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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若尘冷然道:“老子吐不吐,与你有什么关系?谁啊?刚才是谁?骑一匹白马,穿一身红衣服的!在老子面前放了个臭屁!臭死人了!害得老子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你们给我好好找,找他出来,大卸八块!”
所有士兵的眼睛唰的一下,齐齐看向凌傲寒。大鹰帝国的军服就是红色,而爱骑白马,只骑白马,敢骑白马的人,只有凌傲寒,凌将军而已!
凌傲寒面沉如墨,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枪,全身骨骼格格做响,无声的杀气,从每个毛孔里浸出来,蔓延出去。
后面的副将和士兵似乎都感受到了他那种不同寻常的愤怒和杀气,不由悄悄退后了半步。秋若尘身边的副将何惜一副戒备的神情,紧紧按住剑炳,挡在他前面。
秋若尘犹不自知地叫嚣道:“让你们找人呢!听到没有!快点把那个乱放臭屁,害老子呕吐的家伙找出来!”
凌傲寒再也忍不住了,枪尖一指,对准秋若尘。
正文 第三章 大将军的毒
不知是谁,突然“哇……”地一声,然后,无数个“哇哇”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连何惜也忍不住吐了起来。
秋若尘呆了一呆:“吐?吐什么吐?让你们给我找个人都找不到,还不给我咽回去!”凌傲寒也放下了直立的枪,看着吐得东倒西歪士兵。
秋若尘眉头一皱,叫道:“何惜,派人检查早上的食物!”
凌傲寒冷冷地看了一眼秋若尘道:“只有你的士兵在呕吐!”
秋若尘斜瞟了一眼凌傲寒道:“那就更要检查了,一定要认真、仔细、全面地查!”
凌傲寒怒道:“你在怀疑我?”
秋若尘扯着嘴角道:“怎么会,我哪里有胆子,我怀疑天,怀疑地,怀疑草,怀疑树,怀疑狗,怀疑猫,怀疑任何人,就是不会怀疑您!您是谁,堂堂帝国小侯……”
“你给我闭嘴!”一声暴喝随着一只闪着寒光的枪头直刺过来。不待副将们惊呼出声,枪头已经触到秋若尘的咽喉。秋若尘定定地坐在马上,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叫道:“呀……呀……刚才遇到敌人迟迟不出现,现在对付自己人,到时一枪一个准!”
凌傲寒气道:“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要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你那样横冲乱撞的岂能成事?你……你除了会逞口舌之能,你还会什么?哼!”
秋若尘推开面前的枪头,狠狠地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最好祈祷,让神仙保佑大将军无事,否则,我定要治你贻误战机之罪!”
凌傲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要治我贻误战机之罪?我看该治你领兵不力之罪!哼!”两人狠狠互瞪一眼,各自打马回营。
秋若尘一路飞奔,刚下马,就奔进大将军的帐营,一路叫着:“大将军,大将军,你怎么样?”
刚进帐篷,就见几个军医满头大汗在给大将军萧离清理伤口,大将军俯卧在简易的行军床上,似乎已经昏睡过去,应该是用了止疼的麻沸散。
一旁的桌子上满满一桌子,缝合伤口的工具,还有一大堆,染了血的布条,地上几盆热水,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触目惊心。
大将军后背一条长长的刀痕,从肩胛骨一直划到腰部。刀痕虽然长,却不是致命之伤,伤口已经缝合,上了止血消炎的药粉,包扎起来了。肩膀的箭已经拔下来了,但是肩膀周围的血肉一片乌黑,这箭分明是有毒的。
秋若尘急切地上前问道:“李叔,李叔,大将军怎么样啊?他怎么没有醒啊?”那个叫李叔的军医面色红润,身体健朗,一点都不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李叔摇了摇头,道:“这伤口到是没有什么,只是这毒,这毒有些麻烦!”
秋若尘心惊:“这毒没法可解么?”
李叔道:“唉,难,这种毒药我们从未见过,正在想法配制解药!大将军此时还昏迷未醒啊!”
秋若尘心中一惊,他还以为大将军昏睡是因为麻沸散,原来却是因为中毒。
啊,解药?秋若尘突然想起那些战俘,既然是他们射出的毒箭,他们手中应该有解药才对!摩柯卡布族一直是一个善于制作毒药的民族,有毒药必定有解药。
秋若尘一个箭步,掀开帐篷冲了出去。想了想,又折了回来,那些战俘还没有送到营地,现在要紧的是大将军的伤。他又折回去,来到大将军床前,看着大将军乌黑的肩膀吸了一口凉气,俯下身去,嘴覆上伤口,吮吸起来。李叔等几个军医惊呼制止:“秋将军,不可,不可啊!”
