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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庄的莲湖旁,一抹红色的身影竖立在风中。他衣决翻飞,仿若下一刻就要乘飞而起。
“林!”
……
“你来了。”
“是呀。——我来给你道喜。”
“道喜?!——呵呵,不知这喜从何来?”
……
“你——,爱她吗?”
……
“何为爱,何为不爱?”
……
凝视他的双眼良久,我转身欲离去。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心愿已了。
“等等!”
回身再次望向兰。
“倘若,——倘若没有他们两个,结局会是怎样?”
……
“倘若让你放弃身后的那一切,你会愿意吗?”
……
我想,通过兰那痛苦的眼神,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再次鼓起勇气,转身。这次,没有再被阻止。
回到客栈。路过云天的房间时,我听见有微弱而杂乱的呼吸声传出。敲门,却无人应答,于是试着轻轻一推门。
“吱!”
门应声而开,可映入眼帘的却是漆黑的一片。掏出火折子,摸索地来到桌边。烛火点燃的那一刻,房间里的一切都变成了桔红色。
“云天,你怎么了?”
一边焦急地询问,一边冲到云天的床边。
床上,云天脸色惨白、嘴唇乌青,嘴角还留有一丝血迹。不知是什么人,竟能将云天伤的这么重。
“没事——”
云天虚弱地回答道,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这还叫没事?!”
有些吃惊,也有些责备的意味。一把抓起云天的手腕,片刻就感受到了他紊乱的脉搏。
“你坐起来,我来帮你运功疗伤。”
“不——,不必了。”
“少废话!”
径直将云天扶坐起来,然后脱鞋上了床。两腿盘坐,双掌贴于云天的后肩处,我缓缓地将真气吐出,将其灌入云天的体内。
刚开始时,一切都很正常。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察出一丝异样。仿佛有一股力量在云天的体内游走。那股力量不仅自行吸收着我的真气,而且正在快速地增强。急忙中,我想收回双掌,手却像被吸住了一般,丝毫无法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感到全身酸弱,整个人好像随时就要倒下。
就在此时,突然有东西猛击我的右臂。虽然那感觉很像是触电,不怎么好受,可它却让我的双手重获了自由。
用力地睁开双眼,我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群官兵围着。不远处的地面上,一具焦尸正在冒着白烟,还嗤嗤作响。那焦尸的手中有一样物体,看起来就像是扭曲的铁棒。可惜此时,我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听任那些官兵将我拖下了床,砸到了地面上。
还来不及呼痛,我已被两名官兵架了起来,向门口拖去。
“教主恕罪,属下来迟!”
用尽最后的力气,我转头向身后望去。
一个黑衣人正单膝跪拜在云天的身前。而云天正定定地望向我,眸子不知在何时已变成了深深的海蓝色。如果不是在那片深蓝里看到一丝不甘,我就这样醉了过去也说不定。
“哈——,哈!”
两声干笑过后,我头一歪,昏了过去。
昏睡中,一切都是那么的混乱。眼前,光与影不停地交错,嘈杂的声音令人神精紧绷。
“别吵了!”
“安静!”
“别吵了——!”
我一遍遍地呼喊着,可是声音却无法从张大的口中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的光影、一切的嘈杂瞬间消失,替代它们的是一片白茫茫。
“死了吗?”
掐了掐亳无知觉的手臂,我沮丧地一屁股坐到地上,脸也深深地埋到膝盖里。
“林林,林林,……”
听见熟悉的声音一遍遍地呼唤着我的名字,心中顿时一紧。
猛地抬起头来,却什么也没看到。疯狂地奔跑、找寻,也是一无所获。
“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西,是你吗?”
