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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月娘羞红了脸,咬着娇嫩的下唇,把脸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轻轻地抚弄她的花径。
「看着我,不许躲。」
朱由菘不理会她的羞涩,继续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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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从没想到,她要在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体。
可她现在没得选择,只有听从这主子的命令。
红着脸,看着朱由菘渐渐转红的双眼,用她纤长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画着圈,然后插入了那花径中。
「很好……再多一点,再深一些……食指,也插进去,快!」
朱由菘看着月娘涨红的脸和吞吐着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渐渐沙哑起来。
月娘嘤咛一声,狠狠心,照他说的,把食指也加入进去。
朱由菘捏捏拳头,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缓缓地浇灌在月娘的|穴口上。
月娘的两条腿,被两旁的门扯得开开的,花径中传来的酸痒,她想挤紧双腿都不能。
于是她只能小声喘息着,加快手指的律动,并且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她的大么指,去按压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着,|穴口被清凉的水激打着,身下那些柔软的长长的毛,都跟着车厢的颠簸,刺激着月娘敏锐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湿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随着她快速的抽动,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积,每一次插动,手指都会带出一条银亮的长丝。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发地开始揉捏那嫣红的|乳头,挤压着那两团丰满白皙的软肉。
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迷茫,喘息越来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极魅惑地诱导着:「月奴,叫出来,大声叫。叫给你的新主子听。」
月娘无助地摇着头,小声哀求着:「主子,求你,别……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没关系,他们裤裆里,没有男人那东西。你就用力地叫,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
朱由菘说着,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头上。
水囊里的水,已经几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晕和|乳头。
月娘本已濒临高潮,被他这样一弄,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外面没有任何反应,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对这样的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更因为自小便被阉割,又选到朱由菘身边做了死士,对男女之事就更不挂心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与春生那样的一幕,是被一群阉人所见,也就不那么羞愧;加上朱由菘不断在她耳边喘息着,传递着男人的热力和气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阵紧似一阵,吸吮着她的|乳头。
于是她醉了一般地,望着朱由菘热辣的眼睛,开始渐渐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她开始小声淫叫起来,到了后来,她的手指终于够到花径深处的那一点,她开始放荡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这样,再浪一点,月奴,再骚一点……」
朱由菘的棒棒,已经高高地翘起,顶的衣摆都高了起来。
他用那翘起的一端,隔着衣服磨蹭着月娘的Ru房。
他长长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拨弄着月娘柔滑的小舌,四处抚摸她温热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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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
月娘一面含着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着。
朱由菘看着她已近崩溃,知道她就要泄了。于是他高喊一声:「快!行进速度加快!」
外面的侍卫们,对月娘的淫叫装聋作哑,但对朱由菘的命令,却是忠实地执行者。
外面卫队和马车,都开始全速前进。
月娘的身体在并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颠簸。
那种颠簸,就像要颠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两条长腿,被迫绷得笔直,去平衡身体的晃动;而那上下之间不规则的颠动,让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轻一下,重一下地勾挠着那火热的花心。
突然她觉得一身的虚无感,似乎她这个人都飘飘然飞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锐的小|穴在抽搐着,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随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喷泄,打湿了她的手指。
她眯着双眼看着朱由菘,忘情地大叫着:「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顶着她Ru房的龙阳也随之一热。
他竟然只是看着这淫荡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让他泄了身子。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用手去抚弄那巨大的龙阳。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为他要那过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后才去品尝。
月娘终于成为了朱由菘的禁脔,在轰隆作响的情欲马车里,被送入了世子府。
她从春生手下逃脱了,而那些个曾在她媚肉中肆虐的男人,也都不得善终。
月娘无从想象,她失踪的这些天里,卫子卿和卫子璇,到底过着怎样痛苦混乱的生活。
她不会知道,当他们从李府回家之后,满心的意兴阑珊。
两人对那套提亲的繁琐程序,那些客套的嘘寒问暖,都厌倦的要死。
尤其是卫子卿,对于自己即将过门的媳妇,李府的大小姐李玉臻,基本上没拿正眼瞧过她。
其实李玉臻五官端正,面貌清秀。言谈举止间,倒是一派大家小姐应有的气度。
若不是李府近几年来生意亏损,他们也不愿把这女儿,嫁给他这花名在外的纨!子弟呢。
卫子卿倒真希望他们不同意这亲事,这样他还可以多跟月娘在一起,好好厮守些日子。
可无论他怎么敷衍冷淡,一心想借助卫家财势翻身的李家,仍是对他礼遇有加,甚至做到了有些巴结的意味。
终于,双方在波澜不惊中,定好了婚期。
卫夫人在这之前,就早已选好了日子。她说这个月的十五,就是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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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卫子卿更为措手不及,觉得母亲急得有些过分了。
可想想之前,自己一直浪荡于勾栏妓馆之中,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自己的年龄也够大了,实在也拖不过去了。
反正成亲也是早晚的事,何不就顺从了母亲的意思。
只要她高兴了,月娘的日子也就能更好过些,不是么。
在回府的路上,卫子璇还不住发笑。
说大哥娶了一房三从四德的妻子,今后的闺房之乐,可见一斑了。
卫子卿对此深感无奈,又好气又好笑。
他决定回去后,一定要撺掇月儿,再好好整一整这无赖弟弟的嘴。
对付他,还有谁比月儿更合适呢?
