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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不长,故事也简单,苏苏却看得几近落泪,甚至到最后都有些感同身受。
男孩和女孩从小青梅竹马,女孩从小身体就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国中的时候男孩跟随家人一起移民国外,临行前两人说好一定要上同一所大学。男孩离开不久,女孩就因为车祸差点死去,苏醒之后却失去了记忆。六年之后,在一场校园十佳歌手比赛中,身为选手的男孩一眼就看到了台下作为学生评委代表的女孩,男孩激动不已,女孩疑惑不解。经过一番曲折和小误会,女孩虽然不记得男孩,但仍旧与他相爱了,并怀了男孩的孩子。医生诊断,大人与小孩只能留下一个。故事的结局,女孩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宝宝,望着那哭个不停的稚嫩小脸,手重重的垂下。镜头一转,满脸胡茬的男人抱着那小小的娃娃失魂落魄的坐在女孩崭新的墓碑前,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看完,苏苏失神的捧着胸口,那里闷闷的难受。
一夜未好眠。
已近中午,外面的门上传来砰砰的急促敲门声,应该是那人太急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连门铃都来不及按,只顾着大力的将门扉敲得砰砰做响。
刚刚才辗转睡着的苏苏又猛的惊醒,眉头紧皱,不可能是来找她的,敲门的是谁?
摇摇还有些昏沉沉的脑袋,苏苏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将床单拉开划开床垫侧边的拉链,取出一个密码锁的皮箱,指纹验证符合,手指翻飞瞬间输入了十六位密码,箱子咔的打开,露出里面一把经过处理的幽暗但锋利的军刀,将这把刀拿起顺手一划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的划开金属质地的箱子顶层。暗藏的夹层里一把精致小巧的定制手枪出现在眼前,苏苏熟练的拿过手枪,手一捞将子弹握在手心,咔咔几声过后,子弹已经上膛。
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三分钟。
在衣服外面套上家居服,穿着拖鞋,一幅没睡醒的模样,打着哈欠,开了门,含糊不清的开口就问,“谁?”
没人?
苏苏揉了揉眼睛,透过指缝仔细的观察走廊上的异常,谁没事过来敲她的门,敲的那么急,现在人又不见了?她可不认为有谁会在这里用这种方法恶作剧。
瞟了一眼隔壁,结果正好在这个时候隔壁的门“嘭”的打开,苏苏好像突然被吓到一样颤了一下,定住不动。
只见一个人影伴着一点光亮从隔壁房间被踢了出来,早知道隔壁住的是尼桑的苏苏微瞪了眼,这是闹的哪一出,莫不是杨风和尼桑内战?
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光亮正是尼桑的秃头反射出的光影。
“八嘎!@¥@……*,!¥@¥!”尼桑跳起来,合着血水吐出两粒牙齿,含糊不清的说了一连串鸟语,爬起来就准备往房间里冲。
明知道杨风昨晚没住在这里,隔壁只有尼桑和东京子的苏苏凌乱了。越发的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敛去气息,抱着手,默默的作壁上观。
眼看尼桑已经准备好,正在这时,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从尼桑的房间里冲出来,长腿一伸朝着尼桑的胸口就踹了下去。
一脚踹完,二话不说,摇摇晃晃的朝着苏苏就奔了过来,在苏苏的怔愣和意外的眼神中,拉着她一头扎进了房间,将门猛的拉上,然后在苏苏的疑惑眼神中“嘭”的晕倒在地上。
从没遇到过这种事的苏苏像是有些懵,怔愣在门边良久才小心翼翼的往男人晕倒的地方靠近。
他怎么在这里!看这衣服的损坏程度和刚刚的那一幕一联想,难不成他是被尼桑看中,然后准备强上的时候逃出来的?那么,刚刚敲门的人是他么?
