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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八大长老用凤凰焚天术的帮忙,再加上蓝修的努力,那坚固无比的结界终于有了一丝动摇,被各色法力震的微微震荡——
有门!众仙正想再多加把劲儿,忽听空中传来一声大笑,一道红光一闪,在空中转了一转,便落下地来。
红衣银发,妖孽倾城,竟然是风萧寻。
他缓缓落在地上,俊美无匹的眸子里满是得意和嘲讽:“这样没有什么公平可言的天庭还留着干什么?干脆毁了岂不是更好?天帝老儿,你就认命吧?!”
手掌一挥,一道血红光芒排山倒海般向着天帝飞卷过去!
☆、真相大白
他的出现大出众神意外,当然也让天帝脸色微变,他身边的护卫战神自然不会让那道红光伤害到天帝,纷纷出手……
十八名仙将联手一挡,才将风萧寻那一招挡住,却也被震的不轻,纷纷后退。
风萧寻哈哈狂笑,忽然仰天一声长啸,半空中嗡嗡作响,无数血红人脸小强遮天蔽日般飞了过来。
当然它们刚刚现身便被头顶上那个超级灭天漩涡给吸进去大半,原本保持的队形顿时有些散乱……
风萧寻低咒一声,又仰天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小强团团一转,几乎一眨眼的功夫便凝聚成一团,成了一个超大号的巨无霸,如一座山般立在那里。
真正的顶天立地,腥臭气铺天盖地,熏的众仙后退不迭——
“风萧寻,你救我,你救我啊……”结界内颜池看到了风萧寻,忽然疯狂大叫起来。
别人或许不容易破开帝释音的结界,风萧寻应该是可以的。
毕竟他们兄弟俩功力差不了很远。颜池又看到了一点点希望——
“我救你?”风萧寻缓缓回头,一双流丽魅惑的眸子微微弯起,笑的倾国倾城:“颜池,我为什么要救你?你是我什么人?唔,没想到你身材也这么好——”
他一双眼睛仿佛带了钩子,在颜池身上扫个不停。
颜池脸色苍白,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风萧寻眼眸微微一转,又笑了起来:“呃,是不是因为我们合作过一次,你就认为我是你的同盟军,就有责任救你?傻孩子,你真是天真——”
颜池心中猛地一跳,这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她刚刚实在是被追杀的太狠了,才会头脑发热乱搬救兵。
风萧寻根本不是她的救命稻草,而是趁她落水时又拍了她一板砖!
后退一步,脸色煞白:“我——不……不是……”
风萧寻好整以暇:“不是什么?不是你来找我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在怨灵之城将你打伤?颜池,你应该感激我,如果我不是用血尸直接击碎你的心脉,让你血尸毒入体,如不换心就会成魔,帝释音又怎么舍得给你弄一颗九窍玲珑心换上?如不挖取洛青羽的心脏她又怎么会死?老子给你扫清了一个绝大障碍难道还不够?你还想再提什么要求?唔,我卖给你这么大一个人情,只不过向你讨要了天庭近一段的秘密,想想还是你赚大了。人心不足蛇吞象,颜池,你也太贪心了——”
他这一番话像是一串串惊雷直接轰在天庭众人的耳边,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谁也没有想到堂堂凤凰公主居然和下界的魔君狼狈为奸,唱了这么一出双簧!
“颜池!没想到你如此狠毒,原来你当初救帝君只不过是一场苦肉计,可怜青岚……”蓝修痛心疾首,气得手掌在袖中微颤。
八大长老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也听明白了一个大概。
他们正直无私,平生最讨厌的便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却没想到他们一直保护的凤凰公主居然是这样的人!
☆、他只想毁灭一切,也毁灭自己!
八大长老虽然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也听明白了一个大概,他们正直无私,平生最讨厌的便就是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却没想到他们一直保护的凤凰公主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真的是他们的小公主么?
