我明天找叶之然谈谈,要是再纠缠瑜雯,我向长江省委反映一下他的生活作风问题。(。)”
黄瑜雯气极,用右手一撑床板,猛地坐起来,毅然决然地说道:“爸爸,你们如果影响到枫哥。我立即登报申明,和你们脱离关系!”
林茹真见到女儿焦急惶恐的表情,心里一阵郁闷,跌坐床沿,喃喃说道:“我究竟作了什么孽?儿子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女儿又铁了心要跟一个有妇之夫。”
黄瑜雯大声说道:“妈妈,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谁说我想要嫁给他?我这辈子打光棍,不结婚可以了?再不行我就去出家做尼姑。”
黄民海印象中的女儿一向乖巧听话,从未见她作这么大的反应,他知道感情上的事不能逼迫太甚,拍了拍林茹真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回头对黄瑜雯说:“瑜雯,你都这么大了,说话怎么一点轻重都不知道?爸妈还不是希望你将来过得好一点?”
黄瑜雯道:“你们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就横加指责。”
林茹真稍稍平静之后,过去给黄瑜雯盖上薄被,垫好枕头,说道:“妈妈只是不允许你去做别人的姨太太,又没阻止你去喜欢其他人。”
黄瑜雯恼怒地看母亲一眼,决定不理睬她,冷静地对父亲说道:“爸,枫哥和张念悦感情很好,我不会去影响他的家庭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黄民海却从女儿的话中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坚定和执着,他心一软,叹息道:“瑜雯,爸爸不知道怎么劝你,哎,也许都是命运。”
又道:“爸爸其实可以想办法的,把他从长江省调到苏省来。”
黄瑜雯坚定地说道:“爸爸,真的不要去可以做什么事,既伤了我的心,又容易坏事。我其实早想过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你们也不要担心我,我有心爱的绘画事业,不会消沉的。”
既然强求不得,黄民海就认同女儿的观点,说道:“你能放得开,爸妈都会安心不少。怎么样,身体如何?”
黄瑜雯道:“身体没啥,就是左手臂骨折需要休息。”
林茹真道:“你受了伤,妈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HK,走的时候带你一起回去,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黄瑜雯不反对。
回宾馆休息的路上,林茹真忧心忡忡地说道:“民海,这事究竟怎么办才好?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黄民海道:“急不得,只能慢慢化解。好在女儿不算糊涂到底,热爱绘画艺术,不至于相思成病。”
“都是这个叶之然搞事!你看看,我们女儿受了伤,要他巴巴地赶到HK做什么?”
“茹真,这事不能完全怪小叶,以我的了解,多少是瑜雯让他来HK的。否则,他大小也是一个县委记,工作也很忙,怎么知道女儿摔伤的消息?”
又道:“我们的女儿,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固执、坚决,我们以后不要逼她过甚,逼出乱子来。”
林茹真点点头,道:“我只是想不明白这么聪明的女儿偏偏在感情问题上死脑筋,这个叶之然也是瞎了眼,居然不选择瑜雯。”
骂归骂,但无济于事。
次rì,叶之然一早去病房,喂她吃早饭。
黄瑜雯又是一副娇憨的偷懒样子,借着一只手不方便的理由,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叶之然为了弥补内心对黄瑜雯的歉意,自然服务到位。
黄民海夫妇到达之后,叶之然将床边的座椅让给他们,自己坐到稍远的地方。
黄民海似乎忘记了昨天和黄瑜雯的不快,向叶之然感谢:“小叶,瑜雯受伤,你也辛苦了。”
叶之然道:“瑜雯救过我的命,为她做点事是应该的。”
林茹真只知道叶之然曾救过黄瑜雯,浑然不知黄瑜雯救他的事,惊讶地问:“怎么回事?我和民海都不知道。”
叶之然便把自己被洪水卷走,长江省出动了数万人次都没有找到自己,最后是黄瑜雯带人找到了他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黄瑜雯满脸通红,但掩藏不住得意和兴奋。
林茹真见到女儿的痴样,心一疼,忍不住说道:“那你怎么还使劲地欺负瑜雯?”
潜台词是怎么不懂得以身相许?
