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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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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是!”内侍躬身应着,麻利地替嬴政穿好朝服。

嬴政又回头看看帐内,才微笑着大踏步离去。

今天的政务格外的多。嬴政下了早朝又接见了几个来使,单独召见了几个大臣。处理完所有的政务后已是午时。匆匆赶回迎辉殿。

许寒芳还在呼呼大睡。

嬴政皱着眉头站在床榻边。她怎么还在沉睡?召来御医认真号了脉。听到御医奏道只是醉酒并无大碍,才稍稍有所放心。

嬴政看着睡得香甜的许寒芳,笑了。

她睡觉的姿势还和以前一样放纵任意。他爱怜的将她露在被外的手放进去,轻轻吻了她苹果似的脸颊。

嬴政站在床榻边看了很久很久,他转身轻轻退出室外,用极细微的声音告诉近侍:“她醒来,立刻奏给寡人!”才满面笑意离去。

又过了一天,到了第二日上午许寒芳才悠悠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可真美。

翻了个身子,一下子愣住了。这感觉不对。自己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为何身上会一丝不挂,什么衣服也没有穿?的b1

许寒芳用力拍了拍头,极力回忆发生了什么。可是除了记得自己喝了酒,别的一片空白。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醉酒后的头痛还困扰着她。奇…书…网转头来回看了看。

有两个宫女闻声走了进来,跪在地上喜道:“您醒了。”

“啊!”许寒芳胡乱应着看了看两个年轻的宫女,诧异地问:“你们是谁?”她知道嬴政不好女色,所以王宫中除了后宫外,其它宫殿很少看到年轻宫女出现。

以前在蕲年宫只有两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官负责自己的起居,从来没有年轻的宫女服侍她,所以至今也没有一个像其她穿越女那么幸运,有一个能给自己开心、解闷的贴身丫头。

“我们是大王派来服侍您的宫女。”两个宫女齐声回答。

“哦!”许寒芳心不在焉的应着。看来嬴政真的转性了?可以容纳年轻宫女在前殿出现了?

“恭喜您!”两个宫女笑吟吟地齐声说。

“恭喜我?我有何好恭喜的?”许寒芳一头雾水。左右找了找,拉了件衣服遮住身体,匆匆穿上。

两个宫女低着头抿着嘴笑:“恭喜您,前天您被大王宠幸了。”

“什么?”许寒芳大呼一声,像挨了一闷棍,手里的被子也滑落在床上,忙又抓起来挡在身前:“你们说什么?”的b3

一个小一点的宫女说道:“听说您前天晚上,抓着大王的衣服,哭着闹着不让大王走,让大王留下来,大王果然就留下了……”看到年龄大一些的宫女递眼色,忙又把话止住了。

许寒芳呆若木鸡。怎么会这样?都说酒能乱性,原来是真的?仔细想想感觉前晚的事像是一场梦,可身上隐隐的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的事?许寒芳难以描绘自己的心情,两眼呆滞地盯着前方,欲哭无泪,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又不是小女孩,已经是成年人。哭天喊地、寻死觅活这种事已经不是这个年龄该做的事。需要做的是要冷静下来想一想,理理头绪,该如何办?这一来只怕嬴政更不会放过自己了吧?

满怀沮丧的许寒芳,无可奈何地穿上衣服。也没有胃口吃饭,心烦意乱地走出大殿。抬头正看见凛立在殿外的秦煜。

这家伙脸上居然有着一丝笑意?许寒芳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怀里像揣着一个小兔子一样怦怦直跳。顾不上理会秦煜,低着头半掩着面快步跑出了庭院。

许寒芳一口气跑到湖边,气喘吁吁地坐下。

湖边红稀绿瘦,残荷调令,湖面轻烟弥漫,愁波涟漪。

烟波湖面使人愁,湖面上笼罩着的淡淡的薄薄的轻烟,使人徒增伤感。许寒芳满怀惆怅的望着湖面发呆,恍若如梦。

浩然,我对不起你。我说等着你的,现在却……她的心里像倒了五味瓶。

她掏出玉簪痴痴看着。后悔、懊恼、自责……难以名状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一滴泪水滴到发簪上,落到湖面上,在湖面激起一片涟漪。

“您已经是大王的人,就不该心里再想他!”秦煜的声音在身后冷冰冰地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身后。

这个木头真烦人,有时像个幽灵,无处不在!还老是来戳我的痛处!想起他刚才那莫名其妙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就来气!

