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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闭上了眼睛,根本不屑理她。
好啊,你敢藐视我?叶慧双手放在它的颈上,寻找数月前的那道伤疤,手法有些粗鲁,抓着它的毛发,见它倔强不动,想起那个真实的梦境,胆子越发大了,连抓带挠,大声道:“来人,拿火把来。”想了想,对黑狼道:“你别怕,我不打算吃烤狼肉,你太老了,肉一定很硬,难吃的紧,我是想用火把照照你这里是不是有一圈疤。”
黑狼似乎笃定叶慧不会烧死它,表现的气定神闲。
几个男人都紧张的围过来,手按剑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黑狼,就等着它稍微一动,便发出迅猛一击。黑狼好像通了人性,一动不动的配合,但始终高昂着头,一副骄傲表情。
叶慧就着火把的光,终于在它脖颈的毛发下发现一圈疤痕,她前世养过两条狗,对犬科动物存着好感,看见伤疤,想起那晚的真实梦境,欢呼一声,搂住它的脖子。“呵呵,傻狼,果然是你。”
黑狼郁闷的闪了下眼皮,在这个愚蠢的人类眼里,自己怎么就成了一直傻狼?
“傻狼,你跟我走吧,以后我养着你,别在外面风吹雨淋的了,你笨笨的又有些傻,要是再不小心掉进了猎人布置的陷阱,万一被人剥了皮,成为餐桌上的一道美餐不是很冤枉。”
叶慧被秦宇航重新抱上马背,对跟在地上的黑狼道:“咱们既然是朋友了,我不能总叫你傻狼,该为你起个好听的名字才对,唔,让我想想,你一身黑黝黝的皮毛,又是狼族,要不我叫你黑狼,又酷又好听。”
秦宇航忍俊不禁,点点妻子的鼻尖:“这个名字的确好听的紧,娘子真有才。”
“那是当然。”叶慧脸皮厚厚的:“我从前养过两条狗狗,都是专卖店买来的外国名犬,可惜没养活。”神色黯然了一下,瞅着黑狼:“但愿你比较好养活,也别挑食,我可没地方去买狗粮喂你,唉,犬科动物好麻烦。”
“娘子又在发傻了?”秦宇航纳闷的道:“瞅着这只黑狼不难养活,它应该喜欢吃生肉。”
回到营地,叶慧就把黑狼交给老十一,他曾经亲手把黑狼从陷阱里带上来,是最好的人选。
但没有想到十四个月的恒廷是第一个跟黑狼就跑过去,也许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懂得大型动物的危险,也许黑狼青睐于小孩子的单纯,竟然很愿意恒廷接近它。
一人一狼很快交上朋友。
叶慧不放心,特意在亲卫中间选了四个伸手好的,时刻不离的照看。
恒廷早已学会了走路,并能清楚的发出单音节,老十一把他抱到狼背上,小小的身子骑上面,两手抓着狼背上毛发,笑得嘻嘻哈哈:“娘,看看……”
叶慧瞅了好一阵,给一句评语:“两只傻瓜。”
回到帐篷,墨琪为她洗过手脚,用温水擦拭全身,把长发披散开,她现在的头发已经长得很长了,哼着歌,穿了一条雪白的丝薄睡衣盘坐在搭建了地铺的毡毯上。
“墨琪,去把秦姑爷请来。”
墨琪答应着,但出去一会儿,进来的却是老十和老十一,她的哼哈二将。
“你们这么来了?”
“秦公子说他已经占有了娘子还几天,特把今晚的侍寝权利让给我们。”
还是前后夹击那种吗?叶慧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温润的色泽,已经一个星期没被他们服侍了,自从来月事之后……她有些期待被他们紧紧簇拥的感觉。
“洗完澡了吗?”
