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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见到瑜雯和她身边的小男孩,以叶老的智慧和人情世故,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就像念悦说的那样,念悦有了孩子之后,他对念悦的婚姻已经没有丝毫担心,毕竟这么些年过来,叶之然和念悦的感情弥笃是经受住岁月考验的,而且,瑜雯性子随和,与念悦要好的像亲姐妹一样,也乐得睁一眼闭眼,揣着聪明装糊涂。
晚上吃饭前,念悦带着瑜雯去见叶老,道:“爷爷,我已经和木头商量过了,请瑜雯做小囡囡的家庭教师,主要教她画画。瑜雯现在是国内最好的仕女画画家,小囡囡将来要承接她的衣钵。”
“唔,只要你们觉得好,我不会反对。”叶老笑眯眯地说道。
“爷爷,我想在我的房间旁边整理一个房间出来,给瑜雯和瑜雯的宝宝住,这样,瑜雯教育小囡囡也方便些。”
“嗯?只要你们不闹别扭,我不会来管你们的事。”叶老看了黄瑜雯一眼,问:“你爸爸同意你做念悦孩子的家庭老师?”
黄瑜雯点头,马尾辫一上一下也在点头,道:“爸爸现在想明白了,他现在只要把小海留在身边,什么都答应我。”
“唔。原来这样。”叶老明白了,瑜雯的儿子是继承黄家香火的,黄民海以此作为交换,默认女儿和叶之然保持这种尴尬的关系也算是情不得已。
大家都是有相当智慧的人,简单的两句对话就摸清了所有底细。
叶老于是说道:“念悦心底善良,凡事先为他人考虑,我看你这孩子本性和念悦相差不大,将来不要为了琐事而闹别扭。”
黄瑜雯郑重地说道:“爷爷放心吧,我会永远敬重念悦姐的。”
念悦搂住瑜雯的肩头,对她说道:“瑜雯。你正式叫一声爷爷。这就算‘入门’了。”
叶老一愣,尺度有些大啊!
……念悦是他最宠爱的人,成婚之后,叶老一直关心她的婚姻生活。前些年。念悦怀孕后接连出了两次事。差点失去生育能力。这让叶老有些揪心,因为担心叶之然变心,敲打过叶之然多次。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有些多余。一直到念悦带黄瑜雯到常嘉,委婉地提出那个荒唐的想法,叶老才有些发急,赶到绍安板着脸和叶之然谈话……时过境迁,黄瑜雯还是和叶之然突破了原来的关系,不过,另一方面,叶之然和念悦倒是一直恩爱,然后,念悦也生了孩子。叶老心里便有很多感慨。他认识叶之然还在念悦认识叶之然之前,对叶之然一向怀有很大的好感,也因为这个原因,念悦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叶老才乐见其成。这些年过来,他心里已经将叶之然当作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看待。要不是如此,岂能容忍他和其他女子纠缠不清?
叶老点点头,算是接受瑜雯的称呼。对瑜雯这么一个漂亮又才气十足的女孩,他心里也是有些喜爱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佛串,道:“这个送给你,苦得大师十几年前送给我的,带在身边可避邪气。”
黄瑜雯大喜过望,接过佛串,就在叶老的手背吻了一下,高兴地说道:“谢谢爷爷。”
叶老被瑜雯的喜悦感染,笑道:“你啊,也是一个傻孩子,这么好的条件,居然喜欢叶之然这个结过婚的小子,真不懂你们年轻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叶之然这小子真的有狗屎运?”
吃晚饭的时候,念悦和黄瑜雯并肩坐在一起,如一对并蒂莲花,清丽脱俗而且和谐自然,叶老忍不住说道:“小叶,你看看,家里现在坐在一起吃饭已经有些拥挤了,我不希望下次再多出什么人来。”
叶之然挠挠头,心虚地说道:“爷爷,知道了。”看了看念悦和瑜雯,又忍不住嘴角上翘,得意非凡。
念悦赏他一个老大的白眼,道:“等会和你算账!”
