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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闹,看来我来晚了。”
大殿门口出现皇甫泽端的身影,被床上媚惑场景刺激的眼睛发热,大步走到窗前,推开老十一“该我了。”伏在妻子的身上,一口咬住颤动的丰盈。
“啊!”叶惠疼的喊了一声,一下子到了顶点,紧紧握住他们的晋江。
墨琪突然眼睛赤红,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
长乐宫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后半夜才熄灭。
体力不支的叶惠是在被老十的到来后,一顿疯狂的索要,双双拥抱着进入云端,激烈的刺激竟然晕了过去,然后一直沉睡。
到了第二天,男人们担心她饿到了,抱着喂了些粥,她吃完了,又开始睡。
“以后不可再这么要了,娘子受不了。”
秦宇航给妻子拉上被子,十分心疼的对另外几个男人说道。
“你们都出去,朕在这里陪着娘子。”
皇甫泽端皱着眉头,他之所以没控制住,全因控制了多日,乍一看见她诱惑的身子就忍不住了。
“大师兄,虽说明天是休沐之日,你不用上朝,但我记得御书房还有一大堆奏折需要批阅,不如让我陪娘子,你去批奏折。”
“晚一天批奏折不要紧。”皇甫泽端目光冷冷的:“如果你喜欢可以替朕去批阅。”
“兄弟不敢。”
秦宇航淡淡一笑,皇帝奏折,即使是兄弟也要避嫌,招呼另几个男人都出去。
叶惠这一觉一直到下午才醒来,睁开眼睛,躺在床上,仍不愿起身。
她向来有懒床的习惯,除非躺够了,躺腻了,才舍得离开那张床。
“小懒猫,还不起来吃饭?”皇甫泽端抱着妻子坐到自己的腿上,把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粥喂到她嘴里。
叶惠吃完粥,手放在他的下面抚摸,体贴的问:“昨晚过瘾了吗?”
一直被他们要到下半夜,这些男人真猛,想道昨夜的疯狂,她手上微微用力握着。
皇甫泽端闭了下眼睛,拨开她捣乱的小手。
“再这么胡来,我会忍不住要你了。”
叶惠不敢再胡闹,经过那场疯狂的交合,真够累的,现在腰腿还软着,跟本没力气再做一次。
她坐起来,招呼墨琪进来给自己更衣。
在自个的宫里,她从来都是一身轻薄的长裙,很飘逸的那种,长发随意绾个髻,斜插着一支金步摇,双臂挽着及地长纱,看起来清馨自然。
“今天早朝……”皇甫泽端望着美丽的妻子欲言又止。
“你的性子什么时候变得吞吞吐吐,有话就直接说好了。”瞅了眼神色温柔的墨琪,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亲:“昨晚开心不?”
“开心。”墨琪眼睛亮亮的,微笑着答道。
“傻孩子,以后若是想要了就直接扑过来,我喜欢你们上杆子要我,不是我倒追着求你要,唉,最好强…暴我,真不知道被男人强…暴是什么滋味,我还从来没玩过呢?”
“小姐喜欢别男人强…暴?”墨琪讶异的问。
“也不是真的□啦,就是很粗鲁的要我,非礼我,可以使用一些暴力,但一定让我舒服。”叶惠不害臊的说着自己希冀的问题,前世公司女同事们闲着聊天就谈起强…暴这个词,还形容的非常美好。
但是怎样才算是强…暴呢?
叶惠有点向往,指望墨琪强…暴自己是不可能的,他没那个胆子对她动粗,大老公恨不得把捧在手心里呵护,别指望被他强…暴。
老十也不够格,皇甫泽端凑合吧!
老十一应该可以做到,要是李伟晨在家就好了,那家伙疯起来很恐怖,可惜他出使东突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皇甫泽端额头流下一滴汗水,抬手让墨琪出去,挥手照着妻子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骂道:“朕在跟你说话,皇后就这么无视朕这个一国之主吗?”
叶惠用手捂着被打疼的位置,眼睛湿漉漉的:“你太过份了,我根本没准备,你怎么就开打,你这样吓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本来想让他强…暴自己的,哼哼,淘…汰出局。
☆、117晋江独家发表
“打疼了吗?”皇甫泽端抱妻子放在腿上;揉揉她的臀瓣;说话声调带着歉意:“谁叫你不听我讲话来着?”
