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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阴毒的女人,不是间接说我闲得慌吗?我把菜里的大蒜一根一根挑出来,咬牙,“果然是大忙人,注意身体哈。”
突然我的盘子里多了双筷子,抬看一看是杨哲一脸皱眉样,见我看他,说:“阿枫说的没错,怪不得你这么笨。”
我张了嘴想说,但想到祁思思在旁边,就乐呵呵的跟杨哲一起挑大蒜,还偷偷的朝祁思思投去个胜利的眼神,气得她两只筷子不断跟饭打架。
下午,杨哲看着手上的书,状似不经意的问我:“这个周末,我带你喝喜酒去。”
首先我想到就是见他父母,心里直哆嗦,心想自己父母这边还没搞定呢,就跑去见他父母,感觉不是那回事,想了一下还是说:“不去。”
他问:“为什么?”
“我讨厌去凑热闹,喜欢安安静静在家睡觉。”
他没勉强我,只说:“我还以为你喜欢热闹呢,那你在家睡觉,记得吃饭。”
我是一睡过就忘了吃饭的人,即使肚子在饿,也不肯睁眼去喂饱肚子。
“恩”了一下,嘻嘻哈哈闹了会就找地睡觉去了。
第三十一章 婚宴杨哲打电话来时我正睡得格外的欢畅,磨蹭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眯起眼睛一看没名字,咕哝道:“你好,哪位?”
“还在睡觉?”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又有些嘈杂的声音。
“你谁啊?”我有点火大的问,没睡醒有点脾气。
那头好象不知道要怎么来介绍自己,我等得快要挂机,耳朵边才有了声音,“我,杨哲。”
“杨哲。”我重复了一声,啊,杨哲,是杨哲,后觉的我跟火烧屁股似得马上坐起身,恼怒的抓着自己的头发,这是杨哲第一次打电话给我,被我搅和成这样。
他好象知道我还没睡醒,在那头笑得欢心,问:“你有起床气?”
“没……没……”我咯噔了一下回道。
“现在都已经十点多了,快起来吃饭。”
我拉了拉边上的窗帘,一道刺眼的光芒直射我的眼睛,又重新躺回去,说:“反正没饭吃,再睡会。”
“你赶快起来,我等一下来接你,我们喝喜酒去,不吃白不吃。”
我摸了额头一把,还好没汗,回想以前,反是有酒喝的地方,管他有亲没故,我非得拽着我爸爸带着我去,我妈就会说还拖家带口,我就理直气壮的说:送那么多礼金干吗,不吃白不吃,好歹也得捞点回来。
现在觉得这话出自杨哲口中好幼稚,我问:“你送多少礼金呢?”
他说:“1800,怎么了?”
1800?妈呀,我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差不多我两个月工资,都是平民百姓,又不是富贵之人,送那么多,平常我爸爸也就是送个几百块,还全家子一起去呢,又问道:“你带了几口子去的?”
送这么多,总得多带几个人去吧,他说:“就我一个,是我朋友结婚。”
“阿哲,你等会我,我现在马上刷牙洗脸去。”
笑话,送那么多礼金,好歹得去蹭点,反正杨哲迟早也是我的人。
我下去的时候杨哲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冲过去本想抱抱他,但一想光天化日之下,来来往往都是人,挺害羞的,就走他面前喊了声:“阿哲。”
杨哲笑了笑,象看怪物似的盯了我一会儿,然后拉了拉我的大口袋,挑起好看的眉毛,抿嘴笑着,说:“还打算外带呢?”
我拽着他的胳膊,笑得欢,“那是,不仅要白吃白喝,还打算把一个礼拜的伙食带回家,我喜欢吃螃蟹,等一下全给打包回来。”
我承认我是有点猥琐,但我向来以浪费为可耻。
杨哲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照耀下锃锃发亮,笑着,说:“我们要不先去超市买袋保鲜袋?”
我不明所以问:“买保鲜袋干吗?”
“给你装螃蟹,我们留到最后走,在全场扫荡一下,把能吃的全部帮你打包,好不?”
