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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指,我噘着嘴向云天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还是好好的?”
听了这话,云天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干吗?有、有话好好说,别动武啊!”我有些怕怕地说道。
“我、我去杀了那个狗贼。”
看他那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一定是把我刚才的疑问句理解成了反问句。于是我连忙起身抓住他的衣袖,生怕他真的会一怒之下将天翱山寨给连锅端了。
“你别激动!我不是好好地在这儿吗?”
“那狗贼、他、你——”
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我早把他给咔嚓了。”
说完,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和翱天的不愉快,于是自觉地闭上了嘴。而云天不知为何也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一夜无语。
三天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龙城。
可能是练了敛华心经的缘故,我的脸色变的暗淡了许多,眼中的流光也不那么明显了。虽然回头率还是很高,但却没有再遇到那种看我看到发呆或流口水的人了。
找了一家客栈,安顿好法拉利,然后随便吃了些食物,我便回房间休息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云天忙着四处寻找合适的马车,而我则忙着闲逛。
“明天一早就要上路了,林姑娘这两天休息的可好?”
“呵呵,还好。只是辛苦你啦!”
“那里的话!林姑娘不必客气。”
“那好,明早见。”
“明早见。”
睡的正迷糊,隐约间闻到一股幽香,于是我不自觉地猛吸了几口。过了一会儿,当我感到四肢开始发软时,才惊觉地想要睁开眼,可是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咔嗒!”
门闩被打开。紧接着,轻轻的脚步声缓缓向我靠近。
“不会就这样玩儿完了吧!”我在心里惊叹道。
手臂一紧,我的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腹部则狠狠地撞上了不知名者的肩头。此时,我很想大声地喊痛,可惜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被扛着飞奔了一阵儿,我已受够了不知名者身上那股夹杂着淡淡脂粉的汗味。心里估摸着此人多半是个采花贼,可是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对付他。
“哈、哈、哈……”
一阵凄厉的女子笑声突然响起,并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的!一定是欺神瞒鬼那两个老女人。”我闻声后,在心里暗骂道。
不一会儿,就听扛着我的男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两位美人,不知拦着你家相公所为何事?难不成是太寂寞——”
不等男子说完,也不再给我继续呕吐的机会,瞒鬼那老态龙钟的声音便响起道:“少说废话,快把那小姑娘放下,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男子则接口道:“好说、好说。”
接着,我真的被他放到了地下,只是打斗的声音却在两秒后响起。我竖着耳朵听,却什么名堂也没听出来。
不久后,我听到‘砰’的一声。紧接着,一股血腥的液体喷溅到了我的脸上,并引得我一个激灵。庆幸的是,激灵过后我的眼睛竟如愿地睁开了。从地上爬起来,我看见地上躺着一具尸体。那尸体已面目全非,身上的衣裤也破碎不堪,混身上下竟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
“呕、呕……”
干呕了几下,我强压下胃里的不适,看向对面不远处的欺神瞒鬼。
“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欺神用她那尖锐的声音说道。
“哼!你们这次又想干什么?”我生气地问道。
“别生气嘛!我们姐俩只是想请你去坐坐客。” 欺神假惺惺地回答道。
“想的倒挺美。” 我不客气地说道。
“小丫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瞒鬼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地威胁道。
“那就要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请我吃罚酒了。”
欺神瞒鬼一听此话,立刻停止了废话,闪身向我冲来。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把握对付眼前两个老变态,但是仗着身体里的仙宝,我赌了,反正只要能逃走就行了。
