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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明是我大哥的鹰先发现的点子。你们是看到鹰才来的吧,居然还好意思和我们抢!” 刀疤脸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忿忿不平地喊道。
“小四,不得无理!” 刀疤脸对身边的小伙子呵斥道,接着又转向大胡子,说道:“不如这样,你们把马留下,这女人我带走。”
没想到他们竟公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分马!不对,是分我和我的马。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大声喊道:“不行!马是我的,我也是我的!不能分!!!”
“哈哈哈!翱天,你看这小妞不想和马分开呢。你们不是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好吃’吗?不如随了她的愿,让她和马都跟了我吧。”
“你这个笨蛋,那是叫‘强扭的瓜不甜’好不好!再说了,我是说我和马都不跟你们走,谁说我只是不想和马分开了。”
“哦?是那样说的吗?——好,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你,我要定了。”说完,他策马向我奔来。
我这厢刚要撒腿跑路,就感到一股劲风从身旁刮过,定睛一看,原来是他。
51 山寨日记 和土匪的再次交锋
刀疤脸策马从我身边略过,只留下一阵劲风。
“翱天,你要和我争?”木塔尔怒目质问道。
“我只是拿我应得的。”翱天冷冷地回答道,但是气势一点儿也不输给木塔尔。
“好,就让马刀来说话吧!”
“久仰木塔尔的大名,今天领教了。”
没想到刀疤脸竟有些文绉绉的,要不是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还真想象不出他是个土匪头子。
我正这边自己瞎琢磨时,人家那边已经开始火拼了。
“林姑娘,跟我来。”
云天乘乱拉住我的手,缓缓地向战场的边缘挪去。等到了不起眼的地方,他用力一扯,拉着我拔足狂奔了起来。可能是打得太过瘾了,竟然没有一个土匪注意到我们的动向。
顺利地逃出了山谷,我们一路狂奔,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时,云天才停了下来。
“妈——,妈呀!累——,累死我了。”
我大口地喘着气,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云——,云天——,刚才那帮人,要——,要是和你打起来的话,——会怎么样?”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云天脸不红、脖子不粗、气也不喘地回答道。
“啊!那——,那你拉着我跑个什么劲儿呀!”
“哦,那个是因为我不能确保你的周全。”
没想到这个免费的护花使者还挺称职的,我心里一乐就赦免了他害我狂奔的罪。
“对了,阿呆和法拉利呢?”我突然想起丢了两个小尾巴,所以立刻问道。
“应该很快就会赶上来了。”
过了几分钟,有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我警惕地望向声源方向,发现是法拉利和阿呆。只可惜,此时我并没有兴致迎接它们。
“法拉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你竟让阿呆骑?!”
我忍住流泪的冲动,继续质问道:“我才是你的主人耶!可你却从来都没让我骑过。亏了我这么聪慧机敏、如花似玉、心胸宽广、悲天悯人……”
法拉利:“咴儿、咴儿?”(某林翻译:你对我有过恩吗?)
阿呆:“嗷嗷嗷?”(某林翻译:我的田鼠呢?)
云天:“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喂!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呀?”
法拉利、阿呆、云天:“没有。”
一路走来,虽然景色很美,但是连续欣赏数天,还是会让人产生审美疲劳滴。
“烦死了!——什么时候才能到龙城啊?”
数过第一百颗石子后,我发泄般地喊叫了出来。幽怨地看向云天,却发现他瞬间将脸转到了另一边,直接拿个后脑勺对着我。没办法,这是他凭生第一次下山,能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就不错了。
琢磨了一阵儿,我将注意力转向了法拉利。
“法拉利,你跟我混了这么久了,好歹也让我骑一次嘛?”
没反应!
“你上次不是让阿呆骑了吗?这次该轮到我了吧?”
还是没反应!
“好!是你逼我拿出杀手锏的。”我愤然威胁到。
在阿呆和云天探究的目光下,我恶恨恨地扒开法拉利的耳朵,然后俯身,用只有我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让我骑一次,到了龙城,我给你一斤松子糖。怎么样?很划算吧?”
