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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忍着点啊!”他的视线落在我的“红烧猪蹄”上,用力拧开水龙头。
“啊!”我咬着唇,他握着我手腕的手顿时颤了一下,一脸紧张:“很疼是不是?”
“也,也还好!”我很努力挤出一抹笑容,眼看着红肿的水泡在水龙头下冲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好,他好看的剑眉已经严重打结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的厕所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大叔级的中年男人看见我,顿时楞住了。
紧接着,我们右侧的洗手间大门也被爷爷和傅伯伯推开了,不过他们显然也还没意识到,我,一个绝对如假包换的女孩子,正堂而皇之的站在男厕所里。
“怎么样,小爱?严不严重?”爷爷一脸紧张的问。
可是,我却只能把头埋到胸前,发出鸵鸟般痛苦的哀鸣。
“我可不可以出了男厕所再说话?”
呜呜!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下可好,我光辉的人生记录里多了一个无法抹去的污点,嗷!
“啊?”那三个男人终于发现了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大叔了,还是傅飞柏最先反应过来,又把我拖了出来。
我这才能够正常呼吸,爷爷一脸焦急:“小爱,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啊?”
我不自觉的把手往背后一缩,不想让爷爷担心:“没,没事,只烫到了一点。”准备回头去弄点烫伤膏擦下应该就会好了。
爷爷显然没这么好打发:“把手伸出来,让我仔细看看!”
“不要了吧……真的……”
爷爷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提高了嗓音:“听话!”
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了出来,只听爷爷和傅伯伯同时倒抽一口冷气:“天呐,这……怎么会烫成这样了?”
“臭小子,你看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做事的?”傅伯伯一看我手上的红水泡,照着傅飞柏头上就是一记连环爆粟。
半小时候,我的手已经被包了个很夸张的的馒头形了。
我 无语,饭没吃成,反而把自己的爪子烫成了红烧猪蹄,做孽啊。
“小爱,既然你手受伤了,不如跟我回去住吧,有陈婶照顾,我也放心一点……”
我一听就慌了,赶紧陪笑道:“爷爷,我这伤医生都说是小事了,只要按时来换药绝对没问题的啦。”
爷爷哪听的进我的话,伸手就要抓住我的手:“这怎么可以,你现在是手伤了,怎么一个人住!跟我回去。”
“不说了爷爷,我先回去了,拜拜!”我不由分说的,冲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就闪人。再说下去,爷爷可保不准就让陈伯将我压回去了,这一回去,我哪还有机会再出来住。
坐在车里,我不放心的回头望去,只见爷爷在那生气的跟傅伯伯说着什么,而傅飞柏,正站在原地,一脸若有所思的望着我的车子。
忘了告诉那家伙,不用内疚了。毕竟,当时如果我不把杯子推过去也就不会被烫到手了。
不过,我每次遇见他都会衰到家的遭遇,似乎都快成铁律了!
可怜我苦命的爪子,呜呜!!
原本以为回了家就没事了,可我刚到家爷爷就打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来,说什么找到人来照顾我了。
难道爷爷把陈婶调来照顾我?不可能吧,要这样的话,我多对不起陈伯啊,让他独守空房,哈哈!不过,老实说,我还真的是很想念陈婶的好手艺,好不容易把爷爷打发掉了,我转头就想喝口水把跟爷爷浪费的口水补充回来。
谁知道还没等我走出大厅,电话铃又响了。无奈,转身,刚一拿起听筒,就听见凌殊一万年不变的大嗓门:“啊啦?小爱,你已经回家了?我还想说碰碰运气看你在不在勒~~”
“有屁快放!”我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只被包成了馒头状的左手,不知道明天被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又会被他们说成什么了。
“干嘛这么大火气啊?怎么,相亲不顺利吗?没关系喔,别伤心别难过,你还有我们呢!我告诉你啊,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傅飞柏那小子刚刚已经回家了,你要不要现在过来啊?就是上次你差点被马踩死的那个地方……”
N条黑线,迅速布满了我的脸庞,如果他现在在我面前的话,我绝对会直接掐死他,看着他脸色发青,口吐白沫,舌头伸得老长,眼睛瞪成牛眼睛,脸色从红到绿,从白到紫……
“小爱?小爱?你太激动还是太感动啊?已经感动得无法说话了吗?”