晚上,关起门“算账”,叶之然态度奇好,对念悦百依百顺,看得瑜雯都有些心软,说道:“念悦姐,你别说枫哥了,枫哥……多听你的话啊。”
“唔,瑜雯,以后我骂木头的时候,你不要帮他说话,否则,他就没人管得了了。”
叶之然对这瑜雯眨眨眼睛。
瑜雯说道:“噢,那倒也是,我支持念悦姐。”
念悦笑道:“这才像话嘛。木头,知道了吧?以后你再惹事,我和瑜雯会联手镇压你的。”
看着念悦和瑜雯两人和和好好,不管她们两人说些什么,叶之然都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他拉着瑜雯的手,坐到念悦身边,然后一手一个。
念悦见他一副陶醉的样子,对瑜雯说道:“瑜雯,不对啊,你看木头这样子,莫非在动什么坏念头?我事先说好了啊,木头,我可不想玩三人游戏的,瑜雯肯定也不愿意。”
瑜雯“啊”地一声,她脸皮薄,说道:“念悦姐,我先去睡了啊。”逃了出去。
叶老的两个小楼房间较多,为了给瑜雯腾房间,念悦将自己的那个房间移到东边第二间,将顶头的房间让给瑜雯住,然后,将王佳燕母女的房间安排到了底楼,空出一间画室和休息室,免得被王佳燕察觉什么。
幸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到了十月底。
瑜雯参加完画展,又在京城住了几天,白天和念悦结伴出去写生作画摄影,晚上享受和谐美好的逍遥日子。而在叶家,由于小海已经会走会说,他得到比小囡囡更多的喜爱,叶老、才叔有空就和他一起玩。
……这天,叶之然要去苏省调研工作,顺道拜访枫寒轩;黄瑜雯在京城住了十几天,也要回长江省;念悦便和叶之然商量,表示她和小囡囡先不去苏省,和瑜雯结伴去长江省,到她家住几天。叶之然见念悦和瑜雯两人久别重逢,关系更加融洽,又都在兴头上,倒不好阻拦。考虑到王佳燕的女儿还在京城读书,她离开时间长的话不大方便,便吩咐王佳燕送念悦她们去长江省,送到后即回京城,等念悦准备回来的时候,再去长江省接她们母女。王佳燕自然照办。
苏省是国内经济最发达的地区之一。由于地处长江中下游地区,和沪东市、长江省一样,不仅经济活动活跃,而且,在科技创新能力、劳动者素质方面都具有内陆地区不具备的竞争优势。
这天,叶之然下了班机,团省委派了专车在机场迎候。
苏省团省委书~记王守昊年龄和叶之然差不多,也是个很会来事的干部。在机场接到叶之然后,亲热地说道:“叶书~记,这次到苏省视察工作,您一定要多住几天,团省委得知您要来苏省进行调研,全体同志都感到欢欣鼓舞。相信在叶书~记的领导下,苏省共青团工作会上一个很大的台阶。”
团省委书~记也是正厅级的干部,从级别来说,和叶之然相当。但叶之然是团中央书~记处书~记,负有领导全国青年工作的责任,从隶属关系来说,居于领导地位。最关键的,王守昊是苏省王家的第三代代表,他的堂妹嫁给了念悦的弟弟,和叶之然存在另外一重亲戚关系,这层关系在王思成和王静语结婚之后,又得到了增强。由于有了这层关系存在,他对叶之然的仕途非常关心。
“王书~记,客气了。”叶之然伸右手和他相握,同时左手在他肩头拍打几下,以示亲切。
叶之然对王守昊有所了解,作为苏省王家第三代代表,从省直机关出来后,先到苏省一个贫困县任副县长,得到苏家全力支持,苏家在该县集中投资了几个项目,给王守昊增加很多政绩,因此,王守昊一路走得很稳,一直做到县委书~记,然后调到团省委担任副书~记,今天年初刚当选为书~记。
下车时,叶之然对他说道:“王书~记,你在团省委再过渡一段时间就可以到地方任职了,久在团省委工作对将来的发展不利。”
团省委书~记是正厅级干部,要想再往上走,必须到省直部门或者地市担任主要领导职务,没有这个硬性履职经历,往上走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从这一点来说,同样是正厅级干部的叶之然因为有担任市长、市委书~记的履历,往上走一步比较容易。
王守昊通过王思成之口,自然了解叶之然是如今苏省省长枫寒轩的得力下属,很得枫省长信任,立即说道:“叶书~记,有机会给我引荐一下枫省长,我对枫省长怀有敬意。”
叶之然点头说道:“知道了,找机会吧。”
这天晚上,枫寒轩因为没有时间,叶之然没见到枫寒轩,先见到唐国强。
