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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提他了。”许寒芳心神不定地摆摆手,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我看你不高兴。”嬴文目光如炬。
许寒芳随口敷衍:“没有!”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想些愉快的事吧,相信青吉人自有天相。
嬴文没再追问,眼睛望着和嬴武比剑的浩然,若有所思。
许寒芳还是无法稳定心神,心里闹腾得难受,记得上学时只要寝室一有人不开心,大家就轮流讲笑话,连想都没想道:“给我讲个笑话吧?”
“讲笑话?”嬴文看着许寒芳,挠挠头,回答的很干脆:“我不会!”
许寒芳撅着嘴泄气地说:“那算了。”小女人的媚态尽显,毫不造作。
嬴文痴痴地看了一会儿,歉意地说:“我真不会,要不你给我讲?”
许寒芳嫣然一笑说:“也好!”坐着瞎胡想,不如说话分分心。
想了想说:“有一个女子不会和面,一会喊:‘面稠了’她母亲说:面稠了不会兑水?一会她又喊,面和稀了!她母亲说面稀了不会兑面?过了一会儿,她又喊,面又和稠了!她母亲很生气,说笨妮子,刚不是跟你说过面稠了兑水?她喊,不行呀,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她母亲气地大喊,你个死笨妮子,我要不是缝被子把自己缝里了,我这会儿非出去打你不行!屋外妮子她爸不愿意了,高声骂道,你俩一对蠢货,我要不是垒猪圈忘记留门。这会儿出不去,我连你娘俩一起打!”
“哈哈哈!”嬴文笑得打跌,拍着大腿道:“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似他这样正襟危坐之人很少会笑得如此失态。
朋友一快乐,许寒芳也乐了,笑是会传染的,许寒芳也呵呵直笑。
嬴文看着笑面如花的许寒芳说:“你这会儿高兴了!这个笨妮子不是你吧?”
许寒芳白了嬴文一眼道“是呀,是呀!能让朋友笑成这样,我当然开心了。我希望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
嬴文闻言微微一怔,笑容僵了片刻,继而笑得更加开心。
浩然和嬴武掂着木枝走来。
浩然边走边道:“你们笑什么呢?那么开心,让我们也听听。”说着抬手擦擦汗。
许寒芳笑着道:“我们在讲猪是笨死的。”说着斜睨着嬴武,还没忘记刚才奚落他。
嬴武不乐意地喊道:“怎么又是挖苦我?抗议!”
“抗议无效!”许寒芳立刻反驳。
浩然接过许寒芳递过的布帕擦着汗,笑道:“芳,你把那天给我猜的谜语给他两个猜猜,看他们笨不笨!”
许寒芳应道:“好!”接着问道:“吃苹果吃到几条虫时最可怕?”
嬴武还在翻着眼睛苦思冥想,只听嬴文淡淡的道:“把虫都已经吃到肚子里还不知道最可怕。”
许寒芳一愣,没想到嬴文会如此回答。浩然微微一笑说:“芳,他这个答案和你那个答案差不多,如出一辙。”
许寒芳默默点点头,接着问:“树上有三只鸟,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嬴武抢着道:“这个我知道,两只。”
浩然吃吃地笑,这小子和我当初回答问题一样笨。
嬴文又是淡淡地道:“我会想办法一下把三只鸟都打死。”
许寒芳目光霍地一跳,沉思有顷,他为何回答问题与别人都那么不一样呢?他究竟是谁?日子过的越来越惬意,越来越舒适。
豆坊的生意已可以完全交给伙计打理。
许寒芳和浩然,白天就是在豆坊点点豆腐,许寒芳打趣地说:“豆腐、豆腐、又是逗夫!这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浩然乐呵呵地听着,看着许寒芳的小女儿态的顽皮模样,心甘情愿被降服。
闲来没事,浩然就教许寒芳认认字。复杂的文字只需要说一遍许寒芳就能记得,浩然不住的夸她聪明。许寒芳常常暗自得意:我可是有文化功底的,并不像你想的和其他女人一样目不识丁,鼠目寸光。
夜晚,许寒芳就和浩然在院子里数星星。她给他指北斗七星,给他讲牛郎织女的动人故事。告诉他我们生活的地方叫地球,在地球以外还有其它行星。
浩然虽然听不明白,但还是微笑着耐心地听。他喜欢看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样子。当她讲的眉飞色舞、兴致盎然的地时候,他或者鼓掌叫好,或者体贴地递一杯茶。二人相视一笑,不知不觉间两颗心已靠的越来越近。。。。。。
清明过后,天气就完全暖和起来。
有了条件允许,许寒芳洗澡就洗得勤了,就算没有洗发水,没有浴液,也得经常洗洗,保持清爽。
嬴文和嬴武已经有几天没有来小坐片刻了,许寒芳也落得清静。天天只嬴赢武一来就是和她斗嘴,斗得自己嘴都快歪了。不过斗得也蛮乐呵。谁知道想曹操,曹操到!刚脱了衣服,连发髻都没来得及解开,就听见外面嬴武的声音喊:“韩方!韩方!浩然!浩然!”
