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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姬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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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一番赞美声中,王氏三名姑子退了下去。
  陆匡挥手,陆蓉,陆碧,与一名陆氏庶出的姑子来到场地中央。
  陆落望着装扮的分外艳丽的陆蓉与陆碧两人,嘴角噙着笑意,一旁的姑子俯身,对着陆落,小声说道:“那舞还是阿燕编的,结果倒好,阿燕却沦为一个配角,风头让她二人尽占。”语气颇为不满。
  陆落望着两人身后,一名容貌娇美的女子,想必就是她口中的阿燕了。
  琴声悠扬,倾泻而出,三人相辅相成,腰弱柳条,在悠扬的琴声中,体态轻盈,好似柳絮。
  一曲终了,众人纷纷拍手叫好。
  在众人的赞美声中,陆蓉好似骄傲的孔雀,仰着高高的头颅。回到几榻时,颇为得意的斜眼,瞅了眼静坐于榻间的陆落。
  陆匡这次却是聪明许多,没有再次赠女,而是将女儿的美丽展示出来,间接的告诉桓言之,陆氏之女,未娶可惜。
  月上柳梢头,众人也都乏了,就在准备离开之时,黑夜中,传来清晰的马蹄声,渐渐地马蹄声近,一名少年,迎着月色,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少年眉宇间,带着桀骜不羁,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大阔步的走到场地中,冲着桓言之,远远的就喊道:“大哥!”
  桓言之起身,望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少年,挥了挥手,身后小厮拿出帕子,他接过,递于少年手中,道:“桓温,先擦拭一番再言。”
  桓温嘻嘻一笑,随意擦拭一下,就道:“哥哥,念我否?”
  在桓言之的目光下,嘻嘻笑道:“大哥,我今日,带来一道消息。”说道这里,整了整仪容,对着王允拱手,青涩的面容中,带着肃穆道:“王公,平城沦陷。”
  王允惊呼一声,手中的酒盏落地,一时间人心惶惶,陆落身旁,一名弱冠少年,大哭道:“怎会如此?如何是好?天啊!”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痛哭声此起彼伏,散了酒水,乱了衣衫,此时的名士,在没有一丝的端庄。
  陆落望着掩面痛哭的众人,不由想到老子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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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陆敏
  次日启程,车队的行程明显提升,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没有一人愿意拿着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酉时,行驶了一天的车队,终于停下歇息。
  陆落梳洗一番后,来到陆府车队时,只见众人都停驻在主帐篷外,窃窃私语。环顾一周后,没有见到陆元,陆术以及戚氏,心下了然,想必是在帐篷中议事。
  陆落小步走到,同样等候在帐篷外的陆蓉跟前,福身道:“阿姐。”
  陆蓉皱着眉头,见是陆落,微点额头,道:“阿落,你来了。”
  “阿姐,出了何事?怎不见众人进去用膳?”
  闻言,陆蓉斜着眼,似笑非笑的瞅了她半晌,嘲笑道:“阿落,你竟不知吗?”
  陆落低头,老实道:“阿落不知,但请阿姐明示。”
  陆蓉身子前倾,俯在她耳边,轻声道:“平城失守,城中有些大户,拼死逃出,我陆氏也不例外,阿落可知,是谁逃出来了?”
  陆落闻言,心中一沉,笑道:“定是叔公众人逃出来了。”
  陆蓉咯咯一笑,在清越的笑声中,说道:“叔公一家,全部丧命,无一人逃出。”
  “请阿姐明示。”
  “在大乱中逃出的,竟是我陆府一庶出姑子。”陆蓉直直的盯着她,双唇微启:“陆敏。”
  陆落一愣,转眼间,有些惊喜道:“阿敏竟无事,那就好,昨夜听闻此事,我还怨自己鲁莽,害的阿敏落难,如今,听闻她无事,可太好了。”
  望着一脸兴奋的陆落,陆蓉疑惑了,她不应当慌张,不知所措吗?
  陆落不再言语,静静的退到一旁,低头看着脚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竟逃出来了!
  上一世,平城沦陷,城中百姓士族,几乎被石虎赶尽杀绝,陆落记得,留守在平城的叔公一家,全部被胡人屠杀,无一生还。
  片刻后,帐帘撩起,陆匡等人走了出来,陆落抬眼望去,没有见到陆敏的身影。
  随着众人,安静的食饭后,陆落望了眼周围,见没有人注意,抬步走到陆术身后,低声唤道:“九哥。”
  陆术回身,道:“阿落?”
