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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季城迫切的想快点跟我认错道歉吧,其实我根本不想生你的气。
“童海这人不坏。”白小白斟酌着用词。
季城差点刹车踩到了油门,十字路口,五十秒的红灯等待时间。
“这……这就是你说的要给我的惊喜?当着你老公的面说另一个男人怎么样的好?”季城不是腹黑型的男人,做不来淡定从容,没忍半会终究破功。
惊喜?白小白嘴巴张了张,看了眼车后座,那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差点忘了。
季城捕捉到她表情的变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束花,岂料顷刻间他的脸色就从乌云密布变成了雷霆万钧,“那个姓童的居然还给你送花了?你居然还……还接受了?!”
曾经季城在李娜的租住屋内也看到过那样的玫瑰,虽然他很少有机会去找李娜,但是那半年却次次都能看到那样的玫瑰,当年他一根筋,心知李娜人美,有人追也很正常,虽然心里不舒坦,可他坚定的相信李娜和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而后临走时闷不吭声的给李娜家里搬了一盆巨大的仙人掌。
他的解释是仙人掌生命力旺盛,好养活,还能绿化空气,防辐射。
哼,怎么着也比那束没根的玫瑰能经得起磨难,易于存活。
可事实却残酷的证明,他的丑八怪仙人掌的确比不上娇艳的玫瑰,即使它不需要细心的照顾,对生存的条件的要求也极其简单,可终究还是被主人生生的渴死了。
李娜即使一天对着玫瑰换三遍水也不觉得烦,可却不愿意施舍半点心思浇灌一下仙人掌。
亦如李娜对待季城的爱情一般,虽然他所求不多,却吝于施舍半分。
“嘀嘀……”后面的车辆激烈的按响了喇叭。
季城踩了半天,才找到油门,发动了车子。
白小白分析着季城的表情变化,思索了半天,才不确定的嘀咕了句,“这是吃醋了?”
汽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突然刹车停了下来,季城目视前方,回避着白小白的眼神,“你先回家,我有些事想不通,找个地方想通了就回去。”言毕跳下车。
白小白四下看了一圈,才发觉这根本不是回家的路,车子停在一处公园的围墙外,这处公园白小白来过,白天的时候对外开放,夜晚九点以后公园的管理员就会锁了大门。
季城在靠近公园三步远的地方,突然疾跑,身子轻松一跃,就跳了过去。
白小白纤细的手指在大腿上有节奏的点了几下,她记得这处公园风景颇美,市政府花了大价钱大精力休整这里,她还记得这处公园面积颇大,而之所以占地广,则是因为里面有一处天然湖泊。
呵,季城不会想不开投湖自尽了吧。
白小白不禁为自己的猜想汗了一把,但也晓得季城又闷又蠢还一根筋,若是自己再不解释清楚,只怕他真的会想不开。
拔了车钥匙,抱起那束玫瑰,轻轻松松的也跃过了那处围墙。
八月十六,明月高悬,高耸的大树,纠缠的藤蔓,虽不至鬼影绰绰,却也会让胆小之人心生惧意。
白小白穿过围墙边上密集的杂草树木,杂草打在赤、裸的腿上,有些许的痒。
迎面视线撞上一道纠缠的黑影,两具蛇形的头颅似乎正张着血盆大口,暗影之下,诡异而惊悚。
白小白看着那藤蔓交叠出的恐怖异相,忍不住赞叹了句,“浪漫。”
白小白很容易找到了季城的所在,那个男人孤零零的坐在一个木椅之上,仰头正看着天空。
方才的细雨已经停了,空气有些潮湿的微凉,好在又大又圆的月亮挣脱了乌云的追捕,露了笑脸。
如此深情的凝望——月亮,这是要化身狼人吗?
白小白禁不住被自己的猜测刺激的浑身一抖。
季城的耳力很好,白小白的脚步声他不是没听见,此时的他有些憋闷,有些惆怅,还有些矫情。
一束艳红的玫瑰乍然挤到他的眼前,白小白将脑袋埋在玫瑰花后,清了清嗓子,“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慢慢地燃烧你不承认的情怀……怎么舍得如此对我不理睬,当你越是深爱脾气就会越坏……”
白小白一首歌唱完,腿都快蹲麻了,季城终于染了笑意,但是仍旧看不惯的拨开了红玫瑰,“你这是在向我示爱吗?”
