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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难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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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楼亲自开了门,见是个不认识的生面孔,想起夏宣为了她脸上好看点,已将院内的下人换了一遍,难怪她不认识。
  丫鬟行了礼,道:“少奶奶,许嬷嬷那边派人来了。”
  雨楼想了想,记起这个许嬷嬷乃是她当初进国公府时,第一个见过的老嬷嬷,是这院子的掌事嬷嬷之一。
  她派人来做什么?雨楼道:“叫人领进来吧。”回身到外屋的桌前坐下,准备接待许嬷嬷的人。
  很快走进来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先给雨楼叩了头,又报了家门,说她是许嬷嬷派来的。雨楼嗯了声:“什么事?”
  “嬷嬷让奴婢把昨天收的礼册交给少奶奶您。”说罢,双手呈递让一个红皮的册子。雨楼瞅了眼桌子:“放这,你走吧。”
  等那小丫鬟退出后,雨楼翻开礼册看了眼,只见到密密麻麻的人名和各种数字,因阿拉伯数字还没普及,账本是全汉字记录,于是放眼望去,简直是黑压压一片。
  她虽然也经营过一个绣庄,但准确来说,她那个地方压根没多少营业额,不用处理这么多在数据。虽说不用她一一核实,但大致的数字,她心中总得有个谱。对了,还有她所谓的‘陪嫁’,她也得心中有数。
  雨楼一瞬间觉得每个府邸的主母都是超人,不仅要财政人事一把抓,还得兼顾家庭关系,生出继承人。
  听夏宣的意思,他早晚得让王夫人将权力交出来给她管的。关键是谁能听她的?她有那个能耐吗?
  真头疼。
  晚上夏宣回来,带了一身酒气,雨楼闻到,微微蹙眉,他就无辜的道:“只是洒到衣服上了,我脱了就没味道了。”并有宽衣解带想证明给她看的架势。
  因夏宣进来后,将伺候的丫鬟们都打发了,这会屋内只有他们俩人,于是她便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穿他:“你是故意的吧。”
  夏宣忙替自己辩解:“真的是意外,如果这点小事也算计,我岂不是得累死。”然后乖乖的站在一旁:“你不嫌酒味,我就穿着好了。”
  望着跳跃的烛光,雨楼思绪万千,终于一咬牙对夏宣道:“来吧,我们生个儿子。”
  他一怔,以为自己喝多了,耳朵出了毛病,怕听错:“什么?”
  “我想过了,我下半辈子谁都信不着了,只能相信自己的孩子们了。”雨楼砸了砸嘴,道:“虽然是你的孩子,可能继承你的种种毛病,但我会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做好孩子,好人。”
  夏宣嘿嘿笑道:“他们?”
  “……”她眯起眼睛,恨恨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挨着她,一并坐在床上,缠着她笑道:“怎么,不许我装可怜,连高兴也不行吗?”她气道:“都不行。”说完了,觉得自己这么说,倒像是和他闹别扭,打情骂俏,便头一低,不吭气了。
  于是夏宣很讨打的问道:“……雨楼,那……我能脱你衣裳吗?”爪子伸出去,停在半空:“……还是你自己脱?以前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气道:“这种事难道也能忘?”夏宣t她一眼,抿嘴道:“……忘记也有可能的,一会弄疼你,你别掐我。”
  雨楼不睬他,低头脱衣裳,这时就听他又问道:“蜡烛要吹灭吗?”雨楼道:“你是不是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清楚,枕头硬不硬,褥子暖不暖?嗯?”
  他一眨眼:“你怎么知道?”
  “你再废话,我就改变主意了。”
  这话管用,夏宣立即去吹灭了烛台,放下幔帐,与她摸黑相对而坐。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尤其是夏宣,紧张的喘粗气也不是,屏住呼吸也不是。
  雨楼道:“还愣着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他向前揽进了怀里,不过夏宣并没做其他的举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她。待了一会,她忍不住发问:“你这是做什么?”