我大声地询问道,声音却像是被那片白茫茫吸收的干干净净。来不及恼怒,就听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你听话,乖乖地醒来。我带你去吃遍大都的美食、小吃。你不是喜欢吃糖葫芦吗?只要你醒来,我把全大都的糖葫芦都包下来,让你吃到不想吃为止。”
泪水忍不住滑落,嘴角却不经意地上翘。
“西,我会醒的。为了你,我一定会醒的。”
压制住心中的燥动,我屏气凝神,试着催动体内的真气。
不久后,一丝微弱的真气从丹田游离出来,并随着我的意念在体内循环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发丝般的真气已变得如手指般粗细。而整个过程就如同溪流汇集成小河,小河汇集成长江。
此时,我的丹田就如同是海洋。它将河流收纳、融合,最终再将其释放,让其进入新一轮的循环中。
不过,这个过程中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丹田里那颗若隐若现的光球。那光球在我的体内散发出温暖的气息,给我带来了无以伦比的安全感。不仅如此,它还让我感受到了一种律动。那律动仿佛向我展示着它的生命。
慢慢地,心中升起一种喜悦。我想,那就是孕育生命的欣喜吧!
光球变得越来越炙热。就在我觉得肚子开要被烧出个窟窿时,一道强光突然从我体内迸发出来。
强光过后,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的不再是白茫茫,而是古色古香的家具和装饰。
“谢谢你,宏!”
激动地道出自己的感激。如果不是宏,我就不可能拥有完整的仙宝;如果没有完整的仙宝,我就不可能回魂,也就不可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听到这个世界、感受到这个世界。
“林林,你终于醒了!”
紧紧将我箍在怀里的西,在耳边低喃道。
“小懒虫,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轻轻地摇头。虽然全身被箍的生疼,我仍然安静地倾听着某人的‘控诉’。
“你知道要是你再不醒来,我会怎么罚你吗?”
“罚我把全大都的糖葫芦都吃光,让牙全酸掉?”
身子一松,紧接着便对上了西疑惑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事?”
无法立刻对他的疑问做出反应。下一刻,又再次被箍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接下的日子,西果然履行他的诺言,带我吃遍了大都的各个酒楼、饭馆,就连街边的小吃摊也不放过。至于糖葫芦的事,在我的强烈反对下,西最终放弃了包下整个大都糖葫芦摊的想法,而只包下了一个小摊当天的所有成品。也亏了他肯让步,要不然的话,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我的脸还往哪儿搁呀!
传文臆想:古有帝王为博红颜一笑,峰火戏诸侯;今有皇子欲效仿之,包下糖葫芦摊无数!!!
好久没有玩儿得这么尽兴、笑得这么无忧了。
只可惜,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的短暂,让人不得不联想起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
可能有人还不知道相对论的精髓,那就让我来给大家举个精典例子,好让大家感受感受它的伟大吧!
一日,一个男子坐公交车回家。不曾想,一个相貌丑陋、浑身酸臭的老太婆坐在了他的身旁。为此,男子一直到了家还心有余悸,心想:“XX的!今天那个司机肯定是故意想整我,要不然为什么平时十分钟的车程,愣是像用了一个小时呢?!”
另一日,同一个男子坐越洋飞机从中国去美国公办。不曾想,一个貌若天仙、身材火辣的女郎与他的邻座。为此,男子一直到了美国还很纳闷儿,心想:“XX的!同事XXX一定是在骗我,要不然为什么二十几个小时的旅程,愣是像只用了一个小时呢?!”
结论:事物往往都是相对的。就如上面那个例子,和老太婆坐在一起,相对于和美女坐在一起来说,当然是和美女在一起时间过的快,即使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这一天,正在花园里闲逛的我,无意间看见几位美妇向我走来,其中的一位还挺着个大肚子。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异样。不是没想过西可能会有妻妾,可是却没能有勇气问出来。这下好了,鸵鸟终于要面对现实了。
“这位就是林姑娘吧?”
挺着大肚子的美妇首先开口道。
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另一位身着艳丽的美人迫切地接口道:“王爷金屋藏娇,几位夫人早就想一睹芳容了。今儿要不是王爷——,呵呵!夫人们也不能如了愿。”
“是呀!今儿一见才知,姑娘果然不同凡响呢!”
