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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大为郁闷的是,为什么抽剑最快的是那只黄毛鸭???为什么我是要被她架着脖子啊啊啊啊——
我被她携着与众人一起凌空落入庭院,在其他官兵将我们团团围住时,黄毛鸭一声高喊,“狗官,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一个身影如疾风般卷出,身后还跟着一批侍卫。
几日不见,这长官怎么看起来更阴郁了些,一出现仿佛瞬间乌云压顶。
他停在不远处,一言不发,幽深的双眸由上到下巡视着我……
“我靠!什么眼神啊你那是?验货还是怎么的?”好吧,我心直口快,一不留神就把对那眼神的不满发泄了出来。
“伦家可是金装正牌副指挥使,如假包换!”
那张绷着的脸庞微微抽动了下,但转瞬又满是凌厉,对我身后人道,“放开他。”
“先把我们的人放了!”黄毛鸭将剑又往我脖子上逼近了些。
丫分明就是故意的!需要做的那么夸张吗?我喉咙都要被割破了!
“放人。”轩辕夜宇一招手,一行人被押了出来。
“不要跟来!不然马上杀了他!”我被他们挟持着往大门行去,一路被带出好远,眼见没有官兵的踪迹,黄毛鸭猛的推开我。
靠,最后还要阴我一把!
就在我踉踉跄跄快要跟大地亲密接触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挽住了我。
抬眼,对上一双带着浓浓关切的黑眸,我心里不由暖了暖。
虽然他只是看着我,什么都没说,但我明白,我都明白,这就是革命战友之间的珍贵情感啊!
做戏做全套,我顺势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长官啊!我差点就没命了呀……你总算是找到我了……我终于又回归党的怀抱了,呜呜呜呜……原来组织还没有将我忘记……”
本来是假哭,可哭着哭着想到自己受的虐,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人神共怜啊!
只感觉环在我身上的双臂紧了紧,一只宽大的手掌不停的轻抚着我的发丝和后背。
哭累了,歇会儿,一个侧目,眼角的余光看到随之追来的将士都呈目瞪口呆状……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现在的造型……这个、这个场景……一个小太监依偎在将军的怀抱里,两人还紧紧拥抱着……
妈呀!我一个哆嗦,顿时推开他,向后弹跳三大步。咳咳,在官场上维持形象是很重要的。
他的脸色马上也变了,环顾四周,冷声命令道,“将那些反贼全都追回。反抗者,杀无赦。”
“是!”
啊?什么?我一惊,马上拽住轩辕夜宇的衣袖,急道,“喂,你这不是出尔反尔吗?你刚刚才答应人家放人的!”
“那是刚刚。”他看向我,淡淡道,“谁说放了就不能再抓?”
“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出尔反……额……出尔反尔好决策啊,将军实在英明!我欣赏,我喜欢!”面对那张愈发阴沉的脸,我很不争气的狗腿了。
“刚刚只是权宜之计。胆敢截杀朝廷命官,罪无可恕。”
好吧,事实证明了,当官的没有哪个心里是纯白的。
“可是……”哎,我现在还不能跟圣教翻脸啊!如果这些人都被“咔嚓”了,那个变态教主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将军啊,我跟你说……”我伏在他耳边,嘀咕道,“他们好像是有组织的,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这样,今晚故意让他们开溜,然后派人跟踪,将他们的老巢一网打尽。”
轩辕夜宇略微沉吟,点下了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事情吩咐完毕后,我被他带着往此地驿站行去。
到达时,天色已经黑了。驿站内灯火通明,各幽径小道旁全都是佩带着武器站得笔挺的将士。
这种感觉,甭提多有安全感了!
轩辕夜宇命人准备丰盛的晚餐为我接风洗尘,甚合我意啊。
在圣教里我可是卑躬屈膝有啥吃啥,根本不敢挑剔分毫。而且那里的人口味也很清淡,几天下来,嘴里都快淡出鸟了,更何况,我还是受伤人士啊。怎么能不补补!
