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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的不是你们,是个一年级的……大……大嫂?!”
拨开当在我面前的钢丝头姐妹,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出现在我面前。
妈妈的郑重警告
“啊,是你!”…O…
刚北四大金刚之一安金元君?呼呼……,居然被这个家伙看到我满身伤痕,狼狈不堪的模样,真是败兴。不过有油头粉面的地方志翰应该在附近吧,这么说他没有爽约喽^ ^。
“大嫂,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O…“是这些三八在教训你吗?”金元一边惊奇的打量我一边恶狠狠的问着。
唉~我的样子真得很糟吗?从这个油头粉面的神情判断我的形象一定非常之差,看他凶恶的样子是准备替我出头了,不过我可不想事态继续恶化,所以赶快解释:“不是的,我和这些姐姐是朋友。^^”
“朋友?”——…O…金元的表情,
“朋友?”——钢丝头姐妹的齐声和唱,一定以为我被打出脑震荡了。
“……是……对了,志翰他在那儿?”
“志翰?”——钢丝头姐妹又一次的齐声和唱,不去组织个什么合唱组真是浪费!
“老大有事来不了,让我来接嫂子你回家的。……哎呀!大嫂,你先站一边,我有疑问必须解决。”金元很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后,然后极其傲慢的抿着他硬硬的寸头转向钢丝头姐妹:“刚刚你们说在教训的后辈就是她吗?”
“……是,怎么了?”钢丝头的气焰没那么嚣张了。
“不怎么,只是你们可能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是谁?”爱司基莫女人好奇的问。哎……,别问了,我已经能猜出这个油头粉面下一步一定准备将我是姜志翰的lover这种子虚乌有的事大肆宣扬一番,快打住,我飞快的按住了金元刚要开启的嘴,向钢丝头姐妹示意“没什么,前辈,你们快走吧,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而且……”
“呼~”人高马大的金元一下子挣开了我的手,一脸委屈的表情冲我哇哇大叫起来:“大嫂,你怎么这样,老大知道你碰我的嘴,我也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汗……这家伙在说什么呀!我碰他的嘴,怎么听起来好象我强吻了他似的,别扭。我还不是怕你胡说八道么!
就在金元大喊大叫的时候,旁边的女高音、女中音加女尖音也开始象背景配乐一样出现了。
——“而且什么?丫头,你认识这小子吗?他也是你的相好呀!”迟钝的爱司基莫女人(在此仅向所有爱司基莫女人们致以万分的歉意)。
——“秀燕,你没听到他叫这丫头大嫂么,他们一定不是那种关系啦,他们刚才好象提志翰了……哇!哇!她不会还和刚北的姜志翰有关系吧”瓦刀脸开始尖叫起来。
——“什么,姜志翰?我的小白兔吗?”挑眉姐姐也大声凑兴发挥。
“不会吧,她不是喜彬的女朋友么,这么说她有很多相好啦?!喂!丫头你倒是说呀?”钢丝头又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
“不是的,你们……”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但相对自顾自吵吵的钢丝头姐妹们我的声音已淹没在一片超分贝的噪音里。
“放开!叫你放手!!”我还来不及阻止,金元的拳头就打在钢丝头的脸上,“啊!”随着钢丝头姐妹的大叫,我的心彻底沉入山谷,旧恨未平新仇又填,这家伙真的是在帮我吗?
我飞快的抓住金元准备继续出拳的手大喊:“那个~拜托不要这样,这些前辈和我真是朋友,请住手!”
万幸金元的性格好象不是很冲动,我得以顺利的阻止他。不过中了一拳的钢丝头却不是很好,半天窝在地上没起来,不会出人命吧?看到终于被爱司基莫女人扶起的钢丝头,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前辈,对不起啦,这个我朋友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就是故意的),要不我陪你们看医生吧?”
“大嫂?你疯了,你没看到你自己的脸吗?看医生,应该他们陪你看医生。”金元好象很生气的看着我又冲钢丝头姐妹挥挥拳头:“要不是看你们也算前辈的份上,今天就让你们真的见不到月亮!还有……你们刚刚猜的很准,这位的确是我们志翰老大的女朋友!如果你们再敢动她一下,我们老大的拳头可比我的硬多了。”
在金元先拳夺人的形象面前,钢丝头姐妹一下子都安静了,很乖巧的排着队从我们身边消失了(包括眼睛已经肿地和包子一样的钢丝头JJ)。谁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没看出来油头粉面的金元居然有那样可怕的一面,那么作为老大的志翰是不是更可怕呢?
