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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往。
此刻,我恨不能生出一对翅膀;好直飞峰顶;一览众山。可惜,长出翅膀只是妄想,用双腿走路才是现实滴。不过,还好轻功是可以帮忙滴。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终于到达了峨嵋派的驻地。回身望去;只见群山已在脚下,云海亦在脚下。有那么一瞬,我竟以为自己正处于世界之颠,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渺小而微不愕溃闹械姆衬找捕偈毖滔粕ⅰ?
刚一跨进峨嵋派的大门,就感受到了这百年老派的气势。厚实且斑驳的墙垣;气势恢宏的镀金佛像;处处都凸现出了历史的痕迹。
刚一进入内院,暖美人便以其师(峨嵋派掌门静怡师太)正在清修为由,将我们打发到了偏僻的厢房休息;却唯独带了兰一人去拜见静怡师太。对此,我不但没有异议;反而感到很高兴。别以为谁都愿意去见那个无聊的尼姑。有时间的话,还不如睡上一大觉呢。
一觉醒来;日头已经偏西了。我下了床,走出房间;准备去找三帅吃晚饭。
左转右拐了半天,我就像是只无头苍蝇,不仅男宾客房没能找到,连自己的房间也回不去了。正想找个人问路,却误入了一片梅林。
千姿百态的梅花错落在纵横的枝条上,孤傲地向世人展现着自己的美丽。它们的姿态各有千秋,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半开半闭、初露风姿;还有的傲然怒放。不仅如此,颜色也是令人称奇,有的洁白如初冬的第一场雪;有的粉红如婴儿的脸颊;有的则鲜红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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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某拜见师太。”
“冷盟主不必多礼。”
“师太唤在下公子即可,盟主之名却不敢当。”
……
“嗨!虽说庄子已毁,可是人还在。只要盟主愿意,我峨嵋派掌必当全力相助,帮盟主向武林人士讨个公道!”
“冷某已心如死灰,师太又何出此言呢?”
“呵呵!老尼自知上次的事后,盟主必定不愿再轻易相信我等。不过,即使你想将这盟主之位拱手让人,可是你那皇后姑姑呢?你那表弟十一皇子呢?要知道,一兴聚兴,一亡皆亡。你们冷家可不只有你冷日兰一个人啊!”
……
“师太想要如何全力相助呢?”
“只要盟主有心,老尼必将说服少林、武当一起协助盟主。”
……
“好,就依师太之言。――只是不知事成之后,冷某该如何感谢师太?”
“呵呵!盟主不必客气,我峨嵋派只是想替武林谋福。不过,为了表示我峨嵋派的诚意,老尼愿将徒儿依依许配与盟主。不知盟主意下如何?”
……
“在下有事在身,还请师太宽限几日,待事情办完,在下必将回到峨嵋,给师太一个答复。”
“好。那老尼就在此恭候盟主的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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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在梅花的海洋里,我竟然忘记了饥饿,忘记了时间。直到最后一缕阳光随着天边的红云消失在了山的另一边,我才如梦方醒,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在某位好心道姑的带领下,我来到了饭堂。四下里张望了一番,却并没有寻到三帅的影子。一个人郁闷地吃晚饭后,我又在另一位好心道姑的带领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来是想去找三帅,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的,可是回头一想,男宾客和女宾客的厢房离的那么远,要是我一个人乱闯的话很可能会再次迷路。不是没想过再找个道姑带路的,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道姑们应该都回自己的房间练‘面壁神功’(念经)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只有在吃饭的时候见到过三帅几次。他们似乎都很忙,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我出游的提议,让我郁闷之极。
这天晚饭后,我一个人散步到了梅林。看梅花,已经成为了我每天的必修课,也是我打发时间的两大法宝之一。说到两大法宝,其实也颇有些无奈,谁叫那三个烂人都不肯陪我打发时间,害得我只能用睡懒觉和看梅花打发时间。对了,有时我也会在梅林里打个盹儿,所以也算是将两大法宝合二为一了。
在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后,我来到了自己的专署宝座――大石块儿前。对着石块儿,我无比真诚地倾诉道:“石头呀,石头!你在这个地方,吸尽天地之灵气,汇集日月之精华。有一天,你会不会变成石头精,或是孕育出一个石猴儿呢?――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到那时你还会不会想起我这个曾经把你当成躺椅,老是用屁屁压你的人呢?”
