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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噗!”灰色的鸡毛还真的被我扯了下来。
接下来,我在尽量远离死山鸡的情况下,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将山鸡的毛清理得七七八八了。不过,到了这一步我才意识到,接下来才是对我真正的考验,那就是——清理内脏!
看见在一旁望眼欲穿的阿呆,我给自己打了打气。接着,我拿出包袱里的小刀,颤颤悠悠地来到光溜溜的死山鸡前。(死山鸡:我要告你们性骚扰!某林、林林:去死!死山鸡:我已经死了啊!!!)
一点点地将山鸡的肚子划开。突然,内脏顺着开口涌了出来。猩红色的一堆里,一个鸡心大小的东西撞入了我的视野,因为——它在跳动。
“天啊!它的心脏还在跳——”
还没来得及抒发完我的感情,阿呆就冲了上来。停留了一秒后,它又嗖地一下跑开了。我疑惑地望向地面,却发现那个跳动的小东西不见了。
“呕,呕……”
趴在湖边呕吐了一阵,我突然感到肩头一沉。缓缓地望向死山鸡的方向,惊恐地发现山鸡不见了。
“啊——”
冰冷的湖水疯狂地灌入我的五官,窒息的感觉瞬间来袭。
“你别那样看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连死鸡也怕……”
“喂,够了吧!我看你的确不是故意的,因为你是成心的!”我气忿地说道,同时将眼刀投向对面正在烤山鸡的男人。
看着、看着,我才发现此男还真有堕落天使的气质!大大的方脸上纵横着一堆肌肉,密密的麻子堆里挤着一个大大的肉痣,最有甚者那粒肉痣的上面还‘耸立’着一撮黑毛。(某林:天呀!你这不是在侮辱本大人心目中的偶像——堕落天使吗?林林:堕落天使,顾名思义就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天使嘛。只可惜这位仁兄掉在了仙人掌堆里,还是脸先着地的。)
“这——”天使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转移话题道:“嘿,你看,烤好了。”
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将整只香喷喷的烤鸡塞到了我的手里。顺着烤鸡,我无意间瞟见天使男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可是骨骼匀称,他的指骨修长,指尖略细,指甲则饱满而圆润,要是搁在现代,绝对可以当手模了。没想到,这么个绝世丑男竟有那么一双美手!
“不对!有问题。”
我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双手瞬间袭上了天使男的绝世丑脸。
“姑娘,我的耳朵要被你扯破了!”
……
“不可能呀!”我继续扯。
……
“姑娘,那些麻子里藏不了东西的!”
……
“不可能呀!”我继续挖。
……
“姑娘,你别抠我的痣呀!”
……
“不可能呀!”我继续抠。
……
“姑娘,那——,毛是真的!”
……
“不可能呀!”我懊恼地在湖水里洗着手,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天使男并没有易容的事实。
扯下一只鸡腿扔给阿呆,一半身子还给天使男,我拿着剩下的烤鸡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喂!你叫什么?”我一边啃,一边问道。
“李云天。”天使男不经意地回答道。
“天呀!这是什么世道呀!这么个绝世丑男竟然敢用这个名字!!!简直是……”我一边在心里诽腑,一边低下头,为全世界叫这个名字的人默哀——一秒钟。(某林:有没有诚意?才一秒钟呀!林林:没办法,谁叫这鸡烤得这么香,太吸引人的注意了。)
“你叫什么?”李云天反问道。
“林珑。”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林姑娘,这荒郊野外的你怎么一个人瞎跑啊?”
没想到他还真的挺爱管闲事。也是,要不然他也不会乘我呕吐的时候,‘好心’地拾起地上的死山鸡,然后又‘好心’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要提供帮助。只不过,他好心却办了坏事,害我掉进了湖里,成了落汤鸡!
