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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成?”
“不敢,不敢。只是想请公子来问些问几个问题而已。”
听到这话,我的脸色微沉,抬手指着我面前的一排壮汉,冷声问道:“既然是问我问题,那你摆出刚刚那套是何意?眼前这些人便是你请人的态度?!”
说罢,我抬脚踢在我面前那壮汉的肚子上,随即看了眼陈桥,见他已经动手,我也就放开了手脚去打。一时间赌场内鸡飞狗跳,鬼哭狼嚎一片混乱。
我本想趁乱寻机跑出赌场,奈何赌场门口被这群人堵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出去。陈桥拳脚功夫并不如我,没过多久便被人制住,见状,我出手更狠,那带头的赌鬼见这么会儿都抓不住我怕惹来官兵,皱了皱眉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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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皇上遇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忙的要死,忙的一顿饭能吃一个小时……留言也不给力,本来就很累了这下更没动力码字了= =专栏收藏几乎已经死了,没收藏的亲,帮忙收藏一下吧╭(╯3╰)╮
以下是正文:
看到那些白色的药粉迎面扑来,我忙用屏息用衣袖捂住口鼻,饶是如此我也吸入了不少白色药粉。感觉意识在一点点的变模糊,我忙咬了一下舌尖。
舌尖处传来的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一些。握紧手掌,我看着面前蠢蠢欲动的几人将衣摆掖入腰间,而后快速的抬脚踢我左侧的壮汉的动脉上。见他用手去挡,我借力飞身跃上他的肩膀,腿弯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立时以诡异的角度转到了背后。
赌场中的贼人见我出手利落,以为那药粉对我并未起作用,一时间面面相觑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站在那具尸体上,我看了眼已经昏迷的陈桥眼神中透出些冷意。
“都愣着干什么?拿下他!”
那赌鬼的声音落下后,赌场的众位打手立时动了起来。我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刚想后退避开他们。只听外面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同时夹杂着的还有陈子彦和张墨的声音。
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心中猛地一松。见赌场中的这些贼人脸色突变,我飞起一脚将地上的尸体踢向把住门口的几人。透过人群,我看到陈子彦和张墨已经来到门口,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是卖馄饨那位老爹。
有那些士兵的协助,赌坊的这些人自然一个也没能跑掉,那位引我们去赌坊的赌鬼本想逃跑,不过从士兵中冒出几位身手极好的人将他制服了。那人一看逃跑无望便在押他们去府衙大牢审问的时候自杀了。这些我自然是没见到的,因为在官兵们制服了围在我面前的那些壮汉的时候,我已压制不住药性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陈桥因为吸入过量的迷药还未醒来,知道那些人已经被抓住了,我便起身来到了林州府衙的大牢。
陈子彦昨夜照顾了我一夜,陪同我来大牢的是张墨。我的身份从来没有跟张墨透露过,张墨是个聪明人,见陈子彦对我对我态度恭敬,知道我身份不简单,也不开口多问。
命狱卒打开牢门,我看着挂在刑架上的那些打手,踱步走到中央的那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昨日引我去赌坊的那人是谁?”
这些打手只是赌坊聘请的一些街头混混儿,知道的并不多。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见我询问便开口将自己所知道的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些混混儿说,那人是七天前刚来到林州。姓名不知,只听过赌坊的老板叫他七爷。
七天前正是我和陈子彦来到林州的前一天,看他昨天将我和陈桥引入赌坊后所说的话,显然是有预谋的。我可以很确定我从未见过那个叫什么‘七爷’的人,更不可能跟他结下什么仇怨。在我没有变成陈子玉之前,我不确定他跟这人是否相识。不过,听凌岳霄有意无意的提起,陈子玉并非喜欢出门的人,而且他朋友可以用一只手数的过来,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跟人结怨?