想到这妖妖娆娆的月儿,卫子卿心中浮上一层暖意。
虽然他从未想过要娶她,可他知道,月儿在他心里的位置,远比妻子更重要。
他们本就是一体的,娶与不娶,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他也明白,月儿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些吃醋。
于是在回府的路上,卫子卿特意停下来,在一家古董店里,买了一支四蝶银步摇。
据老板说,这支银步摇,还是南唐的古物呢。
做工极其精致,一只展翅蹁跹的大蝴蝶,翅膀上垂吊着四只小巧的蝴蝶。
卫子卿一眼便已看上了,不止为这首饰的年代,更为这步摇给他的感觉。
一如月娘,灵动,聪慧,美丽。
这东西,只有在她乌云般的长发上摇曳生姿,才算对了味道。
卫子璇看大哥买了这东西,马上就知道了他的用意。
害怕自己在月娘心里的分量不如大哥,卫子璇也有样学样,买了天香斋最好的香囊和脂粉,也要送给她。
卫子卿无奈地白他一眼,撇撇嘴说:「你能不能不学我?怎么我想做什么,你都非要掺和呢?」
「哼,大哥,你少糊弄我。等你跟月娘如胶似漆时,我再去后悔,岂不是晚了?单单只有你会送礼,我就不会么?我还要说,是你抢了我的风头呢。」
卫子璇强自争辩着。
「是不是我对月娘做什么,你都一定得参与?我要是死了呢?你也跟着?」
卫子卿口不择言地嬉笑着问。
「呸呸呸!大哥你就要成亲了,别说这丧气话!若是你死了,我还得抱着月儿一起去找你,总归还是三个人。我倒真希望你好好活着,最好是见异思迁,爱上了那个正儿八经的嫂子。这样——月儿就是我的了。」
卫子璇夸张地说着,让卫子卿没由来地眼眶一热。
他眼前又看到了那个十几岁的卫子璇,骄傲不逊的,热血填膺的,手足情深的,兄弟。
罢了,这就是他的命,也是月儿和卫子璇的命。
他们三个,是赶不走打不散的鸳鸯。
就算不成双,也绝对没法落单。
可是,当他们满怀期待,想看到月娘收到礼物的表情,想借此再与她春宵一度的时候,现实却狠狠地,叫他们惊惶失措。
月娘不在房间里,房间里一切如常。
于是他们叫下人们去花园里找,去水榭里找,去后院里找,甚至去了之前月娘所住的,那个小石屋里去找。
翻遍了整个卫府,月娘都不在。
下人们又都说,月娘今天没有出过府门。
两兄弟的心,随着这些消息的反馈,越来越慌乱。
月娘平日里几乎是足不出户,她不喜欢出门,不喜欢见人,不喜欢热闹。
她这样一个人儿,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就自己跑出去。
「还有个地方,大哥,会不会她在娘那边?」
卫子璇突然想到这一点,询问着卫子卿。
「也是,平日里,娘也总让她绣些花样。月儿的手,巧得很。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我去看看。正好今天跟李府的事,我还没去跟娘回报呢,顺道一起说了。」
卫子卿说着,就站起来要走。
「我也去!」
卫子璇也站起来。
「你去做什么?怕娘不知道你我和月娘之间的事?她的脾气,你不清楚?」
卫子卿皱皱眉。
他知道卫子璇也很急,也担心月娘。可再怎么样,他也不能为此出现在母亲面前。
卫子璇悻悻地坐下,不得已说:「那算了,大哥,你快去快回,把月儿领回来。那些活计,让那些丫头们做就是了,何苦非要月儿去做?」
「行了,你老实呆着。」
卫子卿说完,便急急走出去。
卫子璇在房间里,一面无聊地东摸西看,一面又忍不住,掏出他刚买的那些香囊水粉。
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想象着月娘一定会喜欢这味道。
只要她高兴,他为她做什么都行。
可他左等右等,却总也不见卫子卿回来。
大哥到底在磨蹭些什么?不是说好了,去去就回的么?
半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没见个人影。
娘难道把月娘找去绣喜袍了么?需要花费这么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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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也大可以拿回来做,何必非要留在那呢?
卫子璇实在是等得着急,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起身就要去母亲房里看个究竟。
可刚冲出门,就撞到了卫子卿身上。
「大哥?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月儿呢?娘不肯放她回来?」
卫子璇揉揉被撞的额头,来不及好好看卫子卿一眼,就连珠炮似地问。
卫子卿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径自呆呆地向屋里走。
「大哥,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头!大哥,你说话呀!月儿呢?」
卫子璇拉着卫子卿的袖子,冲到他面前。
却发现大哥的额头上又红又肿,有一片血迹,像是被磕破了。
还有,他的脸,怎么那么白?白得近乎失去了血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向冷静沈稳的大哥,变成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
难道是——卫子璇不敢想,也不愿想。
他只想知道答案。他只想知道,月儿在哪,怎么没跟大哥一起回来?
「说啊!大哥!快告诉我,是不是跟月儿有关,她人呢?」
卫子璇急得直跳脚,渴求地看着卫子卿的眼睛。
他现在希望,这又是大哥和月儿跟他开的玩笑。
他们又合起来戏弄自己,虽然这让他有点被孤立的感觉,可他宁愿是这样。
卫子卿眼光闪烁了几下,颤抖着嘴唇,想说什么,又似乎说不出口。
这样反复了几次,终于,他才开口说道:「璇,月儿——她……」
「如何,怎样?月儿生气?因为你要娶妻,所以不肯回来?还是,还是娘,非要月儿陪着她?」
卫子璇大概猜到了