“不为什么。我没有亲人,一个人瞎逛逛,逛到那儿是那儿。”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太危险了。不如和我结个伴,也好有个照应。”
“大叔,你有什么目的?”我瞪着眼睛望着李云天,将身上的薄毯紧了紧。
“我——,我哪有什么目的!再说了,我也不比你大多少,干吗叫我大叔?” 李云天别扭地回答道。因为满脸麻子的关系,我看不出他是否有脸红。
“噢?那你今年几岁啊?”我怀疑地问道。
“十八。”
“什么?才十八!怎么可能呢?!”我激动地问道,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丑男竟然比我小。
“怎么了?你不过也才十六、七的样子嘛。”
点了点头,我郁闷地说道:“那——,是不能叫你大叔了。”想了想,无论怎么样我的心理年龄还是比他大,于是开口叫道:“云天呀!”
过了一阵,没有人回答。于是我将视线从鸡翅移向云天,却发现他正傻傻地望着我。
“只有师父叫我云天。”他说。
“噢?那其他人叫你什么呢?”
“其他人?——没有其他人。我从小就跟着师父在山上学武,没有见过其他人。”
可怜的孩子,十八年的与世隔绝,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苦练!本来想要为他掬一把同情的眼泪,可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会武功。怎么样?历不厉害?”
“不知道。” 云天挠了挠头,接着说道:“不过,师父说他已将毕生的所学倾囊相授,所以我应该算得上是顶尖的高手了。”
看着云天那张丑脸,我开始从心底里‘佩服’他那个自大狂师父。
“那你下山来,是不是要完成师父给你的什么任务呀?”
“你怎么知道?师父只告诉了我一人,而且不允许我告诉别的人,除了死人。”
本来还算温暖的夜,突然让人觉得冷风席席。
“呵呵,我是瞎猜得啦!”我忐忑地回答道。估计要是回答有误,可能会被这个不知真假的顶尖高手给秒杀了。
“呵呵,幸好你不知道,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云天傻笑着说道。
看他神色恢复了正常,我在心里叹道:“好险呀!怪不得人说‘人不可貌相’,这小子还真有那么点儿气势。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是呆绝了。我就这么一说,他就信了。我是不想骗他,要不然的话他一定会栽。”笑眯眯地望向阿呆,我用眼神传意:“阿呆,跟你打个商量,把你的名字换给他好了。”
一旁啃鸡腿的阿呆:“嗷!”(某林翻译:不,别想抢我的鸡腿!林林:嗨!——看来我和阿呆之间的默契还不够,要多练习呀!)
三红一蓝,四个身影在草原上飞驰。
望望身后的阿呆和法拉利,再看看前面的丑男,我郁闷极了。
“神仙大人,对不起!我不仅没能将您的仙宝发扬光大,还让绝世丑男在你的仙力面前卖弄!你说他就一俗人,居然比我这拥有仙宝、使用仙踪隐的半仙跑的还快,这叫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你在跟谁说话呢?”云天眨巴着两只小眼,向我问道。
“神仙。”我没好气地回答道。
“嗯?”
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子,我突生一计。
“对了,云天啊。你的轻功好棒耶!”
“呵呵,其实你也不差了,只是真气运用得不够纯熟,而且法门拿捏的也不够准。”
没想到他还登鼻子上脸了,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接着问道:“哦?什么法门拿捏的不准呀?”
“比方说你抬脚时,真气应该冲向涌泉穴,而不是……”
“宾果!呆鱼上钩了。”我在心里窃喜道。
一个小时后,我望向身后的一人、一狐、一马,接着放声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呆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随便指点了我两下,我轻功的速度就直线提升了。
不过我并没有自傲,因为我知道要不是有仙宝,我怕是连呆小子的背影也瞻仰不到。所以,我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再好好地学上两招。
“云天,你教我武功吧?”
“啊?”想了想,云天回答说:“师夫说不能擅自传授武功给他人。”
噘起嘴,我哀怨地望向云天。
“不过”云天低下眼帘,继续说道:“师夫没有说不能指点别人武功。”
没想到这呆小子还能想到这个法子,难道我之前低估了他的智商?
“太好了!我来练,你帮我看看哪儿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这片安祥和平的草原活生生地变成了人间地狱!不过,那是对天上的飞禽和地上的走兽来说滴。
“云天,你看这招一阳指怎么样?”
“还好,——只是偏了些。你试试激发真气时将气息收敛,然后……”
某林YY大雁:“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你们还嫌射偏了!呜……”
……
“云天,你看这招隔山打牛怎么样?”
