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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亦杀人,他亦无情,他亦残酷,可是他却从未见过这么残忍的死法。
他从心底泛起冷意,不知道花想容会怎么处置他。
“赵太子,西陵的王爷被你们用不光明的手法杀了,你说你该怎么死?”花想容阴恻恻地看着赵思默。
听得赵思默全身发冷,他面如死灰,不求逃生,只求一死了,但愿死得痛快。
忽然他仰天长笑,原来一切荣华富贵转眼成空,他呕心沥血绞尽脑汁,用尽计谋得来的一切竟然都是虚无的,人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此刻他幡然醒悟,原来他追求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只是他知道的已经晚了。
“五马分尸!”众将士义愤填膺,厉声大吼,那吼声惊天动地,吼得赵思默脸色惨白。
“我想有一个请求,”他知道此番必逃不过一死,倒也平静了,眼睛中带着希翼。
“呵呵,不同意,你的请求驳回!”花想容听也不听,直接将他的希望扼杀,对于敌人她是决不会手软的,连临终的请求,她亦不会满足他,她要他死都带着遗憾去。
“嘿嘿。”听到了花想容的回答,他竟然不是太失望,也不是太意外,本来他也是试试的,他虽然与花想容接触不多,但他自从那日被她揭穿后,他却疯狂的收集她的一切相关资料。
没想到越看越是深陷,他本来只是一已私欲攻打西陵,可是在了解花想容后,他攻打的目的已然不是全部为了权势了,还有占有,疯狂的占有,只因为他错信了,强者才能拥有她的权力。
“如果我告诉你万年灵泉在哪里,你能不能答应我的要求?”赵思默知道没有什么能打动花想容,唯有万年灵泉了,因为只有万年灵泉的泉根才能浇灭万年火精的热力,才能将万年火精拿去救即墨轩辕,所以他笃定花想容是会答应的。
果然花想容奇怪地看了眼他,笑道:“万年灵泉在万魔山,还用你说么“不是的,这几千年来以讹传讹,谁都以为在万魔山,其实却不在。”赵思默摇了摇头,眼睛直视着花想容,没有一点的躲闪之意。
花想容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知道他不是骗人的,于是缓缓道:“你是什么要求,饶你的命是不可能的,你杀了西陵的王爷,就算我饶你,西陵的将士们也不会答应的。”
赵思默苦笑,“不敢提出这个要求,只要我死后,将我的骨灰洒在东大陆最高的山颠上就可以了。”
“好”对于这个要求,花想容倒是回答地干脆,只是不知道他死都死了,灰洒在东大陆最高的山颠之上有什么用。
她哪知道,赵思默是希望能死后也能看着她睥睨天下,一展风华。
“谢谢。”赵思默有点贪婪的看了眼花想容,微微一笑,唇间慢慢溢出黑色的血,他是南越的太子,就算死,他也要死得有尊严,至于死后他们会把他的尸体作什么,那是另一回事了。
“你服毒了?”花想容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仿佛只是看一只蝼蚁在水中挣扎。
她果然是无情的,无情的彻底,居然这么平静地看着他在死亡中挣扎。
这一刻他也不恨她,不恨她破坏了他的计划,只是近乎贪婪的看着她,似乎每看一眼都能把她的容颜镌刻在心里。
终于他感觉到了大限之时,扯着无力的笑,:“万年灵泉在南越的栖凤山中。”
说完他气绝而亡,唇间还带着满足的笑。
“来人,将他烧了,送到东大陆的最高峰洒了。”花想容叹了口气,对着众人命令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一仗打得惊天地泣鬼神,众将士虽然凯旋而归,却有恍若隔世的感觉想想当时的情景不由的后怕,要不是西门若冰与花想容及时赶到,数万将士就要死于非命了!
