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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在撕杀没注意到这边,选了个相反的方向从他们的后背离开,“抓稳了!”用力一拍马屁股,马吃痛,狂奔了起来。
也顾上脏不脏,把泥巴血水一股脑全擦在脸上衣服上。还好我穿的是普通的衣服,装扮完我就混入了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堆里,也装作掩面哭泣状。从手的缝隙看去,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兵,杀人快狠准。
“那边还有人,动作快点!老的少的男的杀了,女的留下!”
NND!只有这种情况才体现出女的价值比男的价值大。与其活下倍受□,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女的永远是弱势群体,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还是实现不了男女平等。
“头,全干掉了。”
“你们留下来善后,你们把这些女人都押回去。”那个貌似头的吩咐道。
当我们这群女人走过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们贪婪的目光,像是老虎看见小兔子一样。小声低骂:“禽兽!”心里又在默念,小妹妹,就看你的了。我的身家性命可是押在你身上了,可别辜负我的期待了。
风吹过,还是清新的青草味却夹杂着血的腥臭味,让人作呕。望着不远处的那片火光,我切实亲身体验了战争的残酷。而这一切却只是开始,还没有结束。早上那么祥和的场景像是虚幻般,一刹那就变成修罗地狱。美好的事物总是停留那么短,留下余下的痛苦时光去回忆。
带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豪气,我踏上了沦为奴隶的悲惨日子。支撑着我的是贝多芬那句至理名言:我要扼住命运的喉咙,把不幸踩在脚上。
第五十一章 洗衣婆
漆黑的苍穹下点缀着满是繁星,一望无垠的草原似无边无际,让人顿觉自己如沧海中的一粒沙砾般渺小。 正当我走得半死的时候,看见一片火光,错落有致的帐篷,心想总算是到了。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在现代虽也参加过徒步旅行,和这路程也差不多。但那情况哪能同日而语,累了可休息,渴了喝水,饿了吃东西,最重要的是我是自由之身。来到古代后,我更是没走过这么远的路。妈呀,我哀嚎着,我猜我那娇弱的小脚估计都起血泡了。
离营地不远,那个头的人就示意停下,大家似终于得到施放般,个个都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头,我们可以先挑选了吧!”一个士兵谄媚地上前说道,目光却在逡巡了一番。各部将也急不可待,蠢蠢欲动,目光放肆地,□裸充满□。大家都惧怕地把头压得低低的。
我心里一阵厌恶,这帮禽兽,活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女人们被盯得发毛,缩在一团,瑟瑟发抖,甚至有些人小声低泣起来。
“猴急什么?主帅都还没发话,谁敢动人!先呆一边凉快去!”那个头低斥道。
众将士一听蔫了气,提议的那个吃了鳖,也没再敢说话。
趁他们没注意,我小心地独自挪到一边旮旯角落,掏出我的暗袋摸索了一番,有了,就是它。我欣喜,连忙在脖颈、脸上,凡是搁在外面能看见的皮肤,我都涂了一层粉末。水嫩白皙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细细的粗糙的褶皱。乍看之下,不是皱纹是什么?这可是我无意间从齐大哥那里发现收罗来的,初见时让我惊奇不已。每涂一次能持续一天的时间。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几天,以后要尽量省着点用。
“头,主帅说他不选了,让我们自行享用。我就说了主帅最体恤我们,况且主帅哪看得上她们。”
“就你话多!”那个头不满地扫了他一眼,他本想再嘀咕两句就噤声了。
我嘲讽地一笑,刚刚那个通报的士兵前前后后只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如果打仗的时候能有这个速度的话早就无往不利了。
四周士兵听了开始骚动,吹着响亮的口哨,欢呼了起来。那个头一摆手,将领们都雀跃地开始拉姑娘。一时间,局面混乱不已。一长得稍有姿色的女子居然同时被四、五个士兵拉扯着,最后居然演变成大打出手。
正在我闪神间,肩膀上一痛,我诧异地抬头,一个粗鲁、满脸横肉的欧吉桑正把他的猪蹄按在我肩上,力气大的吓人,他只是轻轻一捏,我就感觉到疼痛。强按奈住给他一记强龙十八掌外加佛山无影脚的冲动,我尽量装得跟个小兔子似的。
那欧吉桑看到我的脸后,忙一脸嫌恶与不满地甩开他的手,嘴上还愤愤不平地低咒:“妈的,居然是个老太婆!”