菜上全后,我立马挥舞双爪吃的热火朝天,活像八辈子没上过饭桌的人。
“他们不给你饭吃?”对面终于忍不住传来了声音。
“嗯嗯。”我点头,继续埋首苦干。
“……别急,慢慢吃。”
“嗯嗯……”
安静的房内又只有我咀嚼饭菜的声音了。
良久。
“……还没吃饱?”
“嗯嗯……”
“你饿了多久……”
“嗯嗯……”
“……”
在我无限热情的坚持与粮食抗战在革命第一线时,来了位将士。
“启禀将军和五公公,被抓回的反贼都已关押。”
我当即撂下碗筷,“好。”刚要起身,肚子一沉,又坐了下去。⊙﹏⊙b
“咳咳,腿软,腿软……”我干咳两声,这次用双手扶桌,缓缓、缓缓的支撑着自己站起。一个不留情居然吃的这么饱了……
我迈着艰难的步伐,行至那个将士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虽然他脸色闪过阵阵诧异,但还是奉命而去。
我回头看向轩辕夜宇,微笑道,“嗯,这吃也吃饱了,我先去把事情办了哈。将军好好休息吧。”说完,腆着圆滚滚的肚子迈步而去。
在侍卫的带领下,我来到驿站后山拘禁犯人的临时监房。此时这里已全无守备。我轻轻一挥手,身边人也马上撤去。
独自走到昏暗破旧的监房前,掏出备好的钥匙,将锁打开,闪身,满脸鬼鬼祟祟的溜了进去。
“兄弟们还好吧?”我压低声音道。
“代堂主?”“代堂主您来了……”“代堂主……”
“将将我们还在思量,有代堂主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暗房内的几人顿时激动起来。啧啧,真是没看出啊,这些舞刀弄枪的也有狗腿的时候。
“嘘!小声点。”我沉声道,“伦家可是千辛万苦由将军那里偷来的钥匙,那些侍卫这会儿都被我支开了,大家快走吧。”
“多谢代堂主救命之恩。”
“对了,代堂主,叶师妹被那些官兵带走了……”
“哎呀!”我一拍大腿,脸色顿时大为紧张,“ 不好哇!八成是那位将军垂涎她的美色,将她私下禁锢起来,然后……”
“那、那可如何是好……”
“我会想办法的,你们先走。”我拍拍为首人的肩膀,“大家就放心吧,身为代堂主的我,一定会护得叶姐姐周全!”
又接连释放了几个监房里的人后,他们十来个人在我的嘱咐下一道离开了。
待目送他们走远,我循着原路返回,嘴角噙着笑,来到另一边角落的小暗房处。门外守着四个侍卫,见我走来,躬身行礼。
透过铁窗往内看去,石床上搁着个鼓起的大黑布袋,里面不停的发出闷哼。
黄毛鸭啊黄毛鸭,你丫也有今天!
哼哼!哼哼哼!
我朝里面的几个侍卫使个眼色,他们马上齐齐上前,拎起那个麻袋,信手一顿乱揍。
只见那个布袋在屋内左滚右跌,如球般被踢来踢去,又如沙袋般晃来荡去,里面发出呜呜闷叫。我已经跟那些侍卫打过招呼了,塞上她的嘴巴。
我一直站在门外抱胸欣赏着,嘴角勾着快意的笑。
让你一天天提着把破剑在我跟前得瑟,让你扇我耳光,让你往我嘴里塞臭袜子,哼!得罪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仇不报非萧晓也!!
身心俱残
我一直站在门外抱胸欣赏着,嘴角勾着快意的笑。
让你一天天提着把破剑在我跟前装逼,让你还敢扇我耳光,让你往我嘴里塞臭袜子,我让你得瑟!
得罪了小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有仇不报非萧晓也!!
