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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了他的手腕,睁大了空洞的眼睛:“可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我会杀了他!杀了他!”
陌安挣开我:“别做傻事,阿寻死了,你同你的孩子一个都活不了,更何况,数日前上官斐已经被阿寻活捉,不出三日,就能运抵都城。”
我“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陌安,你帮帮我,把阿斐和凌儿救走好不好?求你,求求你。”
陌安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就变了神色。
周围静地可怕,我颤了两颤,感受到了身后凌厉的目光。
陌安不忍的看我一眼,匆匆起身离去。
我仍然直挺挺的跪在原地,突然被人扯了起来,上官寻扭曲的笑容贴的极近,轻柔道:“想杀了我?嗯?”
我撇过头不说话,又被他松了手摔在地上,脑袋硌在大理石上发出了极大的动静,一瞬间眼前漆黑一片,我只能听到他在低低的笑。
身子被人抱了起来,转而又被抛在床褥上:“五年前你就想杀了我是不是?若不是我那善良的哥哥放我一命,我现在怎能占了皇位占了你?怨只怨,你们不够恨,不够绝。”
我摇了摇头:“我只怨我自己,当年瞎了眼。”晕眩的感觉逐渐好转,我看见他勃然大怒的脸,脖颈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他伸手开始撕扯我的衣裳,佯装悲悯道:“月满,看来你还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处境。与其求些不相干的人,还不如好好求求我,嗯?”
说罢狠狠咬向我的胸口,我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惨叫,他却不肯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合并牙床,凶狠的像是要撕扯下整块肉来。
我伸手胡乱的推向他,细长的指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血痕来,他只手掰断我两根指甲,疼的我落下泪来。
他凑上来舔舐我的眼泪,用温柔的语调诉说着残忍的话语:“我说过的,你哭起来的样子最好看了,眼睛湿漉漉的像是盛了月光,让人恨不得把你生吞入腹,谁都不能再受到你的蛊惑,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无声的张了张嘴,他凑近过来:“你说什么?”
那句话轻的不能再轻:“可是,他从来都不舍得我哭。”
我一哭,他就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而上官寻从来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他的理智和良知早已扔的一干二净。
“啪”的一声响,我数不清这是挨的第几个耳光,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很可惜我不是他,不过不要紧,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我要如何‘招待’一下我那好哥哥呢?”
他摸了摸我被打的那边面庞:“做什么一个劲儿的摇头?说话啊,鞭刑?炮烙?杖刑?”
“阿寻……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划过小腹一路向下,将手指伸了进去。
我极力克制住自己的不适,哀求的看向他。
他手指粗鲁的在里头翻搅,面上却一派清冷:“我真是厌恶极了你这副委屈求全的样子,方才不是还很有骨气的吗?不是还想杀了我吗?”说罢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我闷哼一声,惹来他一声笑:“整个流苍都是我的,你还妄想些什么呢?不如把我伺候好了,也少叫他人受些罪是不是?”
我慌乱的点头,只觉他突然将手撤了出去,翻身躺在我身侧微眯了眼道:“现在该让我看看你的表现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顾浅希:你在外边这么变态你妈妈知道吗?上官寻:呵呵,我亲妈死了,你是我后妈你不知道?顾浅希:……上官寻:你写这么变态的东西你妈妈知道吗?!你朋友知道吗?!你老师知道吗?!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你?!你要怎么面对他们?!你要如何在社会上立足?!(……省略XX字……)浅浅:……
卑劣
当一个人要完全摧毁你;他会一点一点消磨你的意志;折磨你的精神;最后敲碎你的尊严。他高高在上;你低到尘埃;只觉得生不如死;可连死都是奢望。
两天后的黄昏;天阴沉的厉害;整个皇都都显得阴森冷寂;上官寻牵着我的手走了许久,还没有到那个他说要带我去的地方。
穿过宽广的主道;向左一转是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尽头处是条回转的台阶。我隐约知道这将是通向哪里的路,顿住了脚步不肯上前。
上官寻侧过头来看向我:“怎么,不想见他?”
我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额上印了一个吻,他叹息道:“最近可真是乖,来吧,这是奖励你的。”说罢硬拖着我的手往下走去。每下一个台阶,我的心都跟着哆嗦一下,后来差点踩空撞到了上官寻背上,他开心的笑出声来,干脆打横抱起我向前走去,我看着那一层层晃动的台阶只觉得头晕目眩,干脆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我放了下来,面前时一扇石门。看守的侍卫悄无声息的行了个礼后将门打开,上官寻带我走了进去。
石门在身后闭合,带起了一丝凉气。我看着在无数火把映照下依旧昏暗的地宫连呼吸都滞了一滞,行尸走肉般的随着他前行。
我很想他,却一点都不想见到他。上官寻是个很好的猎人,他知道该怎样逗弄、恐吓困境中的猎物,让他们臣服于自己,满足他的变态欲望,我已经可以预见待会儿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折磨。
终于走到路的尽头,上官寻收紧了搁在我肩膀上的手,轻声道:“一会该怎么做你是知道的,嗯?”
