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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站在一起,表示同进同退之意。
“哈哈!”黄民海用手指着女儿,不怒反笑,对林茹真说道:“你看看你的女儿!情愿给别人作小!还要在我们面前示威!枉费我这么多年的教育,真想要气死我啊?”
林茹真垂下眼泪,哭道:“我们家这是怎么了?儿子不做男人要做女人,女儿好端端的人家不嫁,非要给人做小老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黄民海厉声说道:“休想!除非她不是我的女儿。”
叶之然忙用力握住黄瑜雯的手,示意她不要开口说话,然后松开黄瑜雯的手,看着她说道:“瑜雯,你在家好好陪陪父母,不要惹他们生气。事缓则圆,反正我说过的话永远有效。”
黄瑜雯坚定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枫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黄民海怒道:“叶之然,你别以为瑜雯向着你就可以胡作非为,我下星期就向长江省委领导反应你的问题!看你还怎么混得下去!还有,你以后不要再上我家大门……滚出去!”
又对林茹真说道:“茹真,把瑜雯关起来,不许她一个人出门,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们两个。”
叶之然脸sè凝重,这个结果显然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也明白,这个时刻说任何话都没用,徒增厌恶而已,他便平静说道:“伯父、伯母,那我走了。”回转身拍了拍瑜雯的肩膀。
黄瑜雯想送他出去,黄民海又陡然喊道:“不许送,你给我上楼去!茹真,看住她。”
林茹真走到瑜雯身边,握住女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有过jī行为,使事情更加无法收拾。
叶之然走出黄家大门,屋外,三十四度的高温热意袭人,而他的心情却降到冰点。以前他和黄民海之间虽然也有过不愉快,但是这样的决裂却是第一次,姑且不论他说的向长江省委反应生活作风问题是否成真,至少他和黄瑜雯之间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
这边,黄瑜雯眼巴巴地看着叶之然被赶出家门,心中愁苦,却又不能和父亲发狠。黄民海的那句向长江省委反应问题的话让她有惊心动魄之感,所谓关心则乱,小丫头又没有官场经验,浑不知城府二字怎么写,张口说道:“爸爸,你千万不可向长江省领导说枫哥的坏话。”
黄民海正对这个倔强的女儿无计可施呢,一听此言,顿时有了主意,当即说道:“为什么不反应?他的生活作风有问题,我让长江省委撤了他的职,严肃处理。”
黄瑜雯脸sè大变,抗声说道:“爸爸,你要是这么做了,从此以后你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我说到做到。”
黄民海好不容易手里有了筹码,岂能轻易作废?冷冷说道:“不管!这小子气死我了,勾搭我的女儿,岂能轻易放过他?”
“爸爸,这事不怪枫哥的,是我自己想跟他过rì子的。”
“你要我放过他也可以,但是你以后不得和他见面。”
黄瑜雯心下踌躇。
黄民海紧逼一步,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明天就去长江省委。”
黄瑜雯没辙,只得先答应了再说:“那好,我不去见他。但是,如果你做了这事,我们之间就……”她憋了半天,也说了句狠话:“……就断绝关系,我去长江省陪枫哥过rì子。”
黄民海对林茹真眨眨眼睛,说道:“茹真,瑜雯就交给你了,她要是什么时间偷偷跑出去了,你就告诉我,我立即去长江省委和叶之然算总账。”
在NJ军区高级将领居住小区,张恒良、叶青丽、张念悦各怀心事。
叶青丽有些后悔失手打了女儿,本来还有满腹话要对念悦说的,这时候就有些难以开口。默默地吃过午饭,叶老和才叔两人散步过来,进了张恒良屋子。
“念悦回来了?怎么不过来看爷爷?”叶老笑呵呵地问。
一家三口神sè都有些怪异。
“嗯?怎么了?”叶老慢慢走近,随后看到念悦一边的脸庞有些红肿,惊讶地问:“恒良,怎么回事?”
“唔,叶老,您这边坐。我们没什么事,就是说了念悦几句。”
叶老眼睛一瞪:“是不是你打她了?”
这边,念悦听了叶老的话,开始抽泣。
叶老大为心疼,怒道:“恒良,念悦这么大了,你怎么还抽她的脸?”