“你是叫金元吗?谢谢你。”^^
“大嫂,你不用客气,对了,他们为什么教训你?”
“没什么,每个学校的前辈对刚到的后辈偶尔都会这样的,已经没事了。”我顾做轻松的说着,不过只有我心里知道,刚刚金元宣布我是志翰的女朋友一定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钢丝头姐妹可不是善罢甘休的主儿,一个喜彬还不够又填了一个志翰,我何其幸运一天就交到两个帅的“致命”的男朋友,我应该没事偷着哭……
“是吗?大嫂你不乖噢!”
“不乖?”
“恩哼,刚刚那群女人好象说你是喜彬的女朋友吧,是申喜彬?你怎么能背着老大做这种事呢?”
呜……不知是金元不着边际的指控还是钢丝头姐妹的拳脚起作用,我的额头突然疼的厉害,我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尽力向金元解释着:“不是的,那些前辈误会我了,我只是……汗,我干吗跟你解释这些,而且,我和志翰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以你以后不要叫我大嫂了,我们才多大呀!”
“噢,你说的这些我会跟老大说的……大嫂,你很难受吗?要不我送你看医生吧!”金元看出来我头疼了,所以没在追问下去,不过‘大嫂’这称呼居然还挂在嘴上,我无力的笑笑,懒得再管了,折腾一天好想回家呀!
“不用了,我回家躺会就没事了。”
“那好吧。”
在金元的带领下我顺利的搭上了回家的公车,虽然我一再强调一个人可以,但金元却以老大的命令不可违抗为由,硬是跟着上了车子,而且不顾车上拥挤的环境死皮赖脸的给我占了个坐,呼……真是丢人,我伤痕累累的形象就够别人看半天的了,再加上一个安金元在身边,车上的男女老少象观西洋景似的不时送来关切的目光,我只有把头低到最大极限。但这又引来了金元的注意:“大嫂,你真的没事吗?”
大嫂?车上更多的目光聚焦到我身上,我还是赶快转移话题吧,“没事的。……对了,金元,你们为什么叫志翰老大呀!”
“那个呀,……其实是因为高中刚开始大家谁都不服谁,后来打了几次架,我们都被志翰修理的很惨,所以……”喔噢,看到金元抓耳挠腮的样子还一头一次,“汗……还有志翰比我们大一岁啦。”
“大一岁?真的吗?”我和那家伙同学了六年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噢,他小学一年级本来在汉城上学,后来因为住院所以休学了一年。大嫂你都不知道吗?你真是不合格的情人呀!”
大嫂还不够连情人也出来了,我的脸皮随着金元的称呼不断加厚,直至没有感觉,还是再换个话题吧:“金元,这个皮夹你帮我还给志翰吧!我用了1300元,你告诉他我回头再还。”
“你还是亲自还吧,我想老大一定希望你亲自还。”
“这样啊,那你能给我志翰的电话号码吗?我原先的已经丢了(好象惠凌给过,不过我已经仍了。)。”我对着金元寒心的脸笑笑。唉~我和姜混蛋清清白白的,若非今天早晨被半路遗弃,我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怎么活象我是个没情没义的女人那样看我。
“大嫂,你真的不合格,我们老大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呐,这是老大的电话,你可一定别再丢了,否则我……”
金元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刚才他的铁拳,看来我如果敢弄丢了,下场一定可以和钢丝头媲美,所以我赶紧诚惶诚恐的将写着电话的纸条收好“不会再弄丢了。……对了金元,志翰今天有什么事吗?”我试着再转换一个话题,车子为什么这么慢呀,如果安金元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来,我的大脑可再也搜寻不出什么新话题了。
“大嫂,你总算关心到正点上了,老大他……”金元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毫不留情的脱口而出,我正感无地自容的时候金元的手机开始大唱起国歌来,上帝保佑,车上的视线都转移到“无穷花三千里华丽江山;大韩人民走大韩的路……”上来,真没想到,这种没正形的家伙居然是爱国分子,令我刮目相看。
不知是谁的电话,让金元的脸上出现了凝重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啊,知道了。……我马上就赶过去,……好。”
金元匆匆挂断电话一脸抱歉的样子:“大嫂,我有点事先走,你一个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压根就不该跟来,我发自内心的笑着:“可以,谢谢你了。”
“没什么,还有……志翰他……那个你还有两站再下车,我走了。”扔下吞吞吐吐的话金元按了下车铃。
没心情想金元的话,我疼痛的额头只想静静休息一会,一天了,和打仗似的,我身心疲惫的只想尽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美美睡一觉。
可没想到的是刚刚踏进家门的我就被客厅里的妈妈逮个正着。
“天那,志恩,你这是怎么了?和同学打架了吗?……被抢劫了?”