“你觉得被我忽视了;自尊心受挫,如果不是;干嘛打我?”叶惠眼里带着怨怼,说完这句语调放柔:“好了;算我不好;你有什么要讲的,尽管说。”
“今天早朝;周寻和商鸿那两个家伙伙同别的大臣一起捣乱……”皇甫泽端眉头皱了皱,手还在她的臀瓣缓缓的揉着,像爱抚一样。
“行了;我已经不疼了。”叶惠把他的手挪开,生怕在揉下去,又被他按在床上行房,问道:“他们两个不是你徒弟吗?怎么可能跟你唱对台戏?”
皇甫泽端叹道:“他们上了份奏折,要我给你纳侧君,当着朝臣的面,言辞凿凿,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叶惠不太理解,也难怪她,虽然穿来已久,但由于某些前世固定的思想,很难融入这个时代:“他们管得也太宽了,我要不要纳侧君,跟他们有关系吗?”
嫌绿头巾戴的不够厚,为什么不回家给自己老婆往床上塞男人,管闲事管到别人家床上了,什么心思这是?
“近百十年来,闹事的百姓,聚众造反的,强抢民女的在很多地方都常有发生。”皇甫泽端眉毛拧成了一团,闷闷的道:“女婴刚生下来体弱,不容易养活,病死的很多,颖唐国男女比列严重失调,单身男人变得越来越多,人口数量比历朝都有所下降,长此下去,对治国不利。”
叶惠眼睛眨了眨:“主要是女婴存活率低造成的吧,这个问题容易解决,可以在全国范围建立妇女儿童医馆,主治大夫必须是朝廷承认的医者,在全国主要州县建立医学技术学堂,不但招收男学员,女学院也同样招收。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统统丢到一边去,治理国家哪那么多混账言辞。凡是学成的大夫一律挂牌行医,资格不到都遭淘汰。用不了十年就解决了医疗难关,小小感冒能致人死亡的事件会越来越少,几年之间男女比列失调情况将大大缩减。”
皇甫泽端呆了呆,随即大喜:“娘子的主意太好了,比朝中大臣强很多,那些个老头子只会出馊主意。”
“大臣们都出什么馊主意了?”叶惠坐在他的腿上,轻摇着自己一双小脚,每次这么被老公们抱着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拿去桌子的一片西瓜自己咬了一口,再送进他的嘴里。
皇甫在的边吃边道:“他们要我以身作则,上行下效,先给皇后纳十个侧君,然后首辅大臣再回去给自家妻子纳十个侧夫,随后在所有人家推行这项政策,以便平息一些闹事百姓的怨气。”
“就让首付大臣们回家给妻子纳侧夫好了,跟咱们没关系,你别往我身上打主意,那些小白脸我是不稀罕的。如果你看着好,就留在自己身边没事搂着去去火!”叶惠嘴角撩起悠然的弧度,浅笑道:“我听说帝都有不少男男乱搞的暗娼,一些很低级的所在只需几个大钱就能玩一场。有些男人其实不缺妻子,是肠子发痒了,跑去享受被另一个男人搞得乐趣。”
皇甫泽端作呕似的斥道:“小小年纪不学好,你身为一国之后,这种肮脏的话也能说出?”
叶惠装作受惊似的捂住自己的屁股,“哎呀皇上好大的脾气,莫不是又想打本宫了?”
“朕不打你。”皇甫泽端露出恨恨的表情,咬牙切齿道:“朕想咬死你。”竟然剥开她的衣襟,抓着一个雪乳咬下去,叶惠啊的一声,急忙推拒他的头,哪知啃咬变成了亲吻,整颗红梅都含入嘴里。
昨天被男人要的那么疯狂,都虚脱了,但被他这么一顿亲吻,她又情不自禁的起了情意,两手环住胸口的头,唇间发出细虽的娇吟。
“皇后想要了吗?”皇甫泽端移开头,被他吻得一颗蓓蕾红润的诱人,禁不住埋头上去,又咬了几口。叶惠露出媚惑的神态:“是夫君想要了吧?”