叶青丽说道:“叔,这事不怪恒良,是我打的。”
叶老呵斥道:“念悦再有错,你也不能这么打她,你长这么大,我打过没有?念悦,过来。”
念悦很委屈地过去。
叶老抱着念悦,心疼地说道:“念悦,你做了什么事了?你妈会这么不高兴。”
张恒良便说道:“叶老,是叶之然的事,这浑小子翅膀硬了,开始欺负念悦。”
念悦嘀咕道:“这事和木头没关系的。”
叶老往沙发上一坐,说道:“究竟怎么回事?恒良你来说。”
张恒良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叶老不满地问念悦:“念悦,这件事不是二三年前我就提醒过你吗?家里坚决不同意的。”
叶青丽一怔,问:“叔,你知道这件事?”
“唔,二三年前,念悦带着黄瑜雯到常嘉老屋住过几天,就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对她们两个都说过了,这种事情绝不容许发生,念悦怎么又犯糊涂了?”
“情况不一样了嘛。”念悦说道。
“怎么不一样,你说给爷爷听听。”
“黄瑜雯不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她有了孩子就去HK生下来,说好了给我一个的。”
“嗯?她没结婚有了孩子还怎么做人?真是荒唐。”
“不是的,爷爷。黄瑜雯打算到HK找人假结婚,然后把孩子生下来。一个她自己抚养长大,另外一个送给我。”
“你就不怕小叶变心?”
“木头不会变心的,最多就是心里同时有我们两个人。”
“胡闹!”叶老脸sè一沉,想了想,又笃定地说道:“这事不要说我们反对,黄瑜雯家里更加反对,你们以为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啊?lun理、道德、法律一大堆麻烦,更别论感情问题。”
张恒良说道:“小叶下午应该去黄瑜雯家了,等他过来的时候我们狠狠地批评他。”
念悦不满地说道:“爸爸先前不是说过,如果黄瑜雯爸爸同意了,你就不发表意见吗?”
呃?
叶老说道:“我看根源在小叶身上,官越当越大,思想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这件事要好好批评。”
念悦说道:“爷爷,这不能怪木头的。你知道,黄瑜雯不仅救过木头的命,而且还救过我的命。她因为比我晚认识木头,木头才不接受她的。但她苦恋了十多年,拒绝无数优秀男子,比我还痴心。我是看在她这一点上,才同意她和木头生孩子的。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下辈子就有了寄托,否则,这么漂亮聪慧的女子一个人过一辈子太可怜了。”
叶老说道:“念悦,你到房间里去,我们等小叶过来,和他好好谈谈,了解一下他的真实想法,别的我可以不管,但不能让你受一点委屈。”
这边,叶之然叫了辆车租车,走进念悦家门口时,看到叶老、张恒良、叶青丽三人端坐在客厅里,唯独不见张念悦。再看看他们几人的脸sè,心里明白又一个考验来了!RS!。
第951节三堂会审(求月票)
叶之然走进念悦的家,见叶老、张恒良、叶青丽都坐在客厅里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心里“咯噔”一下,明白又一个考验来了!
这架势,三堂会审啊!
“爸妈,爷爷,念悦呢?”他这样假装镇定地打招呼。
叶老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指了指面前的单人沙发,道:“小叶,你过来,坐这里。”
叶之然挠挠头,走过去老老实实地坐下。
叶老又说道:“恒良,你来问。”
张恒良如今是NJ军区主力集团军军长,是华夏国响当当的实力派高级将领,上升潜力无穷,多年来在部队中说一不二,形成了强大的气场,尚未开口,压力就正面向叶之然推来。
“小叶,你下午到哪里去了?”
叶之然一听就知道念悦已经把什么都讲了。呃?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口诀,说道:“我下午去见苏省省委民海书~记了。”
“去干什么?”
“唔,去向民海书~记了解一下绍安市的几个主要领导的情况,民海书~记曾任长江省常务副省长,对长江省官员比较熟悉。”见张恒良脸sè不对,又加了一句:“还有件事是为了黄瑜雯,也要和民海书~记谈一谈。”
说谎的最高境界是九真一假,将假藏在真里面,让人莫辨虚实。
“谈黄瑜雯的什么事?”
