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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却极为惊人。从那个制作人的口中,静雅已经了解到,江波现在已经独立做了不少曲目,其中不乏流行起来的曲子。
林静雅是一个独立生活能力很强的人。常年在外求学求生存,使她对于做家务这样的小事手到擒来。
林静雅一踏进江波的住处就摇头叹息,嘴里说道,可怜的波。波,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放弃那么好的生活环境跑到这里遭罪。
在江骏驰的别墅,林静雅除了照顾亮亮基本什么也不用做。但是在江波这里不同,林静雅看着乱作一团的房间,实在看不下去,开始帮江波收拾起来。
自从看到林静雅,江波的嘴角一直上翘,笑意从浑身每个毛孔溢出来。
“静静,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
林静雅边收拾边朝跟在身边的江波回以一笑。
“静静,你叫我一声哥哥,好不好……”
江波跟在静雅身后,软软的要求着。
答应我,别让我找不到你'VIP'
林静雅停下正在收拾脏衣服的动作,有些吃惊的看着他,见他脸上执着的期待,不像开玩笑。
“叫你哥哥?”
江波郑重的点点头。
“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听妈妈说我是上午出生,你呢,你是什么时辰?也许,你要叫我一声姐姐……”肋
一见江波,静雅只觉得笼罩在自己头顶的阴霾在逐渐散去,他脸上浅浅的笑意就像丝丝缕缕的阳光,照亮了她的心房。
“我不管,我想听你叫我哥哥,女孩子不都愿意男孩子比自己大吗?”
江波伸手揽住静雅的胳膊,摇晃起来,“叫一声,就叫一声……”
他俯下身,正对着她的娇颜,他身上有一种干净的味道,淡淡的充斥着她的鼻息,她的心忽然疼了。
对,她和他自从相识,他一直给她一种心疼的感觉。
看着他孑孑的身影,漠漠的表情,心总是无来由的疼一下。
她想满足他的要求,叫他一声哥哥,可是又张不开嘴,因为在她心中,总感觉他要比她小,他需要自己的照顾,就像照顾亮亮。
“静静,叫吧,我想听……”
江波拿开她手中的脏衣服,把她的身子板正,目光灼灼的盯住她,仿佛她不叫,他就不松手。
“哥……”镬
静雅迟疑的开口,江波听到那个哥字,眼中竟泛起了泪光。
静雅推开他,嗔道,“你越来越会闹了,以前让我叫你波。波,现在又叫哥哥。”
江波放开了她,不再坚持了。两个人默契的收拾着。
静雅嗔怪他为什么要把屋子搞的那么乱。
江波笑笑,反正也没人来。
没有女孩子追你吗?
不喜欢。
那就是有了……
她们都不是你……
那……为什么在我下决心嫁给你的时候,你却抛下了我……
这句话林静雅并没问出口,因为她了解江波,他不想说的理由,说出来也就不是理由了。
波。波,你靠什么生活呢。
江波对这个问题毫不避讳,他告诉静雅,他离开家,离开公司后,找到了那家唱片公司。先是做杂工,后来在网上创作,得到了那位制作人的认可。
当然,他也利用业余时间,到处跑演出。
他笑着说,这个打工赚钱的办法,还是跟林静雅学的。
静雅停下手中正洗的衣服,心疼的看着倚在卫生间门边看她洗衣服的江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是什么重大原因让江波这样改变自己呢。
“爸爸妈妈还好吗?我是说你的……爸爸妈妈……”
静雅没想到江波会问起自己的父母,也许是因为他内疚自己任性的举动会给她的父母造成伤害吧。
静雅忽然想起,林海曾经多次提到她给家里寄钱的事。
果然江波没有否认,的确是他每月都给林家寄钱。林静雅不清楚他的收入如何,但是不管现在的他是否有钱,他都没理由管她的父母。
可是他偏偏管了,难道也是因为内疚。
带着满腹的疑团,林静雅回到临江别墅。
在江波的住处,林静雅足足打扫了一天,为江波做了中饭和晚饭,当林静雅说要回去,江波问了。
你和我哥在一起?他接受了亮亮?