“哦呵呵。”我有点脸红的笑,催促道:“快走。”
一到门口,吸引我的不是那拔地而起,富丽堂皇的酒店大楼,而是横在大门上方的红色大幅:恭贺赵旭先生、侯玉兰小姐喜结良缘。
赵旭,这名字好熟悉,我努力的在脑中搜索着这名字,貌似我在高中暗恋的人也叫赵旭,又再次望了望那横幅,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是了,我在抽什么风呢,那小子明知我暗恋他,还跟别的女人调情给我看,现在让我见到他,非得揍他一顿,把我家杨哲放他面前一亮,自卑死他,也不知道那时候什么眼光,暗恋赵旭那尖嘴猴腮的小子,肯定搭错神经了。
“怎么了?”杨哲问我。
“没事。”我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杨哲挺耐看的。
电梯直达八楼,刚到门口就看到殷伟明站在门口,不知是在等人还是在干吗,笑得很暧昧的说:“呦,阿哲,刚看你匆匆忙忙的走了,原来接老婆去了。”
老婆,我的脸红得很熟透的番茄似得,手紧紧拽着杨哲的衣服,杨哲没反驳,道:“进去吧。”
我拼命的往杨哲的身边靠,整个人跟八章鱼似紧扒着他,大厅中央张灯结彩,人声沸鼎,看着那黑压压的一群人,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杨哲轻挑起嘴角,似笑非笑道:“紧张了?”
我是最经不起激的,放开他的胳膊时,脚直发软,挺起胸膛,对他灿烂一笑,“谁紧张了。”
他憨厚的笑着,拉起我的手弯弯曲曲的拐过几张桌子,来到靠窗的一张桌子,给我拉开椅子,我一坐下,才发现这桌坐着五六个男人,个个手上都夹着根烟,白烟袅袅升起,呛得我鼻子发酸又不好发作,其中一个穿着V领灰色格子毛衣的男子对杨哲一拍肩膀,哈哈大笑调侃着:“行啊,阿哲,拐到这么个清纯亮丽的MM,支兄弟个招,我也去拐个。”
我冒汗,杨哲为我介绍道:“殷杰,别理他,有点人来疯。”
我还是朝他微笑一下,“你好,我叫陈乐珊,你可以叫我小珊或者珊珊。”
殷伟明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殷杰椅子的把手上,殷杰推他一把,害他差点跌落下去,殷伟明拿眼横他,坐到我身旁的位子,对我说:“这小子最喜欢干些损人利己的事。”
这群人平时都是忙碌的工作,难得聚在一起,全碰在一块了就象孩子般淘气,着实令人发笑,杨哲为我倒了杯茶,我偷偷瞄了殷杰,发现他的眉梢斜了起来,一脸的坏笑,似在打人坏主意。
我只是那么一瞥,尽被他抓住尾巴似的揶揄,搁了半个桌子凑近脸来问:“小珊,我帅还是阿哲帅?”
我窘,也开起玩笑:“在座的各位都没你蟀,蟋蟀先生。”
逗得挺严肃的男人也不禁含蓄而笑。
殷杰朝我丢了个卫生眼,恨我让他出了丑,我坐得比谁都规矩,端端正正的,也不笑,不知道的人肯定不会认为这冷笑话是出自我口的,杨哲用脚踢了踢我的腿,小声的说:“别坐得跟个好学生似的,放轻松点。”
汗,我那不是装的吗?抿嘴喝茶,不发一语。
第三十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大学时整天想着高中时那打打闹闹的日子,回忆每张曾经熟悉的面孔,真见着了,恨不得马上钻地缝里去。
我悠哉的喝着茶,耳听四方,久违的声音钻进了耳朵里,“阿哲哥,杰哥,伟明哥,各位哥哥好。”
一连串的哥哥听下来,似乎还忘了有我这个人,被人无视的感觉就好象自己是多余的,特气愤,呷了一口茶,慢慢的抬起头,‘噗’一口茶就这么直直的喷了出来,茶水四溅嘴角,满脸都是,我歪低着头等着水自动的干起来,杨哲往服务台那边拿来纸巾,替我嘴角擦了擦,却惹来一阵的叫好声,我心想还是让茶水淹死我得了,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不招惹别人,别人偏要来招惹我,惹不起躲不过,我不过是在门口多望了两眼赵旭两字,多转了个念头,这小子还真活活站眼前,真邪门了。
他一张口就把我几百年前都不用的小名给唤了出来,还附上一惯的赵氏笑脸,“小茄子,好久不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有多暧昧。
我瞅了他一眼,他整个人西装革履,春光满面,笑得时候露出眼睛下的小酒窝,浅浅的却是他的一大亮点,眼睛炯亮,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的生辉,虽今天打扮起来人模人样,但还是没我家阿哲帅。
一桌的人在我和赵旭身上来回打转,弄得我极尴尬,我没好气的说:“见着你就没好事。”
还是殷杰忍不住开口问:“你们俩认识?”十根手指放桌面象弹钢琴似的来回敲动。
这得先出口为强,我趁赵旭张口的时候立马说:“他是我仇家。”我把头发尾巴放耳朵旁甩了甩,还强迫杨哲摸了摸,问:“阿哲,我的头发是不是少的可怜?”