男人虽然已经晕倒但气息仍旧有些不稳,应该是受了伤的模样。
想不到尼桑还有这爱好,幸好他不是时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想到有可能出现的另一种结果,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头升起直往外冒。
小心的越过躺在地上的男人,虽然他最后的那一脚应该是将尼桑踢晕了,但苏苏仍谨慎的给门又加了一层锁。
蹲下身,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用“伤者为大”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将晕倒的君临抱在怀里,开始仔细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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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过渡章节,亲们做好准备~过渡章节稍长~但是之后有肉肉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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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一定是幻觉
男人的上衣被撕破,但裤子除了有些拖动的痕迹外还算完好,苏苏舒了口气。
轻轻抬起男人的头,不意外的在脖颈后面发现了青紫色痕迹,不用考虑就知道,这是掳人打劫的常用手法留下的残余物。
苏苏轻抚过那块微肿的伤处,眼神一闪,好你个尼桑,居然做出这种事!
心中有怒,手不小心加重了点力道,男人的手立刻反射性的微动了下,吸引了苏苏的目光,有些歉意的看着怀里的君临,用更加轻柔的动作将男人的头轻放在自己肩膀上。
小心翼翼的拿起男人垂在地上的手,他的手腕上有摩擦破皮的红肿淤痕,还正往外侵染着血丝,另有一处严重擦破的地方,已经隐约露出了腕骨,看着这血肉模糊的勒痕,苏苏的心狠狠的颤了一下,本来就清冷的气质更是冷的彻底。
该死的尼桑真是狠心,居然勒的这么紧,到底是怎样的挣扎才能弄成这般模样,这粗麻绳的勒痕实在是碍眼的让她想杀人,尼桑啊尼桑,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
噗噗,两声细小几不可查的声音落入苏苏耳内。
血液滴在地毯上的声音是如此的低沉,苏苏顺着血迹掰开男人的手心,那里有一道略深的口子,正往外冒着血,上面还刺着些玻璃渣。
苏苏想都没想,伸出手就准备直接将那玻璃渣挑出来,男人的手微不可查的抖动了一下,苏苏立刻停住动作,直到他的气息稍稍平复下来,苏苏又等了片刻才用更轻柔的动作继续这折磨人的细致工作。
看着被暂时搁置在角落里的细细碎碎的玻璃渣片和地毯上锈红色的浅痕,苏苏的眉角狠狠的跳动了几下,就凭这,尼桑也必须付出点代价,而这代价必须比他的命更重!因为他的命实在是太贱了!
贱到她这个无关的人都看不下去。是的,她要对付尼桑是要为民除害,就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因为这个男人,绝对绝对不是。
苏苏腿有些麻,轻手轻脚的将男人挪开一点,费力的把他带到了卧室,开始忙里忙外的为他清洗伤口,包扎。
傍晚的时候,苏苏正要依约去赌场交接地盘,君临竟然开始发烧。
苏苏有些为难,理智告诉她,她不能浪费了这次机会,要去赴约;情感在一边撕扯,作为朋友,不能也不应该在他有事的时候离开。
苏苏眉头都快拧成了麻花,纠结踌躇着,最后一咬牙还是决定留下。她就不信了,她能赢一次就赢不了第二次!
下定决心之后苏苏就一直守在君临身边,隔几分钟就为他换一遍湿毛巾。
脑海里不停的有个声音在冒头,“这男人是个麻烦,你麻烦已经够多了,不要管他,离开,做你该做的事情。”另一个声音马上又压上来,“即使是最普通的朋友,也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你们还有密切的联系,别忘了,你们有最亲密的关系。”
刚刚舒展眉头,另一个想法又冒出来,“那又怎么样,注定是没结果的,放弃吧,将这个麻烦推出去,何必为了这样一个永远也没结局的人,打乱自己原有的计划,难道你动心了?”正在心里暗自反驳的时候,有一个想法突兀的冒出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就是这个“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让苏苏放下了心里的芥蒂,安心的照顾起还在昏迷中的君临。
一直折腾到天大黑,昨晚没睡好的苏苏有些昏昏沉沉的,支着下巴在床边打起盹来。
半夜的时候,君临悠悠转醒,望着在床边睡着的苏苏笑的温柔,强忍着要将她抱到怀里的冲动,凑上前去,在苏苏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眼里全是满足。
苏苏长而翘的睫毛眨动了一下,缓缓的张开眼,眼前还是额上放着毛巾静静躺在床上的君临,呼吸清浅但平稳。
苏苏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定是最近没休息好,居然还产生了那样的幻觉…
隔壁的房间里,尼桑正疯狂的砸着东西,地上全部是各种各样的物品碎片和残渣,房间里的能砸的东西基本都砸完了,但尼桑的气还没消。
红着眼在凌乱的房间中四处扫视能平息他怒火的物品,最后定在一处,一步一步的朝着角落走去。
东京子畏畏缩缩的又往角落里缩了缩,裸露的身体上满是青青紫紫的抓痕和咬痕,胸前的饱满上指痕清晰可见,委屈的咬着牙,不敢出一点声音。
尼桑的脚步声嘭嘭嘭的打在她的心头,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颤抖着想要往后缩,无奈后背已经紧紧的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有些肿的眼圈又开始泛起了湿意,刚刚才结束的噩梦又要来了么?