白小白笑嘻嘻的贴着季城坐下,拿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道:“月亮代表我的心。”
季城顺阶而下,其实生闷气,他也很累,“今天童海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怀疑我吧?”白小白没好气道。
“不是怀疑你,是看不惯,”季城比她更郁闷,但凡男人,自己的老婆被别人觊觎,是没几个能心平气和的。
白小白唔了一声,“其实他方才只是害怕我冻着,也没什么坏心。”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季城方才顺下的气腾一声又上来了,“一个男人平白无故对你示好,你居然还说他没坏心?而且还是那种,那种……”情深款款的模样,只要这么一想,季城就像踩到一团狗屎一般,恶心气闷的不行。
白小白凝眉思索了一会,坦白道:“其实吧,我没有你那么强的是非观,只要是待我好的人,我都不会排斥,你说,谁不喜欢待自己好的人对吧?”
季城嚯地站起身,自己的位置受到了挑战,季城很不淡定,“你双重标准的太严重了!你会因为我和李娜的关系,气的离家出走,可是你自己,你自己……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举止……暧昧,尤其那人,那人,还是童海!”
白小白仅仅只是认同般的噢了一声,然后……然后就没有反应了。
季城终于气炸,转身暴走了,孤单的背影似乎还铸了一层萧瑟之感。
白小白仍旧在咀嚼着季城的话,她一直将季城当什么了?宠物还是所有物?是吧,从来只能主人不要宠物,宠物是不能背叛主人的。
因为这样的认知,她似乎是双重标准了点。
这样好像不对是吧,尤其是她已经努力的让自己认可了自己目前的身份,□、人母。
那个如今正郁闷的暴走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丈夫。
白小白突然笑了,她怎么可能对其他男人有别的心思呢,只是单纯的觉得童海不是很坏而已,常年游离于生死线,早就模糊了善恶。
而她现在一心一意想一辈子的男人,只有季城而已。
瞧这飞醋吃的!
白小白意识到自己和季城思维上的差别后,脚步轻快的就追了上去,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多难的呀,她可不想俩人因为不相干的人生出什么嫌隙。
季城在一处风景树前突然刹了脚步,愣愣的站了一秒,正准备掉头就走,白小白突然从他身后撞了上去。
季城敏捷的捂住了小白的嘴,弯□子。
白小白正觉诧异,风景树那头毫不含蓄的传来了一声声,“啊,哟……嗯……嗯……”的呻、吟声。
白小白顿时精神大震,挣脱季城的桎梏就悄悄潜了过去。
季城尴尬而又无语。
对面的视野很开阔,因为那对情侣估计是夜黑人胆大,直接在一条长椅上做的,也没找个隐蔽的树丛,不过刚下过小雨,树丛潮湿,阴冷,肯定没有长椅上舒服。
长椅上女子被剥的很干净,月光如水,点缀着白花花的肌肤,男子裤子褪了一半,扶着女人的屁股,那姿势是典型的动物□式。
原谅白小白这么粗俗,不过她从来就不知道含蓄。
男人劲头强盛,拍打着女人的屁股驰骋凌虐,女子尖叫连连。
白小白感觉自己的长腿被扯了一下,季城有些不好意思的示意她离开。
白小白没理,看那男子突然又转移了目标,直接将那女人撂倒,挺着腰部,将自己的那虽看着不甚清晰,却也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猛的塞进了女子嘴里。
劲爆!白小白差点激动的吹口哨了。
然后情况又变了,男人爬在女子身上,头往下一埋,开始舔舐着女人的□。
呃……传说中的六九、式!
