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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忠犬-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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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材的吗?校尉也不算是个小兵了。”
  “对啊,要我儿子能当上校尉,我做梦都会笑醒。不过他在官衙里当捕快也是很不错的,多少人羡慕他来着!”张大娘再次乘机插话。
  而大德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说起来,我是不是也该写封信让你送回家去?”
  “啊!”大德这下立刻抬头了,“娘子,这、这……”
  “怎么,你不想?怕我丢你的脸?”
  “怎么会!”大德连连摇手,可他一想到家里的状况,又胆怯了。“娘子,我弟弟身体不好……”
  “所以呢?”秦明月很有耐心地套话,和儿也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等待下文。
  “所以……我爹娘比较疼他。”
  连大德这大剌剌的都能发现,他爹娘可不是一般的偏心,可看大德这么介怀的样子,便知他其实也很渴望得到父母的关爱。
  “这傻大个儿肯定不知道要讨父母欢心,怨不得父母只疼弟弟不疼你!”秦明月心里念着,可瞧到他眼里的沮丧,心中一软,转头对儿子道:
  “和儿,给我去取文房四宝来。”
  “是。”和儿跳下地跑出去,不久便抱着纸笔回来,还乖巧地把纸铺在桌面上,兑水磨墨。
  “你学了那么多天的字,是时候写你的第一封家书了。来,我们一人写一封回家。”
  “我、我不行的!”
  “不管怎么样,你这当儿子的长到这么大,告知他们一声也是好的,算是尽了自己的责任。”见大德还是不愿写,秦明月怒其不争,佯恼道:“我教了你这么久,你连家书都写不出来一封?!”
  大德见娘子动怒了,不敢再怠慢,赶忙拿起笔开始研究该怎么写。张大娘再次开口:“我儿子小时候也上过私塾的,会几个字,要不要叫他来帮忙?”
  你那儿子会的真是只有“几个”字而已!秦明月对张大娘肯赖着不走兼且不断插话的举动很是无奈,可又做不出赶人的事来,只好假笑道:“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张大娘摇手,“不是我爱说啊,我儿子心肠真是顶好的,看见谁要帮忙总是第一时间抢着去,这附近没一个说他半句坏话的……”
  有你这个四处八卦爱碎碎念的娘,话语权都被你垄断了,谁还能说他坏话啊?这话不好说出口,秦明月只得低头挥笔疾书,不再搭理自我感觉良好的张大娘。
  “娘,那我呢?”和儿高举着毛笔问。“我写家书给谁,爹爹吗?”
  和儿这话一出,屋中另三人全都愣住。从来没听秦明月提起夫家的事,张大娘跟大德心中都很好奇,悄悄拿眼角偷瞄抿着嘴不说话的秦明月,等待她的答案。
  被众人注视着的秦明月却紧紧抿着唇,唇瓣被辗压得异常苍白,显然想起些并不愉快的事。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极是诡异,连最聒噪的张大娘也噤若寒蝉,抓起桌上的毛笔装写字。
  突兀的宁静,迟迟不回答的娘,都让和儿心里不安。他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看了看犹自出神的娘,怯怯地道放下笔道:“我、我不写了。”
  “不。”秦明月回过神来,望着和儿沉默了会,摸摸他的头缓缓地道:“难得你有这份心,你写吧,好好写。”
  秦明月的声音很冷静,但一直注意着她的大德却看到她的眼眶红了,眼眸水润润地泛起一层光。他大吃一惊,难以相信一向镇定坚强的娘子竟然想哭!
  和儿的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才会让这么聪慧体贴的娘子甘心下嫁,甚至一提起他就想落泪?