我垂下头去,在门打开的那一瞬更加亲密的贴近他。目之所及一片漆黑,直到一只只火把被侍卫点燃,我终于能看清里头的场景。
牢房的东面有一个齐墙高的木架,上边摆满了各种刑具,西面则是一个水池,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呈现出墨绿的颜色。
而正对着我的那面墙上,上官斐被悬空吊起,他的手腕脚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见j□j的白骨。他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额前两侧,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他连头都没抬过,估摸不是晕了就是睡了。
我咬住嘴唇,垂下了眼睛。
四周静的厉害,上官寻负手绕着他转了一圈,挥了一下手。就有人舀了池子里的水浇在了他手脚的伤口上,只听锁住他的铁链发出一阵声响,上官斐浑身止不住的抖,皲裂的嘴唇渗出血来,好久才又平静下来,却一直不肯抬头。
上官寻低低的笑:“皇兄,别来无恙。”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回音,上官寻也不恼,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两下:“怎么,不想见到我?”
依旧没人说话。
“那么,你也不想见到她了吗?”上官寻移开半步,露出他身后的我。
又是一阵“哗啦”作响,他看见我后剧烈的向前挪动两下,身体前倾的厉害,又被铁链拦了回去,深深没入了肉里。可那个望向我的眼神是如此清澈悲伤,几乎让我落下泪来。
我背过身去冷淡道:“阿寻,我累了,我们走吧。”
上官寻权当没听见,回来搂住我开怀大笑,阿斐却又默默垂下头去,不肯在看我们一眼。
这显然不是上官寻想要达到的目的,他将我拖近一些,只一臂之遥,就可以触碰到他的距离。
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叫嚣着去拥抱他,可我用仅剩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要靠近他。
上官寻扯起他的头发:“皇兄,怎么这般冷淡?”
沉默。
“不想,对我、我们,说些什么吗?”
沉默。
阿斐只是专注的望向我,眼睛里包含了万般情绪。
我仿佛出现了幻听,他温柔地声音回绕耳旁,轻声唤着“夫人”。
他说:“夫人,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说:“夫人,受苦了,对不起。”
我懂得,我都懂得,这么多年的默契,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是懂得。
上官寻却突然恼怒起来,一把扯开我的衣领,阴冷道:“怎么,皇兄哑了?”
我慌乱的去遮胸前的皮肤,却根本遮不住那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撕咬的痕迹。
他琉璃般的眼睛里痛楚一闪而过,声音沙哑道:“陛下,您想让我说什么?”
“夺妻之痛,感想如何?”
沉默。
我却再也受不了,挣开上官寻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堪堪迈出门去的那只脚突然顿了下来,因为我听到上官寻得意洋洋道:“有一件事,我想月满从未对你说过,她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五雷轰顶的感觉不过如此,我的心脏停了一瞬,随后“嘭”的一声,那里炸开了花。
我该走的,立刻就走。可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一般,我笔直的背脊一点点弯了下来,深深的埋下头去。
许久许久的沉默,久的像是我这可怜的半生。
我听到他说:“虽然很遗憾,可是我爱她,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忍心?”
我缓缓蹲下,将脑袋埋在膝间无声的哭了起来。
上官斐一声声的质问不断回荡在耳边。
“上官寻,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当初她喜欢你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一阵咯吱作响,我回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上官寻的拳头朝着阿斐的脸颊回去,打的他狠狠偏过头去,片刻之后吐出一口血来。
他笑着露出了血红的牙齿:“你后悔了是不是?上官寻,你真可怜,你从来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也注定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别说了!”又是一拳。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跑过去拥抱了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分离,鼻息间都是他熟悉的味道,我想念的味道。
一个月前的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片阴影,微侧的脸庞露出了好看的下巴,仿若还是少年。我小心翼翼的爬起来穿戴好,临走前偷偷吻了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可我还未离开,就被他按住加深了这个吻。那是我们最后一次拥吻,他说:“夫人,一路顺风。”
而现在我很想吻他,纵使我们如此狼狈。可没等我有什么动作,就被狠狠扯开,上官寻抓住我胳膊的手无比用力,像是要生生捏碎一般。
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眼神疯狂道:“好,好样的,可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我就是要让你们痛苦,哈哈,接下来的时光,好好享受吧。”说罢拖着我离开了那里。
最后一次回头,我看到他眷恋的目光,明亮的像是阳光下晶莹的珠子。
寝宫之内,我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耳边不断传来被子摔裂的声音,桌椅碎裂的声响,而那些动静刚刚停止,下一瞬我就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上官寻赤红的眼睛里毫无理智,凶狠的埋下头撕咬的的唇,又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咬痕随着他的移动如影随形,衣服也在片刻被撕成残片,下一瞬他高高抬起我的双腿,粗鲁蛮横的挺了进来。
凌迟不过如此,我推阻着他的胸膛:“疼,出去。”
他却毫不停顿的进攻起来,一下一下皆是用尽全力,深埋入底。
那里仿佛撕裂开来,有什么沿着腿根流下,我伸手摸了一把,竟是一手血。可即使这样,他也不肯停顿下来,不论我怎么求饶喊疼,他都不予理会。
终于我疼的昏了过去,可再醒来时他还在我身上驰骋,痛觉由下。身蔓延到全身各处,最后齐齐聚于心间,我看着他充满愤怒和欲望的脸,有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迷迷糊糊睡了许久,我只觉一会冷一会热,身子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酸痛的厉害,可在睡梦中没有人来欺负我,我想一直一直都这样下去。
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再给我处理伤口,随后分开我的腿瞧了瞧,那人吸了口冷气道:“陛下,娘娘那里伤的有些厉害,往后半月不宜行房,微臣去哪些药来。”
随后一双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面庞,细细的从额头滑向脸颊,下巴。
“若是你死了,我就让上官斐和上官凌跟你陪葬。”
“快些好起来吧,月满。”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来了╮(╯_╰)╭要是哪一天突然断更就是被考试君折磨死了QAQ不要怨我啊啊啊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