秋若尘吐掉一口乌黑的血,道:“暂时没有解药,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大将军暂时安全!”李叔急得直跳脚:“就算如此,也不必右将军亲自而为啊,让我们来就行了!右将军还要带领将士杀敌,万一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秋若尘又吸了一口血吐掉:“我没事的!”直到那血有些微微的红色,秋若尘才住了口,感觉脑中一点眩晕,几乎站立不稳,李叔急忙扶住他,让秋若尘漱了口,往秋若尘嘴里喂了一枚药丸,扶到一边休息。另外几个军医帮大将军清洗,敷药。
秋若尘试图站起来,却有些头晕,只得坐着继续休息。他叫来一个士兵,交代士兵务必让摩柯卡布族人交出解药。这才舒了一口气,坐下来,看军医们忙碌。又喝了些茶下肚,秋若尘这才感觉好点,可是大将军还是昏迷着,几个军医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有能让他醒过来!
军医们给大将军喂了药后,出了帐篷,只留下李叔一人照看,外面的伤者还有很多。秋若尘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男人,一阵阵的心痛!
他走过去,在床前单腿跪下,握住大将军的手,眼中有泪:“大将军,大将军你一定支撑住,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大将军!马上,马上就可以从摩柯卡布族人那里拿到解药了,你一定要支撑住啊……”声音哽咽,到最后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他正哭的时候,一个人掀开门帘看了下,随后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而去。秋若尘甚至没有来得及看到来人脸!秋若尘知道他和大将军这副样子被人看到,肯定又会被某些人说三道四了。
可是,他还怕什么呢,这些年来,大将军这样照顾他,引领这他,教他武艺,授他行军之道。秋若尘有世袭的官位,但若是没有大将军,秋若尘也许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不能为秋家光耀门楣。也许没有大将,秋若尘早就在历次征战中负伤甚至死亡,不会像今日这样毫发无伤!
每一次,都是大将军替他挡下致命的一刀,每一次都是大将军替他解围。他与大将军之间这样生死与共的情谊别人又怎么会了解!
虽然如此,秋若尘还是强忍情绪,擦干了泪水,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帝国的一将,不能让再让人看到他这样的哭泣。
秋若尘低声对大将军道:“大将军,你一定要等我,等若尘拿了解药,马上就回来!”说罢,掀开门帘头也不回地出去。
出了营帐没有几步,秋若尘就停下脚步,竖起耳朵,多年的军旅生涯,秋若尘养成了警觉的习惯,耳边有微弱的呼痛声传来。秋若尘朝声音的方向走了几步。脸色变得沉重,一抬手,一名士兵带过一匹马来,秋若尘飞身上马,朝传来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越靠近那些呼痛的声音就越近,还有怒骂的声音,女人哭喊哭泣的声音,皮鞭棍棒抽打的声音!
秋若尘远远地看到,空旷处,几千个摩柯卡布族人被捆在一起,围城一个半圆,半圆前面也是数十个摩柯卡布族人,但看他们的衣服,似乎有点和另外的摩柯卡布族人有些不同,这样看来,这些人应该都是摩柯卡布族人中头领人物。几十名士兵正在抽打那数十个头领,那些头领虽然身上满是血污,却是不屈不挠的样子,任由那些士兵抽打,哼都不哼一声,痛极了,也只是紧咬嘴唇,不让痛声溢出。另外那些摩柯卡布族人则满脸是泪,低了头,不忍看自己的头领被敌人抽打侮辱。
秋若尘见状,气冲脑门,大叫道:“住手,住手!统统给我住手!谁让你们这么作的!”那些士兵见状愣了一下,看看秋若尘,停下手来,又转向另外一边,脸上露出迷惑的神情。秋若尘这才注意到,在斜前方,凌傲寒斜靠在椅子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左手玩弄着一柄匕首,右手端了个酒杯,身后的小兵抬了一个酒壶,不断地给他到酒。
秋若尘怒气冲冲地看着凌傲寒:“凌将军,你这唱的那哪一出?你整天莫名其妙搞些什么?”