尼桑一把抓着东京子的头发,丝毫不见怜香惜玉之意,扯着头发就将她从角落里揪了出来,抡圆了手臂,劈头盖脸的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贱货,你躲什么躲!”
东京子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眼泪含在眼圈里,本应该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加上那肿的老高的脸和嘴角的一丝血痕,看在尼桑的眼里只觉狼狈和更加迫切想要发泄的压抑。
东京子垂首,不敢有一点反抗,生怕会再次挨打,连嘴里涌上的血腥味都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尼桑可不管,手一扬狠狠的捏住了东京子的下巴,“怎么,你还敢嫌弃我?说!是不是嫌弃我,是不是,为什么不敢看我!”
东京子的下巴被捏的咯吱作响,泪眼朦胧的看向尼桑,见尼桑红着眼的癫狂模样,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哭!哭!哭什么哭?当我死了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心里就是巴望着我早点死。”一把将她推到屋子中央,也不管地上的锋利碎片会对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造成多大的伤害。
东京子从小就被灌输了不可违抗男人命令的思想,所以连眼泪都强忍着憋了回去。
尼桑却没一点怜惜的意思,扯着头发就将她拽起又按到了沙发上,“杨风舍得让你跟了我,他安的什么心?说不准今天的事,就是他操控的!臭婊子…”
想起今天白天的事情,尼桑就一肚子的火气,挺着大肚子扯开裤子就覆到了东京子的身上,将一腔的怒火都集中到了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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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刻在心底
铃…铃…铃…
一大早,门铃就响个不停。
苏苏朝着光亮的方向翻了个身,先像平常一样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睡得好沉,甩了甩仍旧迷迷糊糊的脑袋,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头发,准备去开门。
脚还没碰到拖鞋,手还停在半空中拉着被子的一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猛地停下了动作,睡意瞬间就消散。
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抓在自己手中的被子?
他就这么不辞而别了么?不想承认心中的失落,那是从未有过的酸酸的感觉。
一时之间,格外不是滋味。
卧室里很静,除了不时响起的门铃声,苏苏没有感受到任何君临存在的痕迹,屋子里只有自己淡淡的气息。
床头昨天给他退烧用的水盆和毛巾都不见了,甚至昨天不小心碰倒没有打理的琉璃茶杯都还放在原处。
苏苏疑惑的往窗外的方向看了看,难道自己是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的么?君临的出现不过是一个梦?
自嘲的弯了嘴角,做了一个好真实的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样子自己没救了呢。
门铃还在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响着,苏苏有些没力气,慢吞吞的继续刚刚未完成的动作。
咔嚓~
是门打开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来人特意放轻了动作。
苏苏立刻警觉起来,利落的从床上跳下,贴着墙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朝客厅挪过去。
只一眼,苏苏身体陡然僵硬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占据了整个心房,挥之不去。
被苏苏随意仍在柜子里的帝豪大酒店提供的男士家居服穿在君临的身上有一种格外温馨的味道,尤其是这个男人的胳膊上此刻还挂着个娇小的女式围裙,受伤较轻没包扎的那只手上还拿着锅铲,正准备将门口的人往外驱逐,嘴里还小小声的嘟囔着,“轻点,小点声。”
门口一个穿着印着某快递公司字样的黄色工作服的男人,双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君临用包着纱布的手将男人挡在门外。
男人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往后退到门外,
君临立在门口,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