眼见殴打持续了十几分钟,我猛地飞腿,将门踢开。
“住手——!!!”响亮的呼嚎凌空炸起。
四个侍卫顿时停住了,看向我。
我一个箭步飞上前,左腿一瞪——跌跌撞撞快要靠到墙的大布袋顿时被飞踹上床。
啧啧,好脚法!
“让你们住手听不到吗?!”我一声呼喝,再度冲上前,蹦上床,接着使出黄金右脚——
“砰!”的一声重响,里面传来的声音已由闷哼接近呜咽。
“还来还来!我靠!!都不把我这个副指挥使放在眼里啊?!!”我吼叫着揪起那个布袋,对准脸的位置,重磅出击!
一记左勾拳,惹毛我的人有危险!
一记右勾拳,萧晓报仇五天不晚!
“反了呀都!!我让你们住手没听到吗——?!!”
萧式回旋十八踢———哟————!!!
屋内的将士全都站立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花样百出边打边嚎。
“混账混账!!一群混账!!连伦家的话都敢不听!!”
我踩!我踹!我揍!
同志们,十八般武器之首,乃腿脚也!
……哎哟,不行了,肚子疼!
靠,饭后果然不宜剧烈运动,尤其是在暴饮暴食之后……
肚子一阵转气般的疼,我歇了歇,又狠狠补上一脚,才意犹未尽的退到一边,喘着粗气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啊,总算是停手了……是不是想连我也打啊?反了,简直都反了,回头看我不给你们降职减薪……”
“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我忍着肚子痛看向他们狠狠道。
几人忙不迭退了出去。
须臾,我上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那个麻袋。
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已经是一只惨不忍睹的黄鸭子……
整张脸青青绿绿,嘴角鲜血还在下流……
她撑开虚弱的眼皮看向我,身体无力的倒在我的手臂中。
我扯下她口中的布团,还有绑缚着双手的绳子,眼含热泪,痛心疾首道,“茹茹姐啊,都是伦家不好!伦家来晚了!伦家身为代堂主,竟没有照顾好你,有罪啊!”
我敢确定,丫当时被揍得晕头转向,绝对辨不出动手与动口的乃是同一个人。
她那布满血丝的眼里似乎涌动着万千情绪,最后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小心的将她放到一边,“茹茹姐,你等着,我先去把那些侍卫放倒。”
我走到门前,对着外面吹迷烟,几个人应声倒地。回过身,强忍着肚子痛,将黄毛鸭扶起,带出小监房。
这一路走的很是艰难啊,一个半残不死的,一个痛的绞胃的,可想而知……
“你……怎么了……”虽然我很想掩饰的没事般,但还是被她察觉出了。
“刚刚为了拦那群混蛋,不小心被踢了,很难受……”我苦着脸道。
她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
好不容易总算是走到树林了,我小心的放开她,道,“茹茹姐啊,我得回去了,不然将军会起疑心的。你就这么向前走吧,穿过这片树林,他们就在后面的山头等着你。”
她看着我,咬住犹自淌血的唇。终究是一言不发,踉跄着离去了。
我反身往回走了没几步,就跌坐在地,按着自己的肚子不想起来。
作孽啊,不就是揍了下人么……需要受这种折磨吗……呜呜呜呜……而且我现在还不能马上回去休息。
黄毛鸭呀黄毛鸭,姑奶奶陪你一起受罪,你也算是殊荣了。
我在树下坐了坐,然后忍痛站起,又转身向刚刚那条路折去。
才走不久,前方传来了叫声。
“住手……淫贼……住手……”那求救的声音听起来都已变得无力,但却透出无比的惊慌和惶恐。
“小妞,让爷几个爽爽吧……”
“这妞好生白嫩啊……”
布锦撕裂声在暗夜的空气中响起。
“淫贼……淫贼……你们不得好死……”女人的声音已近绝望,怕是到了崩溃边缘。
我揉了揉肚子,挑起一根木头,快步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