“娘子放心,我刚刚擦了一遍。”出门在外洗澡不方便,知道她有洁癖,每次行房都要洗干净。
两个男人脱了鞋,走过来,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两侧,老十撩开她的衣襟,把她抱在腿上亲吻,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掐住她的一朵丰盈,另一边被老十一含进嘴里,裙子被扒下去,女子玲珑嫩滑的雪肤被二个男人揉来搓去,起了一片潮红。
接下来,就像第一次在汀兰水榭三P的姿势。
老十抱着骑在自己的跨间,用自己的突起填满她的空虚,两手托起娇软的雪臀,缓缓站起身,狠狠往前一顶,叶慧啊的叫出来:“别太往里,你实在太大……我好疼……”
“每次都说这话,娘子,如果我放缓动作,你又急着要了。”老十还是放缓了动作,因为他要等待兄弟在她的后面做好准备。
叶慧搂住前面男人的脖颈娇喘,体内的异物十分轻缓的摩擦,带来了一团团情火,都聚集在小腹得不得纾解,她不停的扭着雪臀,充满乞求:“相公,给我……”老十身子一颤,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她很少叫他相公,每次这么叫的时候都让他受不了,往前用力一顶,柔声道:“娘子稍等。”
“嗯!”叶慧咬了咬唇,这时感到另一根异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撑开她的狭小,一点点的挺入。
“舒服吗?娘子?”身后传来老十一的声音,绕过来的一双大手狠狠的掐着一对椒软,把他们掐来回变换形状。
“啊啊……嗯嗯……”堆积体内的情潮越积越高,叶慧就一个想法:我想要,快给我……给我……将这细碎的情潮汇聚在一起,想要那绚烂的顶点。颤抖、喘息、绷紧……随着两个男子的抽动越来越快,她也紧紧的夹住它们,紧咬下唇,知道就要到了,于是闭上眼睛,只等待著那销魂一刻的降临,蓦然眼睛瞠大,“啊啊!”她张嘴喊了出来,被男人夹住的身子发出剧烈的震颤。
“娘子,我爱你……我知道你到了……再来一次……乖……我知道你行的……”
………………
“墨琪,帐篷不隔音。”
秦宇航从哄了恒廷睡熟,皱眉说了一句,却见一旁的墨琪满脸潮红,轻薄的丝缎睡衣被汗水浸湿了,胯间隆起了一顶小小帐篷……秦宇航摇摇头,自己听了妻子的叫/床声也不好受,何况定力尚潜的墨琪。
“好好照顾小世子,明晚让你陪娘子侍寝。”秦宇航来到门前,一挑帘子,出了帐篷。
墨琪兴奋的手都在颤抖,一想到心爱的主人在身下娇媚的姿态,胯间又大了几分,急忙起身找冷水浇熄情火,在他想来,背着主人独自发。情很一种背叛和可耻的行为。
秦宇航来到帐篷外面,正要往自己的住处走去,瞥了一眼爱妻的帐篷,却见门缝透着微弱的光,里面响着时断时续的妻子的娇吟,伴随着男子嘶吼一阵阵的飘出来。
远处,那些站岗的军士们似乎感到了什么,都脸红脖子粗的绷直了身体。
秦宇航用眼眸扫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妻子的帐篷上,此时,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大方。
但作为一个正夫,若是做不到公正,怎么能维持一个家庭的和平稳定?
86、晋江独家发表
赛雪背上的马鞍是按双人骑特意打制的,叶慧每次骑马时候背后总要乘坐一名老公密切的保护。
尼玛古代的骑马的女人有木有?尼玛西北游牧民族无论男女都在马背上长大有木有?
怎么轮到她了,骑个马还处处受限制?
叶慧提出抗议,但男人们总有下句等着。
“娘子身子娇弱,万一不小心摔着跌得头破血流,你看见那些随从了吗?”秦宇航坐妻子背后,不忘用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指着身后一众王府随从和五百禁军:“到时候只怕他们只有掉脑袋的份,娘子只想到自己开心,何其残忍?”
一句话,如今她的命很金贵,做什么都不能随心所欲。叶慧被大老公说的无言以对,只能叹了句:“高处不胜寒。”太子妃也不自由啊!
秦宇航的眼神往后瞄了一眼,目光从老十身上闪过,附在妻子的耳旁:“娘子,你说过跟老十第一次行房在马背是吗?”
叶慧脸色有点羞怯,天为被,地为床,在那种空旷的场景,颠来颠去的骑在马背上男女双方的身体紧密的结合,说起来别有一番情滋味,那天火辣辣的画面在脑海涌现,不觉泛起了微微情思。胸壁被他的一对大红素罩住,隔着衣料捏着她的一颗果粒。
“娘子,要不咱们试一次如何?”他语调低低的,叶慧很想答应他,却挪开的他的手:“相公,那么多双眼睛瞅着呢!”
