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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爷不是以杀郑建业为和谈条件跟你商谈的吗?”方廷宣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冯丞斐。
“怀琳是杀了郑建业后,才来找我的……”冯丞斐缓缓道。
李怀琳靴子上有一处湿渍,他注意到,那像是血迹,再看看李怀琳的锦袍,那样张扬奢华的衣袍,绝不是李怀琳的。
“怀琳应该是杀了郑建业,衣服上染了血,又来不及回去泰王府换衣裳,穿的郑易理的衣服。”
“泰王爷性情懦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得了郑建业呢?郑皇后怎么会给他杀自己兄长?”方廷宣凝眉深思。
“郑建业是不是已死,我走一趟太尉府就能确定,相爷,我这就去。”冯丞斐转身要走。
“格非,若是圈套,你此行就危险了。”方廷宣按住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冯丞斐微笑,道:“郑建业以为相爷是要扶持我上位,不知咱们其实是要扶持君玉,他若是没死挟持我,相爷正好可以发难,打破僵局。”
冯丞斐快步离去,方廷宣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凤书宁从里间出来,站到方廷宣身边,跟着他一起看空无一人的门外,叹道:“冯丞斐谋略胆识过人,多情重义,更兼绝色无双,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男子,今日算是见识了。”
“是啊!”方廷宣跟着叹息,道:“可惜世间只得此一人,咱们的彤君……”
“信王爷也不错,可惜喜欢褚明锦了,我哥也是好的,就是辈份乱了。”
“凤双溪也喜欢大宝,辈份不乱也不行。”方廷宣摇头。
“就没有男子是咱们彤君的良配吗?”凤书宁皱眉。
“有一个人……”方廷宣才刚开口,门外传来张惶失措的大叫:“相爷,不好了……”
“何事,慢慢说……”
“相爷……后园……”
后园水池边围了不少赴宴的官员,方廷宣与凤书宁远远便听到李怀瑾的嘶喊“褚明锦,你醒醒,你醒醒……”
那喊声沙哑,与鬼哭狼嚎无异,凄厉莫名。
凤书宁刚走进人群,只见褚明锦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周身上下湿漉漉的,眼睛紧闭,脸色惨白。
“溺水了?”凤书宁蹲下查看,李怀瑾看到她,一把掐住她双臂,凄惶地大喊:“凤书宁,你最有主意的,快,快救救褚明锦。”
拉起眼皮看看眼睛,把手再按到心脏上,凤书宁提着的一颗心放下。
“凤书宁,你快点救人啊!”李怀瑾见她闲闲的,急得哭了起来,是真的哭了,涕泪交流,他的衣裳全身上下都湿了,头发还滴着水,贴在脸颊上,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道了——信王爷喜欢冯丞斐的夫人。
四周还这么多朝臣,信王爷你就不会稍为控制一下吗?凤书宁腹诽,没空训斥,把手按到褚明锦胸腔上按压控水……
幽冥中回到现代转了一圈,再睁眼时,褚明锦还愣愣地不能回神,李怀瑾扯着袖子擦脸抹泪她没有看到,眼睛在凤书宁脸上停了好久,呆呆道:“兰芷,我刚才看到你单位在给你开追悼会。”
“你回现代了?”凤书宁也是一呆,把褚明锦扶坐起来,正要问现代的情况,褚明锦突地变了脸,眼睛四处搜索,最后落在浑身湿透衣裳滴着水的李怀瑾脸上,尖声问道:“王爷,是你救了我?彤君呢?”