虽然最后的结局是皆大欢喜的,不但打败了南越的军队,还将数万阴兵全部除去,而将妖道这个心头大患除去更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但是张将军违抗军令,擅自主张却是要受到军法处置的,鉴于他后来英勇杀敌,将功补过了,所以打了五十军棍,降了三级,从一品大将降成了三品参将。
对于这些惩罚张将军这次没有任何怨言,还笑而领命。
现在的他对花想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仿佛罚得他越多,越能显出他道歉的诚意。
大军浩浩荡荡的班师回朝。
马车里…
“不要,外面会听到的。”花想容羞恼地推搡着不断靠近的西门若冰,这个西门若冰也不看看地方,看看环境,就随便的发情。
“你这个死女人,敢用蛇筋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语气虽然恶狠狠,眼中却满是情意,手更是驾轻就熟地撕扯着花想容的衣服。
“扑”花想容躲闪着,想到西门若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神情,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还笑?”西门若冰想起当时的糗样,他一个堂堂的王爷,西陵战神,居然在数万军士前被捆了起来,想到这里对花想容更是气得牙痒痒,加上欲火焚身,一个恶虎扑食将花想容禁锢在身下。
“啊!”被他压制地无法动弹的花想容惊呼一声,素手轻扬,欲点西门若冰的穴道。
她可不想让外面数万士兵听春宫,虽然她知道其实古人在床第之欢上十分的开放,有的与妻妾欢好时根本不避丫环,可是她却做不到,想到有人听着,她浑身汗毛直竖。
可是她再快,她的动作也快不过西门若冰。
西门若冰对她是了若指掌,知道她可不是一只小白兔,而是一只小野猫,早就防着她这一手了。
小手猛得被他厚实的大手包裹住。
“你…”她不依的噘着嘴,抬眼看去,却在他的眼神中沉沦…
他的眼深邃幽暗,火焰跳动,她迷惑地眯着眼,眼看着指被他放在了唇边,轻轻的舔拭,诱哄着她五根青葱玉指如芸花般慢慢展开,根根白如初雪,泛着玉般盈润的光泽。
眼依然注视着花想容,不舍得离开分毫,与她深情对望。
舌却暖昧舔拭,卷弄着她纤长的食指…
指腹间传来酥痒麻湿的感觉,那种感觉如无数蚂蚁在指尖爬行,顺着她的毛细血管流向她的全身,她只觉浑身瘫软,身体变得渴望…
“不要…”她眼光迷离,喃喃低语,唇瓣轻翕,似邀请似等待,如雨后的白莲,清濯间透着妖娆性感。
“不要什么?”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深深诱惑,眉眼间闪着桃花般的风情,眼波流饴:“不要停是么?”
邪肆魅情的笑,牙白如珠,瞬间迷惑了花想容的眼,她眯了眯眼,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性感伸展。
另一只小手由抗拒变成了轻抚,指尖轻划过他的衣,透过薄薄的丝衣,她的魅力无可阻挡,引起他皮肤上一阵的颤栗,撩人心动。
“帮我脱了…”他含上了另一根指,唇间溢出诱哄,舌却灵动卷逗,与她的指嬉戏缠绕。
“嗯”不知是指尖的感觉太销魂,还是他的声音太诱人,她低低的轻嗯了声,兰花般秀美的指轻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结实刚硬的肌肉。
衣滑落下地,他阳刚青春,每一块纠结着力量的肌肉都诱惑着她的眼睛透明的指甲轻轻的印了上去,在弹性青春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迹,稍纵即逝。
“嗯。”他峰眉轻皱,申吟之声防不胜防地从唇间冲了出来,她的指就是火种,迅速点燃了他的每个细胞。
他的声音性感磁性,激发了花想容的征服欲,她喜欢看着他为她神魂颠倒不能自已的神情,喜欢看他一块坚冰化为春水的柔情,喜欢看他欲火焚身却懊恼异常的表情。
手更加放肆了,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申吟此起彼伏,眼中的火焰跳动的越来越激烈,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力量堆积得越来越猛烈…
一触即发!
玩得正得意的花想容忘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忘了看男人赤红如血的眼睛,忘了听男人激烈起伏的心跳,忘了…
忘了的后果是,一件衣帛撕裂的声音划破了苍穹…
忘了的后果是,一声突如其来销魂的呼喊被他吞入了腹中……
忘了的后果是,她浑身上下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忘了的后果是,她被用各种姿式调教了个遍……
忘了的后果是,她的嗓子喊哑了……
忘了的后果是,马车激烈地晃动了整整三个时辰,而且还未停止……
总之忘了的后果很严重,用一句大家耳熟能详的话来说就是:西门王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的确很严重,一直到快进驿站时,花想容已然全身酸软,不能动弹,她只能双目含愤看着身上的男人还挥汗如雨地为所欲为,那晶莹带着欲望香味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溅起一朵朵透明的水花,跳跃地欢腾,而她却如破碎的布娃娃,听之任之,双腿无力垂挂。
“你不怕精尽人亡么?”她咬牙切齿,双眼冒火的看着这个无耻的男人,天啊,谁来救救她,这个男人虽然不是禽兽,但禽兽起来不是人!