  “九哥,阿落谱有一曲,想请九哥指点一二,不知九哥有空否?”
  陆术点头,对着身旁几名少年拱手:“在下失陪。”
  陆落跟随在陆术身后,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陆术转身,洞悉一切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
  “九哥。”陆落咬唇,低声问道:“阿落听闻,陆敏逃出平城了。”
  “却是。”
  “怎不见她?”陆落抬头问道:“今日晚宴,怎未见她?”
  “父亲有命,再说她也不愿见人。”
  陆落红着眼眶,道:“九哥今日,语气如此冷淡,可是在责怪阿落?”
  对上陆落泫而于泣的神情,陆术叹气道:“怎会责怪与你,那日之事,若发生在我身上,我定还不如你。”
  伸手抚了抚陆落一头黑发,道:“只是,阿敏却也可怜,你若日后见到她,就知道,九哥今日因何有此态度。”
  说着,陆术转身,甩着衣袖,大步离去。
  身后的陆落,吸了吸鼻头,眯着一双眼睛,暗暗思忖陆术言语中的含义。半晌后,她轻声一笑,就是逃出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想通了,陆落也不再纠结,轻声哼着歌曲,踩着轻快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帐篷。
  一夜好眠,上路时,陆落依旧未能得见陆敏,只是在陆府的车队中,多出一辆有些破旧的马车。
  陆落盯着马车看了半晌,低声唤了声妪。
  老妪探出半个脑袋,道:“女郎,有何吩咐。”
  陆落放下车窗帘,扭头对着老妪问道:“若有人害你,当如何?”
  老妪一愣,道:“女郎,没有人害老奴啊。”
  “我是说如果,就是一个假设而已。”
  老妪歪头想了半晌,道:“定会设法逃避。”
  陆落闭眼,半歪在几榻上,淡淡道:“若你逃避后,又当如何?”
  “定会设法在害回去。”
  陆落嚯得睁开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老妪,在她的注视下,老妪缩了缩头,问道:“女郎,老奴可是说错了?”
  陆落脆声一笑,道:“无,妪,所言极是。”说罢,挥了挥衣袖。老妪放下车帘,退了出去。
  如此又一天,晚上,车队停在一条小溪旁,溪水清澈澄清。陆落站在溪边,瞅着溪水中,倒立的身影,半晌后,直起身子,顺着入耳的琴音,远远看去,古树下,桓言之姿态优美,坐于几案处,手指拨弄着案上的古琴。旁边紧挨着的是王祁的几案,周围三三两两的聚坐了一干男女。
  陆落抬步,穿过众人,在众人的视线中,踏着轻缓的步子,扭动腰肢,及臀的黑发在空中划出撩人的弧度,向着桓言之的几案处走去。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清润婉约的歌声远远传开,琴歌相和,在众人的痴迷中,渐消渐止,陆落盈盈一福,声音清越道:“闻郎君琴声,情不自禁,冒犯郎君之处,还望见谅。”
  桓言之望着她,露齿一笑,道:“卿卿,此事已不是第一次,不用致歉。”
  闻言,饶是有意为之的陆落,也不禁面上一红。随后,她又盈盈一福,在众人的惊愕中,乖巧的坐在了桓言之身侧。
  桓言之轻声一笑,也不理会陆落故作亲密的举止,双手拨弄琴弦,不时发出几声清脆的单音。
  陆落接过桓言之身旁小厮的工作,动作自然的替他杯盏中斟满浊酒。
  桓言之含笑的看她一眼,端起酒盏饮尽后,防御几案,陆落嘴角含笑,举着酒壶,再次替他斟满。
  就这般,在桓言之的纵然下,陆落跪坐一侧。一斟一酌,两人就这般,没有言语,却悠闲自在的各干各事。
  不少姑子,看的双眼冒火,咬碎一口银牙,暗恨不已,自己怎没有想到坐于一旁?
