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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不要笑话我的嘛!”郝露脸上红了一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冲我撒起了娇。在男人面前撒娇,永远是女人的专利。
“笑话什么?”我心中还是忍不住的偷笑︰“我们这个年纪的,大概没有不喜欢这个东西的?”
“你也喜欢?”郝露似乎来了精神。
我点点头︰“我也是念书的时候比较喜欢。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喜欢这个的似乎很少了,现在流行的是樱木花道和F4。”郝露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郝露反问道︰“凤姐来了没有?”服务生答道︰“老板待会儿就会过来。”
正说话间,郝露突然高举手臂,娇声喊道︰“凤姐。”
我转过头去,便见一个女人向我们走来。大概三十多的年纪,肤色很白,面貌说不上漂亮也不算丑,颧骨有些高,身段属于过丰满但不肥胖的类型,穿着一件薄薄的旗袍,大概是进屋刚换的,叉开的很高,露出一截嫩白的大腿。
郝露笑着道︰“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这里的老板凤姐,这位是我们总公司来的贵客陈工。”
凤姐的目光停在我身上,眼里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伸出手道︰“您好,陈工,欢迎光临。”
“您好。”握着她的手,却不自觉的与郝露的手比较了起来,还是年轻的女人好啊。
“凤姐,陈工刚来,您给他来上一曲吧。”郝露笑着说。
凤姐水汪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当然可以了,陈工喜欢听什么样的?”
“哦,您随便,只要人好,音乐就一定好。”我笑道。
凤姐笑着说︰“陈工真会说话。”眼中似乎要滴出水来,补了一句︰“您请稍待。”转身对服务生道︰“好好招呼两位客人。”
郝露将菜单递到我手里︰“随便点,不要客气。”我没有看菜单,又递回她手里道︰“说好客随主便的嘛,你就随便点几个,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郝露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再客气,点了几个菜正说笑间,却听一阵琴弦响动,凤姐的声音传来︰“陈工,郝露,这首歌送给你们。”
我转楮看去,凤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男式晚礼服坐在了舞池中间的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我和郝露鼓起掌来,说了声︰“谢谢。”
凤姐拨动了琴弦,一阵略带低沉的嗓音传来︰“WHENIWASYOUNG,I‘DLISTENTOTHERADIO,WAITINGFORMYFAVORIATESONG……。”
凤姐的嗓音很好,丰满的身姿在台上随音乐轻轻晃动,如果旁边再放上一个老式留声机,搁几张黑胶片,肯定能让人想起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的夜上海。
我问郝露道︰“凤姐原来是干什么的?”郝露似乎听得有些入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五年前老公就过逝了。”末了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道︰“她老公大她三十多岁呢,给她留下了很多遗产。”
我心里有了底,凤姐大概是第一代傍大款的少女中的一位吧。
“那这个地方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来这里的一般都是熟客,凤姐说办这个就是图个快活,她不在乎钱。”我心里哼了一声,不图钱?恐怕图的是别的吧。
凤姐借着歌声的幽怨,有心无心的向我抛来一个个眼神。妈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女人是最寂寞的。
我也朝凤姐露出了一个微笑,心里却暗暗乐道︰想打我的主意?你这路货色,对不起,大爷不伺候,心里有了种莫名的快感——男人拒绝女人通常都会有这种感觉。我朝凤姐点点头,展现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
见凤姐一曲歌罢,我有些手痒,对郝露笑道︰“走,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拉着郝露上了台中间,拉过一个高凳让郝露坐下,然后对凤姐说︰“吉他能不能借我欣赏一下?”凤姐笑着把黑吉他递给我。