一般大家都会豢养死士,蒋家是太后和皇后的本家,之前帮林瑾言在朝中站稳脚步,他手下私用的人手估计并不在少数,说不定那个被称之为七爷的人就是其中一个。而且我跟皇后不合,她有理由动用本家的力量对我下手。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想,若要证实,还需要一番求证。
现在那个七爷已经死了,能查的也只有他的尸体了。那家赌坊蒋家名下的产业,既然他能在那里出现,不是蒋家派来的人,也必定跟他们有关系!
问了张墨那七爷的身体现在停放在隔壁单独的一间牢房,我让他带路去了隔壁。
听仵作说那人是服毒自杀,身上除了在我腰间抢去的那块玉佩便再无他物,身上也没有任何的特征。闻言,我点头表示了然。那些世族大家训练的死士一般出任务的时候在腮帮处藏上一颗剧毒药丸,在任务失败后便会咬破药丸自杀。只是一般大家的死士都会在身上隐蔽处纹上纹身或者烙印作为标识,可是这人却什么标识都没有,让人不免有些疑惑。
和张墨刚刚走出府衙大牢,迎面陈子彦便急冲冲的跑了过来,见我安然无事站在原地舒了口气。
“睡醒了?”我笑着走到陈子彦面前,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回去说话。
“刚刚京城的信使来了,我将你遇袭的事告诉了皇上。”
原本正在倒茶的我,听到陈子彦的话脸色立时一变,抬头猛的看向陈子彦,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地退了下去。见我如此,陈子彦握了握手掌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子玉,你,你呆在这里不安全,我已向皇上写了密信,请他派人将你护送回京。”
我将茶壶放到桌上,看着陈子彦神色不安的陈子彦不由叹了口气:“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出京?那些人根本伤不了我。你给皇上写信为何就不给我商量一下?”
看着陈子彦的脸色,我知道自己语气有些重了,而且他也是为了我好。
捏了捏眉心,我皱眉说道:“算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昨日那几个好身手的侍卫在哪儿,带过来给我见见。”
这次我们出来来出来的只是普通的兵士,身手好的可能有,不过更可能是林瑾言安|插进去的人。在陈子彦差人将那几人找来,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暗叹这届的暗卫首领的手段应当不差。
借口让陈子彦去看陈桥,我还没有开口问他们话,便见这几人齐齐的对我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何意?”我站在原地皱眉看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几人。
“回禀主子,皇上说在我们离京那刻起,属下们便是主人的死士。”
再次捏了捏眉心,我抬手让几人起身。心中大骂林谨言真的太会胡闹了,这暗卫并不容易训练,他居然就将我身边安排了四个。
“昨日你们可看出那人的武功路数?”
“看不出,我们几人暗中查访,这人是七日前来到林州,一直窝在赌坊内。”
这些我方才已经知晓,沉吟片刻,我抬头看了眼他们四人:“你们尽可能的查出这人是从何处来到林州,另外去京城让皇上先注意着各个世家,特别是蒋家。”
听到我的话,几人应了声是转身便离去了。我看着他们几人的背影,踱步走到门口看着头顶阴霾的天空,只觉得心中的不安更胜。只盼林瑾言这个傻瓜在收到我遇袭的消息,不会一股脑的冲动赶来林州……
第二日早晨天又开始下雪,林州受灾的百姓虽然暂时得到安置,可是若这场雪再跟上次一样,那情况只会更严重。我坐在炭炉便默默祈祷,只可惜老天爷并不赏脸。
大雪已经断断续续的下了三天天,城中原本搭建起来的棚子再次被积雪压塌。陈子彦和张墨不得不再次组织人手加固房屋,城内的木材石块儿被用光便带人去城外的山上采集。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自然也是无心在房中闲坐,换了身衣服也跟着他们开始忙碌。
天色渐渐变暗,我们从山下回城。然而刚刚进入城门口,一直跟在我身边的暗卫送来一张纸条。我打开只是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冲旁边待命的侍卫吼道:“还不快去备马。”
“发生了什么事?”