“彤君?啊?”李怀瑾脸上欣喜的笑容消失,“我忘了,她……她还在水池里。”
“啪”地扇耳光的声音与扑通下水的响声同时响起,杨润青跳进水池,李怀瑾捂着脸,红着眼眶看了眼褚明锦,站起来也跳进水池中。
李怀瑾之后,又跳了好几个官员下水池,七八个人沉下水再浮起,再沉下再浮起,褚明锦扑在池壁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水池,双手死死地掐着池壁,掐出血来了也不自知。
“大宝,怎么回事?”方廷宣失了镇定,这是腊月,方彤君有弱症,受不得冷。
“郭氏把我推下水池,彤君下去救我。”褚明锦盯着水面没回头,咬牙道:“相爷,把郭氏抓起来,不要给她跑了。”
☆、正文终章
半个月过去了;褚明锦的脑海里,仍然时时陷入空茫自责中,这半个月里;她整个人麻木了没有知觉。
方彤君救回来了;可是身体很虚弱;并且因在水中时间太长;嘴巴喉咙都进了泥沙毁伤了声道;只能发出沙沙的嘶哑的沉暗的声音;没法完整说话。
“宝宝,你别再自责了;相爷不是说了吗;那年相爷把彤君从悬空山带回相府时;彤君的病情比现在还严重;傅神医也把她救活了,等她身体养好一些,我们一起带她去找傅神医。”
“我害怕。”褚明锦凄凄道,她害怕,若是治不好,绝美的一个佳人成了哑巴,方彤君能否承受得住?还有兰氏,兰氏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害了她的女儿……
“尽力而为,你也别想太多了。”冯丞斐轻摩着褚明锦只几日便尖削消瘦的下巴,心尖刺疼。
也许亲热能让宝宝稍稍开怀,冯丞斐温软带着微凉的唇舌印上褚明锦的脸颊。
轻柔疼惜的浅触,褚明锦却如雷击,周身一震。
“格非,我不想要。”方彤君生死未仆凶多吉少,这个时候,她实在没心情亲热。
“不来,就亲亲,宝宝,这几天你都去护理彤君,咱们整天都不在一起,给我亲一下。”
担忧也不能解决问题,若是褚明锦总钻在方彤君的病情里面走不出来,只怕病倒的就是两个人不是一个人了。
温柔地将脸颊细细吻过,来到嘴唇上摩擦,褚明锦紧闭着唇不配合,冯丞斐略停了停,咬上褚明锦的耳垂,
一只手在脖颈来回摩挲片刻后,悄悄地探入她的衣领,指尖带着凉意。褚明锦打了个寒颤,伸手按住冯丞斐的手。“格非……不要了。”
她的脸还是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目光清淡如水。
冯丞斐抬头看着她,他们从对方的瞳仁里看到憔悴的彼此,悲哀过后,冯丞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保持冷静。
“宝宝,你这样折磨自己,就是在折磨我,方彤君有我重要吗?”
多日来在心头重重累积的错愕悲哀等复杂而强烈的情绪在冯丞斐胸中激荡,他不敢去揣测,也不忍往那方面去想,可却又不得不去想,从方彤君落水生还后,褚明锦借口要护理方彤君,每天晚上都守在方彤君房中,白天他要上朝,晚上两人又不能独处,这些日子,他们话都很少说,只要开口,必是讨论方彤君的病情。
冯丞斐一直压着心头怒气与失望,他就是闷死自己,也不想在言语上伤害到褚明锦,可是等了这
么多天,褚明锦的心却离他越来越远,他跟褚明锦索要那日写下的休书,她却一直顾左右而言他。
忍耐是有限度的,褚明锦的一再推搪,终是使冯丞斐忍无可忍。
“我去看看彤君。”褚明锦推冯丞斐,眼前忽地闪过虚形幻影,冯丞斐把她掀倒地上,大手挥动间,她的衣裳被撕开了,然后,坚硬的一物冲进她的身体,将她的阻拒打破。
“格非……”褚明锦感到从未有过滞涩,冯丞斐从未这般粗暴对待她。这样的转变她无法接受,思维陷入混乱状态。
“好舒服!宝宝,我忍得好难受了,给我吧……”
冯丞斐低哑的极度压抑与极度满足的叫喊使褚明锦的伸出要推开他的手又收了回来,然后默默地又再次伸手,不是推开他,而是搂住了他的脖子。
心中不忿不愿,但在此时,她无力推开冯丞斐,冯丞斐没做错什么,他根本不爱方彤君,自己想把他推给方彤君,弥补方彤君因落水造成伤残的想法,对冯丞斐委实残忍。
灯火在墙上映出绞合在一起的两个人影,随着火苗的跳动,影子也跟着晃动,冯丞斐退出再进,像是眼前怕欢娱瞬间又会失去般,死死地紧紧地纠缠着。
随着一记记重力贯穿,褚明锦的身体有了反应,心尖是痛苦的,可身体却那么快活,痛苦慢慢被快活挤到角落里,褚明锦尖叫起来,双手紧紧地扣着住冯丞斐的背部,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肌肉里,腰肢摇摆,极尽所能地迎合着冯丞斐的冲撞,灵魂在飘升……身体在缠绕……在热情地把自己融入进对方的身体中……