想到此处,我就像‘软骨病’犯了一样,一屁股坐到了大石上,然后再顺势向后一躺。头枕着手臂,我望着天上的浮云,独子瞎琢磨了起来。
“这三个人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像中了邪似的,不知忙乎个什么劲儿!之前跑路时他们都没这么忙乎过,现在到了这远离人群、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反而忙得跟销售员似的,三天两头地见不到人。怪,太怪了!再说了,这里山高路险,他们会去哪儿呢?能去哪儿呢?”
正琢磨着,就听一阵轻微的脚步从远处传来。我警惕地望去,发现有两个人影一绿一白正朝梅林方向移来。一个闪身,我迅速地躲到了大石头后,然后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藏起来,只是直觉告诉我,两个人在这个时候相约到这种地方,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谈,而我恰巧又闲得慌,很想用人家的秘密来填补一下自己空虚的心灵。(某林:喜欢偷听就直说啦!找什么破理由,当人家都是白痴呀。林林:呜、呜……。后妈,一点也没有同情心,我的名好苦啊!某林:现在就苦啦?还没开虐呢!林林:……)
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不远处。我心中一阵窃喜,因为这个距离对我来说刚刚好,既能偷听到谈话声,又不会被发现。
过了一会儿,就听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道:“冷哥哥,你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返还?”
听到这话后,我的心头不禁一颤。紧接着,果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依依不必担心,我定会尽快返回。”
“可是现在形势这么严峻,不光邪教,就连当今太子也——”
“好了!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冷哥哥!呜……,是我没用,帮不了你。呜……”
“好了,别哭了。这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心了。”
“不,这还不够。冷哥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一去路途遥远,你一个女子多有不便。”
“那个林姑娘不也是女子,还不是和你们一起上路?”
“她跟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说——,呜……,冷哥哥,你刚才答应了师父什么?现下才一转眼,就……”
“好了!带上你便是。”
“谢谢你,冷哥哥。你对我真好!”
听到此处,便没了声音。我第一次感到这个梅林是这样的安静,安静得叫人心发慌。探头望去,看到的果真是想象中的场景。
洁白的梅花树下,一对男女相拥在一起。他们一个如出尘的仙子,另一个则如俊朗的天神。如果那个天神不是兰,又或者他在我的心目中只是个普通朋友的话,我一定会感叹这世间竟然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并且还会真心地希望他们能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可惜,这个如果并不成立。
望着那一绿一白两个身影双双离去,我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拖着麻痹的双腿回到了房间的,只知道自己扑到床上痛哭了一番。如果你要问那是怎样的痛哭,我只能说:撕心裂肺、惨绝人寰、天昏地暗……(某林:那儿要那么多形容词啊?要我说就一个词——鬼哭狼嚎!林林:你——,啊、啊、啊……。某林:嗨!历史重演啦!!!)
虽然与兰之间的感情一直都不明确,可是无论是在这一时空,还是在前一时空,我对他都有种特殊的感情。我不知道那种感情算不算爱,只知道它产生在我们曾经共患难的那无数个日子里;产生在为了救我,兰不惜投入黑洞的那一瞬间里。可是,无论那种感情是什么,我本以为兰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却不曾想过这并不足以牵绊住他的心,令他不对别的女子动情。而我与玄和西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有时我会想,要是最初在死神殿时就从了玄,或是在遇到兰和西之后,早一点儿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及时的向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表白,那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很不一样?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而我也不会有那么好运穿回过去,让一切重头再来。即使退一万步说,我真的再次穿越,回到过去,那年少懵懂的我是否就一定能把握住机会?而那从未对我有过明确表示的三人呢?他们是否能有不同的举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
所以,我只能把握住眼前。如果兰真的找到了他的爱,那我就祝福他。同样的,如果玄和西有了爱人,那我就转身,挥挥手,然后潇洒地离开。可是,如果他们中的一人对我表白,那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地谈一次恋爱。又或者,我会制造机会,看看他们对我的真心,然后再主动出击,抱得‘美人’归!