没想到,这次法拉利居然——有反应了!只见它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闪,冷漠指数立即从十降到了五。
“先说好,不准把我摔下去哦!”
在阿呆和云天惊讶的目光下,我一个翻身腾跃,漂亮地落到了法拉利精壮的背脊上。抓紧鬃毛,我双腿轻轻一夹,法拉利立刻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哈哈哈……,太棒了!像飞一样!”
我大声地向旷野宣布自己的感受,不过却将最后半句话留在了肚子里,因为我怕要是我说出了那半句,法拉利会生气地把我甩出去。那半句话就是:“而且还不用费力气。”
骑着法拉利瞎跑了一通后,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诡异的湖泊。说诡异是因为它的湖水看起来是红色的。
来到湖边,竟然发现一些银白色的小鱼在湖里游来游去,好不自在。我一下来了兴致,用双手捧起湖水,然后一口气将它吸进了肚子。我并不是见什么水都喝的,因为知道有一些水是有毒的,可是这个湖里有活鱼,所以我断定它一定没有毒。不过事实证明,经验并不总是正确的!
慢慢的,我感到全身开始变得酸软,眼皮们也急着要打kiss。“只休息一下下。”我想。于是,朝湖边的大石上一躺,我顷刻间便进入了梦乡。
无意中睁开双眼,只看见一片模糊的红色,于是我闭上眼睛,然后机械地转了个身,继续睡。几秒钟后,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间歇性地吹向我的前额。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尖叫了出来。
“啊!——”
“你别那样看着我了行不行?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都说了一百遍对不起了。”
看着坐在对面的刀疤脸翱天,我无耐地说道。
“哼!我看你是嫌我的脸——”突然停下,翱天侧过脸去,接着说道:“我总比那个麻子脸强!”
“麻子脸?——你是说云天?你把自己和他比?!哈哈哈哈……”
逛笑了一阵后,我发现翱天脸色越来越黑,只得收住笑声,安慰道:“其实你长的挺斯文的。亏了那个刀疤,嗯——,和我送你的一对熊猫眼——”发现翱天又要变脸,我假装咳嗽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还真不像个土匪头子。”仔细再看了看他那半边好脸,我真心地感叹道:“反而更像是个王孙贵族。”
翱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却紧接着冷哼一声,然后起身出了门。
见正主走了,我才翻然醒悟,追出屋门,大声喊道:“喂,该道歉的人是你吧!竟然趁我昏迷时跟我拜堂,分明就是诈婚!是对我人权的践踏,对我心灵的摧残……”
望着那人迅速远离的背影,我终于怒了。
“浑蛋!——土匪!——” (某林:人家本来就是土匪!林林:后妈!偶命苦哦!呜呜呜……)
正在用狮吼功发泄,就听见有人在身后说道:“一大早就大吵大嚷,那有一点儿寨主夫人的模样。”
转身一看,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她正转身跨进那贴满了喜字的屋子。我立刻追上前去,一脸正义地说道:“小妹妹,你也是被他们抢来的吧?别怕,只要有我在,一定带你跳出这个火坑!”
小姑娘用外星人的神情看着我,说:“第一,我们天翱山寨从不强留任何人。第二,你已是寨主夫人了,却背着寨主说出不利山寨的话。第三,我比你大,‘寨主夫人’!”
在说最后四个字时,她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本来还想演一出‘英雄救美’,却不知怎的变成了‘狗咬吕洞宾’!