  他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大人物吧……大德忽然觉得很不安,他扭了扭壮硕的身体,大手握了握手中的笔管,希望自己的心不要再闹别扭,可惜收效甚微。
  娘子配自己,真是委屈了……他悄悄抬头打量秦明月。她已经平伏了心情,此刻正专注地写着家书,左腕上的玉镯子随她的动作轻叩着桌面,一切都显得那么闲静雅致。
  虽然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但她仍然很年轻,能煮一手好菜,又温柔又体贴,还会不厌其烦教他兵法……
  大德垂首看着自己努力默写却仍歪歪斜斜的字,再看看旁边秦明月娟秀的字迹,心中更是沮丧。和儿的爹,肯定能写一手好字吧?肯定不像他学了这么久,手还是这么拙,写出来的简直不像一个字。
  大德的心情忽然郁卒了,有气无力地在纸上涂来画去,本来已经丑的字更不成样子。秦明月瞧见他的心不在焉和不堪入目的字迹,皱眉看了会,啪地放下笔对他道:“不用写了。”
  “啊?!”大德、和儿和张大娘如梦初醒地抬头。
  “不是说你们。”秦明月先跟和儿跟张大娘道,然后转向大德。“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回营里去吧。”
  大德糊里糊涂就被赶出屋外,看着紧闭的门板,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娘子肯定是觉得自己写不好家书,生气了。他已经很努力学写字,明明字都记得,可就硬是写不出来,不是顶上的帽儿太大,就是低下的点撇乱飞,比小娃娃的涂鸦更难看。
  娘子以前的相公,肯定不会这么没用吧……大德垂头丧气地想。
  吱啊──
  背后的门板开了,是娘子找我回去吧?大德喜悦地转回去,见到的却是又老又矮的女人──张大娘。她手里正扬着一张白色的宣纸,念念有词地搔着头:“怎么连我也写了封家书?我家就在隔壁啊。”
  砰!门板再次关上。
  张大娘见大德像个门神似的站着,问道:“大德啊,你还不走?你要跟我儿子多学学,他啊做事最有效率了,绝不会拖泥带水,像是春耕……”
  大德没搭理她,专心致志地等门板再次开启,张大娘正愁没听众呢,立在他边上也不走了,絮絮不休地说自家的事,说到嘴皮破了才依依不舍地回家,而大德则继续在门外等着。
  等了一个时辰,屋里的油灯亮光蓦地灭了,清楚明白地告知门板不会再开启,大德无奈,只得行尸走肉似的回营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寒地冻,我现在的手都是僵的!看了我冒着严寒码的字,你不要不留言啊……
  


☆、二十八。 情敌

  “怎样,你那娘子听到你当校尉了,是不是乐得立刻拉着你不放?”躺着的老巴哥听见大德回帐,转过头来略带轻蔑地问。他一直觉得秦明月心机重,拖着大德不肯拜堂就是要谋好处。
  “没有……”大德一把扑倒在被褥上,大头埋进去不愿出来,闷闷地说。“娘子把我赶出来了。”
  “怎么可能!”老巴哥一把坐起,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那女人还不知足?”
  “不关娘子的事,是我太没用了。”
  “你这是魔障了,以为那女人是什么宝贝,她不过是……”
  “老巴哥,我不爱听这些话!”大德从被褥里冒出头来打断他。“娘子是很好的。”
  “好个鬼,先是设计陷害你上了她的床,再用尽手段替你谋前程,图的不就是有个大靠山,能带着那拖油瓶过上好日子么?以前她还不太过份我也就当没看见,现在你都成校尉了她竟然还不知足,这样下去她会害死你的!”
  “娘子不是这样的人,她是真心实意待我好的!”大德爬起来焦急地辩解。“你看娘子上次还冒着危险到蒙国找我……”
  “她找你是理所当然的,你要死了,她的靠山也没了!在军营要爬上升官,靠的不只是小手段,还要拿性命去拼的!你九死一生才能当上校尉,她还不满意,这不是是把你往死路逼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大德急得脸都红了,为什么老巴哥会这样误会娘子?他满肚子话想解释,张嘴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气得他猛扯自己的头发。
  “你嫌头发太多?要不要分点给槌头?”小孟刚掀帐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笑问。
  “喂,我头发可多了,你想要我分你也行。”槌头瞪了小孟一眼,又转头跟老巴哥说。“他现在好歹也是个校尉了,你要捏软枺犹舯鸶霭伞!�
  “我欺负他?我是为他好!被人哄上两句连命都不要了……算了,是我多事,你爱死死去,老子不管了!”说罢,身一扭棉被一拉,当真摆起不理世事的架式。
  “哎,这都什么,有话好好说。”小孟开口劝,朝槌头丢了个眼色,槌头会意道:“对啊,大家同袍兄弟,有什么不能说清楚的?大德你刚在娘子那儿回来?”