“呵、呵……”
“呵、呵……”
“呵、呵、呵……”
另一位美人的接口道,引起了众位美人的一阵娇笑。
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那一道道轻蔑的眼神,我气结于胸。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落得被人耻笑而无从反抗的地步了呢?!
“大胆!”
顺着一声怒斥声传来,眼前的几位美妇相继垂头躬身,隐藏起了眼中的惊恐。
没想到,两秒前还‘气势非凡’的几人,现在却一个个顺从地跟见了主人的狗似的,就差没有摇尾巴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夫为纲’,为了争宠无所不用其极的古代女人?
“谁允许你们来这园子里的?”
此时,西的声音阴冷之极,竟无法让我将之与之前的那个温暖的声音联系起来。
“禀告王爷,是王妃看这园子里的花开得正好,所以——”
刚说到这里,回话的美人就抬眼望向那个挺着大肚子、半躬着身子的妇人。
“王妃?——哼!王妃对于本王来说只是个名头。当初我给得了你,现在我就收得回来。”
一听此话,那怀孕的美妇竟然直直地坐到了地上。她混身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无助的恐慌。
“啊!”
看见怀孕的美妇摔到地上,我立刻惊叫了起来,伸手便想要去扶起她。却不料,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西拦住了。紧接着,我就被他一路扯出了花园,直到再也无法看到那些惊恐的眼神,和那双死灰般的眸子。
“她是你的妻子啊!”
用力甩开西的禁锢,我声嘶力竭地向西喊道。可能没想到我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西一时间失了神。
“她怀着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那样对她,那样对她——”
咬紧牙关,不让眼泪落下来。我转身想要逃离时,却被西一把扯进了怀里。
“救救你,林林。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无法回答他的请求,我只能任由他将我禁锢在怀里。
“救救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样离开我。救救你!” 西乞求着,声音有些哽咽,“你可知道,那次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我、——我的心有多痛吗?”
身体被猛力地转动,我被迫面向西。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知道吗——”
怒吼过后,他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是那么的狂乱、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无奈……
狂乱之中,我似乎听见西在低喃。
“林林,别离开我。我爱你、我爱你、爱你……”
“难道这是你心声?”我在心里自问道,“希望我们都能好好地记住这个吻。因为,它将为我们之间的童话故事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56 旅伴 又一个萍水相逢的旅伴,是敌是友?
“丫头,你一个人去翱国,就不怕半路上遇到土匪强盗?”
“我可不是一个人,不是还有您老吗?”
“我?!——老骨头一把,一抖就散了,那还能保护你啊!”
“你不能保护我,那就让我来保护您啊!”
“哈哈!小丫头又说笑了。”
“没有说笑,我说的是真的呀!”
“哈哈、哈哈……”
樊老爷子——我半夜溜出西的府第后,第一个见到的人。
由于本姑娘看上了他——的驴车,所以死缠烂打地赖上了他老人家。
“想当初,就算没钱也照样打的士。现在可好,为了搭这个破驴车,不仅废了我十公斤口水,还要被人当丫鬟使唤!”
正在嘀咕,就听老爷子喊道:“丫头,一个人咕噜什么呢?”
没想到此老头人老耳朵不老,这么小声也能被他听见。
“没什么、没什么,你看这鱼烤好了呢!”
“是吗?——不对,怎么这么快就好了?你可不能拿生鱼来骗我老头子啊!”
“怎么会呢!我敢用我的人格担保,这鱼不仅熟了,而且外焦里嫩,包您老人家吃了一口想两口、吃了这次想下次。回味无穷啊!”
“真的?”
“真的。”
见我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老爷子终于相信了。
“好!拿来我尝尝。”
屁颠、屁颠地起身,将鱼递给了老爷子。
“好、好、好!小丫头没有骗我,果然外焦里嫩,好吃、好吃!”
“那是当然啦。呵呵!”
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老头儿一同赶路,而且还是个疑心特重的那种老头儿。
看着老头儿喜滋滋地躺在驴车上啃鱼,我的心里突然有些不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