我心里血气一涌,气得我脸涨得通红。你也不看看你那个德行,癞蛤蟆只有吃蚊子的份,白天鹅的肉也像吃,no door!(没门)叫你做个清洁工我还怕你影响市容呢。今天我就不跟你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到时我会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最后经过一场车轮战,挑肥拣瘦的,剩下的就是残羹剩菜。而我就很幸运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这可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看着那些无辜的女孩一个个被拉走,心里涌出无限的无力与悲凉感。心里闷闷地,急欲爆发出来,又生生被我压住。我觉得我现在是一个鼓足了气的气球,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他们领我们到了一个简陋的营帐前就迫不及待地走了,我看是欲火焚身了吧。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五个人,她们一看那个带我们来的人一走,心里都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高度紧张状态一放松下来,加上连夜赶路,早使她们精疲力尽,各自寻了个地方,盖上棉布就睡下了。
虽然我也很想睡,不过我可不敢大意,忙打了一盆水把脸洗干净,晶莹无暇、白瓷般剔透的绞好面容影影绰绰地印在水面上,随着水波一荡一荡的,如镜中花,水中月般不真实。
掏出怀中的人皮面具,找了面铜镜,把自己的面容弄了个普通的中年大婶的脸面。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确保万无一失时,才长舒了口气。疲倦之感袭来,便也扯了她们一角棉被和衣而睡。虽然困倦,可是一晚上却睡得不塌实,脑中闪过很多画面,有现代的,有古代的,交差闪现。
“喂,醒醒。”醒来时,看到的是一张憨实的脸。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记忆一下涌现出来,把我从迷糊中拉回了现实。
我“哦”了一声,看大家神色无异,显然已经接受了事实。后来我才知道叫我起来的那个大婶叫阿容,我想那个应该不是她的真实名字,但那没有什么,名字只是个称呼而已。阿容的丈夫早就在战争中死去,也没生孩子,就一寡妇,无依无靠,对她来说只是换了个环境而已。人也挺随和,对我颇有照顾。我们一来二往的渐渐混熟了,我就称她为容姐,她叫我小依。
这洗衣烧饭的婆子也不是好当的,大冷天的还要把手泡在冰凉的小溪边洗衣服,可怜我那双水嫩的手遭罪了,就算不用擦那个粉,也看不出我原来的样子了。双手冻得又肿又红,跟胡萝卜有的一比了。我以前自己的衣服都懒得洗,现在居然还沦落到替那狗日的敌国人洗衣服,我气愤地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叫本姑娘替你们洗衣服,美得你们了。我基本上是把衣服拿了木头棒子随便敲两下,一边敲还一边骂,再丢进水里捞两捞就完事。后面我想了个更绝的方法,削了两个长方体的木头,用绳子绑在脚上,在衣服上死命地踩来踩去,就当作是锻炼好了,还能暖和暖和身子。
找到在个诀窍后,我把洗衣服的事一揽子全包了下来。她们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以为我傻了,一口答应了。只有容姐知道我的事,和我一起接了下来。那是,大冷天的谁不愿意在暖炉边烧饭,起码不会冻着。
不过我的心思怎么会是她们能揣测的,我自有我的打算。送饭婆可是天天要跟那写将领打照面的,一来二去的就会被记住,这样以后要逃跑就难了。而我自己一个人逃走容易多了,等龙冽他们来救就难多了。而且就算他们事后发现我逃跑了,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洗衣婆子而大动干戈地把我抓回去。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一夜无眠,想着马上可以回家了,会心的笑意划过嘴际,到达眼底。
第五十二章 传信
苏书骑着马一路狂奔,尽管她只有九岁,但是从小在边关上长大的她,对骑马并不陌生。
天空泛起了白光,霞光把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红彤彤地像是昨晚草原上被染红的血。苏书心里一紧,勒紧缰绳加快了速度。
守城的老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慢悠悠地把城门打开。“达达”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正想看清是谁,揉了揉眼睛,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晃过,便隐进白雾中,消失不见。
老头还在失神之际,又有一大队人马从城门飞驰而过,为首的三人两男一女皆是气度相貌不凡之人。很快经过城门,又消失不见。
“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大清早是赶集啊?”老头小声嘀咕。
苏书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将军府,急促地敲门。
“谁啊?”一个门卫开门问道。
“请问将军小姐在吗?”
