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战栗和兴奋。
又隐隐带着羞耻。
她去卫生间换了底裤,把一波一波的凉水扑在脸上,脸颊还是红扑扑的,有些水滴还沾到了衬衫上。
“姐,你不舒服吗?”
禾蓝被吓了一跳,看到白潜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白潜自然地走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皱着眉,又摸了摸她的脸,关切地问,“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晚上没有盖好被子?”
“啊?”禾蓝忙摇头,“没……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白潜咀嚼着这两个词,目光在她脸上流转,轻柔地理着她的头发,“是什么噩梦,让姐姐这么恐惧?”
“阿潜,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禾蓝恼羞成怒,推开他走了出去。
白潜的身子撞在身后的门上,脚勾到了什么东西。他俯下、身,用食指勾着那条被遗落在角落里的内裤一角,提到眼前。
仔细地端详了一下,上面还有未干涸的白色液体。
他用修长的指尖刮下一点,捻在嘴中吮吸了几下,不可思议地低笑一声,舔了一下嘴唇。
白潜出来的时候,禾蓝已经做好了早饭。她围着围裙,头发柔顺地扎在脑后,一看就是居家型的女人。
“吃早饭了,今天只有稀粥。”禾蓝给他拔了筷子,和他对视的时候,白潜的目光有些怪异。
“怎么了?”禾蓝莫名地脸热,“干嘛这么看着我?”
白潜伸手拂过她的脸颊,禾蓝神色一僵,却见他把手指摊到她面前,指尖沾着点黑色的灰尘,“脏了。”
她的脸更热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这里。
白潜看着她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以前都是9点多才去买菜的,今天,禾蓝8点钟就出了门。一路上,她的脚步都很快,似乎要逃避什么。
最近她有些不太对劲,做了那种梦就算了,居然连白潜碰她都会那么敏感。他的手指冰冰凉凉的,擦过她的脸颊的时候,酥酥麻麻,她下面顿时有了感觉,就像昨晚春梦的延续一样。
禾蓝烦躁地敲了敲头,恨不得甩了手里的菜篮子。
这是个什么事儿?
她想,她是不是该找一个男朋友了。毕竟,23岁的老女人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说出去都丢人。她最怕的还是昨晚的梦,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心里萌芽,正慢慢滋生,成长,从她心里破土而出。
回去的时候,有人从后面叫住了她。
禾蓝正在冥思,闻言扔了手里的篮子。
厉言诧异地看着她,帮她把篮子从地上捡起来,递到她手里,“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昨晚没睡好吗?”
又是昨晚!
禾蓝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她扯着嘴角,勉强地对他笑,“做了个噩梦,现在心里还发憷。不过,更多的是被你吓的。”
“那我不是很罪恶?”厉言没有发现更多的反常,接过她手里的篮子,拍拍自行车后座,“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禾蓝站在原地没有动。
厉言无奈,“我今天没事,正好顺路,怎么,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禾蓝只好上去。她抓的是车后座,厉言心里划过一丝失落,停了一会儿,自行车慢慢驰进了这条街道的古老小巷里。
坐在车后座上,禾蓝莫名地想起那天坐在白潜车后座时的感觉。他会使点坏心,忽然把车开得很快,让她抱住他的腰。禾蓝的脸在风里依然燥热,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直到自行车在她家门口停下来,厉言摇着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对劲?”
禾蓝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随便敷衍了几句。
厉言看着这样的她,心里忽然恐慌起来,踯躅了很久,“……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禾蓝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厉言沉默了一下,“那……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这算不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禾蓝一屁股坐到客厅的沙发里,仰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厉言对她来说,只能算个良师益友,她对他不反感,但是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交往。
这难道就是报应?
才想着可能要找个男朋友来“治疗”一下这种变态心理,老天就报复她了。现在是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囧。只要想起以后上班的时候和他碰见,她就说不出的尴尬。
这都是什么破事?