听着褚明锦兴奋的叫声,看着她半闭的眼眸涌动着快活泪花,冯丞斐心满意足,他更有力地抽…动着,每一次重击都直戳花心深处……
褚明锦的意识迷离飘摇,麻…酥将身体推上极限的顶峰,毁天灭地的浪潮把她淹没……
致命的快…感沸腾燃烧,释放过后,褚明锦忘我地紧紧拥抱住冯丞斐……
隔胲似乎消失了,激颤的不只是两人的身体,还有因零距离接触而再度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
“宝宝,你别胡思乱想,别离开我,好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祈求与渴盼。
褚明锦睁开泪眼,正对上冯丞斐暗沉的黑眸,狂欢激出的汗水从他光滑的额头淌过脸颊,一颗一颗滴落在褚明锦的山峰上,滚烫火热,把将褚明锦的身心烫融。
“我觉得彤君这样是我害的。”褚
明锦低泣,压抑许多日不敢诉诸出口的话终于痛痛快快说了出来,“我若是有一点点警惕性,就不会给郭氏推下水池,彤君也就不会为了救我变成哑巴。如果信王爷不是……不是偏心,把我救起来后,及时下去救彤君,也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这都不是你的错。”冯丞斐柔声道,一手轻轻地揉捏褚明锦的ru尖,一手探到下边,在花芯周围缓缓按摩,把手指推了进去勾挑。
“格非,不要再来了。”褚明锦刚才快活过了,不想再享受,微微蹙眉道,“格非,咱们说话,今晚不要再要了。”
“说话只用嘴巴,忙不着手。”冯丞斐拔开褚明锦扣着他的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亲了亲褚明锦不满着翘起的嘴唇,柔声道,“宝宝,我知你的心事,这样,等彤君身体稍好些,我带着她一起去求医,咱们暂时分别,其他的,等我回来了再决定,你现在别烦恼了,好吗?”
是啊!现在烦恼什么都是多余的,褚明锦阴霾的心忽地开朗,自己想把冯丞斐让给方彤君,方彤君还不一定会接受呢!
“宝宝,这么久过去了,我的工夫有没有进步?”冯丞斐含笑问道,手指变换着角度与落点拔弄冲刺。
听冯丞低沉温柔地挑…逗言语,腿缝间再给他这么张驰有度地作弄,褚明锦腰都软了,心底嘲笑自己定力不足,口中嗔道:“没有进步,笨死了。”
这许多天来,褚明锦首次有了笑模样,忧郁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往日恩爱时的旖旎风致再次出现,冯丞斐忍不住搂住亲吻,低声赞道:“宝宝真美。”
只一句话,又勾起褚明锦的愁肠,褚明锦才刚舒服展的眉头又紧皱到一起。
无法说出口的心病又把褚明锦一颗心纠緾得被打了死结,再解不开来,把人疼得满身冷汗,几近脱力,辗转千百回找不到解结的方法。
方才明明已略略开颜了,转眼又这般痛苦,冯丞斐暗叹,心头锐痛,面上却笑意更浓,要哄得褚明锦展颜,抬手捏了捏褚明锦尖尖的下巴,微笑道:“往日圆润秀致,如今尖刀似的,一个不注意,可以扎伤人。”
褚明锦听得这句尖刀似的,看看冯丞斐,也是瘦得整个人脱相。犹记得那日紫藤庐初见,冯丞斐秀美绝伦,眉染青山之黛,唇似春日桃花,形容标致,言行风流,一年时间不到,却已历显沧桑苍老,想想两人在一起,只最初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后来风波不断,实是愁多乐少,不由得感慨万千。
》 “格非,我们当日不相遇,后来你休了我,娶了彤君,是不是就没今天的不幸?”褚明锦喃喃道,既像问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今天有什么不幸?”冯丞斐反问,把手按在褚明锦心口上,很认真地一字一句问道:“宝宝,你真认为咱们的相识是不幸的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仅仅因为彤君为了救你而受伤吗?”
“这还不够吗?”褚明锦反问。
“当然不够。”冯丞斐捧住褚明锦的脸,定定看她:“宝宝,我方才说了,你若是愧疚纠结对不起方彤君,咱们就暂时分开,等我和方彤君治好病回来,一切自然和从前一样,你究竟还在烦恼什么?”
“我怕治不好。”褚明锦有些凄惶。
冯丞斐凄凉地笑了,褚明锦这些天的反常,他一直不敢去想。
那一日他去了太尉府,褚明锦落水又被李怀瑾所救的过程,他虽然没有目睹,可这几天朝臣明里暗里都在议论,他影影绰绰听到,细细一想,大致过程就明白了。
他去太尉府之前发现李怀瑾离席不见了,那个时候,李怀瑾应是悄悄去看褚明锦,郭氏推褚明锦下水池,方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