叶之然明白林茹真的意思,他叹了口气,道:“我认识张念悦在先,两全不能其美。”
林茹真道:“既然你已经死过一次了,和张念悦的情义也算是有了完整的交代。你亏欠我家瑜雯的,是她救了你之后的一段感情。”
这话让叶之然无法辩驳。
正巧赵婕走了进来,叶之然忙给她介绍黄瑜雯的父母给她认识。
黄民海和林茹真对赵婕完全换了一种表情,非常客气地向她表示感谢。
赵婕道:“伯父、伯母,我和瑜雯已经结成姐妹,和亲姐妹一样,自己人就不要说客套话了。”
叶之然道:“婕丫头,黄瑜雯父母想见一见赵老,你给安排一下。”
赵婕道:“这样,伯父伯母也很忙,就到我家吃口便饭,顺便认识一下。”
黄民海道:“那是不是打扰过甚?”
赵婕道:“就吃家常便饭,随便一些。”转头问叶之然:“怎么样?你哪里吃饭?”
叶之然道:“我陪黄瑜雯在医院吃,下午三点左右再过来教赵老太极拳。”
“也好,我派司机来接你。”
下午,陪黄瑜雯吃过饭,叶之然和黄瑜雯、马艳丽随意地交谈生活中的琐碎小事,到了两点二十分左右,赵府的司机来接叶之然。
到赵老家中,叶之然问:“赵老、nǎinǎi,你们是不是要休息一会?”
他来的时候,黄民海夫妇刚走。
赵老笑道:“你这个拳一边锻炼,一边也是调节身体机能,直接去,你的时间也不多。”
到了花园的草坪旁,叶之然先打了一边太极,边打边把每一个动作的要领和呼吸、内息流动的关键讲解一遍。然后,看两老打拳。
由于学得认真,两老这套拳法已经颇有架势。
叶之然逐一给两老纠正动作中细微错误,着重讲解呼吸运用。
这样又打了三遍拳,两老基本上将全套太极都掌握了。
打完拳,赵老脸sè红润,笑眯眯地说道:“走,小叶,我们进去休息一下。”
佣人端出清粥,叶之然陪两老就着酱菜喝了满满一碗。
赵老笑道:“小叶,学会了你这套拳,我们两人至少可以多活十年。”
叶之然道:“赵老,以后每天早晨、傍晚打两次拳,时间自己控制好,也不用时间太长,关键是坚持。这套太极对年纪大的人特别有益。”
赵老点点头,道:“小叶费心了。”
“赵老别客气,应该的。”
“难得今天家里清静,我还有些事要和你谈,去房。”
叶之然点头道:“好。”
在房坐下,赵老说道:“你应该不会忘记我们在常嘉谈过的婕丫头接班的事?”
叶之然点点头,心想,莫非赵氏企业内部对叶老培养赵婕接班有不同的声音?说道:“赵老,这事我一直记在心上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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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节难题
在赵老豪宅的房内,年已古稀的赵老和叶之然面对面而坐。
赵老开门见山地问:“小叶,你觉得婕丫头怎么样?”
叶之然心知他问的是什么,回答道:“婕丫头做事很有决断力,拿定了主意就能坚持做下去,加以磨练,应该能撑得起赵氏企业的天空。”
赵老道:“大家子有大家子的难处,我的儿子辈、孙子辈中间,儿孙好高骛远的多,脚踏实地的少,实在没有人才,才考虑让婕丫头接班。但是,婕丫头这边也有两个大问题需要解决。”
这是赵氏的家事,不该由叶之然置喙,但赵老既然这样推心置腹地和他交流,叶之然感于道义,不得不坦诚面对。
“赵老是担心婕丫头不能服众?”
