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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真是识大体,母后果然没选错。不过王妃的表现还真出乎本王的意料。”说完眼神像X光射过来,像是要把我透射一样。幸好梳洗的宫女是时候的出现给我解了围,“王妃就好好的梳洗一番,晚上不用等我了。”他复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他一走,我身子不禁瘫软了下来,原来这人也是双面人,对着皇后就妖娆柔媚,对别人可是冷冰冰的。可后面我发现,那个别人就单单是我,除了我他对谁都是柔媚的。更确切的说,我是唯一知道他骨子里就一个冷血人,他的柔媚都是伪装保护他的一层外衣。
我从宫女那了解到,皇后现在差不多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了,难怪她和凌祁(妖精)的不伦之恋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人家就一武则天的翻版。妖精自从新婚之夜后就再也没进过这个房间了,一整天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正合我意,求之不得的事。且皇后因为妖精而讨厌看到我也从未要我去她那里请安,我更乐得清闲。一有空,就叫侍侯我的宫女小月带我四处闲逛。明为闲逛实际上是熟悉路线好方便我逃跑。如果是普通的宅院我早跑了,可这里是皇宫,那么大不知道路线哪跑得了。为了避免白天遇到认识云小姐的人,我还必须选在晚上。今天也正在熟悉地形中,偏不巧就看见妖精走了过来,想避已来不及了。
“王妃这么晚了还未就寝啊。”又是那X光的眼神。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现在正当秋季,皓月当空,无闲事便出来赏月。”
“王妃真是好兴致,本王正好也有此雅性,不如一起去赏月。小月,你去拿些酒和甜点来。”
“是。”
这妖精今天抽筋了,平时见了顶多冷冷地打声招呼,今天居然还陪我赏月,绝对有问题。跟随他走到凉亭坐下。
“听说王妃是个难得一见的才女,今天正好有此美景,王妃就以月为景作首诗吧。”看看,我就说没安好心,屁股还没坐热就开始了。
他这是试探我吗?脑中拼命搜索着有关月的诗,最先想到的就是那首熟得不能再熟的李白的《静夜思》了,不管了,先拿它凑个数好了。
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我有点忐忑地看着他发现他轻皱了下眉,难道太简单了,不入耳,比不上我以前的才情。马上又搜索了下,那就换李白的另一首《月下独酌》,“我还有一首,月下独酌。”
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这下总可以了吧,人家鼎鼎大名诗仙李白的诗你也看不上眼的话我就没辙了。
“云小姐众所周知是个非常平庸的女子。想不到王妃居然还真是个才女,今天你又让本王刮目相看。这几天我已调查到云家小姐早在成婚当天跑掉了。说,你究竟是谁!”
早知道凡是当皇子的都不是善类,心机重的要命,跟他耍心机,我是自叹不如。既然避无可避无需再避,“就如你所说的,云家小姐是早在成婚当天跑掉了,我就无辜的成了待罪羔羊。你们这边的两个人没抓到逃跑的云家小姐就随便迷晕了我充数,抓我的那两个人化成灰我也认得,我可以指证。综上所述,我很无辜,之前的事我认倒霉不计较了,现在我交代清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原来如此。现在你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将错就错了。”
“什么将错就错?你们不是要找个平庸的人吗?我其实一点也不平庸,你们随便再找个更平庸的换上应该不难吧?”我极诚恳地建议道。
“以前是这样想的,不过我现在觉得蛮有意思的,像是一道开味菜。”
开你个大头菜!谁要当你的开味菜。
“很晚了,本王要睡了。王妃‘静夜思’也好,‘月下独酌’也罢,就不打搅你的雅性了。”说完就走。
我冲着他背影大叫:“你会后悔留下我的,咱们走着瞧!”
他回过身,妖艳地一笑:“哦,我拭目以待!”