见我疾步往前走,陈子彦小跑着追了上来。我将手里已经搓成团的纸条展开让他看了一遍,看到他变白的脸色,我沉默着将纸条撕成碎屑用脚碾入地下。
林瑾言这小子还是冲动了,竟然只带了十多个御前侍卫赶来林州。哀牢山在燕国陡峭凶险是出了名的,这几天雪几乎都没停过,山上积雪估计已经堆了厚厚的一层,稍微有些震动便能引起雪崩。林瑾言带着十多个侍卫一路纵马疾驰,这次被困说不定就是在奔跑中引起的震动引起了雪崩。
想着那蠢孩子已经被困了两天我心中急的就犹如火烧,希望他能在雪崩的时候找到一个避身的地方撑到我去救他。
“皇上已经被大雪困在哀牢山两天了,必须赶过去把他救出来。”
“可是你手下并无人手怎么去救?你将这些人带着,到时候人多也快一点。”陈子彦抓着我的衣袖开口说道。
提起人手,我立刻想起来我出京的时候林瑾言放在包裹里的那面令牌。听到马蹄声,我抬头看到暗卫已经过来,随即我从怀中摸出令牌扔到他手上。
“拿着这令牌去调集驻守在林州城外的军士去哀牢山,一定要快!”说罢,我侧头看着林瑾言说道:“大哥,林州的这块儿就由你费心盯着了。”说罢,我翻身坐上马背挥鞭往林州城向南一百里的哀牢山跑去。
脑中回想着林瑾言唤我二哥时眼中的深情和痛苦,我不自知的握紧马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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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雪夜救人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留言什么的别藏着了,哪怕一个加油也是好的嘛
以下是正文:
我没有想到自己再倒下还能有睁开眼的一天,趴在床上望着对面打开的窗棂,我突然有种今夕是何年的错觉。弩箭从后心射入,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活下来,难不成我又走运的重来一次?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多久,房门便被打开了。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我侧头看向门口。等到看清来人之后,我放在身侧的手一颤,动了动嘴唇却没能说出来一个字。
林瑾言端着托盘愣愣的看在门口不敢动弹,许久之后才慢慢诺到我身边,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摸了摸我的脸,呆呆的开口说道:“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我看着他嘴角含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刚刚醒来嗓子有些嘶哑,说完这句话嗓子便疼的厉害。
听到我的话,林瑾言愣了一下,随即扔下手里的托盘俯身揽住了我的肩膀,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见状,我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不过却不小心扯到了背上的伤口,疼的我倒吸了口凉气。
林瑾言听到我的吸气声,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艰难的起身,跛着脚大步走到门口高喊着陈炯林的名字。我看着他的腿,心中有些担心,应当是被大雪掩埋之后,留下的后遗症,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恢复。
“皇上,有何吩咐?”陈炯林站在门口恭声说道。
“去喊神医过来,他醒了,醒了!”
我看着陈炯林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把腿往外跑去。见林瑾言站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个不停,我趴在床上渴的实在难受,于是开口让他过来。
“二哥,怎么了?”听到我的叫声,林瑾言忙来到我面前,矮下身子趴在床边,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犹如讨骨头的小狗一般。
“我有些口渴,帮我倒些水过来。”
听到我的话,林瑾言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转身来到桌边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送到我嘴边。
趴在床上我喝完了一大杯水,刚想伸手擦擦嘴角的水渍,没想到林瑾言竟然快我一步。抬头看着他笑了笑,想起他行走间脚步并不利索,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腿……”
闻言,林瑾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笑的一脸风轻云淡:“没事儿,神医说了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这腿也算是对我任性冲动的惩罚吧。二哥,只要你能醒来,就算是这双腿废了,我也不在乎。”
正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口突然穿来一阵紊乱的脚步声,我抬头看去打头的竟然是早已离开京城的凌岳霄,而他身后除了我熟悉的陈炯林之外,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女人。
凌岳霄一进屋便直奔床前,看着我趴在床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眼神一松上前握住我的手轻声问道:“子玉,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就是一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