门卫打量着这个小女孩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找我家小姐干嘛?”
“我受人之托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家小姐,非常紧急的!”苏书焦急地说。
门卫也被她焦急的神色所感染,“不巧,她今早刚出去了。听说是去探望我家将军大人。”
“那在这作客的公子呢?”那个大姐姐特别交代了如果将军小姐不在也可以把它交给在这里做客的两个公子。
“也不在,跟我们小姐一起出去了。你有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转交。”
“不行。我答应了人要亲自交到他们的手中。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就说不定了。”门卫也无能为力的耸了耸肩。
“那我晚点再来。”苏书决定先找家客栈休息一下,遂牵着马随便找了家客栈下榻。
走在街上的苏书心神不宁的想着事情。怎么办,她天天都去将军府,可是还是没有人回来,再这样下去不知道那个大姐姐的情况怎么样了。
苏书完全不知道正在她想事情如神之际,一旁的小偷早就盯上她了。小偷在过路时轻轻撞了她一下,手迅速伸入她衣带上,割断了系荷包的绳子。
那一撞使苏书回过神来,一男子轻轻道了声歉就急匆匆地走了。苏书也没在意,习惯性地摸了下荷包,空无一物。苏书忙慌乱地检查着全身,还是没有。突想起那个神色匆匆的男子,顿醒悟过来。急忙边追边大声喊叫:“小偷,别跑!抓小偷啊!”
那小偷见事情败露,也连忙逃跑。苏书紧追不舍,银子丢了不要紧,关键是大姐姐的信物与血书也放在那个荷包里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万万不能丢的,一个踉跄,苏书拌倒了,可她顾不上疼痛,爬起来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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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轩阁“阁主,太子要你尽快跟他回合。他已经先一步去我军军营与林将军回合。”一紫衣女子恭顺地汇报着。
“紫衣,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萧戚轩虽然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街上,可眼神却是漫不经心的。
“阁主,属下派人在全城找过可,还是没发现水姑娘的下落。”
“继续找,既然她没有通过离开顺阳的城门,必定还在这城中。”
“是。”
萧戚轩和紫衣走出阁中,马上有人牵出马来。
“抓小偷!”不远处一小女孩穷追不舍的追着在她前面的小偷。
萧戚轩根本没有在意,小偷从他旁边经过时,“叮咛咛”地一声响,空灵而清远,萧戚轩心里一震,这声音是银铃链。萧戚轩准确感应到是从那个荷包发出的声响,他迅速地追了上去,在一拳击倒小偷的同时,抢过了他手中的荷包。小偷重重摔在地上,又仓皇逃去。
萧戚轩连忙打开荷包,掀开帕子,银铃链在阳光照射下泛着晶莹的白光。与帕子的血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萧戚轩大惊失色,急忙展开帕子。“边城告急,全村被杀,漪漪留”。萧戚轩的心猛烈一痛。
“大哥哥,这个荷包是我的。”苏书气喘吁吁地说着,心却一松,总算没丢。
“小妹妹,这个是谁给你的。”萧戚轩慌乱地问着。
“这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给我的。”
“她在哪?”萧戚轩激动地抓着小女孩的肩膀。
“大哥哥,你认识那个大姐姐是吗?”苏书看着这个虽然俊帅脸色难看无比慌张的男子问道。但心里却已经知道他一定认识那个大姐姐。
“恩。”
小女孩悲痛地说道:“风国士兵一夜之间杀了我们全村。我不知道大姐姐是从哪里来的,她从君国士兵手中把我救出就叫我把这个送到将军府。可是我一直都等不到将军府的小姐。大姐姐为了救我,自己可能已经被抓到君国的军营了。现在都过了一个星期了,大姐姐她……”苏书听说过如果被抓入君国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