“我——,你——”
“我什么,你什么?以后寨主的衣食住行还请夫人照顾周全。要知道我们寨子从来不留无用之人,既使是寨主夫人也不能例外。”
一边说,她一边将手上折好的衣物放入衣箱中,然后潇洒地转身,离开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某林:惹倒是没惹,就是招了些土匪!林林:偶命苦哦!呜呜呜……)
看看身上的大红喜裙,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毅然决定要换身衣服,填饱肚子,再去和那‘万恶的’土匪头子斗智斗勇。
打开衣箱,看见里面叠放着一些男式衣物。我的包袱和前一天穿的裙子被胡乱地塞在了角落。那裙子一看就知道还没洗,而包袱里那套红裙也不能穿,因为早在我被诈婚之前就破了个大洞。
半个小时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假小子出现在了众匪面前。没错,那人就是在下——林珑。一套海蓝色的衣裤,米色腰带束腰,高高的马尾辫。虽然衣袖和裤角都是须边的(直接用剪刀剪了,又没卷边,能不须吗!),衣身也有些肥大,但是却掩盖不住我那迷人的气质。
“请问,厨房在哪儿?”
“吱,吱,吱……”
看着成痴呆状的土匪三十号,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朝下一个问路目标进发。之所以称土匪三十号,是因为在他之前已经有二九个土匪,他们也像他一样,一看见我就石化了。算起来,这个三十号还不错,至少能对我吱几声。
“难道我真的美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之前也没见云飞有这么大反应呀!——看来是得要练练宏留给我的敛华心经了。”
正自个儿嘀咕时,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他们一手拿着馒头,一手端着碗,正从一间独立的平房里走出来。
“啪——”
“啪——”
绕过祭了土地公公的两碗粥和两座‘石像’,我一边在心里斥责他们这种浪费粮食的行为,一边跨进了厨房的木门槛。
从蒸笼里取出两个热乎乎的大馒头,我一边啃,一边又跨出了厨房,准备找个明白人打听翱天的下落。
瞎走了一通后,看见一个穿灰色长衫的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此人面皮光洁,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像个土匪。
“夫人,此处不比别处,还请回屋休息。”
没想到他在看清我的样子后还能说话,更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要我回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我还是控制住了情绪,谁叫他是唯一个看到我的脸还能正常说话的人呢。这时,就听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爹,帐房的老刘头让你过去一趟。”
转身一看,竟然是之前遇到的那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他是你爹?”我略微吃惊地问道,没想到古人果然是早婚早育的。
小姑娘只瞟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开了。她老爹比她好一些,向我浅浅地作了个揖,然后才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这两人脾气还真像,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过话说回来,问什么不好,竟问这么一个没营养的问题。”我自责道。
眼见唯一的‘诱供’对象就要‘逃离’,我二话不说,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然后一个箭步追了出去。
尾随目标一个上午,我得知他复姓诸葛,而这山塞里的大小事物似乎他都能管。
实例一: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这月入不敷出,是否要从兄弟们的月钱里扣除些,好——”
诸葛先生:“此举不妥。从下月开始,天气回暖,来往胡国和外域的商队将会繁忙起来。要是少了月钱,兄弟们的士气一定会受的影响,接下来的买卖必定也会受影响。”
帐房老刘头:“诸葛先生所言极是,是在下没想周全。”
实例二: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前几日几个小伙儿从山里带出一匹野马,是母的。你瞧瞧,单独圈着呢。”
诸葛先生:“好是好,只是野马难以驯服。即便驯服了,也难以养熟,到时逃了去,还不定会带走几匹公的。”
马房老孙头:“诸葛先生说的是,明儿我就去把它给放了。”
虽说这两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确是管家的事务处理范畴,但我的脑子里却浮现出两个字——军师。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饭时间,诸葛军师走进了厨房,端了碗粥,拿了个馒头,夹了几根儿咸菜。我一看便知道机会来了。古人可能不懂,但我一现代人,见多了吹嘘拍马,饭局应酬,深知很多事都要在饭桌上才好谈。于是,我也照样取了些食物,然后跟着来到树荫下的石桌边。(某林:人家请客吃饭是什么档次,你那样的也能比?再说了,就连那也不是你买单啊。林林:你懂什么?!俺们追求的是意境,而非形式。某林:……)
“诸葛先生,今天天气不错啊!”表面上是在谈天气,实际是在探虚实,也就是所谓的投石问路。(某林:为什么天上有牛在飞?林林:在哪儿?没看见呀。某林:那么大一头都被你吹上去了,还看不到?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