自从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动过这个东西,当左手再次握住琴柄的时候,一种久违了的感觉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在另一个高凳上坐下,右手轻轻拨弄几下,便有一阵清脆的琴音穿透了我的肺腑。我吸了口气,笑着对凤姐说︰“E弦好像有些不准。”
凤姐眼中的光彩更足了,也笑着说︰“是么?陈工看来是高手哦。”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我父亲曾经是个民间艺人,精通唢呐笛萧二胡,还经常掰弄一种叫做扬琴的古老乐器。虽然这些东西我一样也没学会,但父亲的音乐天分总算在我身上得到了一点点体现,就是这个叫吉他的东西。
父亲曾经看了我拨弄的吉他一眼,笑着说这玩意儿大概是从扬琴改造过去的。我想了想也对,扬琴和吉他都是有弦有品,扬琴比吉他的弦更多。那时候就是疯狂的迷上了这个东西,算来也有十多年了吧。
大学时候谭火这小子羡慕的要死,为了和我琴瑟和谐,他还专门捍过一段时间的贝司,可惜毅力不够,又忙着和方宁谈恋爱,就慢慢放弃了。要不然,没准也是一段伯牙与子期的故事呢。
我调准了E弦,看了郝露一眼,见她紧紧盯着我怀里的吉他,眼神有些迷茫。我冲她笑了一下,左手轻轻滑动,右手拨动琴弦,一段长长的过门开始了。
第十一章
“IfellinlovewithyouwatchingCasablancaBacknowatthedrive…inshowintheflickeringlightPopcornandcokesbeneaththestarsbecamechampagnecandcaviarMakingloveonalonghotsummer' snight┅┅“
我的嗓音并不是很出色,但是绝对适合唱某些歌,便如《Casablanca》。经典的力量是无穷的,也许五十年过后,我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历过的女孩子,但是我绝对记得这首歌。
记忆回到了过去。那一年,为了追求阿琪,谭火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在某个安详的下午,弄了两个破音箱,威逼我抱着那把破吉他坐在女生楼旁的台阶上,对着阿琪宿舍唱情歌。为了声势更壮大一点,他还利用与方宁约会空下的可怜的剩余时间,专门为我做了两个话筒。蒙话筒的那块红布,是他硬生生毁了我那条高挂在楼道中的红色内裤。
同时他伙同胖子、阿三等人找了一帮兄弟,跑到学校植物园偷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胖子还别出心裁的将红玫瑰涂了蓝色墨水,制造了轰动一时的蓝玫瑰事件。阿三见实在没有玫瑰可以摘,连菊花、太阳花都被胖子他们掳干了,没有办法,就给我整了几株狗尾巴草回来。
望着兄弟们精心包扎出来的一束束玫瑰(阿三摘回来的狗尾巴草也被包扎在里面,做了衬托红花的绿叶),我当真是感激涕零,胆自心起,将吉他扛在肩膀上就和他们出去了。
后来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那个时候很少女孩子能够拒绝玫瑰吉他多情少年的爱情攻势。我在W大那富有特色的学生宿舍的台阶上,一级级的唱上去,到达顶层的平台的时候,阿琪终于羞红着脸跑出来了。
当时我正在弹奏的就是《Casablanca》,谭火、胖子、阿三几个人就一遍又一遍的跟着我的节奏,粗着嗓门,唱着最简单的那句:“watchingCasablanca┅┅”
六七年过去了,当年的我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当我再次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了。
我从沉思中回过神的时候,却见郝露正紧紧盯在我脸上。她的神情很专注,连我在仔细端详她都没有反应。我不能直视她的眼楮,那样很容易破坏她的思绪,我也不能盯着她的胸部,那和猪哥没什么分别。
我将目光瞄向了她耳后那洁白的颈项。她的颈子不长不短,皮肤白皙细腻,注视我的时候颈子自然的伸长,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美女的任何地方都是迷人的,我心里想道。
终于,郝露的眼珠移动了一下,我也将目光收回,移到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眼楮笑道:“怎么?想什么心事出神?”
郝露脸红了一下,不回答我的问题,小声道:“陈错,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私人问题?嘿嘿,有看头。
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我很难想出我有什么理由要拒绝美丽小姐提出的问题。”
郝露咯咯笑了几声,一阵红晕上了脸颊:“陈错,你结婚了没有?”
问我结婚没有,怎么,要介绍对象么?我心里暗乐几声,不用了,我就看上你了。郝露的眼光紧盯着我,我微笑道:“你猜呢?”
她很肯定的摇头:“没有!”
这个问题只有两种答案,答对的机率各占百分之五十,我也不是很奇怪:“你怎么看出来的?”
