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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隐抱着陆半夏继续往前走,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后面跟着的毒夫子和鬼医被眼前的景象逗的忍不住大笑。
陆半夏推了推秦隐的肩膀道,害羞道:“放我下来,我又不是女人,这样抱算什么。”
秦隐淡淡的“哦”了一声,把陆半夏背在身后,“这样就不像背女人了。”
“……”
毒夫子和鬼医一路笑到秦隐停步,如今眼前是死路,墙光滑的看不到任何东西,秦隐让陆半夏抱紧自己的脖子,他松开一只手,在墙上一阵乱摸,只见光滑的墙中间有一块空地往后退了些,那凹槽很小,还不如一个成年人巴掌大。
陆半夏定睛一看,心凉了半截,体温也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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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低,那凹槽的形状他看过,就在他的胳膊下,秦隐的脖子上挂着。
“半夏,帮我把玉佩取下来。”
难怪当年秦隐不愿意把玉佩给自己,原来为的就是今天。交换定情信物那天,秦隐给的不是玉佩,而是半块藏宝图,陆半夏虽小小失望过一次,可秦隐说这是他最珍贵的东西,陆半夏安慰自己,秦隐只是木讷,以为钱多便是最重要的,先下看来并非如此。
遗失的藏宝图必然已经在秦隐手中,否则秦隐怎么会知道这里?而陆半夏手上的那半块,秦隐定早就熟记于心,只是不知道秦隐怎么凑齐另外部分的。
不过这些对陆半夏不重要了,他从秦隐身下下来,亲手取下玉佩交到秦隐手中。
“我给你的是贴身救命武器,而你给我的却是一块无用破布。”陆半夏心寒道,“秦隐啊秦隐,我在里心中始终只能排在第二位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更新是因为电脑坏了……
lz的新电脑到手熟悉了2天回来更新了T0T
话说现在全身只有300快了好悲剧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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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隐再一次选择沉默,这是他惯用的招数,陆半夏知道问不出什么,摇摇头,看着面前的墙向一边打开。
沉重的巨石发出咕隆隆的声音,秦隐取下玉佩交给陆半夏,陆半夏不要,秦隐硬塞无用,想了想,最终还是挂回脖子上。
待门完全打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间房,之所以说它是房,是因为里面放置着石桌、石凳还有石床。
几人走进去细看,发现墙上挂了很多画,无一例外的是,画上画着的都是同一名男子,男子好穿白衣,清风徐徐,柳枝飘摇,画中男子的衣衫也被那风吹掀了衣角。
陆半夏走到墙边,一幅幅的欣赏墙上的画,画上男子或是站着,或是坐着,或是正在睡觉,画者画的俱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样子,几副看下来,陆半夏觉得画中人有些面熟,不免盯着仔细查看,猛然发现画中的白衣男子跟秦隐有几分相似。
藏宝图在秦家,白衣男子又跟秦隐有关,一眼看去,这里并无宝藏,陆半夏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又暗藏什么秘密。
“雁飞,你快过来看这个。”毒夫子站在石桌旁,手里拿了一本书。
众人闻声扭头,只见一道黑影自眼前闪过,不过瞬间,毒夫子手上的书已经没了,人也被点穴定住。
“你终于现身了。” 秦隐冷冷道,“慕容晹。”
慕容晹意外道:“你早就知道是我?”
“原本不知道,不过陆修武被我抓到,苗元青被人杀害,他身上的藏宝图下落不明,只有你慕容晹无事,这让人不怀疑都不行。”秦隐掏出怀中碎步丢向慕容晹,“当年那晚,我爹临终前给了我半块藏宝图,剩下半块被你们夺走,你为了让陆修武和苗元青不对你起疑,所以将得到的藏宝图三分,一人一份,那晚我潜入慕容山庄,找到两份藏宝图,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凶,而谁又是被你利用的。”
真相被人揭露,慕容晹无所谓的耸肩,“反正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等下再杀了你们,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到时候我慕容山庄就是武林第一家,而我慕容晹将会是下一任武林盟主。”
秦隐嗤了一声,道:“痴人说笑。”
“那晚你潜入山庄,不是我抓不到你,而是我故意放你走,要不让我到哪里去找剩下的半块藏宝图和开门用的玉佩?”
秦隐道:“你跟着我,我明知如此,还故意让你跟来,为的就是引你到这里来,你又知道么?”