许寒芳明知自己理亏,可还是不服气地嘴硬道:“我给你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少多事!”

秦煜忽明忽暗的目光盯着她的背影注视了片刻,识趣地退到一边,垂手肃立,不再言语。

湖面上的薄雾已经渐渐散去,如同烟消云散的往昔已经无法追忆。许寒芳无精打采地坐在湖边,仍旧兀自出神。

嬴政从后面轻轻走了过来,抬手制止行礼的侍卫和内侍,拿起近侍手里的披风,走上前蹲下给许寒芳轻轻披上,柔声道:“湖边风大,小心受凉。”

许寒芳回过神来敷衍地笑笑。想起浩然给自己无数次披过风衣,不禁鼻子酸酸的。

嬴政将她轻轻揽进怀里:“醒来后,也不吃点东西怎行?——地上凉,快起来!”说着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听着温柔的话语,感受着他无微不至的体贴。又突然想起了浩然。许寒芳眼圈一红,眼泪无声流了下来。浩然,我负了他;这个男人,我也负了他。为何我会欠了这么多的感情债?

“你怎么了?”嬴政轻轻放下她,扳起她泪光闪闪的脸。

许寒芳越发的伤心,把脸转到一边。

“我知道这样委屈了你。”嬴政揣摩着她的心思,柔声道:“我们补个大典如何?我想给你补个大典。”

“大典?什么大典?”许寒芳心里咯噔一下。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旁的秦煜似乎也猛地抬了一下头,又低下头。

“我们的婚典。”嬴政笑着说:“婚礼大典!”

“不是,我不是因为这个,我那晚……我……我……我不值得你对我这……”许寒芳急得语无伦次,心里堵得难受。

“傻瓜!”嬴政笑了,笑得很开心:“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自然要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不是,我,我真的不值得……我……”许寒芳有苦难言。深深体会到哑巴吃黄连的感受。

“嘘!”嬴政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微笑着摇头:“我不许你这么说。你忘了你那晚说过,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深邃的眼睛柔情似水地望着她。

许寒芳想出言反驳可有不知道该如何说,谁让自己酒后失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敷衍着说:“我……没想…。。还想……想一想……”心里直泛苦水。

“还要想什么?”嬴政笑着追问:“还有何要求你尽管提。”

“我……我觉得太突然……”许寒芳心乱如麻,抽抽搭搭哭了起来。这难道就是我的宿命?一想到他那些三宫六院,就格外难受,外加八百二十个不愿意。

嬴政安慰道:“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在宫里住不惯,受约束,如今正在大修上林苑,到时候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我出去也都带着你,好吗?”说着不容抗拒地把她搂进怀里。

许寒芳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只好拿着架势依偎在嬴政温热的怀里,心里不知是苦是涩,又垂下泪来。

嬴政紧紧搂着她:“不要哭,——要不等你想好了再答复我?”他长舒了一口气,眼睛望着迷雾刚刚散尽的湖面,似乎自言自语道:“十年我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他的嘴角挂着胜利的、沉醉的笑。的d5

暂时算是无事了。许寒芳许久才心神不宁地点点头“嗯”了一声,却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垂手侍立在一旁的秦煜,不知为何竟有些莫名的心虚。

嬴政自从春宵一刻得到许寒芳后,这几天没事就往迎辉殿跑。每天一副喜气洋洋,眉飞色舞的样子。这让许寒芳更为烦恼。

嬴政的耐心和温柔也着实令许寒芳感动,可是浩然的影子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许寒芳没有失身与谁就必须嫁给谁的迂腐想法,但是总不能告诉嬴政那晚错把他当成浩然吧?这种幼稚的玩笑谁又能接受?看嬴政那高兴劲,如果告诉他错把他当浩然,他不一把火把王宫烧了才怪?

该怎么办呢?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一失足成千古恨来描绘许寒芳此时的心理一点也不为过。她觉得既愧对浩然,又愧对嬴政。她在矛盾和痛苦中苦苦挣扎。

许寒芳抽空到快乐豆坊走了一遭,仍然没有浩然的踪影。浩然,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得很辛苦?浩然,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心依然没有改变?浩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她站在院内仰望着碧空怅怅地发呆。

一道如刀似剑的目光,盯着后背,盯得浑身不舒服。许寒芳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双眼睛是谁的。她淡然一笑,迈步进到房内,关上房门,把这道目光关在房门之外。

百花凋谢,万木飘零,霜清雾冷,不知不觉霜雾染红枫叶。一夜醒来,突然发现片片欲飞的红叶已缀满枝头。

秋风吹红了枫叶,吹老了岁月;秋霜染红了枫叶,染白了黑发。秋叶年年红艳,人生岁岁老去,岁月飘红的枫叶都是流逝的时光,飞逝的岁月。人的岁月能经得住多少次秋风的吹拂?秋霜的漂染?