39 缩地阵 诡异的阵法,何解?
一大早,顶着两个黑眼圈,我就被西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求求你啦!让我再睡一下下嘛!就以一下下?”我微睁着朦胧的双眼,向西乞求道。
“今天不行。”他坚决地说。拉着我的手腕,没有一点儿想要松开的迹象。
为了能再多睡哪怕五分钟,我不得不使出了平时连自己都唾弃的招数──撒娇。只见我胡乱地抓住西的衣服,噘着嘴说道:“嗯~,我的好西,亲爱的西,就让人家再睡一下下嘛!”说完后,还不忘左右晃荡。
满以为这样就可以令西像往常一样放我一马,却听他回答说:“待会我们就要上路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他的语气虽然有所缓和,但是态度仍然很坚决。不过,我全当没听见,义无反顾地向床的方向倒去。而西也不退让,二话不说地拖着我来到了盛满冷水的脸盆前。
冰冷和窒息顷刻间同时向我袭来,睡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在去饭厅的路上,西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好啦!不要再那么深情地望着我了。大不了,下一次我还是用这招来叫你起床?”
“什么?还有下次?!你是不是想谋杀我呀?干脆直接拿把刀来往这儿砍。”我边说边仰起头,并用手朝自己的脖子上比划。
这时,西突然停下了脚步,迅速地弯腰向我靠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我全身立刻紧绷,心里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就在我们的鼻尖快要碰到一块儿时,西停了下来,认真地说道:“怪哉!我那么用力地把你的头按到水里,怎么还没把你的眼屎冲掉呢?”说完后,哈哈大笑两声,然后转身潇洒地离去,只留下石化中的我。
那天后,一件怪事就开始在峨嵋派中流传开来,说是光天化日、佛门重地,竟有人听到了凄厉的女鬼叫声。
草草地吃完早饭,来到了大殿。果然众人都已整装待发,还有不少峨嵋弟子也立在一旁。我马马虎虎地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走到了玄的身旁站定,心想:“还是玄好,话少、人酷,从来不和我吵嘴,不像西,竟然那样——;更不像兰,竟然背着我那样——”想到此处,我的鼻头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在眼眶中打起了转转。
就在我低着头,竭力地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时,一个声音在大殿内响起道:“依依,你真的打定主意要随冷盟主下山?”
“弟子早已下定决心,决不反悔。”
“嗨!既然你这么说,为师也不再留你了。只是,你这一去,路途凶险,万事都需谨慎,不要坠了我们峨嵋派的名声。如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日后千万不要怪罪为师没有劝诫你。”
“师父对弟子就如再生父母,弟子只怨不能常伴师父身侧,尽力尽孝,那里会对师父有半句怨言。”说完后,就见暖美人屈膝跪地,向她的师父——静怡师太,磕了三个响头。而静怡师太则长叹一声,接着就转身走出了大殿。其他的峨嵋弟子见掌门已经离开,也尾随其后,各自散去。
看着暖美人不舍地望着自己师父的背影,我竟然有些同情这个情敌,心想:“没想到你人长得这么美,却也是个头大无脑的人。你师父哪里是来给你送行的,她明明就是怕你出去搞坏了她的名声,所以巴巴地要来警告你,而且还不想对你的安全负责。普天之下哪有这种冷血的母亲?你要是真的全心全意地孝敬她,那就是愚孝!”
一直到静怡师太的背影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暖美人才在兰的搀扶下站了起了。我见到他们靠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