在唐国强家的客厅中,苏省省政府秘书长说道:“小叶,上次绍安瞬风快递公司老板那个皮鞋生意纠纷经过调查后发现,那个吴长风不仅在这个转手贸易中存在欺诈行为,而且发现他旗下的几家企业存在洗钱、违反经营等重大犯罪活动,而且牵出一批苏省官员,和京城候家也有关系。”
听到和候家有关,叶之然耳朵顿时竖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1204节都要一查到底
由于唐国强的儿子唐康还在美国求学,女儿又远在绍安工作,在苏省,唐国强家里只有他和爱人于嘉两人。
唐国强和于嘉一向将叶之然当作半个儿子看待,见他来到苏省,于嘉陪着说了一会话,又削了一大盘水果,端给他们“爷俩”,道:“小叶,不忙说话,先吃点水果。”
“谢谢于姨。”叶之不客气地拿起削好的苹果往嘴里塞。
唐国强也拿了一块苹果吃,边吃边说:“这个吴长风早年在苏省省城的市经委工作过,是个科级干部,九十年代初辞职下海,因为头脑灵活,生意逐渐做大。这个人交际广泛,认识很多干部。赚钱的主要方式是通过权钱交易,承包工程或者倒买倒卖赚取差价,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实业。他旗下有十多家公司,大多数是空壳,但是账面往来金额很大,有给人专业洗钱的嫌疑……”
叶之然点头表示在认真听他说话。
“苏省是京城候家的重要势力范围之一,侯德妮、候徳慎的一半产业都集中在苏省。苏省省委省政府内也有多位候系官员。”唐国强知道叶之然和侯德来结怨过程,所以,调查发现吴长风和候家官员有染之后,就加倍重视这个问题。“刚开始调查的时候,没遇到什么阻力,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省政府已经接到多个说情电话,要求停止对吴长风的调查。”
叶之然问:“老师,那些说情的干部是候系官员?”
“大部分是。也有候系官员转托其他干部出面打招呼的。我向省长汇报了这个问题,省长的意见很明确,一查到底。”
叶之然疑惑地问:“据您判断,候系和吴长风有多大关联?照道理说,吴长风这样的人不值得候系官员信任,再说,候系在苏省有自己的产业,要想做点事何必通过他人?”
唐国强摇摇头,说道:“有些事情必须通过其他渠道做中转。就拿一个政府项目来说,为了避免嫌疑。借用不相干的企业来中标。然后将利润转移;或者自己的企业中标之后,为了摊薄利润,做一个假的采购合同,将资金转移出去。等等。目前已经有一定的证据表明。吴长风给候家的企业做过几个类似的假合同。然后套取现金。”
叶之然明白,唐国强既然说到了这个程度,必然已经掌握一定的证据。思忖片刻,说道:“老师,候系力量强大,如果这个事件涉及到候系的核心利益,他们必然会动用各方面力量进行干预,这对枫省长来说也是一个挑战,他正在关键时期啊!”
“这事具体怎么处理,我会严格按照省长的指示办理。如果吴长风的事情真的涉及到候家,就不是简单的经济案件问题,而要当作一个政治事件看待。遇到此类事件,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办理最为妥当。你以后要是遇到此类问题,也要慎重对待。”
叶之然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不管结果怎样,会处理到哪一步,这个吴长风肯定要被收拾。”
“他这是咎由自取。现在很多走歪门邪道的商人,自身没有本事,或者不走正道,傍上某些领导干部或者某势力,做些权钱交易的违法乱纪勾当,虽然有一些眼前利益,但这些人对后果认识不足。投靠的领导干部或者家族势力一旦出事,首当其冲的就是外围这些人,处理起来特别严肃,绝不会留情。所以,这些人其实都是在走钢丝,随时可能坠下万丈深渊。”
话虽如此,叶之然却知道市场竞争的残酷之处。对大多数企业家来说,做企业的难度极大,特别是最近几年,各地每年提高最低工资水平,对政府机关和事业单位来说,反正是行政拨款,但对企业来说,用人成本不断上升,税收却丝毫不减,极大加重了企业经营成本。如果能靠上某个势力,解决生计问题,冒再大的风险也会有人去做。这已经不是人心问题,而是制度建设问题。
叶之然叹息道:“我们国家人口基数庞大,政府为了减少自己的负担,将许多问题推向市场,造成失业率居高不下,收入差距不断扩大。如何发展经济,改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