第二十七章 协议
“王妃,十二皇子找您有事。”小月说道。
“什么事啊?”我奇怪道。
“不知道,十二皇子只吩咐奴婢叫您去他的浴池。
走进他的浴池,打量了四周,这个浴池好像是天然和人工的完美结合,水好像是从山泉上流下来的,贵族真会享受。再走进去一点,好像是个更衣间,有一面1米多高的铜镜,诺大的浴池就他一个人,好像刚刚洗完澡,就只穿了一条亵裤侧躺在旁边的塌上。头发披散着滴着水,上半身□的皮肤白皙而泛这晶莹的光泽,说不出的性感。
定了定神,问道:“找我什么事?”自从那天摊牌后私下里我就用你我称呼了,我才不想臣妾长臣妾短的。他也不甚在意,且也用你我称呼了。
“帮我擦药。”他淡淡地说。
“什么?你没搞错吧?擦药这等破事也劳烦我,你不会找宫女做啊。”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身体。”
“那我也是别人啊。”
“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王妃。”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王妃!再说了,你全身上下好好的,哪里受伤了。”
“我后背。”他侧躺的身子平躺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背上映入眼帘全是抓痕,新的旧的混合 在一起,心中不免疑惑他堂堂一个皇子哪来那么多抓痕,然后立刻恍然大悟,那是□后的抓痕。两人不用弄得那么激烈吧!算了,擦就擦,擦完了好走人。
“药在哪里?”
“桌上。”
“拿起桌上的药,习惯性的看了下标签,玉肤膏。我的天,就这抓痕不用擦,过个几天也会自己好,也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用得着拿这么名贵的药擦吗?这可是最好的去疤痕的上好药,什么疤痕都消得去的。你说男生长得太美了是不是都有严重的自恋倾向。记得高中时我们班一个男生长得还不错就有严重的自恋倾向,书桌里全是放镜子、除痘霜等的化妆品,这也就算了。有一次不知怎的弄了个拇指大的疤痕在脸上,愣是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我们都还以为他得了什么大病呢,知道真相后,我从此对他彻底无语。
一边给他涂药膏一边八卦地问:“你喜欢皇后吗?”
他嘲讽地说:“你说呢?”那就不是了。我记得我看过一首小诗是这样写的:从心跳开始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从眼热的爱情,只是一种买卖。
美丽的形象可以唤起生理的激动,生理的激动只是像一现的昙花。
美丽的灵魂唤起的是心灵的激动,心灵的激动像常青的松柏。
“那你是利用她夺得皇位吗?”他回过身冷冷的降下一道阴寒的眸光。
我也毫无惧意,坦然看着他:“我想跟你定个协议,约法三章。一是我暂时当你的王妃,尽我所能配合协助你。二是在这期间,你我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三是时机成熟后,你要放我走。”
“我为什么要定这个协议。”
“因为我可以帮助你,且我是君国人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你一面想利用皇后夺得王位而另一方面又想逐步削弱云教的势力。你目前已经得到了皇后的足够信任,但是你唯一头痛的是怎么削弱在云国人民心中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定了那个协议。这对你来说再有利不过了。”
“好。我同意。”
“口说无凭。我现在去拿纸墨笔来。”说完我就急匆匆地去拿了。自救者必被救,这句话正是我现在所做的了。
立好了协议,一式两份,他和我各一份。我先签了个名再按了个指印就递给他。
“原来你的名字叫水漪漪。以后私下我就叫你漪漪了。你也叫我祁吧。”我无异议,的确比叫你我强,遂点头表示同意。
“具体削弱云教方案我回去再想一下,明天告诉你一个具体方案,可以吧。”
“恩。可以。”
“对了,你这个浴池看起来不错,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沐浴吗?”
“随便你。不过如果你想共浴的话我要考虑一下。”他调侃道。
我脸窘红,“谁要和你共浴,少臭美了!”