林静雅点点头,她没有解释亮亮就是江骏驰的儿子这个事实。
她怕江波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如果他知道这件事,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林静雅握着江波的手,盯住江波的眼睛,说,“波。波,答应我,别让我找不到你。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
江波抬手拢了拢她腮边的发丝,目光在她更加光洁饱满的脸上逡巡,继而点了点头。
“我从没走远,我一直都在。我只是想藏起来一阵……”他的唇角竟然掀起了顽皮的笑意。
静雅安心的转身,江波在身后喊道,“好好爱我哥,你们才是一对……告诉他,我不会再跟他抢你了……”
静雅没有回头,眼角却涌出泪珠,她和骏驰可以吗?
望着映照在水中的上弦月,静雅捂着胸口,问自己,可以吗?可以吗?自己不再纠结他对自己的伤害了吗?为了亮亮,可以原谅他吗?还是为了自己的心,可以原谅他?
他从未跟她解释,那一晚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偏偏,独独劫持了她。以他,完全不需要从大街上拉一个女人,用得着被冠上强。奸犯的罪名吗。
其实努力回想,她记得他似乎被下了药。
她在歌厅酒吧驻唱的时间不长,但那样的场合,埋藏的龌龊,肮脏,变态,见不得光的勾当她却依稀懂一些。
他与她从来是两重世界,富家子弟奢靡腐烂的生活她有所耳闻。
但从江骏驰身上,她看不到那些。
他给她的感觉是骄傲的自爱的,像屹立山巅的一颗挺拔的青松。洞悉一切,却绝不放任自己涉足污泥烂沼。
是什么,让生活毫不搭界的两个人纠缠到一起呢。
窗外传来门掣呀呀的声响,汽车开进院子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静雅叹息着回到床上,夜深了,她还不想睡。她知道是江骏驰回来了,索性拿起一本书,静静的看下去。
从她住进临江别墅,江骏驰充分尊重她。他早出晚归,工作繁忙。夜里很晚才回家。
这当然是她的想法,其实真实的一面是,江骏驰无法面对她,尤其是在夜晚,佳人近在咫尺,心儿却远在天涯,亲近不得,欲/火狂燃的滋味谁人能忍。所以束缚了她的人却又只能远离她的身。
有时即使早回,也是躲进书房,忙那些忙不完的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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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骏驰从汽车上下来,嘱咐司机几句,举步朝别墅楼门走去。
田叔依然在为他等门。
江骏驰醉了,但还没到不清醒的地步,“静雅回来了吗?”这个问题纠结了他一晚上,刚才他看到她的房间亮着灯,但依然不放心。肋
“林小姐早就回来了,还哄亮亮玩了好一阵子。”
田叔田婶夫妇对林静雅的印象非常好。伺候过卫慧樱那样剽悍的人之后,对于林静雅安静娴雅淡然的品行简直是赞不绝口。
田叔也算是看着江骏驰长大的,他关心骏驰,就像一个父亲一样,“少爷,我看,你对林小姐积极一些,这人都在身边了,怎么还不让我们名正言顺的称一声少奶奶呢?”
田叔的话说的委婉,但意思却已经很明白。
江骏驰苦笑,静雅,看到江波平安无事,这回你的心是否安然了呢。
嘱咐田叔早早休息后,江骏驰有些摇晃的上了楼。
肖景的话,田叔的话在耳边不断的回响,他是应该找静雅好好谈谈了……
美丽的秋季就要到了,亮亮也要开学了。
如果静雅答应,他想在两个人相识的季节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要让她做全世界最幸福最漂亮的新娘。
“静雅……”
门外响起了江骏驰有些喑哑的声音。镬
林静雅放下手中的书,迟疑着是否要打开房门。
“骏驰,有事吗?”