“好是还好,——只是你看这只山鸡的筋脉只断了二三成,说明力道不够。你试试让真气经由中注、石关、……”
某林YY山鸡:“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还嫌偶伤的不深!你们有没有人性?!呜……”
……
“云天,你看这招庐山气剑霸怎么样?”
“还行,——只是既然是剑,就该锋利些。你将真气激发的再快些,像这样……”
某林YY大雁和山鸡:“你不去对付飞禽走兽,光在这儿折磨偶们这样的弱小动物。你——,于心何忍啊!呜……”
林林:“这不是武功不济,先拿你们练练手吗!”
大雁和山鸡:“……”
这一天,我们进入了一个山谷。远远地,便看见一群乌鸦正围在一头死牛旁。它们撕扯着、吞咽着、呱噪着。可能是这些天来练功的后遗症,我一见着活物就特兴奋。特别是像现在,难得这么多的活把子,怎么能不令人热血沸腾呢。
激出真气的下一秒,乌鸦们已争相飞上了蓝天。不过它们并没有飞远,而是在空中留恋地盘旋,希望能逮到机会续继享用午餐。它们死也不会想到,这样正合了我的意。我站在离死牛不远的地方,时不时地抓住机会偷袭那些靠近的倒霉蛋。
“林姑娘,你为何不瞄准它们的头部?”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它们,谁叫它们那么呱噪。”
“可是伤了翅膀,它们也是必死无疑啊!”
“谁说的?!只要还没死,就有生的机会。”
“可是——”
“阿呆,不准吃乌鸦!乌鸦那么黑,吃了你也会变黑的。”
阿呆:“嗷,嗷!”(某林翻译:我饿。)
乌鸦:“呱呱呱呱……”(某林翻译:我们做乌鸦的容易吗?!)
一人、一狐、一群乌鸦正在混战中,突然一声尖厉的鸟鸣从山坡上传来。我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只鹰。它正拍动着翅膀,直冲云霄。
几秒钟过后,四周的山坡上三三两两地冒出了一些骑士。不一会儿,他们就将整个山谷包围了起来。
这时,天空中的那只鹰突然调转方向,向着一名骑士俯冲而去。就在我以为好戏快要上演时,那只鹰却收住了势头,接着缓缓地落在了那名骑士的手臂上。紧接着,好戏真的上演了,只不过我从观众荣升为了主演,而且这部戏属于暴力片,并且很有可能是悲剧结尾。
几百名骑士从山坡上俯冲下来,带着滚滚红尘和无数的砂石,将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虽然形势严峻,但是我还是经不住想起了一个笑话。
这个笑话说的是一个炮兵连正在实弹演习。士兵们对着荒置的菜地一阵狂轰滥炸后,发现一个浑身血污的人从菜地里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说:“偷颗白菜也要用炮轰呀!”
“呱呱呱呱……”一个猥琐的小个子男人向身边的大胡子说道。
“呱呱呱呱……”大胡子回答道。
“他们为什么学乌鸦叫啊?”我不解地向云飞问道。
“那是塔米尔人的语言。”
“塔米尔人的语言?为什么和乌鸦叫一样?难道他们吃多了乌鸦?!”
阿呆:“嗷!”(某林解释:我不信!)
法拉利:“咴儿!” (某林解释:还是吃素好!)
云飞:“这——,据我所知他们不吃乌鸦。只是你听不懂他们讲什么,所以觉得像乌鸦叫。”
“那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一些。”
“哦?那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怎么分你和法拉利。”
“哦!——啊?!”
正在惊讶之际,另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木塔尔,你好像把我们给忘了啊!”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刀疤脸,而之前的那只鹰正停在他的肩上。
这时,大胡子木塔尔操着一口别扭的运国语,说道:“翱天,虽说这一票是我们一起发现的,但只有一个女人和一匹马。不如,你让我们兄弟一次,下次再有买卖,我再让你一次。”
“哼,明明是我大哥的鹰先发现的点子。你们是看到鹰才来的吧,居然还好意思和我们抢!” 刀疤脸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忿忿不平地喊道。
“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