“我能忍住,如果皇后想要,可以求我,求的我高兴了呢,说不定可以满足你。”他眼里露出坏笑,指尖伸进她的裙子里玩弄。
叶惠嗯嗯的叫着,这个可恶的家伙把手指伸进了她的敏感处撩拨,要命了,那根手指一阵撩拨,触动的一道道电流瞬间在体内荡开。
“求我!”他小声道,抓着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下面,那儿已经蒸腾起了一团火焰,难受的喘了一口气:“求我一声就让你像舒舒服服的。”
二老公表现出的样子分明是受不住了,好吧,就求他一声,满足他大男人的心里,叶惠低低的道:“求求你相公,给我吧!”
皇甫泽端从她身子里抽出手指,眼里燃着欲…火:“我喜欢看你的身子,自己脱了衣服,摆出好看的姿势给我瞧。”
叶惠移开他的膝盖,站在地中央,姿态优雅的跳起脱衣舞。
她前世学过多年的民族舞,掌握各种要领,弯腰摆臀,身子柔软的像蛇一样,边跳,边一件件的脱去衣服,外衣,中衣,内衣……直到未着寸缕的身子旋转出动人舞步,绝美的身段刺激着正在瞅她的男人的神经——皇甫泽端安奈不住了,扑过来,把她按在地面。抓住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一只手在她身子上玩弄,抓住丰软狠狠的揉搓,另一只手照着SS就是啪啪的拍打。
“你怎么又在打我的那里?”叶惠啜泣的喊出来,带着呜呜的哭音,又似含着愉悦的哼吟,臀部翘的高高的,等待他的临幸。
“皇后不是想被男人蹂躏吗?为夫满足你。”邪佞的声音由耳边沉沉的传来,让她有些恐惧,但他手指撩拨的地方好像着火一样,狠狠的燃烧的她的理智,伏卧在地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波斯红地毯。
“快……要我……用力……啊啊……”
皇甫泽端漆黑的眼瞳闪着赤红的色泽,连衣服都忘了脱,仅把裤子扒下一截,扶着让他痛苦万分的位置进入她的身子,一经结合便被快乐冲上了头,不受控制的拥紧她。
“这样一点也不像强被蹂躏”叶惠吐槽似的低喊,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还不像蹂躏吗?”皇甫泽端男子汉的自尊受到质疑,有点怒了,狠狠的往前一挺……叶惠身子里猛然传来刺痛,一只手按在上面,尖叫起来:“疼,你轻点。”
“像不像被人蹂躏?”皇甫泽端放轻了力道。
“你说像就像吧!”叶惠嘴上服输,心里却在鄙夷,像你头啊,叫你轻你就轻,被人用强要是像你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苦主报案了。
皇甫泽端想的取悦妻子,一只手抓着她腰固定住,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搓两朵丰软,指尖挨个的拉扯揉捏。
叶惠身子上浮起了一层薄汗,身体越来越紧,越来越热,心儿砰砰的跳著,感受著快感的累积,就在身体刚刚要到达顶点的时候,被他贴雪颈的亲吻的牙齿猛地咬了一口,她竟在这一刻达到了,眼前发黑,“啊啊……”的叫出来。
叶惠被他翻过身子时候,闭著眼睛享受著这死一般快乐。
但他还在急促的索要,当全身都进入至乐的巅峰,抱着吻了好久,轻轻含着柔滑的小舌,把她口腔里的汁液全都据为己有。
过了中秋节,天气逐渐转冷。
叶惠带着老十和老十一到郊外散心,因为一个漫长的冬天里,草木萧条,白雪皑皑,很难再有好心情溜达。
大儿子需要读书,小儿子交给奶娘,真的很清闲。
在郊外足足玩了三天,但就在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叶惠一直以为,在这个时代只有自己一个穿越者,或许还有一个,但那是一只狼,已经永远的离开这个世间了。
坐在马车里,她听到了一首缠绵悱恻的歌声,是发自一个男子的嗓子,清冽低沉的男高音悠悠扬扬,从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传过来。
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我就快变了模样
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闭上眼看见天堂
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
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
赶走坟墓爬出的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