汗……妈妈,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我对妈妈笑笑(哇~嘴角怎么这么疼):“没有啦,您想哪去了,只不过在学校上空手道的课了。”经过汉城四天三夜的魔鬼训练我也开始变的谎话连篇。
“空手道?现在学校有这种课吗?”妈妈一副怀疑的神情。
“嗯,……现在都讲全面发展了。……妈妈,您怎么回来这么早,那个婴儿抢救活了?”
“对,……志恩?你怎么知道婴儿的事?”
呼呼~,‘班主任给您打电话了’这种话我可不敢说,我摸摸好象裂开的嘴唇赶紧打个马虎眼:“今天的功课好多(其实没什么作业),妈妈我先上楼了。”还是早点逃离这个客厅吧,妈妈的疑惑越来越大了。
“那你学习吧,……先上点药吧。”
“不用了,没事的。”得到特赦的我顾不得妈妈的关心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楼上。
看来妈妈好象不相信我的话,真的欠缺说服力吗?我把自己抛到镜子前,我的妈妈呀!难怪妈妈的表情不能信服,现在连我也对自己的谎话开始怀疑。刚刚我还笑话钢丝头的眼睛象包子,可我决不比她逊色,嘴角除了青肿还血丝,这一定是爱司基莫大姐的杰作,还有额头更为严重,钢丝头的书包可见是一件不错的兵器,已经在我的额头留下一道不浅的血痕,身上更不用说,青紫红黑色彩丰富。难怪金元说我才是需要看医生的那位,呼……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如果今天没有遇到金元恐怕我连家都回不了,因此我一边清理着伤口一边更感谢起志翰,志翰?他真的喜欢我吗?为什么从前总是欺负我呢?
正想着,妈妈突然打开了我的房间:“志恩,妈妈来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心虚的将刘海拽到额前,总算差强人意的当住了恐怖的血痕。
“志恩,你……真的不是被打的吗?”看来妈妈真的不相信什么空手道。
“不是的,是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摔的,都已经不疼了。(呼呼!疼得正上劲呢!)”
“你告诉妈妈真话,……是……胜一打的吗?”
“胜一?他为什么打我?”妈妈怎么会联想到胜一呢?真奇怪,虽然胜一和我的关系不好,不过说真的,除了喜彬的恶作剧,他好象并没有真的对我动过手。
“啊~,没什么,不是的话妈妈就放心了。”看着我惊异的表情妈妈似乎相信胜一与此无关,所以不在追问下去,“你学习吧,药箱放在这儿了,你自己上吧。”妈妈准备起身离去,可是妈妈为什么只在乎胜一是否打我呢?
“妈妈,您怎么会想到胜一打我?……您和胜一哥……你们有矛盾对吗?胜一他为什么讨厌妈妈呢?”我紧张的看着妈妈,终于还是问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
“……”妈妈沉默的站着,似乎并不准备对我的问题做出回答。
“妈妈,您不能告诉我吗?我想分担您的忧愁。”
“志恩,我……”
“是因为胜一哥的妈妈吗?我真的很想知道。”
“……是的,……对胜一妈妈的死我应该付一部分责任。”
胜一妈妈的死我应该付一部分责任?这是什么意思。我继续盯着妈妈,可是妈妈显然没有解释下去的意思,只是虚弱的冲我一笑:“妈妈今天很累了,你学习吧。……还有,你以后不要太接近胜一。”
“为什么?您不希望我们象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