右脚一蹬,我已跃出了好几米远。见状,欺神瞒鬼颇为惊讶地对望了一眼,不过一眼过后,她们便一左一右,迅速地攻了上来。我知道她们俩的厉害,不敢与她们有身体的接触,只是一味地躲闪,偶尔逮到空子,才用念力指射出真气以示还击,只是可惜每次都被她们躲开了。
几个回合后,我发现她们的气息开始紊乱,于是便起了戏弄之心。接下来,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快时慢、时慢时快,逗着欺神瞒鬼两人像猴子一样狼狈地窜来窜去。不过——,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就在我玩的有些得意忘形之际,欺神瞒鬼已迅速地交换了眼神,完成了两人之间阴谋协定的‘签署’。
下一秒,因为前方大石的阻挡,我转身想从右边绕道。可是由于之前的轻敌,欺神瞒鬼实际离我不过五米,所以这一转,欺神已抓住机会,一跃而上,挡住了我去路。
念力指不经意的射出。下一刻,我竟然发现欺神应声而倒,同时还伴随着一声惊呼。我心中一喜,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于是一个腾跃,想从欺神的身上跨过去。可是,就在我刚掠过欺神的那一霎,脚踝突然一紧,身体开始急速下降。慌乱中,我低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只可惜我连后悔的时间也没有,就被后来跟上的瞒鬼一掌击中了前胸。
身体飞出去的同时,我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那感觉与宏渡仙宝给我时的很相似,只是这次侵入我体内的真气更霸道,更不容抵抗。
不知是不是仙宝的作用,在我忍受身体爆裂的痛苦时,体内的真气竟然自动地运行了起来。它们先是将瞒鬼强行灌入我体内的真气汇集、引导,然后逐渐地将其融合。感觉到了这个变化,我知道自己暂时死不了了,于是集中精神,自主地催动起了体内的真气。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气流终于完全平复了。我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不远处,欺神瞒鬼正在和一个人打斗,而那人竟是云天。不过这并不足以令我震惊,真正令我震惊的是云天竟将欺神瞒鬼带着溜溜转。对,真的是溜溜转!我不知道这个世上竟有人敢和欺神瞒鬼近身肉搏,更不知道竟有人能令欺神瞒鬼进退不得、狼狈不堪。
打斗了一阵儿,确切地说是云天带着欺神瞒鬼转了一阵儿后,云天突然出掌,而欺神瞒鬼则在他的掌势之下‘争先恐后’地飞了出去。
呆呆地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欺神瞒鬼,我暗自惊讶于云天的实力。
“你还好吧?”
听到云天的询问,我回过神来,望向他,发现他的脸上除了麻子外似乎还多了一种东西——关切。
“还好。”我扯了扯嘴角,回答道。
“那,我们回客栈吧?”
“好。”
等了几秒钟,我发现他并没有拉我的意思,于是只能试着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刚一用力,胸口处就传来一阵疼痛。
“啊!”我轻轻地惊呼出来。
“怎么了?——要不要紧?” 云天焦急地询问道。他无意中伸出的双手停在空气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切!刚才一掌拍到那两个臭女人胸上时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扶我一下还害羞,像个大姑娘似的!”看到他的动作,我不满地小声地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对了,你扶我一下吧,云天。”我厚着脸皮要求到。
听到我的要求后,云天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将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在云天的支援下,我终于站了起来。可是由于身体的不适,我只能一直靠在他身上,一步一步缓缓的移动。不是没有想过厚着脸皮要求云天抱我回客栈,可是看他那付大姑娘的样子,我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好不容易回到了客栈,我想要是采花男把我扛的再远一点儿的话,我一定会累死在回来的路上。
“我出去给你抓点儿药。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大声吩咐小二。”
“知道了,谢谢你。”
看着云天红着脸出了门,我只觉得心里一空。没想到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是这样一个陌生人给了我肩膀依靠,而那些我以为可以一生一世的人,你们在哪儿呢?
在客栈里休息了两天,我终于可以比较自如地下地走动了。
“没想到你还懂医术。虽然你开的药的确苦了点儿,但是看在我恢复的这么快的份儿上,我决定了!——今天晚上请你去搓一顿。”
“搓一顿?!”
“哎呀!就吃饭,晚膳。”
“噢。”
某饭馆雅座内,我一边大口地吃着菜,一边劝云天吃。
“客官,里边儿请!”