门外久久的没了音响。
静雅下了床,慢慢走近房门,“骏驰……”
她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等着门外的回音,可是依然悄然无声。
她不禁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门开了,一个人影扑了进来,静雅吓得要躲闪,却见那人直直的往前扑去。
静雅又急忙接住,江骏驰的头沉沉的压在静雅的肩头。
“骏驰,你怎么了……”
林静雅拖着江骏驰朝离门不远处的沙发走去。他高大的身子几乎全靠在她纤弱的身上。虽几步远,静雅明显的感觉吃力。
噗通,俩人一起倒在沙发上。骏驰斜靠在静雅的一侧。
静雅费力的支起他的头,“骏驰,你怎么了……”
隐隐的酒气传进林静雅的鼻息,她皱了皱眉头,终于了然他喝多了。
把他扶靠在沙发上,静雅想起身去给他拧一把湿毛巾,还没等她完全离开,又被他大力的拉了回来,这次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紧接着一双长臂从她身后伸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纤腰。
“静雅,别离开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他呢喃着,头倚在她的肩窝,热烘烘的,让静雅有些晕眩。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这句话让静雅震惊,这是那个从不示弱,毒舌十足的江骏驰说的话吗?
“骏驰……”她去掰他的手,她想告诉他,她不离开,只是去给他拧个毛巾。
“静雅,不要走。我知道,一找到江波,你就会离开我。对不对?只要让你选择,你总是选江波,对不对?”
林静雅僵住了,只要一选择,你总是选江波……
以往的画面在林静雅脑中闪现,那时她和他之间毫无芥蒂,可是一旦面临选择,她一次又一次的选了江波。
只因她觉得他是强大的,他不会在乎她给的伤害,只因她觉得她不足以伤害到他。
可是从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她知道了他的心,他对她的小心翼翼,他对她的满心在乎,他从不在人面前表现出的脆弱,却独独表现在她面前……
“骏驰,对不起……”她想说,她不是有意要忽略他,不是不在乎他。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打断了。
“不,你什么也不要说。如果你告诉我,你要离开我,去找江波,也请你明天告诉我。让我抱着你,就这一个晚上好吗?”
裸。露的肩头凉凉的,一滴一滴,静雅感觉到骏驰的伤心。是那么充满绝望。
“骏驰……”静雅转过身,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所有的话都化为无声的叹息。
炽热的吻就像七月的骄阳,迅速融化了冻结两人已久的冬日寒冰。
骏驰珍惜的一点一点吻啄着静雅果冻般红润饱满的圆唇,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覆在她纤瘦的脊背。
渐渐的这种浅尝已经不能满足骏驰高涨的情。欲,大手用力的把怀中的佳人更搂紧一些,隔着薄薄的衣料,静雅丰满的娇乳紧紧的贴在他健壮的胸膛。
静雅受不了这火一般的热情,扭动着身子,呻吟出声。
微张的檀口瞬间像打了败仗的奴仆,热烈的迎接着骄傲而强悍的主人。舌与舌的交缠,气与气的交换。
静雅的脸上笼上一层醉人的柔光,紧闭的眼睛情愿再也不要醒来,就连颤动的睫毛也发出腻人的邀约。
结束了一个长吻,偷空觑到静雅纯真痴迷的表情,骏驰再也隐忍不下去了。
“给我,我的静宝贝……”
再也没有推拒,没有嫌隙,静雅迷乱的点点头。如果几年前的那场噩梦是骏驰给他造成的,今晚她愿意让他为她解除魔咒。
骏驰长臂一捞,抱着静雅向那张洁白的大床走去。
如果几年前他给她造成不可弥补的身心伤害,他愿意用一生去臣服在她脚下,做最忠实于她的奴仆。
罗带轻分,兰裳已解,骏驰的目光被眼前美丽的胴。体深深迷醉。
“静,对不起……”两行泪水滴落在静雅如雪的胸前。
这句话不足以抹杀骏驰对她犯下的罪孽,这句话却饱含着骏驰对她最深重的疼惜。
他曾经怎样看低了这身子,他曾经怎样禽。兽般蹂躏着这美如画洁如雪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负罪感几乎让他偃旗息鼓。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