赵老点点头,道:“这是其一。婕丫头毕竟太年轻,对赵氏企业的贡献不够,这原本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不过,现在这个问题可以缓一缓了。如果我练了你的这套太极拳,能改善身体状况和jīng神状态,我大约还可以扶她一段时间。”
叶之然微笑道:“赵老年龄并不算太老,至少还有十多年jīng力指导婕丫头,到时候,她也该坐稳赵氏企业的掌门人位置了。”
赵老叹口气,道:“还有一个大问题,婕丫头至今未婚,连朋友也没有谈。这里面变数很大,她毕竟是女xìng。”
叶之然道:“论年纪,婕丫头是该结婚了。”
“这丫头。自视过高,是个难题。而且,就是结了婚,也存在各种变化因素。”
叶之然道:“婚前财产受法律保护的,只要婕丫头拿得定主意,不怕出现什么问题。”
“如果婚姻出现问题,影响不仅仅这些。还要牵涉进不少的jīng力,家里的其他人也会有不同的想法,这是最担心的事。”
“既然这样。赵老可以和婕丫头谈一谈,让她快点把个人问题解决掉。”
赵老缓缓点头,说道:“我是准备和她长谈一次。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叶之然道:“其实呢,赵老大可放宽心。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有句话不是说,‘惜食惜衣,非为惜财缘惜福;求名求利,但须求己莫求人。’子孙的未来,主要还是要靠他们自己进取,否则,就是守着一座金山。也有耗尽的时候。”
赵老笑道:“话虽如此,临到自己头上,总是希望子孙能将这份家业守住,不要败个jīng光。”
“赵老一手打造了赵氏企业这艘巨轮,倾注了一生的心血。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企业,我非常理解。”
又道:“赵婕在商业上很有眼光,只要用好下面的人,赵氏企业还可以继续发展。/”
赵老缓缓说道:“赵氏企业的掌舵人最需要的能力就是把握得住大局,善于识人、善于用人,这方面的能力一方面靠天赋。一方面靠历练。她如有你这样的人做副手,那我才是真正放心了。”
赵老在常嘉时曾和他说过此事,此刻旧话重提,叶之然既感动又为难,说道:“赵老,不是我不愿意帮赵婕,而是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有理想要实践,无法腾出身子来管理企业。”
在赵老心中,叶之然是个理想主义者,也许,再在官场滚爬一段时间,当现实将理想击碎的时候,他才会接受到赵氏企业工作的邀请。
赵老微微一笑,说道:“退而求其次,如果将来遇到意外,我又不在了,婕丫头一个人无法撑起企业的时候,小叶你来帮她一同稳住阵脚,保住赵氏企业的生机,你是否愿意?”
叶之然感动地说:“忝为知己,我自然尽最大的努力。”
赵老郑重地说道:“那我们就说定了,拜托!”
叶之然见赵老说得郑重,笑道:“赵老,你也未免悲观了,不说赵氏企业是一艘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就是你现在的身体,再活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
赵老得到叶之然的承诺,心里轻松不少,笑道:“这是以防万一之举,自然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赵老,我明天再来看你和***太极拳,如果没啥问题,准备乘坐明晚的航班回长江省。”
赵老点点头,说道:“回长江省后仍要保持密切联系,特别是婕丫头那里。万一有什么变故,你才可以第一时间得知。”
“放心,赵老。”
满腹心事地从赵老的豪宅出来,叶之然有些想不明白赵老何以对他这样信任,视他为关键时刻可以对赵氏企业施以援手的人。
被人信任的感觉虽然好,但责任也重,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了赵老说的那一步,他真的能起到这样的作用?自己都有些怀疑。
他在心底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尽心尽力就好。”
回到医院,黄瑜雯告诉他,父母要她明天一起回苏省。
叶之然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丫头,这次回去后好好休息,不要急于搞创作。”
“嗯,知道了。”
她伸右手抓住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叶之然回头看看:“你爸妈呢?”
“去购物了。”
“我给你削个苹果?”
“嗯!”
叶之然抽出手指,仔细地给她削苹果,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曲线。黄瑜雯侧身而睡,看着叶之然削苹果的动作,心里感到非常慰藉和安宁。
有时候,安静也是一种浪漫。
而且,别有味道。
爱是什么?什么是爱?事实上,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体味、一种身心超越现实的纯美反应。
爱过的人才知道,两个人安静地坐在一起时,那种浓浓的,稠稠的,化也化不开甜蜜是天底下最醇最美的滋味。
至少,在黄瑜雯心里,就是这样。
在HK,黄瑜雯和马艳丽都买了一套公寓,紧挨在一起,为了凑热闹,赵婕也在她们旁边买了一套,三个单身女人经常住在这套公寓大楼。
有时候,赵婕和黄瑜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