“去你的感动啦!一个小时前我的手被那个差点踩死我的马的主人烫成了红烧猪蹄了。姑奶奶我现在遵医嘱,需要静养,静养你懂不懂啊?不想死的话离我远点,要不然我就拿把菜刀抹脖子,死了算了。看你们还怎么威胁我!哼!”说完,我用力摔上电话,不给他任何回嘴的机会。
每次都让人家骑到我脖子上来欺负我,威胁我,这回,总算也让我有了一次反威胁的机会了吧!
转身,继续刚才未完成的改愿——倒杯水喝。
“铃~~~”电话铃声,再次不知死活的响起。
岂有此理!凌殊一这个白痴,还敢再打电话来?看我不吓得他说话找不着嘴,上厕所找不到手纸,开门找不着钥匙,吃饭找不着舌头。
“喂?”我压低嗓音,以毫无情绪的语气接起电话:“殡仪馆,找谁?”
就听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明显停滞了五秒钟,然后,在我得意得差点要笑出声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女声响起,还带着三分轻颤:“你,你好!”
咦?是女的?那就不是凌殊一喽?
“啊?你好你好!”我连忙恢复声音:“刚才串线了,不好意思啊,我家的电话号码跟殡仪馆的经常串线,没吓到您吧?”
“啊,没有,没有!“甜美女声明显松了一口气:“您好,我是傅风哲同学的班主任。”
是娃娃的老师?我顿时满头雾水,娃娃的老师怎么会找我?
对了,那天娃娃在我家的时候,为了方便他找我,特地把电话号码抄给了他。没想到那家伙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你好,你是娃娃,不,是傅风哲的老师?请问有事吗?”我小心翼翼的询问,难不成是娃娃出了什么事?不会出意外找不到人吧。
“是这样的,因为今天没人来接风哲小朋友。我们想请他父亲来接他的时候,却得知傅先生临时有事去了美国公干……”
“什么?那家伙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丢下娃娃一个人去美国出差了?”我几乎是用吼的冲电话那端咆哮起来。
顿时把那位温柔的女老师吓了一大跳,连忙结结巴巴的解释道:“不不不,也不算没打招呼,听秘书说他有留言叫傅风哲的爷爷来接人的,可是傅风哲等不及,说是可以打您的电话让您来接他。所以,我想问一下您现在方不方便……”
“是这样啊?他现在还在幼稚园吗??”虽然火气消了一半,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狂妄男居然就这样扔下自己未满五岁的儿子跑去美国了,还是不免替娃娃鸣不平。投胎到这个狂妄男家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
“是的,可以麻烦您过来接他回家吗?”做个老师也不容易,特别是碰上这么无良的家长。
“好的,请把地址告诉我。” 我迅速拉过一旁的便笺纸,记下老师报出的地址。
不管怎么样,至少要先把娃娃接回来。不然那孩子一个人孤伶伶的在幼稚园等人接,多可怜啊~~真是惨绝人寰!
挂上电话后,我迅速下楼打了辆计程车直奔娃娃就读的那所天天幼稚园。
等到了目的地,我才发现,这个名字很普通的幼儿园,居然是超豪华的贵族幼儿园。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小孩能来这种学校读书,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
只可惜,估计会被送来这里读书的孩子,父母估计也是跟娃娃那个老爸差不多德性。唉,这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我才刚走到画满了儿童涂鸦的大铁门前,就听见娃娃那特有的甜笑声:“姐姐!”紧跟着,那小子就已经蝴蝶一样,飞奔而来了。
“娃娃!”我张开双臂,看着从前面向我跑来的娃娃,忽然觉得自己摇身一变就成了娃娃的妈妈似的。然后,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雷到不能动了。
不过没等我细想,娃娃已经整个人扑到我身上来了。
一个穿着粉色洋装的漂亮老师笑得一脸温柔跟着走了过来:“你好,我是傅风哲的班主任!”