许寒芳没有理会,这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咋咋呼呼,烦人!让他们等着吧,自己继续哼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慢慢跳进木桶。
哎,没有洗发水,先不洗头发了!免得把好好的秀发洗坏了。好在现在环境无污染,比较干净,头发又挽在头顶上,脏的不是很快。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空气污染,再长发飘飘,至少两天洗一回不可,要不就没法见人了。好怀念长发飘飘的样子,顶个发髻顶了快一年了,哈!古人挽发髻也是为了省洗发水吧?回头得找点皂角之类的东西养护一下头发,印象中这是纯天然可以洗头的东西吧?许寒芳胡思乱想着,慢慢洗着。
浩然把嬴文和嬴武让到屋内,因为豆坊临时有点事,先离开一阵,反正都是常客,也早成了熟人,让他们随意好了。
嬴武在屋内来回走着,一刻也没有停下来,焦急地说:“究竟要洗到什么时候?怎么这么慢?”
嬴文缓缓呷了一口茶,不悦地道:“你就不能坐下来?安静一会儿?晃得我头都晕了。”
嬴武无奈只好听话地坐到哥哥对面,欲言又止。
嬴文淡淡瞥了一眼:“有话就说!”他有时候说话很简练,似乎不愿意多说一个字,好像只有在心烦时和在许寒芳面前时例外。
嬴武思考了一阵了,凑近脸神秘兮兮地说:“哥,坏了!”
喝茶、翻眼睛看着嬴武,等待下文。
嬴武有些焦虑还有些犹豫地说:“哥,为何我每次看见韩方都会有种莫名的感觉?而且如果一天不见他就有些……有些想得慌。这几天我们没来,我天天都梦见他。哥,我不会是有了毛病,得了……得了什么龙阳之癖吧?”
嬴文皱了皱眉,没有回答。
见哥哥没有回答,嬴武不放心又不甘心地接着说:“哥,可是我现在还是打心里喜欢女人呀。是不是有龙阳之癖的人就不喜欢女人?你说我该咋办?”
嬴文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说:“喝茶!”深邃的目光像一潭明净的水,深不见底。
嬴武只好老老实实喝茶,可是又根本坐不住,头转来转去,屁股在垫子上扭来扭去。
嬴文端着茶碗望着嬴武不悦地道:“你要是真坐不住就出去走走,别在这闹心。”
嬴武仿佛得到了特赦一般,嘿嘿笑道:“谢谢哥!”说着一骨碌爬起来,兔子一样几窜就窜到了屋外。
嬴武在院子里背着手来回溜达,一会儿停下来仰望天空呵呵傻笑,一会儿低下头垂头丧气地摇头。
侧耳听听,听见西厢房里面有哗哗的水声,慢慢踱到房门前,把脸贴到门上听听。嗯!是韩方在洗澡。用手推推,门没上门闩。眼珠一转,嘻嘻一笑,把门推开猛地跳了进去。
许寒芳正泡在木桶里,只露了头,惬意的享受。猛地门被推开跳进一个人,吓了一跳。这个马大哈洗澡竟连门也忘了反锁!回头一看是嬴武,瞪大眼睛惊慌地问道:“你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嬴武嘻嘻一笑道:“听说你在洗澡,我等不及了。来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出去。”许寒芳紧张地道。
“你怕什么?都是男人,干嘛那么凶?——来我帮你搓搓背。”嬴武说着笑嘻嘻地走近。
许寒芳惊恐万分地喝道:“站住!不许你再往前走一步!——你给我出去,——要不我打你啊!我……我再也不理你啊!”
嬴武还挺听话,站在原地没在往前走,迷惑地问:“都是男人,你害什么臊呀?”
“你出去!”许寒芳厉声命令:“快滚出去!”
“莫名其妙!”嬴武闷闷不乐地出去,边走边生气:怎么了,好好的又发脾气?天天就会冲我大吼大叫,对浩然、对我哥那么温柔。哼,这回我就不听你的!我非不走!