郝露望着我的眼神道:“结婚的男人是不会再弹吉他的。”
“是么?”我心中奇怪,这是什么怪论,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看来真是不可思议。
“呵呵,你看得真准。哎,还是没结婚的人好啊,自——”我本想卖一卖光棍经,忽然看到郝露的脸色有些阴暗起来,我猛然想起她是结了婚的,而且是死了老公的寡妇。我沉迷于她的美色,却忘了去想她的经历,这番卖弄只能显示我的浅薄。我突然想抽自己几个耳光,陈错,你他妈的是头猪。
气氛有些压抑,也许我今天在她心中建立起来的形象就毁在这句话上了。我心里有些不甘,突然站起来,冲站在吧台前的凤姐打了个手势,喊道:“凤姐,能给点音乐么?”
凤姐楞了一下,我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凤姐有些明白了,调暗了舞台中的灯光,一阵悠扬的音乐在耳边向起。
我躬下身,将手放在胸前,柔声道:“小姐,我能请你跳个舞么?”
郝露楞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了过来,毕竟,她没有拒绝我的理由。
我一手握着的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我的动作很轻柔,轻柔的让她似乎感觉不到我的手的存在,就像我们已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
抱着她柔软的身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道,我和她的距离是这样的接近。我的指尖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和里面薄薄的毛衣,感受她火热细腻的肌肤。她的小手被我紧紧握住,我能感觉到她手掌里的浅浅汗珠。今天的天气可不是很热。她的身材窈窕,搂着她感觉她的头顶已经到了我鼻梁。她似乎没有直视我的勇气,目光直射在我的领带结上。
舞池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旁边的男男女女紧紧抱在一起,悠悠的踩着步伐。我这时才体会到这离地三十公分的舞台的好处——她让相拥的男女相互间搂的更紧了,因为谁也不想从三十公分高的舞池上失足,这给了我们这些男女紧紧贴在一起的最好理由。
我紧了紧搂在郝露腰间的手,感觉她扶着我肩膀的手也加了些力道,大概是和我同样的想法吧。
我和她挨的更近了,我能感受到她高挺的胸部时不时的摩擦我的胸膛。特别是转到舞池边沿的时候,我们就很自然的搂紧了对方,我的手会向上一点,怕她失去了重心,却摸到了她毛衣里面的罩杯的带子。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但我知道这时候我可以很名正言顺的将她搂到怀里,她高挺的胸部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心中有一阵麻麻的感觉。舞池里的音乐很慢,灯光也很暗,在移动中,我的裤缝擦过她只穿了丝袜的大腿,我似乎能感受到紧绷的大腿的弹性。
隐隐闪亮的霓虹灯中郝露细嫩的肌肤似乎更加的白皙,红润的小嘴随我有力的转动而微微张开,让我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高声呼唤男人的宠爱的。想起她白嫩的大腿,短裙中包掩不住的风光,我心中一阵激动,胯下的荫茎已是昂然怒起。
怕她感觉到我的异样,我只能无奈的将她的身体稍微往外推。忽然看见我们已经转到舞台边上,郝露下一步便要踏空。我忙手上加力,一只腿跨进她双腿间,整个胳膊搂着她的腰,她便整个人贴着我,被我搂了起来。这次是更密切的接触。火热的肌肤,高挺的Ru房,更要命的是我的大腿与她的大腿完全的接实,胯帮被她两条大腿紧紧夹着,短裙已被顶了起来。
我感觉大腿似乎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山谷,大腿根部似乎已经擦着她薄薄的内裤,那掩藏在深处的温热的花蕊紧紧贴着我大腿内侧,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幽幽山谷中竟已有暖流流动。
郝露整个人已被我抱起,我们已不是正常的舞蹈姿势,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细白的小腿微微弯曲,膝盖竟有意无意之间顶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已经不知道跳了多少次舞了,舞伴也大多是些漂亮的女孩子,我却从来没有这样香艳刺激的经历。大腿根传来的奇妙快感,郝露紧贴的身体的火热,让我胯下的荫茎立即升高了热度,我感觉它似乎已经要撑破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