“知不知道有何关系,反正等下你们都得死!”凶光在慕容晹眼里一闪而逝,他不慌不忙的站在远处翻书,可翻了几页后,脸色明显不对了,一把丢下手中的书,瞪着秦隐道:“不是这本,秘籍在哪儿?”
鬼医拾起书,拍了拍道:“慕容庄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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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挺厉害的么。”随手解了毒夫子的穴道。
被慕容晹丢弃的书是一本医术,毒夫子和鬼医虽然一个善用毒,一个善医,却都对医术感兴趣,而那本书巧好两人都不曾见过,书上字是人写上去的,凌乱琐碎,大多都是毒夫子和鬼医没见过的,想必是这里的主人留下的吧。
慕容晹道:“老夫的脾气与你无关,秦隐,快说那剑谱究竟藏于何处?”
“房间不过就这么大,你自己看便知道。”
“我若能看到还问你?”
“为了一本剑谱,你竟然杀我秦家一百二十八条性命,今日我让你血债血偿!”说罢,秦隐抽剑飞向慕容晹。
慕容晹未发现剑谱,本想翻找一番,没想到秦隐突然袭来,让他措手不及,差点儿被剑刺中。
“等我先杀了你们再找剑谱!”慕容晹拔刀,蹦上石床,开启石门时发出的声响再次响起,石床竟然在下陷,与此同时石门慢慢阖上。
秦隐喝道:“你们先走。”
毒夫子和鬼医与秦隐本就没有深交,此番来只是陪陆半夏,眼下秦隐让他们走,毒夫子拉起鬼医的手往外跑去,他们离门近,很快就出去了,而陆半夏在最里面,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秦隐一边用剑阻拦慕容晹不让他出去,一边着急道:“半夏,你也走,只要不走生门就能从地道出去。”
陆半夏依旧站在画下不动,毒夫子和鬼医站在门外也急得很,“走啊。”
陆半夏摇摇头,眼睁睁的看着缝隙越来越小,他不能走,武林大会上他便知道秦隐不是慕容晹的对手,留他一个人在里面,他不放心。被利用过,不代表没被爱上,秦隐无依无靠,陆半夏无法狠心把他一人丢在不见天日的暗道下,两个人折腾了这么多日子,他够了、也累了。
若是杀不死慕容晹,两人同年同日死说不定一起转世,来世还能相见,若是侥幸活下来,在着无欲无争的地方,多活一天也比外面的凡尘世俗好上千万倍吧。
石门轰然关上,石床与地面平齐,房间里发出“咕噜噜咕噜噜”如同地狱传来的声音,两具石棺出现在房间正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正剧写的不好……下次不写古代正剧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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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打斗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看向石棺,秦隐蹙眉冥想,慕容晹欣喜若狂,提着刀意欲掀开棺盖。
石棺藏的如此隐蔽,剑谱八成就藏于其中。
秦隐不给慕容晹开棺的机会,再次与他缠斗起来。
慕容晹武功高强,秦隐一个人与他对抗难免吃力,陆半夏掏出腰间折扇加入打斗。
师兄弟俩师承一派,武功套路彼此熟悉,配合起来天衣无缝,秦隐专攻慕容晹下路,陆半夏负责上路。
慕容晹毕竟是快要五十的人了,体力不如他俩,在秦隐和陆半夏的双重攻击下,不削片刻便出现疲惫的状态。
这一松懈便给了秦隐战胜的机会,他冲陆半夏使了一个眼色,继而挥动手中剑。
陆半夏瞧那招式便知是二十四绝剑的最后一式,收起折扇往旁边退去。
慕容晹老奸巨猾,陆半夏一直攻击自己,此时突然退开必有原因,另一头却见秦隐舞剑而来,他立即运功来至陆半夏处,想要拿他做挡箭牌。
秦隐没料到会是这样,赶紧把刺出去的剑往后收撤,急于收回的倾注于剑气上的内力把他震出一口血。
慕容晹得意大笑,在秦隐吐血的时机,一掌拍在陆半夏胸口。
陆半夏担心秦隐,没有防备慕容晹,这一掌是结结实实的受下了。
凌厉的掌力毫不留情的打在胸口,打的人头晕眼花,慕容晹是想让他死,直把陆半夏打飞,撞上墙后重重落地。
折扇掉在身边的地上,陆半夏捂着胸口猛咳,慕容晹看都不看手下败将一眼,回身欲与秦隐厮杀。
秦隐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接住慕容晹一刀,两抹身影再次纠缠起来,在空旷的空间里飞来飞去。
陆半夏又急又担心,想要起来帮秦隐,可慕容晹那一掌着实厉害,即使扶着墙也无法站立,试了几次,始终只能瘫软在墙角。