  这般过了半个时辰后,陆落起身,恭敬的退到一旁,盈盈一福,道:“阿落告退。”
  桓言之瞅了她一眼,也不理会,依旧抚弄着琴弦。
  一名容貌娇美的姑子,起身,红着脸颊走到桓言之跟前,盈盈一福,挨着桓言之。坐在陆落之前所坐之位。
  她红着面颊,抖着双手,替桓言之酒盏中斟酒,激动中,洒出不少酒水,桓言之扭头,望着少女通红的面颊,冲她露齿一笑,在少女痴痴地目光中,瞥了眼漫了一几案的酒水,轻咳一声。
  少女回神,望着一片狼藉的几案,涨红着脸颊,狼狈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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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劫匪
  一连几天,陆落都没有遇到逃生后的陆敏,如若不是陆府的车队后,总是远远的跟着一辆马车,陆落几乎就要认为,那日所闻,是自己的幻觉。
  望着身后的流民,陆落放下车帘,问道:“妪,这几日,可有异常?”
  老妪疑惑道:“与平日一般,女郎,怎的有如此一问?”
  陆落摇头,道:“许是我想多了,我怎觉得,流民好似多了?”
  老妪宽慰道:“女郎,我们不出两日就要到彭城,许是附近乡镇的百姓,也都举家南迁,所以人才多了。”
  陆落摇头,思索半晌无果,低声道:“许是我想多了,总觉得新增的百姓,有些奇怪。”
  “女郎,可是最近几日失眠所致?”
  “许是吧。”陆落点头,说道:“你守着,我再小憩会儿。”
  老妪将锦被往上拉了拉,点头道:“哎,女郎,你且安睡,老奴守着。”
  陆落缩着身子,半躺下,渐渐如梦,这一睡就睡到黄昏时分。
  老妪探头瞅了瞅,见陆落依旧安睡,缩回了脑袋,对着马车前,桀骜不羁的少年福身,回道:“桓小郎见谅,我家女郎,正在酣睡,还未醒呐。”
  桓温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你这老奴,莫不是哄骗与我?我已前后来了两次,怎会还在安睡?”
  老妪闻言大惊,辩解道:“老奴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哄骗郎君啊,实是,我家女郎,真的还未苏醒。”
  桓温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妪,不耐道:“起吧,我又没有责怪与你,如此慌乱,成何体统?”说着,抬步走向马车,道:“我且自己看看。”
  老妪还未来得及阻止,桓温已经跳上马车,嚯得掀起帘子,一溜烟的钻了进去。留下一脸为难的老妪,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曾叟上前,扯了扯她,低声道:“妪,你着急作甚?那桓小郎,不过一个稚子而已,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老妪想了想,松了一口气道:“却是,得亏是桓小郎,要是换了他人,可如何是好。”
  桓温进入车内,瞅着仅仅露出一颗脑袋,睡的面颊粉红的陆落,轻声一笑,撩起一缕发丝,在指间缠了几圈,玩了片刻,不由低声一笑,低喃道:“这就是所谓的绕指柔?”
  仔细的盯着陆落,观看半晌后,嘟囔道:“如此美色,可要好好护着,要是被他人夺去了,我不亏死了?”说着,他伸手将陆落圈入怀中,将陆落的小脸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陆落蹭了蹭,嘟囔两声,又沉沉睡去。
  一时间安静,祥和的气氛,围绕着两人。桓温瞅着瞅着,渐渐闭上双眼,搂着陆落睡去。
  睡梦中,桓温嚯得睁开双眼,听着马车外,马蹄奔腾,刀剑相交,男女嚎啕大哭声,皱眉,冲着外面喝道:“出了何事!”
  话音刚落,老妪慌乱的从外面爬了进来,望着相拥的两人,怔了怔。
  桓温见她发呆,紧皱眉头,呵斥道:“到底出了何事!”
  老妪一惊,望着桓温,哭道:“是劫匪,我们遇到劫匪了小郎!”
  桓温闻言,推开挡在车门处的老妪,唰得撩起帘子,瞅了眼外面侍卫与劫匪战成一团的景象后,缩了回来,道:“不过是一些劫匪而已。”脸上带了笑容,道:“醒了?”
  陆落睁着迷茫的大眼,呆呆地点了点头。迷糊的模样煞是可爱,桓温低声一笑:“还没有睡醒呐。”
  这话一出,陆落彻底的清醒了,听到车外传来的打斗声,赶忙爬到车辕出,看了半晌,目瞪口呆道:“这是,出了何事?”
  桓温对上陆落惊愕的视线,混不在意一笑,道:“遇到些不知天高地厚劫匪而已。”皱了皱眉:“杵在那里作甚,还不回来,挡着我的视线了。”
  “啊?哎。”陆落依言回身,坐在离桓温一尺之处。撩起一旁的车帘,看着外面的情形。
  对上一双狠毒的视线时,陆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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