禾蓝暴躁地把菜篮子扔出去。
一声闷哼,篮子不偏不倚砸到出来的白潜头上,他的额头顿时肿了一块,揉着哼了几声,苦笑道,“姐,怎么这么大火气?谁又惹你了?”
“阿潜?”她马上站起来,上来看了看,“我砸到你了?”
“不然这是什么?”他指着自己的伤口控诉。
禾蓝原本很担忧,这下却笑了出来,郁闷了一上午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撇开他奔到了洗手间,在角落里找到那条丢下的内裤,才松了口气。
白潜的声音从远处传近,“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把内裤揉在手心,又用冷水扑了几下脸,等脸颊看上去正常一点才走出去。
白潜的皮肤比较白,只是被菜篮子砸了一下,那地方就肿了一块。
禾蓝坐在床沿上,捏着酒精棉帮他擦拭,他不时地哼叫几声,“疼啊。”
“我太用力了吗?”禾蓝看了看自己的手,却听到了白潜轻轻的笑声,才知道自己被他作弄了。她气得捶了他一下,把棉花塞给他,“自己擦。”
“不要!”他撇了撇嘴,有些耍无赖地扯住她的手臂,把头蹭在她的腰里。禾蓝痒地笑起来,“不要闹了,阿潜!”
白潜根本就不理她,一直挠她的痒痒,把她推到床上。禾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灼热,忽然放开了她,靠在床靠上微微喘气。
“姐,我饿了。”没等禾蓝开口,他连忙截住她的话。
“那我去做饭,药酒你自己再擦一下。”
“知道了。”
“乖一点。”禾蓝顺了顺头发,拖着拖鞋走出了他的房间。白潜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深沉,嘴唇不由地翕张了一下。
下面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一样,高高地撑起一个帐篷——他疼了,疼得难受,旺盛的精力想发泄出来!
为什么要碰她?
白潜抓起被子蒙到自己头上,懊恼地喊了一声。禾蓝听到声音,紧张地在外面唤了一声,白潜大声道,“我没事!”
一整天,白潜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禾蓝在外面叫他,他也只是随便应几声。里面还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杯子瓦盆落地的声音……
禾蓝很担忧,做好晚饭后,小心地敲响他的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慢吞吞地打开。
白潜靠在门槛上,发丝凌乱,汗湿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上,简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到一脸担忧的禾蓝,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却没有说话,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什么事,姐?”
“你在里面干什么,弄出那么大动静?”
白潜笑得很文雅,“我在练拳。”
禾蓝皱了皱眉,“在房间里练拳?”
“画画厌了,唱歌烦了,也换换花样。”他越过她走出了房门。
吃饭的时候,他抿着嘴唇,偶尔也透出一丝笑意,目光在低头吃饭的禾蓝身上划过。她吃饭的时候,不像平日里一样斯文温柔,尤其是郁闷不开心的时候,会不断地把食物都塞到嘴里去,整个腮帮子都弄得鼓鼓的。
连男人zi慰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真是傻地可爱。
白潜的目光肆意地在她脸上游走,嘴里的饭反而索然无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进展
九。进展
接下来的日子挺平静,这天晚上,卓宁把他叫到了一家叫“月色”的Pub。
“干嘛老板着一张脸?”卓宁搭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进里面的走廊。旁边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白潜的目光不经意划过两旁的包厢,中间透明的玻璃里,一个中年女子双腿张开,搭在沙发上,有个长相清秀的少年跪在她的双腿间给她做吮吸服务。
因为光线比较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女人脸上的表情正在光源里,上面每一处被情、欲晕染的表情都很清晰。那种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急于摩擦肉体来缓解欲望的急切……
他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想起了在那贫民窟的那段日子,那些女人见他长得俊,就会争先恐后地贴上来,也不管他比她们小那么多。张开双腿在地上呻、吟的样子,一张张被情yu浸染的眼睛,就像一头头发情的母狗。
恍惚间,脑海中又浮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禾蓝的五官很精致,眉目秀气,笑起来给人一种温馨自然的感觉。不过有时候,她也会发脾气。查不出案子,或者遇到别的不顺心的事情,她就会生气暴躁,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像条鱼。
鱼?