白小白正看的热血澎湃,只觉得身边响起了重重的呼吸声。
季城在拉扯白小白离开无果的情况之下,也轻声走了过来,只是场面始料未及的火爆,身为男人,即便他极力想控制,还是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
白小白坏心眼的偏头,唇瓣刻意的划过季城的脸颊,一阵酥麻被激起。
季城有些激动的抱住白小白的脑袋,狼吻了起来,待吻的俩人都气息不稳,耳边仍旧是活色生香的卖力演出,季城预感再这样下去俩人都会出事的时候,果断放开了白小白,擒住她的胳膊不由分手的往回走。
白小白被吻的有些绵软,再说她今儿个连番被刺激,也有些心荡神驰,季城拉着她没走两步路,她就走不动了,季城无奈只得揽腰抱住了她。
“我的花,”白小白恍然意识到,跳开季城的怀抱。
那束玫瑰还在季城方才坐的那张长椅上,静悄悄的开放,可惜不被主人待见。
季城不悦的靠近,意有所指,“你就这么惦记着你的花?”
白小白摸了摸花瓣,“谁告诉你花是别人送我的?明明是我花钱买给你的,蠢蛋!”
季城眉头一动,心——不由自主的柔了。
白小白走近季城,圈住他的脖子,“童海那人虽不坏,可惜不是我的菜。”言毕跳上他的怀抱,季城顺势一抱,托住她的臀部。
“我……”季城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你吃醋了。”
“我……”
“你还对我发脾气了。”
季城垂下头看着她的眼,“对不起。”
“因为你太在乎我了,不过我不原谅你。”
季城心中一惊,抓紧了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季城的力道很大,但白小白觉不到疼痛,只觉得发自骨髓的兴奋。双腿缠住他的腰,魅惑道:“老公,我要。”
“啊?”季城此时的情绪完全可以称的上是震惊了。
“我要嘛,老公。”白小白灵巧的舌头一卷,已然勾住了他的唇。
“不,不是,这里是公园,你先忍忍,咱们回家再说。”
忍忍?白小白差点笑喷,屁股下的□早就告诉她,季城忍耐的有多辛苦,这男人居然还敢跟自己说忍忍?!
什么恩怨情仇,什么吃醋别扭,一切都等做完再说。
显然的,白小白在扑到季城方面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没大一会,季城已然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临做下坏事前,季城还在脑海里转了一圈,自己已然休假,又没穿军装,算不得违反纪律,又没有玷污神圣的军装。此时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那就尽情尽兴吧。
是以,天黑风高,明月高悬,处处是奸/情!
凌晨一点,白小白又柔又媚的窝在季城怀里,此时的白小白又娇又软,易拿捏。
季城仍心存疙瘩的问道:“若是别的男人待你好,即便不怀好意,你还觉得他好吗?”
白小白精疲力尽之后,对自己的男人又爱又怨,“不会,不会,我是已婚妇女,是季城的女人,那些人胆敢觊觎季城的女人,我怎么会允许。”
季城眸光一闪,不错,不错,总算他今晚“迫不得已”的成全了小媳妇儿没白费力气,沉默片刻,又道:“那若是童海再招惹你呢?”
白小白在季城眼前亮了亮尖利的指甲,恶狠狠道:“揍扁他!”
是嘛,武力值这么强大,这么关键的时候,不用白不用啊。
季城非常满意,将小白往肩上一抗,“回家吧。”
“啊……嚏,啊……嚏……”
☆、71自相残杀的刘家人
白小白半梦半醒间被季城抱回家里时;大宅子内静悄悄的,好在天意是绝世无敌乖宝,早早被季老太擦洗干净和季老爷子在床上玩儿了一会就睡了。季老太今儿晚终于能带着乖曾孙睡,心情大好,满意的不得了。
季城看到小房间内空荡荡的,知道小子一定在爷爷奶奶屋内;看了眼时钟,也不好去打搅了;便折回身子准备去卫生间擦洗一遍就睡了。
卫生间内白小白正坐在马桶盖上,一边用面巾纸擦鼻涕;一边摆弄着手机。
“都累成这样了,怎么还在玩游戏?”季城略微不满的劈手就要来夺她的手机,被小白敏捷的躲过;“正在办正事,别闹。”
别闹?季城挑眉,这明明一直是他的台词好不好。季城没再管她,兀自放了洗澡水。待洗澡水放的差不多,试了水温后,回头看,白小白已经不再玩手机,而是微眯着眼,头一点一点的,似乎随时都能从马桶上载下来,摔一大跟头。
季城拿过她手里的手机随手放在台盆旁的架子上,自动自发的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白小白信赖的由着他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