幸好赛雪跑在最前端,后面的人看不到两人的动作。
野外野合,不是没有过,但被人当看猴戏一样与兽类有何不同,她又不是动物,往跟在后面的黑狼瞥去,但见黑狼伴着老十一的马匹奔腾,它感受到了叶慧的眼神,抬起头,露出嘲讽的光。
叶慧狠狠瞪了黑狼一眼,欺负她没见过动物野合是吧?呸,她前世去动物园,某些被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在几百双人类眼睛注视下大玩扑到游戏,真是恶心。
“娘子说什么呢?你夫君岂能不注意影响?”秦宇航的手重新摸她的胸部,并且伸进了衣襟里,粗糙的大手把两朵丰软全部罩住,轻轻一握之下,叶慧的身子轻颤了颤:“那我们甩开他们。”
秦宇航双腿一夹马腹,赛雪是受过训练的战马,立即懂得主人意思,扬起四蹄飞驰起来。
老十一不明就里,拍马要去追赶,被心细的老十上前几步,横马拦住:“远远的在后面跟着就行,别靠的太近了,你明白的。”
老十一皱了下眉头,随即明白兄长的意思,放慢了速度,心思被那种奇妙境界驱使着,瞪大眼瞳紧盯着前面的人影。但距离太过遥远,又有一人高的植物挡着,什么也看不出来。
秦宇航一带缰绳,让赛雪放慢速度。
没过多久,老十和老十跟上来,王府的随从和五百禁军没得到命令不敢跟的太近。
不用询问,哼哈二将看见妻子虚弱的程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十一从来没试过马背上的感受,眼里闪着一丝嫉妒,目光紧紧追随着秦宇航怀里的丽影。秦宇航微瞥了一眼,若换往常也许会把妻子给他抱一会儿,但刚刚行过房,心里充满幸福感,充足感,只想让她留在自己的怀里。
到了下午,到了位于沙漠边缘的沙坪县,再往前就是羌人的地界,羌人都有自己的首领,仍受汉家官员统辖。
众人在沙坪县城休整了两日,出了西城门,还往西行,按叶慧意思去四十里之外的月牙湖玩几天,溜达一下附近的羌人部落,再走回程路,去天鹰山。
月牙湖是羌人的圣湖,湖里的水从地下冒出的泉水,据当地人讲,圣湖的水能治病,能强身健体,羌人又视月牙湖为神水。只可惜月牙湖虽美,周围却没有绿洲,不适合人类居住,倒是在数里之外的阿尔山下有一片羌人和汉家百姓的村落。
队伍到了月牙湖,还没等靠前,五百禁军都欢呼起来,从马背上纷纷而下,卸了盔甲,还好这些粗人知道太子妃在此,不敢脱光了,赤。裸着上身,□穿着长裤,像撒欢的野鸭子一样噗通噗通往湖水里跳去,
叶慧大叹可惜:“多好的湖水,给这群人污染了,从今后里面遍布虱子和汗臭味,圣湖再也不是圣湖了。”她本来想把这全人赶去羌人部落等着,自己独自洗个痛快,现在就是倒给她一座金山也不肯用这些人用过的洗澡水了。
“没娘子说得那样夸张,月牙湖是活水,过几天就清澈了。”秦宇航笑道,脱了上衣,也走进湖水里洗澡。叶慧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大老公也喜欢凑热闹,男人都无所顾忌吗?抬眼一看,二侍卫还在眼前:“你们这么不过去?”
二人一起摇头:“没那习惯。”
他们在帝都长大,平常吃穿用度都是最精致的,最上层的,让他跟这些粗鲁汉子一些洗澡还做不到。
“娘!”恒廷小小的身子站在她的身边,小手抓着她的裙子,指着湖水细声细气:“去,洗洗……”
叶慧不想把儿子养得太娇贵,招来墨琪,道:“你陪小世子去洗吧,注意安全,在水边洗会儿就行,中央不定有多深呢。”
墨琪抱起恒廷向湖边走去。
叶慧爬进车厢,用羊皮纸做的扑克牌算命算,这是前几天赶路无聊画出来的,拉着三个老公没事斗斗地主,很有意思。吱呀一声,车门被掀开,黑狼跃上了车里,爬在旁边的软垫上,一脸不屑的瞅着她玩扑克牌。
这是动物该有的表情吗?叶慧用羊皮扑克敲敲它的脑袋:“说你是狼吧偏偏什么都懂,说你是妖吧偏偏掉进陷阱差点见阎王,你说一个好好动物等级观念都没有,天天一副扑克牌的脸色摆给谁看?”
黑狼被她敲了一下,干脆闭上眼皮,头转向一边。
“小样,还敢摆酷,你以为你是钻石王老五,还是上市公司年年轻总裁?”
叶慧嘀咕着,也许因为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