  “我怕一会完事后,你就不许我抱了,雨楼……我想抱抱你……”
  他的计策,她也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温水煮青蛙么,长年累月的对她施以柔情,有朝一日定能求得她的谅解。招数虽笨,却很好用。不过雨楼觉得他并不会得逞,任何事都得有个前提,不能超越底线,比如夏宣对她做的事,就超过了那道线。
  想到这里,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冷声道:“我累了,早点结束好吗?”夏宣失望的小声道:“……好。”动手脱她的衣裳,帐内漆黑,他看不到她姣好的身段,唯有靠双手抚摸着感知。待他将唇靠在她肌肤上的时候,就听她道:“需要这样吗?直接点吧。”
  夏宣心里一酸,哑声道:“你非得这么冷冰冰的吗?”手在她身下碰了一下,道:“你不想的话……我怕进不去……”
  她知道,她下面还干涩着,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闭眼咬唇:“你随便吧。”他的吻很轻,感觉得出是在乎她的感受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虽是主人,但每次欢爱,他对她也是体谅的,从来不会发泄过了就一脚踢开,让她去外面的小榻睡。
  在官奴的事情被揭发前,她真的仅仅是讨厌他,远达不到恨的程度。因此他没了爵位,也改好了,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她在脑海里强迫自己不去想夏宣的罪孽,任由身体的感觉慢慢驱散理智。
  夏宣虽情烈如火,却不敢太放肆,首先是怕伤到雨楼,再者是怕惹怒了她,伤到自己。纵然想拖延时间,但怕之前时间太长,让她没了耐心,所以待确定准备好之后,就慢慢的送了进去。
  他就听她唇齿之间有细小的声息泻出,似是呻|吟,又像是哭声,若是前者,自然最好,若是后者……他宁愿放弃,也不愿意让她疼。
  徐徐动了几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疼吗?”她吸了吸鼻水,冷声道:“不疼,该干嘛干嘛吧。”
  如果她抵触或是痛苦,他又有何乐趣呢?与卿欢好不应该是这样的。夏宣一时间心灰意冷,险些要打退堂鼓。好在不久就出现了转机,只闻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见她有了感觉,他喜出望外,不禁加紧律动,终于她那处愈发紧致,交缠住了她,同时听到她似泣非泣的娇|啼。夏宣兴奋之余,俯身吻住她的唇,最后又抽|动几下,泄了一波春潮。
  两人皆是一阵失神,雨楼最先反应过来,拍了怕他的脸:“好了,下去吧。”这时她听到一句让她想吐血的话,他说:“去哪儿?”她反问:“你说呢?”就听他嘀咕道:“多待一会不行吗?”果如他所言,她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重新胀大。她恨道:“不行!痛快出去!”结果夏宣又打岔:“出去哪儿,是指床榻,还是……”贴在她耳边,喷着热气道:“还是你里面?”
  她恨极,上手拧他的耳朵:“你走是不走?”夏宣只得告饶:“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来,低声问她:“……你这么晾着我,我这还没消火呢,可怎么办?”
  她道:“随你出去拽个丫鬟泻火。”
  “……怎么可能?!”他有些气恼,这分明是玷污他对她的感情。
  雨楼听到他声音中的不忿,轻笑了一声:“您自个没手吗?”
  夏宣以一副‘自我怜惜’的口吻道:“没娶媳妇前,自己凑合,娶了媳妇,还要自己凑合……哪有我这么惨的爵爷。”然后瞅向她,饱含悲惨语调的唤道:“雨楼……”
  刚说完,就听雨楼字正腔圆的道:“一,边,去。”

☆、72、第七十二章

  夏宣被晾空气中,此时已近寒冬;他静待了一会;见她还是动静;料定今夜自己没机会再和她缠绵了,唉声叹气的去钻被子。新婚同裘,床上只一条被子被她裹身上;夏宣轻轻拽了拽;纹丝不动;稍用了些力气;仍旧不动。
  他颇奇怪;抢被子这件事上,她绝对不是弱女子。
  夏宣叹道:“雨楼,别这样,外面太冷了,给一角被子盖吧。”
  她坐起来,就要皮衣裳下地去。夏宣拦住她:“去哪儿?”她道:“再找床被子。”他立即摇头:“这里没放多余的,若是叫来,小心咱们传出咱们不睦的传言。”
  想想也是,她便系好中衣的绊带,重新躺下安卧了。
  夏宣与她同床共枕,起先不敢‘捣鬼’,老老实实的闭眼,待察觉她呼吸平稳,应是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掉转了身子,面对自己搂好。
  雨楼迷蒙间,感到他摆弄自己,下意识的推他:“给老实点,不许乱动。”
  他小声嘀咕:“……就是想抱抱,就这么烦?”
  “是怨妇吗?用不用找个帕子给擦擦眼泪?”