他不累么?
“我可以当作你是在心疼我么?”他用力的地她肩上又种上一颗艳红的草霉后,才抬起了头,笑得慵懒邪肆,双眼皮下一副水汪汪的桃花眼透着春意,经过阴阳调和的男人很骚包!
“心疼你个…”花想容简直无语,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在看到他威胁的眼神后,生生的咽了下去。
天知道刚才她骂了多少脏话,但每骂一句,他就恶狠狠地多要了她一遍,直要得她再也不敢说一个脏字了。
“骂啊,小宝贝,我正准备身体力行呢。”看到花想容临时刹住了车,他眼中竟然一闪而过失望。
“你…”花想容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十几天没做么?至于这么饥渴么“好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西门若冰终于善心大发,唇吻住了她的唇,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挥洒着最后的热情,在她再次失神尖叫中,嘶吼一声后,才汗津津地抱着她,半躺在虎皮小榻上,闭目养神。
马车慢得沉稳了,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花想容只觉没有脸见人了,快到驿站时,西门若冰抱着她下马车时,所有的士兵都一脸正经的样子对着他们,仿佛从来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就是这种欲盖弥彰的表现更是让花想容无地自容。
“你不会收敛点,晚上再做么?”在官驿里,花想容不满的白了眼西门若冰,没想到这个男人看似一块冰,动情起来比沸水还热,所以说越是正经的人越骚包,真是没错。
“女人,你这是邀请我晚上再来一次么?”西门若冰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花想容,骨节分明的指搭上了衣襟,解开了衣服。
“你。做什么?”花想容吓了一跳,话都结巴了。
“洗澡啊!还能做什么?”西门若冰唇间带着邪肆的笑意,毫不在意地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走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桶里。
“要一起么?”花想容正看着他健美弹性的身体发愣,耳边传来他柔和磁性的声音,还有淡淡的调笑。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了,她才不要羊入虎口,虽然身上粘得难受,她情愿等他洗完了再洗。
“你确定?”西门若冰邪恶的声音再次扬起,:“我只让下人准备了一桶水。”
“你狠!”花想容咬牙切齿地脱了衣服,快速跳入了水中,幸好水桶很大,桶内氤氲雾气,两人竟然只能隐约看到人影。
“你做什么?”花想容感觉到他的脚竟然顺着她的脚踝如蛇般的蜿蜒而上,来回游移于她嫩滑的小腿间。
“桶中太小了,我的腿伸不开!”他很无辜地笑了起来,薄雾之中,那牙白得邪恶。
花想容没了声,往边上躲了躲,他的脚却如影相随,竟然越来越往上…
“嗯”花想容忍不住心头一酥,轻哼了起来。
“想要么?”他的大脚趾邪恶轻柔,如羽毛般的来回于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最柔嫩的肌肤,声音轻柔如白云,飘缈若无,诱惑深深。
“嗯…”她又一声轻吟,手臂伸展在桶沿上,头向看仰去,眉眼中全是似快乐似痛苦的纠结,满头乌发倾泄而下,如瀑布般的掩于桶外。
他猛得的俯身,惹她一声惊叫,水中拍打声激烈而高亢,水花四溅开来,每一滴水珠都带着灼热的温度,热情洋溢!
桶外,黑色的发如波涛汹涌般的起伏着,每次都甩到最高处后又落入最低谷。
撞击声,拍打声,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吟哦声,水流的晃动声,汇成了人间最美妙的乐曲,这是春天的乐章,一室春意闹!
终于在西门若冰的粗吼与花想容高昂的尖叫声中,将这一首春之爱曲演绎完毕。
花想容瘫软在西门若冰的怀里,看着才及膝的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又被吃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