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莲六乙卯年己未月辛亥日失踪时分丑时
王五 丁未年辛巳月癸酉日失踪时分不详
……
铁聪辛酉年乙巳月丁未日失踪时分昨天夜里
二师兄看完这十九个人的生辰八字,掐手算了算眉头皱得更紧了。难道真给他猜中了?这妖是在修炼某种邪功,所以捉的都是全阴八字的人。只是这前面这十八人的八字……
见二师兄对着手里十九张白纸一脸严肃的模样,村长很是担心地问:“道长,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么?”
旁边一个村民说道:“道长,你可以给我们作主呀。我家老张本来就是卧病在床已久,且大夫也说过不了今年春天了,现在遇了害我们倒也为他轻松了,不必再躺在床上受苦也好。只是大铁家的小儿身体健壮,年也还幼出了这事也真让人揪心的。”
“是啊,大夫说我们家的五儿也时日不多了,每天我这作母亲的看他在那里受苦也于心不忍,现在他也算是解脱了吧,但愿他……他来世能找个好人家就得了!”旁边一个年过四十的村妇抹着泪水,也跟着道。
本来已被村长夫人与儿媳妇安慰了好一阵子的大铁夫人,这会儿听言又不胜自悲起来。
二师兄听言,眼中的精光一闪,对村长说道:“贫道需要一张干净的桌子。”
不时,村长的大儿子与一村民抬来了一张样式很新的四方桌子来,问道:“道长,这张桌子可以么?需不需要找张再大的过来?”
二师兄轻轻摇首,说道:“就这张即可。”说完从不知何时取过来的包袱从拿出一个白玉壶、五个白玉杯、一个小香炉、一把长的檀香、两串小铜铃和几张纸符来。
影歌躲在人群里往里面看,望着二师兄那坚毅有上那让人难以忽略的认真,轻声问旁边的小道士:“哎,果果啊,你知道二师兄要做什么吗?”
小道士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家的二师兄,眼里泛着与往日不同的光芒说道:“别出声,二师兄估计要用‘仙人探’来查看那个失踪的孩子现今是否安然无恙。”
二师兄先点了五根长的檀香□小香炉内,再从白玉壶里倒出估计是酒的液体到那五个白玉杯里。然后转过身对众人说道:“等会若是对光线敏感者,请闭目。”
说完又转过身去,割破自己的指头在纸符上画着一些旁人都看不懂的字符。写完就不知使什么法子让八张符竖立起一个四方阵,把两串铜铃程十字状架在摆成四方阵的纸符上面。两串重量远远比纸符要重的铜铃却像没重量一般,稳稳地架在四方阵上空。
接着二师兄双手食指与中指并立竖其余手指头弯曲,竖起四根手指相紧紧对碰然后分开,口中念念有词。影歌使劲把长耳朵竖起来,却只听到声音不停地传来越来越急,但是二师兄到底念的是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二师兄口中念念有词大概一刻钟之后,奇怪的事发生了……
第二十章:白莲花
就在二师兄目光如炬,口中念念有词一刻钟之后。突然四周云雾迷蒙、白光照耀,不时一朵五彩云不知从何处飘了进来的,就突兀出现在四方阵上方。从五彩云里传来脆生生的四五岁小孩子呵呵笑的声音,接着从五彩云里面钻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娃娃。
巴掌大的小娃娃跳到了桌子上,把头埋进白玉杯里很快就把那五个杯子里面的酒喝光了,还喝不够似的嘟起嘴对范逸尘抱怨:“哎,我说尘尘你不要每回都如此小气好不好?不行,下次见到灵隐那小家伙要叫他说说你才是,每次都只倒那么一点点害得每回我回了天庭还要念念不忘这‘仙人醉’的滋味。”
小娃娃抱怨完了,就一个弹跳跳进了那朵五彩云中。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老气地说:“说吧,尘尘这回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二师兄对其一拱手,说道:“这莲花村近日恶妖橫行,已损害了十几条人命。昨夜又作恶,贫道恳请五彩童子能助贫道一臂之力,探查辛酉年乙巳月丁未日的铁聪现今身在何处。”
五彩童子又咯咯地笑了会儿,才重新藏身进五彩云里就如来时一样凭空消失了去。四周的白光也没之前的强烈,只是还是如之前一样白雾飘渺。
村民们看到这一场,都惊呆了逸尘道长在他们心中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又见白光闪闪,五彩云光。只是这一次众人没看到那个被二师兄称为五彩童子的小娃现身,只见那朵五彩云来回地在方阵上转动着。
又过了一刻之久,所以的光芒都消失包括那四方阵上的那朵五彩云,渐渐的烟雾也散开了去。“叮噹”的一声,那四方阵倒塌突然火光起那八张纸符就自燃起来。瞬间所有纸符就成了一堆灰,那两串铜铃就躺在那堆灰烬之上。
而此时的二师兄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向旁边倒去。小道士一把扑上前去,用小身板垫住了倒下来的二师兄一边向影歌喊道:“小兔,快从我二师兄袖口里找出一个红色的小瓶子倒一颗药丸出来!”
