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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论斤卖-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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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年轻轻扯过头发,将满头青丝收拢在背后,摆头一笑,“夜深了,皇上是回棺材中睡还是在这里将就一夜?”

“以我现在的体力,实在没有气力爬回棺材里去。”

顾锦年再也无话,背对着他躺下。姬修远犹豫半晌,伸手环上她的腰,贴在她的身后,将脸埋进她的黑发中,呼吸间鼻端满是馨香。

这一觉,姬修远睡得很香很沉,是被高挂的日光照醒的。顾锦年已经不在床上,姬修远没有在意,自己起身,用研开的胭脂加入墨汁,在自己的脸颊上画出一块碍眼的胎记,再穿上太监的衣服,准备像这几日一样跟在常宁身后做一个看似忙碌的闲人。昨夜他并没有什么都说实话,实际上,棺材中的那个姬修远确实是个死人,所以看起来相当不同,但是谁会去细看一个死了好多天已经开始生尸斑的死尸呢。

姬修远悄没声地出现在常宁身后,没有人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此刻不过是一个走了狗屎运,巴结上大总管的丑太监,没人愿意多看他一眼。

“皇后呢?”姬修远悄声问常宁。

“没看见啊。”

姬修远依旧没在意。

过了午,皇后还是不见人影。

晚间,仍旧没看见她的身影。

姬修远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了。“不是让你一直跟着她的吗?”

“跟着了呀。”神寂挺委屈。

“那为什么你现在站在我的眼前,皇后却没有?”

“因为皇后天没亮就出宫了。”

“去哪了?去干什么了?”

“去了天上人间,没干什么,就和廖春花说了一句,‘从今儿起我住这了。’”

“她住、她住那了?住天上人间了?她住那做什么?”

“我估摸着,皇后大概、也许、说不定、可能是……不想跟你住一块了。”

神寂的话就叫一语点醒梦中人。姬修远猛然间发觉昨夜顾锦年的表现相当不正常,除了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以外,就只是问了些问题,对于他瞒着她装死、怀疑她暗害他都没有表现出不满,甚至连点抱怨的表情都没有,那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的笑容太刻意、太事不关己。“她是生气了。”

神寂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的纠结,“我说皇上,干太监这行确实不需要对女人有了解、有研究,可你是假的呀,你不能这么入戏不是?皇后那叫生气啊?那是伤心了,伤心到极点。”

姬修远立刻动身赶往天上人间。

自知理亏的人在赔礼道歉时,总是会格外嬉皮笑脸些,匆匆赶来的皇帝陛下站在皇后面前就表现得有些没皮没脸了。不过,他还是不了解顾锦年的性子,既然无声无息地出宫就不会被三言两语劝回宫。

姬修远没辙了,从小到大,他就从来没有学过怎么哄女人开心。倒是顾锦年不急不躁地细细嘱咐,“身子还没痊愈,你何必这么折腾自己。听春花说,昨天那些人又聚在了一起,洛元帅那边有动静了,他带了五万精兵开拔,正日夜兼程向京都赶。你要早做打算。还有,阿桓你打算让他回宫吗?我的意见是先别回去,等等再说,万一洛元帅再有什么诡计,阿桓在宫里你也是多了一份顾忌和牵挂,万一他那个单纯的性子再被人利用了反倒更加不好。”

“你停,停。”姬修远比着手势拦下顾锦年的话,“你别跟交代遗言似的,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可你要是一直住在这里不回宫,我心里就未必有数了,数不准能变成不识数。”

顾锦年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低头摆弄手里的棋子。

“顾锦年,你就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给我回复了是不是?”