“唔,这个……念悦和黄瑜雯有些胡闹,然后,有一次我喝了酒,做了些错事,这次去就是为了向民海书~记说清这件事。告诉他,我和念悦感情弥笃,会相守相爱一辈子的,不会停妻再娶。”
张恒良自然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míhuò,直奔问题的核心:“你去做民海书~记的思想工作?想让黄瑜雯给你生孩子?”
脸sè不怒自威。
叶之然老脸一红,被岳父逼进了死角。但就像他在黄民海面前维护念悦的利益一样,他在张恒良面前也得维护瑜雯。
“爸,这件事说起来非常荒唐,但是也有一定的原因,倒不是念悦的缘故,我其实……其实对黄瑜雯有一种同情之心。她现在发誓不和人结婚了,但是又想要个孩子能陪她过rì子……所以,我想去说服她父亲同意黄瑜雯的选择。”
张恒良面沉如水:“她爸爸同意了?”
“……没有,民海书~记非常震怒,将我赶了出来,并且将黄瑜雯禁足了。”
明明松了口气,张恒良却摆出一副更加气愤地模样,说道:“叶之然,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别说民海书~记将你赶出来,我也很想将你赶出去。做人要有基本原则,什么事情可以碰,什么事情不可以碰,你应该很清楚。念悦是很善良的一个人,她因为喜欢你,所以什么事情都顺着你,但是你想过没有,这样做对得起她吗?我jǐng告你,你要是做了让念悦不高兴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管。”
和张恒良认识到现在,这尚是他第一次这么沉下脸来说话。叶之然叹口气,说道:“爸,有一点你们可以放心。我爱惜念悦的心从未有过改变,念悦永远是我的妻。即使在瑜雯的事情上,我也会尊重念悦的真实意愿,念悦如果不喜欢我和黄瑜雯交往,我就会刹车,这是我的底线。”
张恒良、叶青丽、叶老三人听了叶之然这句保证,心底稍稍慰藉一些。他们都知道叶之然说的基本符合事实,单凭二年前念悦瞒着叶之然带黄瑜雯到常嘉见叶老就足以说明念悦是赞成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这时候,三个人都对念悦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念悦怎么可以为了让黄瑜雯付出的爱有所回报,竟大方地将爱人分享出去?万一叶之然彻底变心了怎么办?
叶老叹口气说道:“小叶,这件事,你和念悦、黄瑜雯三个人都有做错的地方,过去的就不说了,我只想知道以后你们怎么办?我们都不会同意你和黄瑜雯再有什么纠葛。”
要叶之然当着他们的面保证从此和黄瑜雯一刀两断,他万万做不到。论瑜雯对他的感情,丝毫不比念悦浅,而且,如今的黄瑜雯又被父母禁足,他想着怎么去营救她呢,岂会从此放手?
正沉吟着怎么回答叶老的话,念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到叶之然那张单人沙发的靠手上,说道:“爷爷,你们不要逼木头了,只要他像以前那样一直爱我,我就什么都满足了。黄瑜雯的事就顺其发展好了,我对木头、对瑜雯都有信心的。”
叶之然感jī地握住她的手,然后发现她脸庞上的异常,惊讶地问:“念悦,脸怎么了?”
“唔,没什么,有些过敏。”
叶之然站起身仔细去看,念悦推开他,道:“没什么啦,已经涂过药膏了,明天就好了。黄瑜雯怎么了?我刚才没听清楚。”
“她被父母关起来了,恐怕短时期内见不到她人。”
“啊?哪怎么办?”
在念悦的长辈面前,叶之然自然不会多说什么,道:“没办法,尽人事听天命。”
他们夫妻两人这样唧唧哝哝地说话,让叶老、张恒良和叶青丽都感觉很无奈。不管怎样,眼前的事实告诉他们,叶之然和念悦之间的感情没有变质,这让他们在愤懑的同时又有些无处使力之感。好在他们听说黄瑜雯被关在家里不许和叶之然见面,让他们稍稍安心。
叶老说道:“小叶,我和恒良、青丽怎么对待你的,你应该知道。”
“爷爷,你和爸**恩情我始终放在心上,我向你们保证,这一生都要让念悦快快乐乐地生活的,不会让黄瑜雯损害念悦的利益。”
念悦做作地在叶之然脸上wěn了一下,说道:“木头,我相信你。”
叶之然转脸对念悦父母说道:“爸妈,你们也请放心,念悦永远是我的爱妻,你们如果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