想着转身回去,又把门推开。蹦了进去:“哈哈,我又来了!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说着开始脱衣服。
许寒芳一颗心还没归回原位,见嬴武又蹦了进来,竟然还开始脱衣服。转眼间,嬴武已把外衣脱完,光着脊梁只剩下内裤,再脱就要全部曝光!
许寒芳本能地把身体缩在水里,用布巾捂脸,闭着眼睛以高于八十分贝的噪音尖叫:“啊!………。。”
尖叫声震得嬴武的头皮发麻,不禁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耳朵。
在正厅端坐的嬴文听见尖叫,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只两步就跨到屋外,来到西厢房一看,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嬴文一把勒住赢武的脖子,反拖着嬴武把他拖到屋外。
浩然听见叫声也急急赶来,因为距离远,比嬴文晚到一步,赶到时正看见嬴文拖着嬴武出来。忙上前见许寒芳还躲在木桶里尖叫,反手把门带上,守在门外高声问:“芳,你没事吧?”
听见浩然说话,许寒芳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嬴武人已不见,问道:“他人呢?”
“被拖走了!放心吧,没事了,我守在外面,你放心吧。”
许寒芳这才迟疑着从木桶里爬出来,也顾不得擦身上的水,慌忙穿上衣服。越急还越穿不上!
嬴武被拖到正厅,被勒得差点没了气儿。嬴文把他甩在地榻上时,他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哥,你干什么?”
嬴文黑着脸,盯着嬴武,一言不发。
嬴武嘟噜着挪了挪,跪坐在蒲垫上,他还光着脊梁觉得有些冷,不觉低下头抚了抚双肩。
许寒芳穿好衣服也顾不上整理,抱着嬴武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给你!”说着把衣服狠狠摔在嬴武身上。
嬴武下意识地闪躲,拾起衣服慢慢穿着,抬头仰视站在周围怒目而视的三人,一脸的委屈,不明白我又怎么了?
许寒芳气呼呼地责问:“谁让你进去的?”
“我自己!我听说你在洗澡就进去了。怎么了?”嬴武还理直气壮。
许寒芳气得直跺脚。
嬴文冷冷地道:“她是女人!”
“女人?”嬴武不相信地抬起头打量许寒芳:“女人?是女人为何没有耳眼儿?还天天穿男装?”
嬴武又抬头往许寒芳胸部扫瞄,果然有女人的特征。许寒芳慌乱中穿上衣服,压根没加任何掩饰,凸起的双峰显现出来。
嬴武确定以后,兴奋地直起身:“哈!你真是女人?——哥!我没毛病!”瞥眼看见哥哥沉着脸。嬴武又缩着脖子低下头,眼睛还在偷眼看许寒芳的胸部。嘻嘻,真的是女人!太好了。
“看什么看?色狼!”许寒芳下意识地护住胸部,往浩然身后躲。浩然抬起手臂护住许寒芳,也不悦地瞪着嬴武,脸色苍白。
嬴武顶道:“我怎么色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是女的。再说你刚才躲在桶里,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还说!”的18
嬴武接着嘟囔道:“要是真看见了,我娶你就是。”
“你……”许寒芳气得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你住口!”一直黑着脸的嬴文喝道。
傻乎乎的嬴武还不服气自己怎么就突然成了众矢之的,又不是故意的,喜欢一个女的想娶她也没错?可听哥哥发话,只好讷讷地闭口。
许寒芳又急又气,气得眼前直冒小星星。
经过这场风波,许寒芳改穿了女装,恢复了女儿本色。否则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先是嬴文贴近判断男女,后是傻得不透气的嬴武冒失之举。
那天,搞清楚确实是一场误会后,也原谅了嬴武。嬴武长舒了一口气,欢天喜地道:“谢天谢地,幸亏你原谅了我,要不然看我哥和浩然的神情,非把我吃了不可。”这个傻小子还不明白为何哥哥和浩然会如此怒气冲天。
幸亏这时思想并不封建,女人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否则以许寒芳好动的性格非要憋疯了不可。
换上女装的许寒芳平添了几分妩媚。飘逸的长发也不用挽,随意找个发带在脑后松松一绑。像极了日本幕府时期女人的装扮。
换了女儿装后,嬴武也不再和许寒芳斗嘴,经常会呆呆傻傻地盯着许寒芳看,也知道谦让她。否则立刻遭来一圈凌厉的杀死人的目光。
许寒芳却是换皮不换瓤,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