“芳!你在哪里?”嬴政愉快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他刚下朝就急匆匆赶过来。

许寒芳正倚在窗边,看着满树似火的红枫叶出神。听到嬴政的呼声慢慢转过头来。

“芳,你的身体可好?”嬴政大步流星走进殿,笑吟吟地问。

“嗯。还好。”许寒芳点点头。

“能骑马吗?”嬴政兴致勃勃地问:“蒙恬今天到山里打猎。我们一起到山里打猎,好吗?”

出去走走也好,我也觉得憋得难受。许寒芳原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可话到嘴边又改成了:“不了!我不想去!”她无精打采地回答着,在几案边颓然坐下,懒懒地喝了口茶,目光闪烁着似在思考什么。

“怎么了?”嬴政笑着补充:“运气好了,没准还能猎到几头狼呢。——走吧!”说着趁其不备将许寒芳抱了起来,不理会她徒劳的挣扎,哈哈笑着快步出了大殿,扬声愉快地道:“备马!”

骑着马在大队虎贲军的簇拥下出了城,山峰就在眼前。远远望去,山上的枫叶已经全部被霜染红,整个山峦像晚霞一样火红。

碧云天、黄花地、丹枫山、清潦水,撩人登高情思。许寒芳更加想念浩然,只是不知他身在何方?是否平安?

嬴政还从来没有往北边来过,乍出城门远近一望,但觉天高地广,草树连绵,狐兔竟奔。一阵风吹来,云树摇动,荒草的伏波簌簌作响,让人耳目一新。

他兴奋得像个孩子,边走边笑边指点着江山给许寒芳滔滔不绝地讲着。时不时还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欢笑。

许寒芳看着嬴政欢快的模样,低头看看自己骑着战马,感觉像骑在一只老虎的背上。这是不是就是通常所说的骑虎难下?

许寒芳暗暗告诫自己,无论如何我今天一定要下定决心,找机会把话完全说清楚,不再拖泥带水!她的脸上挂上了难以捉摸的笑意。

这一切都被随侍一边偷眼旁观的秦煜都瞅在眼里,看的一清二楚……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了山脚下。许寒芳再次感受到了枫叶的迷人。

霜清雾敛,满山的红叶,灿如锦绣。枫叶像点燃的野火般在山峦内外蔓延,染红了山峦,也染红了萧索落寞的秋天。成为秋日里最迷人的暖色。

风中飘舞的红叶,红得像花,红得像霞,红得象火,红得让人动情,红得让人心跳。

看见嬴政的马队缓缓行近,守在山脚下的蒙恬策马奔了过来,在马上抱拳躬身行礼:“参见大王!”

嬴政略一点头,举目四望,缓缓道:“蒙恬,这里再往北就是匈奴人、乌孙人的地方,乌孙人也还罢了,匈奴人还真是顽固。你此次行军和桓老将军都学了些什么?”

蒙恬忙躬身回话:“回大王的话,微臣此次学会了如何诱敌,如何行军布阵……”

许寒芳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一夹马腹到了一边。几只野羊惊得“唿”地一下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四处逃窜。

嬴政看到四散逃窜的牲畜,一时来了兴致,抬手推开了侍卫呈上的弩,哈哈大笑着说:“拿弓箭来!”

嬴政拿起了弓箭,抽出一支箭,对准了一头在草丛中徘徊的野羊,就要放箭。

“别!”许寒芳高声制止:“不要射它!”策马到了近前。下了马,从草丛里抱起一只小羊羔。小羊羔刚刚落地,才刚刚会颤巍巍站起来,还不会跑。

嬴政微微一笑放下弓箭,大声命令:“今天只许猎狼,不许猎杀其他牲畜。”

“是!”众人高声回答。

蒙恬向嬴政报告说已经发现了狼群的踪迹。

嬴政闻讯兴致勃勃地开怀大笑:“走!进山!”

蒙恬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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