小二的声音从楼道里传来。接着,几个人影在门帘的对面一晃而过。与此同时,我听到一个压低的声音说道:“二弟,你说主上这次会怎样处理那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中升起一丝异样。正想多偷听几句,却听另一个声音说道:“大哥,小心隔墙有耳。”
“对,三弟说的是,怪我这个大哥疏忽了。”
短短的三句话听下来,我在心中惊呼了出来:“肖氏三兄弟!”
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我起身对正在夹菜的云天说道:“云天,我有些内急,你先慢慢吃,我去去就来。”
贼头贼脑地在整个二楼转了一圈,我终于再次听到了恰似肖氏三兄弟的声音。
“大哥,你尝尝这个猪耳朵,很是特别呢。”
“好、好,三弟说好一定不错。二弟你也尝尝。”
“什么嘛!只知道吃,一点儿也不尽业。你们要说的大事儿呢?秘密呢?隐私呢?!”听他们一味地品菜,我在心里抱怨道。
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慢慢地将头向串珠门帘移去。就在我以为答案马上就可以揭晓之际,一件利器划破空气向我袭来。狼狈地趴向地面,我险险地避过了偷袭,可惜下一秒,我的咽喉已被一个粗糙的手掌钳住。
被人从地上拎了起来,我斜着眼瞟向身旁的人,果然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肖氏三兄弟那三张酷似的脸。
“放开她!”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没想到云天也会有这种气势。这一刻,我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阁下是?” 毒嘴肖老大向云天问道。
“你不用知道。” 云天酷酷地回答道。
“是不用知道,还是不能知道呢?” 毒眼肖老二紧接着问道,并不紧不慢地补充道:“是什么样的人宁可整天戴着张麻子脸皮,也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呢?”
听了这话,我一下子就懵了。直到脖子被肖老大捏的无法呼吸时,我才会过神来。
“别跟来,要不就立刻叫你的小情人见阎王去!” 肖老大向云天威胁道,末了还邪恶地补上一句:“老二、老三,把你们的眼睛、耳朵都用上。要是这小子敢跟过来,呵呵!”
被拎着出了饭馆,我突然感到后颈一阵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54 牢狱之灾 身陷监狱之中,又会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醒来时,我已身在阴暗的牢房内。
从铺着稻草的地面上爬坐起来,我不仅感到头痛,而且还觉得浑身无力。试着运了一下气,却立刻感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疼。这虽然让我有些恼火,却也并没有令我感到非常的不安,因为我有预感,云天会来救我的。即使他用的是假脸,即使他用的是假名,可是我们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却是真实的不能再真实了。
牢头第一次来送饭时,我才惊异地发现原来这间牢房里不只关押了我一个人。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个模糊的身影卷曲着,与黑暗混成一片。
“你,咳咳咳……”
刚一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干的不行了。端起牢头送来的漂着小白虫的‘汤’,我狠下心来喝了一口,然后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饭来了,你要不要吃?”
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我端起另一份‘菜虫汤’,缓缓地走近那人。
“你要不要喝点儿汤?”我轻声问道。
又等了一阵儿,还是没有等到回应。我只得将汤放在一边,然后回到自己的‘地盘’,硬着头皮完成自己的那份‘任务’去了。
被关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我也不敢多想,只是每天试着运气练功。直到牢头地六次来送饭时,我的内力总算是基本上恢复了。回头望向那个阴暗的角落,我再次担心起三天没吃饭的角落怪人。这三天里,要不是他那虚弱但仍旧均匀的呼吸声,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一具死尸关在一起了。
第六次端着汤走向角落怪人,我发现他的呼吸声竟变得若有若无。放下汤碗,我迅速将手掌覆上他的背心,然后缓缓送出真气。虽然我来从没有帮人运过功、疗过伤,但是正所谓‘久病成良医’,又所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良久,角落怪人的呼吸终于又回来了。我将一旁的汤碗端起,然后伸手去扶他,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