影歌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十分担心。上前手忙脚乱地伸手进二师兄的袖口里把东西往外掏,掏出了第五个瓶子之后才见了一个红色的瓶子,就边打开盖子边问:“是这个么?”
小道士点了点头,让影歌把药丸倒出一颗塞进二师兄嘴里。影歌照做,二师兄虽然倒下却没失去意识还能自己把药给吞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药已经发生作用。二师兄头上的冷汗不再往外冒,身子也不像刚倒下来那般地发抖。
村长见状就让两个年轻力壮的村民把二师兄扶回房里休息,再把村民遣散开来。
小道士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帮二师兄把桌子上的器具收回包袱里。
影歌把头凑上去,担心地问道:“那个……果果……二师兄他这是怎么了?”
小道士红着眼睛说:“肯定是十年前那一次,要不然以二师兄的道行不会摆个‘仙人探’就让真气折损大半的。”
“什么是真气呀?这真气有什么用呢?”影歌不解地问道。
“真气是我祖爷爷传授下来的一套心法而修炼成的,有了真气的支撑才能摆出一些阵法来使用某些仙术。就好比练武之人所需的内力一样,内力若是能更上一层楼那么这个人定能武力大增,同理若是真气修炼好了可以使用更多的仙术来除妖斩魔!”小道士说完也不管影歌究竟有没听明白了这一翻解说,就转身又埋头去收拾桌面上的那些器具。
影歌看到二师兄真气受损,这般虚弱心里也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十分难受。看了看旁边情绪同样低落的小道士,影歌偷偷移动身子向后院走去。来到二师兄往日住的房间,影歌像作贼般东张四望了会儿,才小心翼翼轻轻地推开房间的门。正要把头往里面伸的时候,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小影,进来吧。”
影歌本来就心虚,这会儿一听到二师兄的声音一个大惊手一用力门即大开,人也抑止不住向前倒去。影歌顶着一张红脸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掩饰地笑了两声说:“呵呵……这下雨天气,路就是滑!”话语未停眼睛却一个不经意瞄到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影歌真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了算。
“过来。”二师兄的声音一如往日不带半点起伏地传来,就好像没听到刚才影歌说那句不实之话一样。
影歌顶着张快要滴血的脸,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房间本来不是很宽阔,就算影歌有心磨蹭也很快就挪到了床边。绞着手指,影歌偷偷瞄了下二师兄,却看到二师兄眸如深潭无法触及里面包含着什么情绪。
咦?二师兄的脸色好像与平常一样了,那不就代表说他已经没事?这么一想,影歌所有的尴尬就被这个喜悦冲走了。咧开嘴露出一嘴若是在现代可以去给X妹牙膏代言的白牙,傻嘻嘻地笑着:“呵呵,那个……二师兄,你都好了么?你没事了?你都不知道你刚才那样子吓死人了!”
影歌他不知道这种不经意带着点关怀却又有点撒娇似的话语飘进在二师兄的耳中,继而到心中如在平静的湖里投下一颗石子般涟漪不继的扩散开来。只是二师兄沉稳的性子让他纵使早已心潮澎湃,脸上也作出宠辱不惊、不动声色的样子。二师兄顿了顿说:“贫道已无大碍,小影莫要担心。”
听完二师兄这话,影歌脸上那傻笑更甚!