顾锦年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开口,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

“你,你不出声是什么意思?这你总能告诉我吧。”

顾锦年抬眼看着他,“我不信任我,我若待在你身边,你少不得要整日堤防着我,我更会因你的不信任而愤懑,与其那样,不如等你能全然信任我或者我能接受你的防范再说的好。”

“信任?”姬修远坐在椅上长叹一声,“这东西对于一个帝王来说,太过危险,全然将它给了谁都是禁忌中的禁忌。你要的是我给不起的奢侈品。”

“我知道,我刚刚那样说,只是希望你也知道。现在看来,你清楚了,明白了,所以,你可以起驾回宫了。”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姬修远打了一个响指,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了句“回宫。”

顾锦年只觉头皮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第六十章 公职与似务的区分

   

醒转过来,已是天明时分,顾锦年发现自己正好好的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丝缎被子。用手肘撑起身体,往四周看看,香茗没在,只有一个太监坐在自己床边的绣墩上看书,看的书竟然是《中论》。一个太监看《中论》自然不太合理,而且这太监大喇喇的坐姿也不符合他的身份。顾锦年撇撇嘴,重新躺倒,发现自己身上竟然只穿了一件小里衣,下身也只有一件亵裙,就将被子裹得更紧些。姬修远举着书笑道:“现在遮有什么用,该看的我都看完了。”瞟了一眼顾锦年讶异的表情,“从昨天回宫到现在,这里除了咱们俩就没再进来过别的人,我想,你这样睡着会舒服些,所以就帮你更衣了。”

“姬修远,你,你,你个流氓。”

姬修远面不改色的合上手里的书,坐到床上,压低头凑近她笑着说:“皇后谬赞了,这个称号朕实在受之有愧,因为除了更衣我是真没干别的。”用更低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其实,皇后从上到下确实是没什么地方能引起我的邪念,故而,还请皇后收回刚刚的冠名,实在名不符实,名不符实啊。”

顾锦年难得的动了真气,咬牙道:“姬修远,你说的对,你不是流氓,你是臭流氓。”

姬修远似乎被骂得挺开心,爬在她的肩窝处偷笑。顾锦年想要推开他,有顾忌着动作太大会露出身体其他部位,只得咬着唇连连重复着吸气、呼气,同时在心中默念那三句她已有许久未曾动用过的“箴言”。

“孩子他娘,对不起。”

顾锦年停止了一切动作,包括呼吸。屏息半晌,她才呛到了一样,连声咳了几下,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我……”

“不是,前半句。”

“孩子他娘。”

顾锦年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着姬修远,就仿佛此刻在姬修远的脸上正有一颗小树苗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一样。“怎么、怎么了?”姬修远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你从哪学来的这个称呼?”

“从……就是……你有一日说过不喜欢我称呼你为皇后,我想,小年谁都能叫,唯有孩子他娘是只有孩子他爹能叫的,所以……就、就叫了。”

“粗俗。”顾锦年抿着嘴故意将头转偏不看他。

“我怎么觉着挺亲切的?”

“你哪里就是孩子他爹了?我们有孩子吗?”

“早晚会有的。”

“把我强绑回来,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强……反正我还没答应要回宫呢。万一你再有个伤风感冒、头疼脑热什么的,我可就是首要嫌疑人,罪过可大了。”

“哎,枉你聪明一世却怎么会在这样的小事上区分不清楚。”姬修远正儿八经地坐端正,一副诲人不倦的模样,“你听清楚,我接回来的是孩子他娘,从过往的经验看,孩子他爹——我,曾经得过伤风感冒、头疼脑热什么的,孩子他娘虽未能防患于未然,颇有失职之嫌,但好在每次皆能亡羊补牢,任劳任怨的照顾孩子他爹直至痊愈,有着良好的记录。”清了清嗓子,他变得更为正经,用在早朝上的口气和神态说:“至于皇后么,朕为一朝之君,她为君下之臣,被奸人利用,有不查之责,险些造成大齐的后继江山无人继承,姬氏皇朝易位于异族他姓,对此皇后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况,此乃朝政、是涉及到江山、国计民生的大事,莫说是皇后,即便是太后,危及到江山天下,朕也绝不会姑息。”

顾锦年默默地听完,眼神愣愣的望着床顶许久,而后,将目光移到姬修远的脸上,“照你这样说,皇后是在罪无可恕,该领罪受罚。”

“确然。朕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如何惩罚皇后了。”

顾锦年蹙眉,不知道他所指的罚是个什么罚。

“罚,扣除皇后终生俸禄。”

顾锦年听得一愣,扣除终生俸禄?她很稀罕那点银子吗?姬修远眉眼弯弯地俯身凑过来,“孩子他娘,在床底之间就莫议国事,莫论君臣了吧。”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你还叫的挺顺口的。”

“你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

“先……就这么凑合着叫吧,我这人随和。”顾锦年回过头挑着眼角看他,“现在说说,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我……诶,你说我怎么对不起你了?”

