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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越来越多,小脸更是泛白,今天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注视。
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住一侧的衣角,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刚才她们玩的好好的,从来不知道自己已经撞到了人,因为她很开心,好高兴,因为她终于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原来外边的人都是穿着这样的衣服,说着这样的话。
“你呀,还不快点道歉,一会要是父皇来了,有你好受的!”夏侯涵幸灾乐祸的说道,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正好让所有的人都能听道。
“我——”看了看刚才还和自己一起的哥哥妹妹弟弟,在看了一看身前那个射穿白色长衫的男孩,道:“我——”
“是什么事情不能让我知道?”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夏侯淼想要说的话。
原来来人就是被夏侯鑫喊来的夏侯潇也就是肃慎国的皇帝。
“父皇,她打碎了青诸太子的随身玉佩!”夏侯辰加重了随身两字。
“父皇,我——”看到鲜少见面的父皇,小夏侯淼不由得缩了一下肩膀,小声的回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就在此被人打断话语。
“父皇,是她自己不道歉的!”夏侯涵操着一口稚气的语言,娇气的对着夏侯潇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不道歉,没有说不道歉。
可是话还没说完,在此被人打断,只不过这次是她的亲爹。
“是不是真的!”几年没见没想到那贱人生的孩子竟然是这么大了,而且还是这么标志可人。
“我——”
“你只要说是不是真的就可以!”那道严厉的声音再次传来,吓得夏侯淼身子一个哆嗦。
“是——”弱小的声音在空荡的御花园里,显得格外的清冷,格外的响,格外的惹人爱怜,只不过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说话,毕竟这是人家肃慎国自己的家务事。
濮阳看着他们,其实他想说,没关系来着,可是似乎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就在他想出去说几句的时候却被老师拉住,暗自摇了摇头!
那仅仅只是玉佩而已,他还有一个,没必要为了一个玉佩而弄这么的大张旗鼓。
可,就在这时,老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他再也不敢动了,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好,承认就好!”眼光定定的看着夏侯淼,“这么不懂礼仪,不懂礼貌,简直就是丢尽了我们皇家的脸,来人呐!”
“在!”两个侍卫应道。
“拿出鞭藤,杖责三十!”
“嘶——”
“啊——”
他的话刚说完,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当然也包括濮阳。
三十!那岂不是要打死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小孩子!
他想上前告诉肃慎国的国君,可是他却只能这样站在这里,看着那一脸委屈和害怕表情的她,不由得一阵心疼,从心底泛出来的心疼。
“这——”两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毕竟那是公主啊,自己——
自己只是一个奴才而已,怎么可以打……打公主呢!
“你们没有听到,还是你们也想受罚!”眼角瞄了瞄一侧的侍卫,眼光犀利无比。
“是!”侍卫无奈,只好去拿藤鞭。
“我们肃慎国的人,千万不能在远道而来的失了礼,既然是你自己犯的错,那么你就要自己承担!”话语是对着自己的几个子女说道,眼睛却是看着夏侯淼。
那眼神似乎是想要把她自置死地而后生!
夏侯淼不明白,自己不是他的亲女儿吗?他不是她的亲爹吗?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憎恨和厌恶!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动手,还是你们也想尝尝鞭子的滋味?”夏侯潇的语气转动,丝毫不在意自己在众大臣和异国皇裔面前丢什么脸面,现在他想做的教训一下……这个长的极其像她的女子!
“是——是!”其中一个侍卫听了以后,颤着声音回道。
抡起鞭藤,朝着她身上招呼去,一鞭鞭打的甚是结实。
夏侯淼站在那双手紧握,手掌被尖锐的指甲刺破,陷入肉里,疼!很疼……背也好痛!
所有的人全部都朝着人流走去,所有的人全部都放下手里的工作,无论是贵族,公子,小姐,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不到一米的小女孩僵直的站在那,双拳紧握,那一跟粗长的鞭藤毫不留情朝打在她的背上,腿上,腰上……
‘啪,啪!’的声音响在偌大的御花园里,竟然格外的响,格外的让人……心疼!