他们的心也寒了,心中的疑惑更重。
天帝也沉了眸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相中的儿媳妇居然和邪魔外道勾结,还出卖天庭的秘密!
真是该死!
“颜池,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你真让朕失望!从今日起,你和释音的婚约一笔勾销!”
结界中的帝释音自然也听到了风萧寻的话,他眸色暗淡,却没什么反应。
他从恢复记忆后,便已猜到了怨灵城中的一切是别人给他和青羽布的一个局,害得他铸下无可弥补之大错的局!
他仰首天空,看着那变幻莫测,吞噬一切的漩涡。
长衣当风,雪发飘扬,天地之间,风起云涌,万物成空,只剩下他孑然一身。
曾经的温柔缱绻,浓情蜜意,现在已恍如隔世;
曾经的海誓山盟,不离不弃,现在已烟消云散;
曾经的生死相随,感天动地,现在已灰飞烟灭……(一位网友所做)
原来——他注定是孤独的,万年的孤独,万年的寂寞。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温暖转眼间被他亲手埋葬!
那个给他带来幸福快乐的女子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有人在他背后脆生生唤他师父
再也不会有人抱着他的腰唤他夫君,
再也不会有人伏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说‘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
再也不会有人笑嘻嘻地死命缠着他让他背让他抱了……
曾经的幸福甜蜜已如过往烟云,再也不会回来……
他想大哭,但眼睛干涩,却哭不出来,想要大笑,但喉咙发堵,也笑不出来。
当心痛到极处,一切的感官反而是麻木的。
他只想毁灭一切,也毁灭自己!
他不理外界的风起云涌,也不理风萧寻带领巨无霸血尸和天界神仙斗得天昏地暗,整个人立在那里,仰首天空,像是已经石化。
如不是他的前后心不时有血冒出,几乎让人以为他已经是死人!
天帝原本就为迟迟劈不开结界苦恼,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成效又被风萧寻搅了局,眼看天庭乱成了一锅粥,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十分焦头烂额。
龙族的两位圣主怎么还不到?
或许也只有他们才能制止这一场塌天之祸!
天空中的漩涡越转越大,越转越汹涌,已经有散仙,元君之类的神仙跌进了漩涡之中,一声惨叫不见了踪影。
而帝释音脸色也越来越雪白,他的身周已经开始慢慢腾出淡淡的缕缕白光,这是他要兵解的征兆!
☆、现在换他来疼了……
天帝吓得神魂俱飞,再也顾不得威严,高声大叫:“释音,不要!你不能兵解!朕错了!朕知道错了!你停手吧——停手吧!千错万错是朕的错,和众位仙卿无关,他们是无辜的……”
帝释音唇角微扯,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众仙卿无辜,那他的小羽毛不无辜?
她招谁惹谁了?要受到这种待遇?!
这天上众神可曾为她说过一句公道话?
可曾有人给她一丝温暖?
毁灭吧!一起毁灭吧!
无论仙魔,无论正邪,既然一起逼死了她,那就一起为她陪葬!
他反手又抽出一柄银刀,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又在心脏上面狠刺了一刀!
将要枯竭的血又翻涌而出,凝成一道血线直飞空中,让那灭天漩涡再次呼啸汹涌!
心脏疼得抽搐,他却微垂了眸子,眉头也不皱。
反而有一种快意,一种报复自己的快意。
他的羽毛这几天一定也是这样疼吧?
现在换他来疼了……
小羽毛,你看到我这样,你可喜欢,可能出气?
他慢慢抬起右手,看着自己的这只手,就是这只手挖取了小羽毛的心脏,就是这只手铸下那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左手痉挛地握住了自己的右手,喀地一声响,他的右手手腕被他自己生生折断——
断腕之疼锥心刺骨,他疼的脸色煞白,冷汗频出,面上却是疯狂的快意:“青羽,你瞧,我为你报了仇了!你瞧见没有呢?所有的冤枉你,错待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他声音清冷如玉石互击,就这样响彻在天地之间。
他的自残,他的如诅咒似的话语让结界外所有的人都呆了!