“让我说啊,你肯定?”顾锦年的声音越到后面拖得越低沉。

姬修远马上陪着笑脸,“那什么,我就是想劳烦皇后,不是,是想烦劳孩子他娘你给起个头,我好顺着你指引出的正确方向逐一的交待问题,我这不是争取个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好态度吗。”

“先从昨天为何违背我的意愿,强行绑架我回宫说起。”

“倒着说啊?”看见顾锦年一挑眼睛,姬修远立时做低头认罪状,“倒着说是正确的,记的清楚。那什么,我吧,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你看我一直说啊说啊的,你也不表态,我就想吧,不说话就代表默认,默认就表示暗示,暗示我干什么呢?暗示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想啊,我该干什么呢,最该干的就是把你这个孩子他娘带回来。当然了,你不用太赞赏我,我也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比如我选择的方式就欠考虑,欠温柔,以后我会努力改正的,请孩子他娘看我日后的实际行动吧。”

顾锦年忍笑不止,“身为皇帝,这么贫嘴符合身份吗?”

“符合啊,我现在的身份是孩子他爹。”

“哦,孩子他爹,”顾锦年抬手揉着他的耳垂,羊脂玉一般的雪嫩小臂架在姬修远的双肩上,“那你再说说,你刚刚凭什么嫌弃我的身材。这一点你对得起我吗?”

“对不起!这一点是最对不起你的一点。”低头吻着她的脖颈,“我就是见你最近精神上懈怠了,没怎么做过自我批评,所以才故意那样说,怕你骄傲。”

“那你这么对不起我该怎么办?”

“罚,罚我一辈子只有孩子他娘一个女人。”

顾锦年嗤嗤笑着,“你这叫罚啊。”

“当然叫罚,很严重的罚啊,都不能享受一天一妻制,只能忍受这一夫一妻制。这就叫一字之差一世之罚啊,孩子他娘,我对你的心真乃日月可表啊。”

“唔,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应该要原谅你吧。”

“必须的。”将头埋在她的秀发里,姬修远鼻子泛酸,顾锦年没有提一句他对她的怀疑和伤害,没有对他抱怨、没有哭诉自己的委屈更没有历数家珍一般的一一例举她为他付出的一切、做出的牺牲,玩笑一般的给了他台阶下,让他心内柔软成一汪暖阳下的春水。双臂紧紧收拢,将她箍在自己怀中,这样的表达,他想她会懂。

不过瞬间,姬修远就发现,他想错了,她竟然不懂。顾锦年不仅用大力的推开他来表示她真的不懂他对她的心情,更没头没脑的急声说:“你还差半年就二十五岁了。”

那又怎么样?这个时候来确认他的年龄有那么重要吗?姬修远顿觉欲哭无泪,自己还未真正开始孩子他爹的生涯就已经显现出这条人生的道路是何其的悲哀与苍白。

“你还记得先帝的遗诏吗?第二条遗诏。”

“你想到了什么关联?”

“先帝的第一条遗诏,目的是为了用顾家来制衡洛元帅在朝中的势力,且弄个偷偷摸摸的国库银私家用,以备皇上您看顾家不顺眼之时能够毫不费力地用如此名正言顺的理由将顾家满门抄斩、斩草除根。”

“咳咳,孩子他娘,你这么说先皇,貌似……”

“先皇这道遗诏本来就是司马昭之心,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再说,您是皇帝,和我这个无知的孩子他娘叫什么真啊。”

“不是,你现在是孩子他娘,我是皇帝,这个等级和关系是不是……”

“别打岔,继续听着。”

“哦,那你说。”

“从第一道遗诏上看,先帝是一个思维缜密、善于谋略的人,那么,第二道遗诏就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信笔拈来,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是说,若是我二十五岁之前未能立储,那么姬氏皇朝就……”

“或者说,皇上你的性命就……”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说……”

“皇上,请节哀。”

“顾锦年!”

“孩子他爹……”

 六十一章 太后的秘密不共享

皇帝的大丧还在像模像样地进行,礼部的官员们依旧忙碌非常。奇怪的是,付欣翰并没有单独找过顾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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