小女孩却愣是没有喊出一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算是背后是火辣辣的痛,就算是眼睛多想掉泪,她都强忍着。
濮阳看着她,看着她那一张倔强的小脸,即使每一鞭子都打在身上,可是她却一吭不吭,额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慢慢的变化,一朵像是花骨朵的模样淡淡的出现在额头,随着她的隐忍,逐渐显现。
小女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挺直身子,长长的秀发顺着弧度滑了下来,就像一条万丈奔腾的瀑布一般。随着身子的前移,而形成一层层的涟漪!
濮阳,看着小女孩,心中的那种痛不断的挣扎着,那条鞭藤那么粗,打在身上一定会很痛,很痛!可是一直到现在她却没有喊出一声。
风停止了,落叶停下了,所有的一切全部停止了,空气中只有‘啪啪’的声音。
十八……二十……二十三……二十八……三十……
“启禀皇上,三十丈已经打完!”侍卫停下,不敢看蔓藤上的血迹,也不敢看那个被自己打了三十丈却依然没有叫一声的淼公主。
“恩,下去吧!”眼神看着夏侯淼,似乎没有料到她这么一个小丫头有这么的毅力,这么痛竟然不哭不喊不叫!
“皇上,打完了吗?”一道清丽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一步步的朝着那个站在人群中已经血迹斑斑的小人,双手抱起,满脸心疼的看着她,“既然皇上打完了,那臣妾就先把她带回去了!”
在她抱起夏侯淼的时候,挂在小夏侯淼身上的那个玉佩从腰间滑落,掉在地上没有一丝的声音。
全场没有一丝的声音,随后肃慎国君,随后朗声笑道:“好了,好了——我们继续吧,来人呐,宣舞者,让青诸国使臣看看我们肃慎国的舞技怎么样!”
随后就是一阵寒暄声,谁都没有看到一个小男孩拿起地上的玉佩一溜烟就没有身影。
“不要哭,只有变强大才不会让自己哭,所以,你一定要变强,这样就没有会欺负你!”
“其实……玉佩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掉的,和你没有关系!”
“下次遇到困难,你直接拿着玉佩找我,只要说是无峰顶上的誓言,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无峰顶!青诸国最大最高的山峰,因为长年看不到顶端,所以被称为无峰顶,人人都说无峰顶是一个圣地,所以他拿无峰顶来当誓言,由此可见他的诚心和歉意!
其实……真的是他的错吗?
抱着小女孩的妇人,低头像她道了谢,抱着小女孩就消失不见。
濮阳拿着手中的玉佩,这个是她身上的,刚才给她的是他自己的玉佩……
第034章:又见熟人
春日的朝阳升起,温暖的光泽铺洒大地,好像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每一个早起的人们。
夏淼身穿一身宫装,头上顶着沉重的宫暨,这身装备和上次去皇宫赴宴的那一场更是华丽万分。
这一身的装扮也是从大半夜就开始,一夜的时间他几乎没有睡,都在不听的装扮之中,就算是装扮完以后,她也已经坐在马车上,去双盘山的路上。
坐在没有丝毫摇晃的马车之上,坐在柏彝族进贡的丝绸鹿茸之上,身旁坐着的是秋月,那位秋香的妹妹。
“哎——”少女重重的叹气一声,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做在这里。
前几天他们不是说还想要她的性命,现在又是为何要一道圣旨让她去那个双盘山。
皇家去那个地方和她有关系吗?没有吧!她现在可不是皇家的人了,只要等到肃慎国的皇旨一下,所有的一切就没有她的事情了,不过似乎如意算盘打乱了。
今天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会是在想折磨她吧,虽说那位骆儿郡主是晕倒了,她也不好过好不好。
邵阳已经说了,她的那个是心悸,不好医治!可是,弄了十年半,她不好弄和她有什么关系?