“啧啧,这个浴池还真不错,以后可以在这里游泳也没问题。”解决了我的大问题后,这几天的阴霾生活总算是雨过天晴了。我就蹦蹦跳跳地四处参观。但是不久之后我应验了那句经典老话:人不要太得意忘形。因为他刚洗完澡,浴池边都沾有水渍,再加上浴池边都是光滑的石子镶嵌上去的,我就毫无征兆般滑到脚跌进了浴池投入了我向往已久泉水的怀抱中。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心急,早说嘛,我也好叫宫女给你准备一下。”他笑得不怀好意。
我从水中爬起,咳了两声,呛了一口水,梳好的云髻都乱了,干脆就给它披下来了。幸好是温泉也没觉得冷,脸上都是水,就用手背抹了下,怎么感觉不对,脸上怎么有褶皱感。糟了,这个人皮面具很薄,就算是怎么摸都感觉不出戴了一层人皮面具。我要说的是但是,但是碰到了水,尤其是热水,就会显现出来,我也常常是用这个办法就可以轻易地摘下它。问题是现在要怎么办啊,完了,我完蛋了。
“漪漪,你还要在下面呆多久啊。就算水是热的,你穿着湿衣服也会感冒的。”是啊,现在虽是秋天,但还是蛮冷的。我也想上来,关键是我能吗?
见我不回答,他干脆就走了过来。“你别过来!”我忙急急说道。
“你干嘛,发生了什么事吗?”他难的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我回去换衣服了。”忙以两手遮面,回过头作势要走。
他疑惑地看着我:“你脸怎么了,干嘛拿手挡着。”
“哦。沙子进眼睛了,没事,那我先走了。”
“天啊,你衣服透明了。”
“啊?”想起上次经历,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胸部,可当我仔细一看时没透明,王妃的衣服雍容华贵,本来就厚,再加上是秋季衣服也相对较夏天的厚,所以即使湿了也完全不会透明,顿时反应过来我被骗了。正恼怒地瞪他时,反而是他犀利地眸光射向我的脸上。完了,彻底暴露了。
“我先回去了。”还没等我走他就先一步拉住了我。
“怎么,想跑。”说完就要撕我的人皮面具。
“不劳你动手,我自己来。”我怕他一不小心把我的人皮面具弄坏了,这可是我身家性命的东西,弄坏了我还怎么在这里混啊。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艳。
他惊叹:“没想到你还拥有绝色的容颜。”
“我没说错吧,我早说我不平庸了,我曾经那么明显地暗示过你,可不能说我骗你了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真的要回去换衣服了,不然真感冒了。”说完,甩掉他的手就逃离了现场,走的时候还没忘把那份好不容易签下的协议揣在手上。
凌祁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喃喃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十八章 扫迷计划
“王妃,十二皇子来了。”
“恩,请他进来吧。”
他进来后,我就吩咐小月:“小月,你在门外守着,闲杂人等一律不给进,如果是皇后等人就马上通报。”
“奴婢知道。”
祁紧盯着我的脸不悦地皱眉:“现在没人,把它摘了。”
“不要,戴这个好麻烦的。”我本来就是那种要就不戴,戴了就懒得脱的人,麻烦的事我向来是不做的。
“脱了,我看了不舒服。”这次连说话语气都硬邦邦的。
“不脱。”我的地盘我作主。
“不脱是吧,我来脱。”
来真的,这人有病,以前也是这样也没看他有多大的意见。都说伴君如伴虎,这君还没当上,脾气就这么怪,以后当上了真不敢想象是什么样子。
“好,怕了你了,我脱总行了吧。”总觉得我们这几句对话怪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干那号事。
“好了,现在满意了。我们言当正传,经我一夜深思,我列出了云教的危害如下:首先,云教教义,使人民甘心忍受剥削压迫,安于现状;其次,广修寺塔,施舍钱财,浪费了人民的大量血汗钱;第三,寺院经济过度发展,广占田宅,侵夺百姓,与官府争夺劳动人手和税收,农民负担过重。”
“那你要怎么做?”
“你们这有人写什么文章来反云教吗?”
“有,不过被压下来了。”
“这就好办了。你专门找那些反云教的人把他们集合在一起组个反云社,让他们集思广益写反云教的文章,然后匿名散发到民间。这个反云社你一定要弄得秘密,等时机成熟才能公开他们的名字。”
“恩,这个我以前做过效用不大。”
“那当然,单做这件事只是治标不治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