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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一见钟情?自桃花林中一别,我一直想你,真的很想你,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没想到你会来找我,阿浅,我真的很高兴。”
云隐连月轻抚她的发丝,声音柔软平静。
阿浅怔了片刻,后退一步,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轻轻一笑:“这是你常哄姑娘说的话吧?你去哄其他女孩子好了,我不相信。”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不知道何时雨散云收,又露出了一大片璀璨的星光:“雨停了,我该走了。”她转身就想跃窗而出。
但她身子才转了一半,手腕便被人拉住:“阿浅,你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阿浅垂眸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再看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想了一想:“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这张脸?我长的虽然很不错,不过,我听说你阅遍花丛,应该见过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才对。你见过我一面就说爱上我,这未免太神话了些。”
“爱来了那便毫无理由,阿浅,我也不知道到底中了什么魔道,心心念念全是你,你要如何相信我?难道真要我剖一颗心出来给你看?”云隐连月握她手腕握的更紧。
阿浅拧眉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我要你一颗心做什么?”
她歪头想了一想,忽然微微一笑:“我听说大荒之境中的火焰花开的不错,你如果为我采一朵来我便相信你。”
她原本是有些清冷的模样,这一笑之下却如寒夜里梅花的盛开。
她略一用力,终于挣脱了云隐连月的掌握,跃上了窗子,飞身而去。
幽幽夜色下只留下她清冷的嗓音:“采摘来火焰花后再来桃花林找我……”
说到最后一字,已经飘渺不可闻。
☆、曾经的风花雪月
桃花林还是那个桃花林,桃花已谢,枝头上已经结了小小青青的桃子,个个如豆粒大小。
云隐连月骑着马像一阵风似冲进了林中:“阿浅,阿浅……”
林中寂寂,什么人也没有。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的可怕,白袍上斑斑点点都是血渍,他怔怔地看着那白衣少女曾经跳舞的地方,喃喃:“阿浅,原来你是骗我……”
他的身子忽然自马上直跌下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布置清雅的屋内,屋内一个银吊子里熬着微苦的草药,一位白衣少女正扇着扇子扇着炉火,火苗红红的,映的那少女白皙的脸庞也红晕如霞。
云隐连月呆呆地看着她,几乎舍不得移开眼睛。半晌开口唤了一声:“阿浅。”
阿浅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熬好的药倒在一个青瓷碗里,端过来,将他扶起来,让他半倚在自己怀中:“把药喝了。”
云隐连月乖乖喝了药;那药极苦,苦的他微微拧了眉。
“苦?”阿浅望着他,不动声色。
云隐连月微笑摇头:“阿浅你熬的药,再苦我也喝的下。”
阿浅眸中隐隐有光波流动:“油嘴滑舌!”就要将他放下。
云隐连月却紧握了她的手,自怀中掏出一朵火红的如同火焰的花:“阿浅,火焰花我采来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罢?”
阿浅微微垂了眸子,将那朵花接过,放在鼻尖嗅了一嗅,淡淡地道;“这花也就好看了些,并没有其他什么功用,为了这么一朵花,你被那护花神兽咬了两口,如果不是我及时相救,你这条命就不在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忽然犯傻了?”
云隐连月将她的身子拉的离自己近些,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阿浅,我说过,我喜欢你,无论你要什么东西,我都会想办法为你弄到。”
阿浅似受了一点触动,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挣开他的手去收拾了药碗,转身欲走。
“阿浅!”云隐连月挣下地来,他身子太虚,落地便跌了一个跟头:“阿浅,你还不信我?”
声音里有一丝焦灼和痛苦。
“你先养伤吧。”阿浅足下顿了一顿,走了出去。
阿浅对云隐连月面上虽然有些冷淡,但还是很照顾他,每天都为他熬一大碗药,还弄来一些补品为他调理身子。
也不过六七日的功夫,云隐连月便恢复了正常。
这几天他只要能活动便一直跟在阿浅身边,笑吟吟地为她打下手,说些不咸不淡的情话,而阿浅对他却始终冷冷淡淡的,除了为他疗伤以外,闲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让云隐连月很苦恼,那时的他尚是一位少年,虽然有过许多女人,但正经八百地追一个女孩子还是第一次。
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依旧融化不了阿浅那扇心门。
只能紧缠着对方不放,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他在珞珈山学艺才满五年,这次下山本来就是为探亲的,却没想到碰到了阿浅,一颗心瞬间沦陷……
他得到的假期是一个月,大国师赏罚分明,对门下弟子要求极为严苛,不要说晚一天,就算是晚一个时辰也不行,也会受到重重的责罚。
而他一颗心完全沦陷在这位名叫阿浅的白衣少女身上,尚没俘虏那颗芳心,他不想走!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追求阿浅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位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极为强势,云隐连月亲眼看到他把叶浅按到一棵桃树下强吻……
在那一刻,他怒发冲冠,也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念力有几斤几两便冲上去和那黑衣男子厮打。
那时的他明显不是黑衣男子的对手,如不是阿浅拼命相救,他说不定就死在那黑衣男子掌下。
阿浅带着他逃到了一个山洞里,用秘术封了洞门,回身察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拦腰抱住,他的眼眸中是火一般的激情和唯恐被拒绝的狼狈:“阿浅,我爱你,你不要嫁给别人……”
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阿浅没有拒绝他,软软地抱着他的腰,微闭着眼睛回应他。
这让他欣喜如狂,更加深了这个吻,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内。
少年人的热情很容易被点燃,尤其是所抱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不知道何时,二人一起滚倒在山洞铺设的枯草中。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耳边,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阿浅,我要你。”
他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决地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阿浅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清冷的眸有些迷蒙:“连月,别,我不能……”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他为连月,原先她一直不顾他的□□称呼他为‘靖王爷’。
而这一声更像是一枚催化剂,让云隐连月眸子一亮,情欲更加高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阿浅,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不会让你太疼。你给我好不好?”