汉堡也惊呆了!
主人身死它也心疼,可是看到国师如此自残,它心更疼,忍不住扑过去:“国师大人,不可以!”
天帝目眦欲裂,一声凄厉大喝:“释音!”疯狂冲击着结界——
就连风萧寻也看的呆住,怔怔地望着结界内的帝释音,心中第一次有了震动。
一时忘了再指挥血尸攻击,唇翕动了两下,似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忽觉全身无力。
他和帝释音做了数千年的对头,说到底是不甘心同胞兄弟不同命。
他身在地狱哥哥却在天堂,所以他想法设法找帝释音不痛快,想法设法想将他也拉下地狱,现在他终于将这个同胞哥哥也扯进地狱了。
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快乐,感觉不到真正的兴奋——
帝释音从知道他的身份后,一直对他手下留情,不会将他真正逼上绝路。
哥哥对他有兄弟之情,对他容让三分。
他却对哥哥无兄弟之谊,步步紧逼——
☆、谁让你乱摸其他男人手了?
真正对不起他风萧寻的是天帝,是他那个禽兽父亲,和帝释音何干?
如果——帝释音也兵解消散在这天地之间,他风萧寻难道就快乐了?
风萧寻心中忽然也有了一种恐惧,一种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惧!
他忽然跳了起来,冲着结界内大叫:“帝释音,这一切都是我设局策划的,真正害死洛青羽的是我!你如果就这么死了,可就报不了仇了!老子会很逍遥,会很快乐!”
帝释音却理也不理他,左手结了一个印迦,这是兵解的起手式。
风萧寻再沉不住气,猛力一掌拍出:“帝释音,你这个孬种,只会寻死不敢向我报仇么?!”
他也加入了破结界的行列。
正乱的不可开交的当儿,远处一声裂帛似的琴弦震动之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叮叮咚咚的琴声遥遥传来。
琴声初起时如清泉潺潺流淌,紧接着便如瀑布自万丈悬崖直泻而下!
喷珠溅玉,轰鸣而响,随着琴声,浩瀚的灵力如大海一般,霎时充斥天际,无数飞花漫天而来,向着空中那个大漩涡飘落,形成一个大花幢,在空中旋转飞舞,煞是好看——
天帝眼眸一亮!
花无香,叶璇玑,这二位终于来了!
琴声越来越急,花幢也越转越快,忽然霹雳一声响,整个花幢飞旋如那漩涡之中,如一道闪电劈开夜空,花幢忽然四散而开,铺满了整个天空,而那个超级大漩涡却不见了——
结界内的帝释音也到了强弩之末,随着漩涡的消失,他也晃了一晃,他正想使用这兵解之术,但在琴音的干扰下,他竟然无法使出来!
他惨然一笑,罢了,罢了!
手中忽然多了一柄雪亮的长剑,白光一闪,他朝自己的命门刺下!
“铮!”地一声脆响,一道碧光直射而来,竟然轻而易举就穿过了帝释音的结界,正弹在他的剑柄上!
将他手中的长剑弹开了一尺!
红光一闪,一道身影直飞过来,白生生的手掌在空中挽了一个莲花似的印迦,直拍在那道结界上!
“噗!”地一声响,结界破裂,那红衣人瞬间闯入,握住了帝释音持剑的手腕,拧眉道:“帝释音,寻死非男子汉所为,你给我住手!”
声音娇脆如银铃,是个女子声音。
白光又是一闪,一个人白衣人如浮光掠影,也掠进了圈内,他伸手在帝释音长剑上一拍,再在帝释音身上轻轻一拍,帝释音手中长剑坠地,人也木在了当地。
那白衣人顺手将红衣女子腰肢一搂,行云流水般向后一退,飘飘站定,伸手在那红衣女子头上揉了一揉:“笨蛋,有为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