  她低估了夏宣的脸皮厚度,她刚说完,就见夏宣窜过来,将脸凑到她跟前,拱她颈窝:“好啊,给擦吧。”然后又得寸进尺的吮她的唇,终于触怒了雨楼,也不管轻重狠狠咬了他一口,疼的夏宣真出了眼泪,不敢再乱动了。
  她闭着眼睛哼道:“活该!”转身背对着他睡了。
  夏宣被她咬的不轻,第二天吃东西间或疼痛,只能细嚼慢咽的,借着这个伤势,趁没的时候不停的扫雨楼,并且低声念叨:“可真狠心……下口这么重。”
  雨楼不理他,绷着脸吃饭,待侍女们去端菜,周围没了,她才瞪他一眼,道:“闭嘴吧,咬的又不是的命根子!”
  他默默的看了她一眼,低头道:“那也得愿意先往嘴里放啊。”雨楼怒火中烧,可惜这时端菜品的丫鬟们回来了,她顾及面子,温柔的朝夏宣笑了笑,然后下面狠狠踹了夏宣一脚。
  夏宣身子一抖,牙齿磕碗边上,这会不光嘴唇疼,连也吃也疼了,捂着嘴巴不说话。
  雨楼眨了眨眼睛,关心的问:“爷,您怎么了?没胃口的话,让撤了吧。咱们也该给太太请安去了。”
  他颔首,雨楼便让丫鬟们将餐饭撤了,和夏宣去给太太请安。至少她‘回门’前,都得去给太后请安。各地出嫁女儿的回门时间不定,从三天到一个月的都有,娘家离的近的,自然是选择前者了。
  提到回宫,她脑袋就两个大。
  她见过一次太子妃娘娘,跟她说话的时候,虽是一直笑意盎然的,但从毫无温度的眼神中,她就是植物,也能感到对方讨厌自己了。皇后娘娘自然也洞悉了这点,把她留自己身边,不去给太子妃娘娘添堵。
  至于她那位有血缘关系的哥哥――闽江王,当时山东监督修建祭海的工程,不京城,没有相见。而他的王妃,也就是自己的嫂子,她太后那里见过,可惜当时场的女眷太多,她和她一面之交,没机会相熟。
  后天回宫,她得把这些想见的,不想见的都要见一遍。大家互相假惺惺的掉几滴泪,并叮嘱一番。
  “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夏宣以为她不愿意请安,就安慰她道:“再忍忍,过几天就好了。”她道:“不是因为这个,想回宫的事。”夏宣想了想,道:“那就托病,不回去了。”她瞪眼:“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上房的帘子撩开,走出来个姿容端丽的女子,三十余岁,虽青春不再,却自有一番成熟的风流韵态。
  女子笑道:“太太正等着您们二位呢。”她走前面,几道门都是她亲自撩的帘子。
  雨楼心道,这个女是谁?老国公的姨娘?
  王夫坐榻上,见雨楼要施礼,忙起身空扶了一下,笑道:“郡主您就别多礼了,折煞这个老婆子了。”
  雨楼心知王夫把自己看成潜的敌,且两利益关系不可调和,既然对方不让她多礼,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夫拉着她的手,让她和自己一起坐榻上,唠着家常,比如吃的习不习惯,住的习不习惯,缺什么少什么尽管开口。
  杵一旁的夏宣,听到继母问雨楼可短缺什么的时候,开口道:“郡主缺少什么,自取就是了。”又对雨楼道:“常到嫂子那里走动走动,她缺什么,就替她置办了吧。”
  雨楼便见王夫眉间微微一蹙,她下示意的看向夏宣,心道这表现的也太明了吧。夏宣说这番话的意思,当然不是为了让她们妯娌间多走动,过的融洽。关键那句‘嫂子缺什么,你就替她置办了’。现四嫂那房的事情是由太太做主的,夏宣让雨楼插手,基本上就是暗示继母放权了。
  雨楼佯装听不懂,不想一进门就被王夫记恨上,如果非记恨不可,等她做好接招准备的。
  正这时,有丫鬟来报,说四少奶奶了。王夫一拍雨楼的手背,笑道:“说曹操曹操到,刚念叨她,这就来了。”
  话音刚落,就聂氏疾步走了进来,红肿着一双眼睛,一边走一边用帕子拭眼角的泪光,见了王夫,唤了一声娘,道:“儿媳妇请安来晚了。”又朝雨楼啜泣道:“让郡主看了笑话。”
  “……”不用这么激动吧,不过是个迟到,何必哭呢。雨楼赶紧起身,扶着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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