好漂亮的老师哦,贵族学校就是贵族学校,连老师看起来都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呢!而且听声音,她应该就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那个老师了。
“你好,我是娃娃的姐姐!呃,我就这样把娃娃接走没关系吗?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他爷爷……”
“没关系,您来之前我们有打电话给他爷爷确认过您的身份。他爷爷已经同意您接他了。”漂亮老师声音甜得几乎能腻死人,可是我却听得汗颜不已。
这也行?
我好像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这么高级的幼儿园,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就听从一个未满五岁的小孩子的要求,让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把他接走呢?
不过,娃娃的爷爷,居然会同意我这个外人,帮他接孙子?这这这,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难不成,他爷爷跟他爸爸一样,也是个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家伙?
“姐姐,好饿,可以回家吃饭了吗?”娃娃撒娇似的摇了摇我的胳膊,一脸乞求。
我连忙点头:“好好好,马上回家了。跟老师再见吧!”
“风哲,明天见喔!”
“老师明天见!”娃娃对这个漂亮老师似乎并没有太多好感,不冷不热的挥了挥手,就拉着我出了门。
第 16 章
虽然满脑子都还挂着大问号,但眼下似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带着娃娃回了我家。
“娃娃你想吃点什么?能吃辣吗?”我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存货。虽然医生有提醒过,有伤口的时候最好不要吃辛辣食物,可是,看着红红的辣椒我忽然就份外的有了食欲了。所以,只好把医生的叮嘱无视掉了。
“当然能,爸爸经常带我去吃火锅。”娃娃兴奋的跟在我屁股后头直打转。
“那我今天做尖椒炒腊肉、恩。。在来个酸豆角肉末、鱼香肉丝和榨菜蛋花汤。”我一边说,一边搬出冰箱中所有能吃的食材,转头的时候才发现,娃娃已经俨然一幅垂涎欲滴的样子了。
我顿时忍俊不住起来,可是等我把这些食材拿出来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受伤的左手来。单手根本就没办法洗菜,不能洗菜,怎么可能做得了菜?
这可怎么办,看着娃娃一脸期待的表情,教我怎么忍心告诉他我刚刚给他制造的美味晚餐已经成了泡影?
“娃娃,我……”
“ 让我也帮忙,好不好?”娃娃睁着大眼睛,双眸闪烁着星子般的璀璨光芒。
“嘎?”
“姐姐手受伤了,如果太辛苦的话,就会很痛。所以娃娃要帮姐姐分担一点啊!”说着,小家伙眨了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转身就跑去客厅端了个小凳子进来,乖巧的坐了下来,捋高了袖子,一脸认真道:“我准备好了喔!”
看着他贴心的动作,我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孩子还不到五岁呢,居然就这么懂事了,我五岁的时候,还被陈婶密不透风的照顾着,像个小公主一样的生活呢。
这样的娃娃,让人如何能不珍视爱护?我正准备抱着他痛哭一下以示感动,却听见门铃忽然在这个时候被人狂按了起来,这个时间会有谁来?
我擦了擦有点发红的眼睛,走到门口从猫眼里一瞧,居然正好看见一只紫莹莹的眸子,除了凌殊一那个白痴,还能是谁?
“你们怎么来了?”我将门拉开一条缝,以标准“恕不欢迎”的警戒眼神看着他们,只要他们开口说出来的话,让我觉得有半点不对劲的苗头,我开着门的手随时准备关上。
见到他们准没好事,不想让他们来玷污我的圣地——我家。
“天呐,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我们提着水果当然是来看望你的。”凌殊一拎着个水果篮一脸受伤,就差没有捧心长叹了。
我一楞,看望我?
就在我这么一恍神的功夫,凌殊一已经一屁股挤掉我拉着门把的右手,大摇大摆的往里屋走。
这小子以为来自己家?
虽然有种领地被人侵犯的危机感,可是看在这三个家伙良心发现,是来探病的前提下,也只好我无奈的让开路了。
“哦,吃了饭没?”我漫不经心的随口问道,我以人格发誓,我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啊!
只可惜,偏偏有人完全不懂得什么叫作客气!
只见凌殊一冲着我一脸贼笑:“嘿嘿……你说呢。”
用屁股想也知道,这小子根本是探病是假,声门来讨吃的才是真。
我无限蔑视的瞥了他一眼,扬扬受伤的手:“恩哼,我手受伤你好意思来我家蹭饭的?”
“只要长官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