怎么可能,她喜欢吃肉。
这个认知让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在笑什么,这么开心?”卓宁笑道。
“没什么。”白潜的心情似乎不错,眉梢眼角都带着一点淡淡的春意。
“一脸怀春的样子,看着不太对劲啊。”
“有吗?”白潜斜过眼眸瞥了他一眼,一手打开他搭过来的胳膊。
又开始神气了?卓宁看着他的背影努努嘴,把手插入裤袋里。这么多年的朋友,他对白潜的了解绝对不亚于其他任何人。
卓宁知道他喜欢安静,到了包厢,就把其他人都碾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昏黄,白潜有些胸闷,解开了领口几颗扣子。
卓宁打了冷气,室内的温度很快降下来。他从茶几下翻出几包烟,抽一支给他,白潜直接推开。
“真的从良了?”卓宁笑骂道。
白潜冷斥了他一眼,两腿交叠着驾到玻璃茶几上,靠在沙发里沉思。
卓宁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漫步到前面蹲下来,翻找几下,抽出一沓碟片走到他面前,一股脑儿扔到他手里,“挑一张。”
白潜挑了挑眉,上面都是一些高清无ma的局部特写。
“这张不错。”白潜指尖停顿的一瞬,卓宁已经把片子夺过来,仰着头放光源里辨认了一下,好心地帮他解读,“姐姐双腿大张,让弟弟插地淫shui直流。”
“能不能别这么粗俗?”白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喜欢就上,装什么斯文乖仔?也不嫌慎得慌。”卓宁嗤笑一声,把片子提到他面前,两指捻着晃了晃,“要不要看?”
白潜接过片子,在手指打了会儿转。碟片上是一个女人的私密特写,两片唇瓣被人从侧面剥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血红色。只是,两片阴chun都被艹地有些发黑了,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下面衬着的毛毯,就想一只饥饿的嘴。
禾蓝那里肯定不是那样。
也许像她上面的小唇,微微闭合,柔软水润,泛着淡淡的粉。只是,她被情yu折磨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一般女人一样叉开双腿不停淫、叫?她温婉的微笑是不是也会带上几分痛苦,几分哀求?
只要这么一想,他心里的欲望就会莫名地膨胀。
白潜的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卓宁还在笑,“是嫌这不够真实?难道你想看现场版的?我可以给你叫人,保证是雏的。”
“算了,你留着自己用吧。”他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兴趣,起身拍了拍裤子。卓宁追着他出了包厢,见他神色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也猜到几分,“回去见姐姐?你姐就那么好吗?除了她,其他女人就不是女人了?”
“你能不能安静点!”白潜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忽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卓宁诧异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一男一女牵手走在一起,前面有屏风挡着,也能看出他们的亲密,是厉言和禾蓝。她今天穿的很漂亮,一件月白色的掐腰A字裙,边纹是嫩黄色的花苞,两条修长的腿微微交叠着站在台阶上,仰头和厉言说着什么。
头顶的光忽然晕眩起来,白潜扶住额头,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卓宁不确定地碰碰他,“……好像是你姐。”
“谁是我姐!”白潜冷睨了他一眼。
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卓宁可怜地摸摸鼻头。
大约9点的时候,禾蓝和厉言结束了探访。
陈静一直不愿意见他们,案子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突破口。陈茹是8月12日死的,但是,今晚他们却得到了惊人的消息——有人在8月13日晚上的“月色”Pub见过她。
一个8月12日死去的女孩子,怎么会复生在8月13日?
这听来挺有一种灵异的感觉。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