“哎——”一时之间想不到他们之间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为啥,只是因为这次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来,柏凌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所以一时之间不能来。
当她下了马车以后,想要看一下皇太后什么模样,可是却被皇太后身后的一个人夺去了呼吸。
白衣如雪,光芒耀眼,虽然有白色的斗篷遮掩住了他的容貌,可是那斜斜勾起的嘴角确实那样的熟悉。
就那样的一个人站在那,已经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即使他是站在皇太后的身旁,丝毫没有被皇太后的贵气所压制。
脑袋嗡嗡直响,似乎已经出现了暂时性的耳鸣,可以看到他们的嘴在动,可是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这是家宴吗?他有如何在这里。
皇太后微露富态,可以看出她很注意自己的身材,眼神比较温和,脸色温润,并不像是一个久居寺院的人。
刚下了马车就上前行礼,只是没有想到皇后也会在,她那双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欲除之而后快。
在看向那身白衣男子,真的是他吗?那俨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势,确实那样的自然和霸气,可,她从那身形中看出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他们认识吗?
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似乎喊她淼淼……
就在郁闷之时,竟然看到了许久没见霍水彦,他似乎疲惫了不少,不过这样的气质却给他那双阴柔的脸庞更添妩媚。
和水彦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人,同样是身穿白色锦衣,红绳束发,黑眸明亮,皓齿雪白,白玉面颊,整张脸清爽洁净,如果说濮阳那一身的白穿说了霸者的气息,那么邵阳就是穿出了仙人的优雅。
“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看着他们两人同时来,不由得有点小小的惊讶。
“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来了?”霍水彦同时用哪种轻浮的调调说着,没有一丝的正经,同样是王爷,他比柏凌还要大区别为什么会这么大捏?
“皇上担心皇太后的身体,所以叫我们两个来!”一手抓起她的脉搏就是搭脉,邵阳还是那淡淡的声音……让人如遇春风,身后背着那个大大的古琴,还别说,真是越看越像是仙人了。
“你来我是知道,但是他来干什么?”邵阳的医术她是知道,可是为什么霍水彦也要来呢。
“我来是因为我想皇太后不可以吗?”说到这,霍水彦摸了莫自己的下巴,微微的刺痛,让他不由得皱眉,他是有洁癖的,可是长时间的奔波为了早日见到她,竟然忘记了胡须的问题。
“几日没见,你长的还真是越来越……”夏淼看着现在带着一脸颓废却不是妖冶的脸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是不是越来越有男人味了?”祸水彦接下去她未说完的话。
“男人味?”看着这样的自恋的他,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霍水彦上前搭上她的肩膀,一脸笑意:“丫头,想不想知道我最近一段时间去什么地方了?”
夏淼白了他一眼,看他的模样也知道他是外出才刚刚回来,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吧,可是他那随意的模样似乎又根本不在乎她的身份问题。“我现在不是公主了!”
霍水彦一愣,随即道:“丫头还是丫头啊,和你是不是公主有什么关系?”
夏淼一听,不由得扬起最近一个最大的笑容:“真是够哥们”
邵阳收回自己的手,道:“好多了,以后可要记住自己的血很是很宝贵的,不要说给就给!”
他不敢说的是,她只要用一次血,寿命就会……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的声音传来,三人同时转身望去,竟然是她!
那位前段时间让她不小心弄晕倒的骆儿郡主。
“怎么她也来了?”不是听说伤的很厉害,怎么这么快就能出来走动了。
“她的那个是旧疾!”邵阳低声说道。
换句话来说,那种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夏淼看着她,她身穿一件七彩色泽交织而成的美丽羽衣,长发由一根缎带随意扎起,插着一支金色的比翼双飞金钗,玲珑的身躯在采裳下衬托凹凸有致,那衣衫华美样式却是甚是古怪,竟是一个无袖之装,少女两条玉臂裸…露在月光下,泛着宝像月牙般的光泽。
本来这样的服装穿在一般人的身上没有错,可是,她似乎是病人呢,穿成这样似乎是不要命了!
在回想当时在皇宫舞后突然遇到的那股袭击,难道是……亦或者在当时还有别人!
骆儿在下车以后就走向皇太后,皇太后似乎是很喜欢她,两人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