听到动静,秦隐往陆半夏所在的地方瞥了一眼,眼中充满着担心。
这一切被慕容晹尽收眼底,也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决定,他一方面与秦隐打斗,一方面往陆半夏靠近。
秦隐对慕容晹本就有些吃力,现下要保护陆半夏,化解慕容晹招式的同时,又要注意不能伤到半夏,短时间内还能坚持下去,时间一长,难免力不从心。
秦隐皱皱眉,决计不能让慕容晹伤了陆半夏,陆半夏跟他在一起已经够倒霉了,如果再让他为自己丢了性命,无论如何他都没法原谅自己。
可毕竟姜是老的辣,秦隐一不留神,着了慕容晹的道,等他反应回来,慕容晹的大刀即将要落在陆半夏身上。
陆半夏伤重,躲闪不开,水波不兴的双眸里没有一丝的惊怕,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刀锋,而后看向秦隐,想要牢牢的记住他的模样,希望在来生一眼便能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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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到时候秦隐没有家仇要报,他在街上一眼看中了秦隐的家传宝玉,并向他索要,秦隐大大方方的解下脖子上的绳线系在自己脖子上道:“上一世没做到的,这一世补给你。”
虽然只是想象中的场景,也许根本不会有来生,但仅是这么想着,就让陆半夏忍不住荡出一道笑容。
秦隐的心被那笑容狠狠的揪了一下,多久没有看到陆半夏放心大胆的笑容了?真实的,不遮掩自己一丝一毫情感的笑容,在自己刺过他一剑后就不曾见过了。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在看到,却没想到,再次看见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半夏!”秦隐大声叫着陆半夏的名字,一次又一次,不要死,不能死,太多的话包含在这两个字中,时间紧迫,无法所说太多的情感,生死在即,无法表达出内心的真实感受,秦隐奋不顾身的扑上去,为他承受这一刀,“啊……”
刀落在后背上,切开肌肤,划入肉体,深深的砸在骨头上,鲜血立刻从刀口处涌出。
秦隐与陆半夏双双受伤,慕容晹不再把他们放在眼中,随意抽出自己的刀,更多的鲜血洒在他身上,他笑着甩了甩刀,往石棺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晹背过身的瞬间,陆半夏掏出一物快狠准的丢向他。
听到风声,慕容晹回头,一把抓住那物,由于用劲过大,瓷瓶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捏碎。
瓷片划破手掌,渗出滴滴红色液体,慕容晹不以为意的摔掉,“我道是什么了不起的暗器,原来就是个破瓶……噗。”
一句话未说完,慕容晹便开始吐血,内力以无法想象的速度迅速从体力流失,“怎么回事?”
慕容晹觉得鼻子不舒服,摸了一下,展开手掌,发现手指上也是血,紧接着,血红色的液体模糊了视线,耳孔里也流出了血液,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比秦隐发作的快了十倍,陆半夏觉得他还没从一数到十,刚才猖狂大笑的慕容晹就死在自己面前了。
“七窍蛊?”秦隐趴在陆半夏身上问。
陆半夏“嗯”了一声,点住秦隐后背上的几处大穴,不让伤口继续流血。
“我发作的时候也这般吓人?”
“你比他发作的慢,大概是毒夫子动过手脚,改变了蛊的发作时间。”陆半夏有意跳开话题,不说秦隐在发作时曾差点儿掐死自己的事,“我身上还有一些药,你趴在我腿上,我为你上药,以防伤口感染。”
“你还有力气动?”
“那你又有力气趴下来?”
两人四目相视,都是衣衫凌乱,脸上身上布满血迹、污垢,看着看着,一起笑了起来。
陆半夏拨开垂落在秦隐额前的碎发道:“休息一会儿,回过劲来了。”
“那就帮我趴下。”秦隐轻声道,“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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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应了一声,动作轻柔,没有人担心能否出去的问题,不远处有棺材,有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