阿浅一怔,愣愣地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眸里有着挣扎:“连月,你和我……你会后悔……你,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会后悔!阿浅,我爱你,我要娶你为妻,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个……”
云隐连月又吻上了她如花的面庞,热吻在她眉毛,眼睫,鼻梁,红唇上肆虐,一点点向下——
一寸寸点燃身下女子的热情,阿浅终于闭了眼睛,不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谁负了谁
当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将她贯穿的时候,她一双眼睛透出一抹茫然和挣扎——
有了这一次的鱼水之欢,二人的关系终于更上一层楼,行则同行,卧则同床,恩爱如同夫妻。
那黑衣男子还是常常前来骚扰,而以叶浅和云隐连月的功夫,两个人加在一起也不是那黑衣男子的对手。
而云隐连月便提议一起去珞珈山,阿浅倒也不反对。
因为珞珈山不允许外人进入,所以云隐连月便把阿浅安排在珞珈山下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中。
又悄悄请来大师兄达墨流,让他在阿浅所在之处设了隐形的结界,不让旁人发觉……
云隐连月时常下山和她相会,二人如胶似漆转眼便过去了一年。
那黑衣男子果然没有找来。
云隐连月为了哄她高兴,甚至纵马一天一夜为她去万灵国买来了蓝沁果。
因为耽搁了功课,而受到了大国师的责罚,在思过崖整整面壁了一个月……
而他出了思过崖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那个小山村去找阿浅。
夜凉如水,而他的心却热如火,恨不得立即看到她,抱着她一诉这相思之苦。
没想到他匆匆赶到那个爱之小院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女子并没有在那里。
屋内空空,好在她的衣物以及一些日用品都在,这让他稍稍放了一点心,想着她或许出去采买什么东西,便转身出去寻找。
月亮大如圆盘,照得青石板路发着冷幽幽的光芒。
云隐连月隐身在一块大青石后,怔怔地看着不远处大榕树下的两个人。
一位白衣妖娆,玉立婷婷,正是阿浅。
而另一位则是一身黑衣,俊逸的脸冷肃如同玉石。
这个男人云隐连月认得,正是原先三番五次纠缠叶浅的那个男子!
这两个人正在交谈,声音虽然不大,但山间原本就寂静,云隐连月耳力又好,听得真真切切。
只听阿浅冷淡的声音传来:“右护法,你不要三番两次来找我,如被他撞见不好……”
那黑衣男子哧地一笑:“被撞见又如何,也不过是个胎毛尚未褪尽的毛头小子而已。不足为虑。”
阿浅面色一冷:“他当然不足为虑,可却会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黑衣男子依旧不太在意:“你还怕什么?反正我们想得到的消息也已经从那小子嘴里套出来了,那小子现在等同于一颗废棋,阿浅,你什么时候动手杀了他?”
月光下阿浅的脸色微微苍白,摇了摇头:“杀他——不急。他现在如果有了什么意外,只怕帝释音会起疑心,说不定会影响我们的计划。”
黑衣男子凝望着她,忽然说了一句:“阿浅,你这堂堂妖族护法不会真的爱上那毛头小子了吧?!”
☆、你当我是孩子?
黑衣男子凝望着她,忽然说了一句:“阿浅,你这堂堂妖族护法不会真的爱上那毛头小子了吧?!”
阿浅愣了一愣,随即又是一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他不过就是个孩子而已。”
她抬头冷瞥了黑衣男子一眼:“你快走吧!他今天面壁期满,说不定会下来找我……”
那黑衣男子眼睛却盯着她的后方,神色有些诡异,悠悠开口:“他已经来了。”
阿浅大惊,猛然回身,就见云隐连月站在不远处,俊脸雪白,一步步走上前来:“阿浅,原来你一直是骗我的……”
阿浅后退了一步,脸庞也一分分变白:“连月,你……”
“原来这一切都是骗局!你居然是妖族的左护法,把我耍的团团转……”
云隐连月一双墨黑的瞳眸已经隐隐发红:“你当我是孩子?”
他声音极低,却隐藏着风暴。
叶浅说不出话来,黑衣男子忽然一声狞笑:“既然这小子已经全部知道了,那再也留他不得!干脆杀了他吧!”
一团极浓重的黑雾朝云隐连月直罩过来!
黑雾中有飞虫的嗡嗡之声,所过之处,草木皆枯。
云隐连月自然不甘受死,也开始出招。
但他毕竟功力浅薄,根本不是那黑雾的对手,便那团黑雾逼迫的连连后退……
阿浅忽然飞跃而来,衣袖如长蛇般一卷,那团黑雾便消失无踪。
云隐连月尚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反应,手臂便被阿浅托住,接着身上一冷一麻,便再也动弹不得,阿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