  “嗯……”一提起这事,大德又失了精神,沮丧垂肩。
  “跟娘子吵架了?”
  “是被那女人嫌弃军阶低,赶出来了!”老巴哥冷冷地插话,另两人一听不得了,连校尉也嫌?
  槌头还是比较理智的,想了想秦明月之前的言行态度,皱皱眉问:“我瞧那小娘子不像这样的人,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对对,可能是误会,大德你好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不许缺半个字。”
  三双六只眼睛同时盯着大德,大德自然也是想把误会解释开了的,当下便绞尽脑汁开始回想。众人好不容易听完整个过程,脸上皆作深思状,全都沉默不语。
  大德搓着双手,满怀希望地问:“怎样,有办法吗?”
  三人想了想,这回是槌头先开口:“你说嫂子很喜欢那个死去的丈夫,那个丈夫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这、这我不知道。”大德嚅嚅地答。
  “那他们是怎么成的亲?那人又是怎么死的?”
  “我、我没问。”大德冷汗开始渗出。
  “嫂子为什么搬到这儿来,不继续住在夫家?为什么夫家会让她带走和儿?”
  “我不知道……”
  连连问了几个问题,大德通通不知道,三人有志一同地叹了口气,性急的小孟差点没去敲大德的脑袋瓜。“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还怎么争?!就像我们打仗,最重要就是知道自己又知道别人,这个叫……叫……”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大德终于有个知道的,马上抢答。
  “你这倒知道了!知道了不会用有个屁用!”
  “算了,我们还是好好替他想办法吧。”槌头劝住抓狂的小孟。
  小孟见大德极惭愧地低头,心里再怎么生气也气不下去。唉,也是,大德这么老实的人,他们要不帮他,谁帮他呢?
  “要我说,你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现在你都当上校尉了,想娶谁不行?那赵家村的大娇不是挺喜欢你的?”老巴哥觉得大德娶了秦明月绝对是被欺负的命。
  “我只要娘子。”大德猛地抬头,双眼闪亮闪亮,竟透出几分坚毅,震住了帐里的三人。
  老巴哥叹息,这样的眼神他曾经见过在被棒打鸳鸯的爱侣身上见过,最后那两人一起殉情了。现在看来,大德确是陷进去了,自己要再继续教人分妻,只怕最后弄出来个悲剧。
  既然如此,自己就好好帮一帮吧,谁叫他们是兄弟呢?
  “你真要想人娶到手,首先要让知道她前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德想起娘子紧紧抿着的唇,摇摇头。“娘子不爱说这些,很难知道。”
  “那她不爱嫁你,你是不是就不娶了?!”老巴哥瞪眼,敲了他一个爆栗。
  大德捂着自己的头,可怜兮兮地问:“那要怎样才能知道?”
  “这个嘛……”小孟、槌头和老巴哥全都抬头挺胸,显然胸有成竹。
  情敌资料搜索行动,开始!
  ※      ※      ※      ※      ※
  小孟说:“既然嫂子不肯说,你可以套话。”
  要怎样套话呢?大德搔着头,看着正在做饭的秦明月酝酿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娘、娘子……”
  “怎么?”秦明月头也没回,右手仍旧拿着锅铲在翻炒着。
  见秦明月没怎么搭理他,大德又唤:“娘子……”
  “有事?”秦明月这次是回过头来了,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又转回去继续炒菜。
  “娘子……”他可怜兮兮地唤。
  秦明月皱了皱眉,把锅子先从灶上拿开,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问:“说吧。”
  瞧见秦明月微微不悦的神情,大德心里更怯了,想起小孟说的,先由不相干的事说起,他便以很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看看窗外,然后转回来,悠悠然地感叹道:
  “今天天气很好。”
  秦明月愣了下,眉头皱得更深。“你要说什么?”
  小孟说一定要在娘子没有任何防备之下套话,现在显然不行!于是他把视线放到厨房的灶头上,以充满欣赏与喜悦的声音夸赞:
  “这炉火真旺。”
  秦明月这下是彻底黑线了,拉着大德到桌前坐下,还给他倒了杯茶。“你有话可以直说。”
  这气氛显然更不适合套话!大德搔搔首又摸摸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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