凌傲寒对秋若尘的怒气视而不见,纤长的手指转动着盛酒的被子,凝视着杯中的酒,道:“本将军在享受胜利的喜悦,你没眼睛看么?不过,大概你也没空看吧!不知道是谁拉着大将军的手,哭哭啼啼,活像是死了相公的小寡妇,怎么,这会儿神气活现了!”
凌傲寒继续对那些俘虏道:“听说,你们的毒药作的不错,本将军今天有了兴致,把你们的毒药、解药全交上来,让本将军瞧瞧,万一本将军玩高兴了,就不杀你们了!”说罢,语气一冷,道:“带上来!”
正文 第四章 谁该杀了谁
听到凌傲寒竟然丝毫不顾及他和大将军的颜面,毫无顾忌地说起刚才的事,秋若尘心头火起,别人说他娘娘腔,说他是与大将军“兔儿相公”,这些他都是知道的,那些人那些话从来也没有人敢当面提及,秋若尘也懒得追究!现在凌傲寒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实在是没有把大将军和他放在眼里了。
但听到解药两个字,秋若尘欲怒不能!一只按住剑柄的手慢慢放松下来,他太希望能够得到解药了,能够救回大将军的命,让他作什么,他都愿意。
立刻有几个士兵押了几个摩柯卡布族的女人丢在凌傲寒的面前,凌傲寒对着那些头领道:“似乎这几个人里面有一个是你们的公主,若是你们不交出解药,我就让你们当面看看,你们高贵美丽公主是怎样在我们士兵的身下婉转承欢的!”
秋若尘怒气涌上头顶,这样作,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是,严刑拷打他们都不交,是该换种方法,只是这种方法太过恶劣。他也知道,这是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对敌人,越残忍的方法越有效。若不是为了大将军,秋若尘是断断不允许这样的。
凌傲寒话刚说完,后面的士兵就跃跃欲试,那些女子哭喊成一片,大骂凌傲寒,那些被俘虏的摩柯卡布族人情绪甚为激愤,一个个站起来想要拼命,却被一阵劈头盖脸的棍棒打了回去。那群女子中,只有一个女人没有哭,头发披散,脸上满是污泥,身上衣裳褴褛,也是满身血污,一双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住凌傲寒。
凌傲寒冷眼一瞥,伸手纠过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拖到自己身边,另外的女子一声惊呼,想抢上前去,挡在那个女子身前。却被凌傲寒踢倒在地。
凌傲寒眼神冷冽,道:“你就是摩柯卡布族人的公主?二公主?不错,有几分模样!”说完,拎起身边的酒缸,向那女子迎头泼下!酒洗过,露出的是一张清丽脱俗却又充满野性美的脸蛋,两弯眉毛细长,睫毛上翘,一双大眼如狼般凶狠地瞪着凌傲寒,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细长的脖子,瘦瘦的锁骨。毕竟是摩柯卡布族人的公主,果然是与众不同!
凌傲寒眼中有一丝惊艳,但很快被冷酷的眼神所代替。他手一挥,那女子的上身的衣服就尽数落于地上。女子一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身形曼妙,胸前双丘饱满圆润,一点樱桃鲜红欲滴。引得周围的士兵,一阵阵的抽气声!
女子终是闭了眼,紧闭的嘴唇挤出来几个字:“畜牲!你会有报应的!月亮女神不会宽恕你的!”口中倔强,她还是有着女子的羞怯与害怕,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更觉得屈辱,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涌出来,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秋若尘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还是没有动!
凌傲寒痞痞地道:“若是一亲公主芳泽是报应的话,我希望这种报应天天有!”他的话激起士兵的一阵哄笑。那些摩柯卡布族人则是痛苦地悲鸣!凌傲寒对这女子伸出手去,道:“解药!我只要解药!”
那女子啐了一口,看都不看他一眼,道:“梦想!我怎么会用我们摩柯卡布族人神圣的解药去救可恨你们这些恶魔,不!恶魔应该遭到报应!”
凌傲寒冷笑道:“那么,就由我大鹰的士兵来伺候公主陛下吧!”说罢,手一挥,一个士兵解开盔甲,将那女子扑倒在地。其他的女子待要上前解救,均被士兵拦住。摩柯卡布族的男人们满眼血红,一个个奋不顾身爬起来,想要保护那女子!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解药这两个字。场面很混乱,纵容士兵们兵器在手,却也敌不过,满腔愤怒的摩柯卡布族人。有些士兵已经抽出了刀剑,一场杀戮似乎又要开始!
秋若尘看凌傲寒不像是作戏,倒像是真的要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