杨哲很诚实的点了点头,我笑,要得就是这效果,我委屈的说:“这小子高中时调皮,自己不睡觉就爱抓人头发,我本来是瀑布似的秀发,现在都快成地中海了,你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存在着血海深仇。”
众人低头笑着,赵旭还是嬉皮笑脸说:“你是猪八戒倒耙一把,谁娶了你谁倒霉?”
“你说什么呢?”我‘咻’站起身来,跟他大眼瞪小眼,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硝烟,随时会爆炸。
杨哲硬拉了我坐下,殷杰忙劝说道:“小子,今天你大喜日子,别损人,未来你还得叫声小珊大嫂呢。”
别人不知道我们互相拌嘴是习惯,以为快要磨刀霍霍宰人了,我们俩人相视一笑,赵旭就揭我的丑,还拉了椅子坐下来有模有样讲起来了,说:“各位哥哥们,你们不知道,她呀……”他指了指我又说:“我们高中时是同学,那时我们课桌上的书堆的比人高,除了前面一二排,老师根本看不到后面人的脸,所以小珊就躲下面每天照镜子,爱臭美,镜子里有把小梳子,她上课没事就梳头发,你们说那一把小梳子,还是塑料的,她就使命的戳进去,硬是蹦掉自己的头发,完了,她还爱在上课时睡觉,我拉她小辫子是提醒她老师下来了,一拉还得受他的牛脾气,把我好心当驴肝肺,冤那。”
‘扑哧’,我一声笑出来,他的样子活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杨哲在下面踢了踢我的腿,弯起眉毛笑,“原来这么爱臭美,还冤枉人。”
我朝他扮了个鬼脸。
赵旭还不死心,把我的糗事一件件揭出来,神气十足的说:“小丫头还暗恋我,我们老师也知道。”
靠,这事也说,我鄙视他,杨哲在我耳朵轻轻的问:“你真暗恋过他?”
暗恋,也许是,也许不是,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知道那个男孩子很高,很赏心悦目,自然而然就把目光转向了他,没有所谓的那一刹那的际动,我便爱上了你,也没有在习惯中慢慢的去培养感情。
那小子没事就爱撩拨我,在我面前调戏别的女孩子,让我对他没啥好印象,现在想想,原来是我爱撩拨别人,才对赵旭没有产生非追他不可的念头。
我开玩笑道:“幸亏他那时候不鸟睬我,不然我就亏大了,他比你逊毙了。”
杨哲微笑了一下,别过脸不看我问:“阿旭,你一个人跑这里来了,新娘子呢?”
我瞠大眼睛,问:“你是新郎?”
他幸福的笑着,说:“恩,玉兰跟她姐妹淘在一起,把我给挤出来了。”
殷杰颇有意味的说了句:“今晚你有得受了?”
赵旭耸了耸肩膀,一脸我也没办法的样。
我看着一向有话说的殷伟明沉默不语,干抽烟,就奇了怪了问:“伟明,怎么没话了?”
“我听你们讲着,把自己也带回那读书时美好的一段,现在想起来觉得岁月如水啊,回忆也在时间中慢慢消失。”
他的话一出口,大家都沉默了,直到新娘子来打破沉默了。
人说女人最美丽的时刻就是做新娘穿婚纱的那一天,这话很对,那一身雪白唯美的新娘礼服把她完美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在外雪白的肌肤弹指可破,柳叶眉,目若秋波,粉腮含崴,高挺俏鼻,诱人红唇,一脸幸福样让人嫉妒。
她挽起赵旭的手,笑盈盈说:“阿哲,你女朋友?”她纤纤玉指往我一指。
杨哲轻轻点了点头,侯玉兰说:“小妹妹,招待不周,下次补上啊,快开饭了,我们有事先走了,阿哲,好好照顾你小女朋友。”小鸟依人般靠着赵旭走了。
她叫我小妹妹,我很不解,问:“阿哲,你朋友是赵旭还是新娘子?”
“新娘子。”
我‘啊’了一声,杨哲敲了我头一下,低笑说:“不要把嘴巴张那么大,灰尘全跑进去了,女的比男的大不奇怪,他们很恩爱。”
想想也是,没有人规定男的一定要比女的大,那样的观念是老一辈们死守的观念,新时代的人奉守的是两情相悦,瞧对眼就行。
曾经那么嬉皮笑脸的一个人居然会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女人,当初很难想到,所以任谁都无法预料未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