“哎,小兔你怎么盯着我二师兄自个儿在这里痴痴地笑呀?”小道士那道清亮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打碎了影歌脸上的笑容。
调笑完影歌,小道士就蹭蹭地蹭到了他家二师兄床边,讨好地说:“二师兄,我今天很乖哦。你看,我都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了。”
边上的影歌看着笑得像朵花儿一样的小道士,心里却十分鄙视之。就这点事也值得拿到二师兄面前来邀功么?影歌却不作声,想看看这二师兄怎么应对这脸皮比墙还要厚的小道士。只是影歌他却完全忘记就在刚刚他也如这小道士一般,向我们的二师兄撒娇来着!
二师兄眸如深潭,轮廓分明的脸上让人捕捉不到他这是喜还是怒。他只是轻轻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用一句看似疑问实质是肯定的语气说:“银子又花完了。”
小道士脸不红气不喘地点着头说:“是的,二师兄再给点银子我花呗。”
二师兄听言抿着双唇不说话,墨眸定定地盯着小道士看了许久,才伸手进袖口摸出一叠银票出来递给满头大汗的小道士。小道士一见到那叠银票,眼睛一亮咧嘴就笑边说着:“谢谢二师兄!
”
来到这个时代已有一段时间了,虽然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但是钱这东西影歌还是学会了,他知道这一叠的银票对像莲花村这里的人们来说可以够一家子花好几年的了。
就在影歌对小道士的败家行为和二师兄对师弟的溺爱行为在心底狠狠做着批评,小道士捧着那叠银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时候,一把声音插了进来“失礼,请问逸尘道长的身子可好了些?小生可否进房一聚?”
听这说话的语气房间里面的影歌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除了那个迂腐的书呆子墨仲还有谁!
坐在床上的二师兄眼中精光一闪,但很快就被他藏了去。“请进。”二师兄说完就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房间里面的桌子前坐下。
门被推开,进来的果然是一身阵旧蓝衣的墨仲。墨仲进了房,先对二师兄一作辑,关切地询问身体可有好些?
二师兄说:“多谢墨兄关怀,贫道已无大碍。墨兄来了就请坐吧,莫要客气才好。”
墨仲听到二师兄说已无大碍眉目间的着急也淡了些,但却迟迟不肯就坐。而且一脸愧地望着二师兄,犹豫了好半会才开了口说:“都怪小生否则道长您也不会受了伤。”
二师兄不动声色地说:“墨兄这是说哪里话,贫道这次被真气反吞乃是贫道学艺不精!墨兄这突然的道谦让贫道实在难以承受得起啊!”
这时的墨仲脸上的愧色更深了,叹了口气说道:“道长,至于您那日在小生寒舍所问之话,小生坦言就是了。”
“咦?这秀才怎么今日如此好说话?”小道士不解,一边抱着那叠银票一边问身边的影歌。
影歌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啊,我知道了。自古不是有句话说什么‘好女怕郎缠’吗?原来这句话放在书生和道士身上也合适的。”
“小兔,你这话是何意思啊?”小道士充分发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老好夫子影歌一脸深沉地解释:“你回想一下这些日子,我们二师兄最常出现的地方是哪里?是书生家没错吧?所以说啊,一场轰轰烈烈的道士缠书生之戏就这么地上演了。本来书生打算死也不肯说出实情,却无奈道士的毅力与恒心非凡到最后还是感动了书生。所以说,书生就妥协了呗。”
小道士摇头说还是不懂,影歌就骂他怎么这么二呀。小道士瞪大眼睛问什么叫二,影歌笑了笑说那是赞美他的话。小道士大喜,随即二人若无旁人地自以为很小声讨论起这‘书生怕道士缠’这一出来。
站在那里的墨仲脸上越来越红,甚至双脚有点颤栗快要站不住了。二师兄才开口提醒那两个越说越起劲的人来:“师弟,过来给墨兄上茶吧。小影,过来这边坐着。”
二师兄突然出声,把那两个凑在一起说个不停的人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小道士不满地噘起嘴抱怨着:“二师兄,为什么是我给书生上茶而不是小兔给他上茶呢,毕竟他才是你的随仆不是么?”
影歌一边往二师兄身边蹭去,一边带着点幸灾乐祸地说:“嘿嘿,谁让你拿了二师兄那么多银票呢。要不你把那些银票都给我,我给他倒茶也行。”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